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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大烟?”
“就是鸦片。呃——那你知道罂粟吗?”
“??”
“算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想知道梨子的味道就要亲口尝一尝。走,去看看不就知道那个‘云雾缭绕’是什么人间仙境了吗?”
成茹:“这里就是云雾缭绕啊?分明就是公共浴室嘛,而且还可以蒸桑拿。”
廉劭:“什么是桑拿?”
“你进去感觉一下就知道了。嘿嘿,来到这儿以后还没蒸过桑拿呢。不跟你说了,我先进去了啊。按摩室见——”
……
按摩室是一间很大的大厅,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一排的床位。成茹看见很多穿着浴袍的人趴在床上任由按摩师们摆弄自己的身体。他们的浴袍都跟自己身上的一样,是这里统一提供的。这里似乎是个开放的地方,不论男女都很大方地接受按摩。
说开放其实并不准确,因为按摩师并不全是按摩小姐,而有男女之分。男客由男按摩师来服务,女客则由女按摩师来服务。
成茹和廉劭手拉着手朝着的两个空位走去,就在走到一个床边的时候,成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不是凌风吗?成茹暗自好笑,怎么在这里跟凌风相遇?这个家伙还挺会享受的。
凌风好像没看见她一样,连头也没抬一下。成茹知道凌风是不想惹人注意。
廉劭大概是第一次体会按摩的滋味,很不自在,成茹看他那浑身肌肉紧绷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放松一点,你给你的按摩师造成了困扰。”
廉劭苦笑道:“我也想放松,可是他一碰我我就不由自主的紧张。”
按摩师和蔼地对廉劭说:“有很多人一开始都像您这样,没关系,如果您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就睡觉吧。”
成茹:“还记得在乾约草原的时候吗?好好回想一下,就那样放松。”
廉劭闭上眼睛体会着身形与周遭的合而为一,渐渐的,他果真放松下来。只要有片刻的放松就足够了,按摩师绝对有足够的魅力让你一直沉浸在轻松懒散的氛围之中。
……
从云雾缭绕出来,两人去了一个小茶馆。这个时候人还不多,于是两人找了一个视线很好的空座坐下。
可没多一会儿,就有个人粗鲁地对他们说:“你们两个是外地来的吧?这儿是我们凌爷的专座,赶快给我让开!”
成茹和廉劭抬起头看见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向他身后望去,凌风正用阴冷的眼神看着他们,凌风身边还跟着两个人。这个凌风,还混的人模狗样的,成茹想。她微微一笑,对廉劭说:“我们换位置吧。”
于是两人站起身来准备换张桌子坐,成茹故意从凌风跟前走过去,然后走到另一张空桌前坐下。
成茹伸出手,凌风刚才塞给她的纸条呈现在她面前。“西北角赌场”,纸条上只有这样几个字。成茹和廉劭都已经了解了,颓废大会在西山镇的据点应该就在那里了。现在岑师父很有可能就在那个赌场。
“真是的,也不把话说明白,什么‘西北角赌场’?原来不是指西北角的赌场,而是赌场的名字就叫西北角。”成茹抱怨道。他们白白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找到这个所谓的西北角赌场。
走进“人潮汹涌”的赌场,成茹的第一感觉就是乌烟瘴气。虽然里面并没有什么烟雾,但空气实在太不清新了,只能用乌烟瘴气来形容。
廉劭悄悄对成茹说:“怎样才能找到岑师父?”
“让他知道你在这里,他自然就会出来。”
“那好办,只要引人注目不就行了?”
“你打算怎么引人注目?”
廉劭毫不犹豫地说:“在这里打一架。”
成茹笑道:“没错,就是要打一架,可我们不能找茬,要让他们找我们的茬。”
“你有什么主意?”
“能有什么主意啊?来到赌场当然是赌博了。诶,你的听力那么好,不赌简直浪费了。”
“……”
“走,我们去赌骰子,压大小,你的任务就是仔细听好是大是小,明白了吗?”
“我又没听过,怎么知道大小?”
“别罗索了,走吧。我告诉你,要是听错了咱们再说。”
“……”
两人来到赌桌旁,那里已经围着一群人了。
成茹:“压哪个?”
廉劭:“先等一等,我听听看。”前几局他们都没压,廉劭要适应一下每个点数之间声音的微小差别。
几局之后,廉劭已经从容地指挥着成茹压大压小了,结果自然是每次都赢。其他人似乎看出了今天谁的运气最好,于是他们都跟着成茹,成茹压什么他们就跟着压什么。不到一会儿功夫,庄家就亏惨了。
庄家怎么能亏呢?赌博就是这样,不管谁赢谁输,庄家都一定不会输。在连续的失利之后,庄家终于开始搞小动作。
廉劭听出这一次的点数是四四五,于是他告诉成茹压大。人们都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瓷碗下面的数字,就在庄家掀开瓷碗的时刻,他的手轻轻转动了一下。廉劭微微皱了皱眉,叫道:“等一下!”
庄家正准备掀开瓷碗的手停住了,“我后悔了,我想压小,不知道可不可以?”
庄家:“原本是不可以的,但这一次,就算了吧,你可以改。”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他们改为压小,其他人也纷纷要改变立场,庄家爽快的同意了。
庄家不用担心,不管他们改成什么,我都让他们赢不了,这一点信心还是有的。但就在他准备再做手脚的时候,成茹说道:“我有点信不过你,让别人来掀开这个瓷碗。”
庄家有些色变,说道:“如果让别人来掀,还要我这个庄家做什么?”
成茹:“我就是信不过你,怕你出老千。”
庄家:“说话要有根据,我出老千了吗?”
成茹:“要是你心里没鬼,干吗不能让别人来掀一次呢?”
其他人也迎合这位财神爷,“就是啊。”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掀开?”
……
庄家很镇定,“那好,这次就让你来掀,怎么样?”
成茹:“我就不了,这位小哥,你来吧,怎么样?”
“好,那我就掀了。”庄家身旁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掀开瓷碗。
“噢~~”果然是小,这下所有的人又都赢了。
下一盘……
成茹说:“刚才那个小哥都过了一回庄家的瘾,其他人也想试试,庄家可否……?”
庄家:“哪有这样的道理?”
成茹:“你们想不想试啊?”
“想。”
“我想。”
“我也想。”
……
看来大家打定了主意坚决跟在财神爷身后了。
庄家脸色骤变,对了成茹和廉劭骂道:“你们就是来捣乱的!”
成茹笑道:“我们怎么是来捣乱的呢?明明是你自己出老千。”廉劭拿起那个瓷碗,在碗边上抓起一根头发给大家看。
人们都发出嘘声。
庄家已经无法再忍受了,对着里面大喊,“他们是来闹场的,出来给我教训他们。”
话音刚落,从里面冲出七八个壮汉来,二话不说朝着两人直接抡拳头。可是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谁都没不清楚怎么回事,就看见那七八个壮汉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庄家大惊失色,“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小小赌场捣乱?”
成茹笑道:“我们只是来试试手气的,可你却出老千,明明是你没理,倒反咬一口说我们闹场。难道我们就该毫不还手吗?”
“什么事这么吵?”听到这个声音,成茹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达到了。岑师父从里面泰然自若的走出来。
一见廉劭,顿时吃了一惊,廉劭也显出很惊奇的样子,“岑师父,”他连忙走到岑师父面前单膝点地拜见师父。
看到这样的场面,刚才的那个庄家简直傻眼了。原来这个人跟老板认识,还是老板的弟子。他想去跟廉劭套套近乎,但又怕打扰老板跟徒弟的谈话。
岑师父:“那不是叶子小姐吗?你们怎么又来到西山镇了?”
廉劭:“上次叶子来过以后,心就野了起来,说什么也要再过来转转。”
岑师父:“这里能有什么好转的?来,进来坐吧。对了,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庄家顿时紧张起来。
廉劭:“没事,误会一场。”
岑师父也不打算追究,直接把廉劭和成茹两人让进里屋。
三人坐定后,岑师父盯着廉劭看了半天,赞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上次我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的实力深不可测,却看不出你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今天再见到你,却发现你好像一点都不懂武功一样。劭儿,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如此内敛,丝毫不外露。”
廉劭:“其实弟子没有刻意隐藏,只是突然间想开了一些事,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岑师父:“哦?有这么奇怪的事?”岑师父当然不了解那些遁世高人的境界。
廉劭:“师父一向可好?”
岑师父笑道:“好。对了,你们怎么会来赌场呢?劭儿,你也学会赌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