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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让人绝望的话,乘云有些站立不稳。虽然对自己的奇遇已经有了觉悟,但他从来没考虑过再也回不去的问题,他只是觉得既然能来就一定能回去。
成茹似乎很平静,其实当她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也陷入到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但只因为有哥哥在她身边,她就有勇气面对残酷的现实。
哥哥从小看着她长大,几乎从未离开过她。她的父母工作都很忙,偌大的房子里经常就只有她和哥哥两个人。哥哥平时照顾她、宠着她,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有哥哥在旁边,她都能够从容面对、冷静处理。今天,即使是知道将永远无法再见亲人和朋友,永远无法回到熟悉的家,将要彻底改变生活方式;只要哥哥和他一起面对,她便不再害怕、不再绝望。在她心里,可以没有父母,但不可以没有哥哥。
“哥哥,既来之,则安之。嘻嘻!”说着,便呲牙一笑。乘云看着这个一向不知愁为何物的妹妹,虽然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改不了那幅乐天的样子,但现在还笑得出来也太夸张了吧。
他不知道妹妹一贯乐天都是因为有他在身边,即使是现在也是如此。
哎!既来之,则安之;安就安吧,还能怎么样呢?成茹了解哥哥,她知道哥哥很快便会面对现实并振作起来,于是扯着乘云的衣服,说:“哥,人家还等着呢,我们帮帮他吧。”
乘云不是不想帮他,对于这样一个“有缘”的人,乘云当然想帮,可他现在实在是没心情去替一个早已作古的人操心。但他这个一向任性惯了妹妹要帮,他也只能顺着她。乘云暗暗叫苦,这个被他惯了十八年的妹妹,以后想不惯恐怕也不行了。
乘云猛的一拍大腿,“先别说这个,两亿年前不是恐龙时代吗?竟然会有人,还和我们说一样的话?”
成茹耸耸肩,无所谓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天我才看报纸说在两亿年前的地层里发现了人类文明的痕迹呢。再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有研究表明,我们这种语言很有可能是古文明的通用语呢,在埃及和欧洲都找到了和方块字相类似的文字。两亿年前的文明也用这种语言有什么奇怪的?这个朝代我们听都没听过,是两亿年前的一个朝代最有可能了。啊呀!现在就不要探讨这个问题了,你到底帮不帮忙啊?”
“帮没问题,可是怎么帮啊?”
“我还没想呢。”
“你……”乘云气噎。
她只是想通过这个办法让乘云振作,至于具体怎么帮,她可不是还没想吗。
其实还能怎么帮,无非是边躲国舅边找皇帝呗。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折腾了一夜都还没吃东西呢。在家里兄妹俩都备好宵夜打算看完七星连珠吃呢,现在看来宵夜已经泡汤,早餐不能再喝西北风啊。
正待三人准备去找东西的时候,皇子开口了,“二位如此尊容过于显眼,请问二位,究竟是何人?”
“该你管得管,不该你管得就别管。反正我们不会害你就是了。”成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就算说了他也不会信,所以索性就这么答吧。
皇子很知趣,毕竟这两人刚救了他。而且他现在自身难保,自己的事还不够操心,也没工夫去都想别人,他只是感觉这两人并无恶意,是神仙般的人物也说不定。
皇子说道:“依我看,先去裁缝铺换身衣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乘云道:“行,你轻车熟路的,我们人生地不熟,你说了算。”
三人就到裁缝铺各换了身衣服。除了换衣服之外,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做,就是给乘云戴上假发套,把成茹的头发简单地扎起来(这裁缝铺东西倒是全)。
找了个小摊吃点馄饨之后,三人找到这个小镇子边上的破庙,就在那儿落了脚。
乘云对成茹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皇帝的人?”
成茹转向皇子,“我说未来皇帝(把皇子吓一跳),你和你父皇之间就没什么约定啦、暗号啦、信物啦什么的?”
“我自幼逃离宫闱,躲避父皇尤恐不及,又哪会与他定下信约?”
“那他这次派出来找你的人,有什么特点?我是说,我们可以通过它的特点找出能引起他注意的方法。”
皇子皱眉思索……
“对了,这次出来的是父皇八大侍卫之一赛阳。他年少时被其他侍卫欺侮,母妃见之不忍,将其救下,拿亲手做的花糕给他吃,花糕上有母妃画的兰花。”
“你是说,他会记得那兰花的形状?”乘云兴奋地说。
“那是他在深宫之中感受到的唯一温暖,应该会铭记于心。”皇子很肯定。
“那好,就这么定了,我们去大街上画兰花,一路把它引到这儿来。”成茹一幅领导拍板的样子。
于是三人开始在街道墙上、地下不起眼的地方画兰花。
第二章 各自分离
“出宫半月有余,至今没有皇子下落,赛阳,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圣上危在旦夕,要抓紧才是啊!”侍卫甲说。
“哎,可是有什么办法……啊!你看!”赛阳说着,忽然在墙角发现兰花,立刻向前奔去。
侍卫甲:“快跟上。”一大队身着便衣的人紧随赛阳身后。
“大人,有消息了,有人在大街上见到了皇子。”
“什么?他人现在在哪儿?”说话的人叫君子,原本“君子”这个名字虽然没什么水平,但却也表示了父母的良好心愿,但他偏偏姓庄,叫庄君子,也就无法给人什么好印象了。但这人似乎很会拍马屁,又识时务,所以深得国舅赏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乌龟将军手下就只有王八兵。
庄君子带人很快找到了乘云等人栖身的破庙,然而,却没找到任何人。原来,成茹感到不妙建议赶快转移,乘云此刻非常相信妹妹的直觉,就算皇子反对但二比一他也没有办法。结果是他们前脚走,庄君子后脚就到了。虽然并没有看见皇子,但庄君子已经可以确认皇子的确栖身于此。庄君子是国舅的得力干将,老奸巨滑,也有些拳脚功夫,既然能混到国舅手下第一人的地步就算再猪头也是要有真本事的。因为成茹等人走得匆忙,留下线索较多,庄君子马上便发现他们逃跑的路线,于是便吩咐众人向相反方向追赶。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成茹原来想把追兵引导相反方向,于是在脚印上作了些手脚。但转念一想,对方应该不是白痴,所以还是决定向动手脚的方向逃。结果就是,庄君子聪明过了头,追错方向了。
成茹此举真是争取了恰到好处的时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看了后面便会明白。话说庄君子追了一段立刻就觉得不对,马上回头,就在他们煲飞铣嗽频热说氖焙颍粢恍腥烁系搅似泼怼?
赛阳看着地上凌乱的脚印,举棋不定。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来国舅的人已经找到这里了,它必须要选择正确的方向才行。正当赛阳盯着脚印沉思的时候,侍卫甲忽然大叫,“赛阳,你看。”
顺着侍卫甲手指的方向望去,赛阳看到一棵树上一朵火红火红的小兰花,赛阳大喜过望,“那边,走。”
“皇子殿下,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原来是庄大人,大人公务甚是繁忙,还惦念乘云,乘云自是感激不尽。”
“哦?殿下出宫在外,竟连名字也改了?”
“不瞒大人说,一人出宫在外有诸多不便,取一化名也不足为奇。”
“殿下出宫多少时日了?”
“十余年,怎么,庄大人……”
“殿下,老臣的意思是说,既然殿下与裕妃娘娘分离十数载,殿下不想念她吗?”殿下顿时色变。
“哪条疯狗在这里到处乱吠?哦,原来是你这条疯狗啊,”成茹适时地插进话来,“你不去给拉完屎的国舅舔干屁股,来这里管别人家的事干什么?”
“小姑娘休得无理,老夫现在没时间与你纠缠。”
“啊呀,怎么着,看来你也不是到处乱吠的,只是冲着一个人叫啊。那我就奇怪了,你不是疯狗吗?疯狗应该是无差别到处乱咬人才是呀。”
庄君子气极,他这时才注意到除殿下外还有两人。他打量这位说话大胆古怪的小姑娘,小姑娘正迎面盯着他看,在这场对视中,他的目光竟然开始渐渐游离。庄君子此时也顾不了许多,直接下令“格杀勿论”。
因为爸爸是警察,乘云与成茹从小便有格斗技巧的训练。他们这些人都不是像赛阳他们八大侍卫这样的高手,两人且战且退,倒是可以自保。然而皇子就不行了,他好像不是练家子,虽然有兄妹俩护着,但还是不停地在受伤,庄氏一伙人招招杀手、步步紧逼,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不一会儿,他们就退到了崖边。三人看着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不禁暗自为自己捏一把汗。成茹心里大叫那个赛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