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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皇宫,也是陛下所处之地,怎会贫苦,应该去别的城,除了这里差不多全是贫苦之人,而且一旦发动战争,不知又会有多少人要流离失所。”
安珍气息微促的急辩着,轻拍自己的额头,挺后悔自己会跟着出宫,想必要看好公主真是一件难事,尤其是她长得如此漂亮,任人都会多看二眼,看来这是一份危险而辛苦的差事……虽说大哥武艺经过几年教导已经算是高手,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知道万一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是有几颗脑袋也不够陛下砍,真不知道陛下怎会让如此漂亮的公主出宫……
“那我们就去附近的城,有三个月的时间我们应该好好把握才对。”月灵嗤然笑开来,仍是一脸兴奋之意,对她来说皇宫外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颖,吸引着她。
“是的,公主!小的会拼尽全力保护公主。”安达恭敬的凝视着月灵,虽然说公主无架子,但他从心里就认定了会誓死效忠给他全新人生的公主,如果没有她当初的相救,想必他与妹妹早已命丧皇宫,所以就算为了公主牺牲性命也是在所不辞。
安达表现出的一片耿忠,让月灵欣慰,三人朝别的城池走去,每坐大城都由厚厚的城墙包围着,之间相隔也要半日或一日路程不等,多的数十天路程,因三国一直是对峙,战火不断,最近几年才稍停止,所以每座城都加强着戒备,
孰料,刚踏入名叫镇安城之地,便遇到大批乞丐和难民,城内比皇城的确萧条不少,衣服褴褛、绣有补丁的百姓满街可见,而且这根本不像城,简直是农庄。
“公主,您看到了吧,这就是百姓。”安珍压扁着嗓子道。这才是百姓她和哥以前就是如此,遭人欺压最后卖入皇宫。
月灵自言自语碎碎念道:“是啊,真的很难想像,原来百姓的生活如此贫苦,阿七说得对……阿七……”
她瞠大杏眼望着前处不远的修长的背影,熟悉之意泛过心头,恍然摇头“幻觉,阿七死了几年了,怎么看人像是阿七的模样……”
再见(2)
话虽如此,身形却不由自主的朝那似乎熟悉的人影奔去,走到人影面前伸手拦着强抑兴奋道:“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阿七?”
月灵打量着眼前这名长身玉立,其形健硕,流露着一股内敛持重的特质,十分俊美的男子。
“姑娘,你认错人了。”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十分悦耳,狭长的眼潋过二泓幽光,攫住月灵伪装镇定的眼眸。微微征仲,旋即绕过月灵向前走去,而他身后紧跟着二个模样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行至远处,身后紧跟的人便开口道:“阿七,你认识那位姑娘?”说话之人是阿七的二师傅,他一双眯小的双眼,黑黝的胡子格外醒目,稍肥矮的体态,脸上多了几分老成。
阿七强忍诧异苦笑道:“以前与师傅失散之时所认识的,只是不想相认而已,二师傅多虑了。”几年前的回忆涌上心头,公主怎么会出现在此地?那时他被送出宫,便找到了等候他多时焦急如焚的师傅,自此之后学武艺等便占用了他几年的时光。公主只是他生命中一段小小的插曲,只可用来回忆,现在的他再也不要与她有任何关联,他只是一个身份地微的百姓,而她却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那我们就去找家客栈落脚吧,”说话之人是阿七的大师傅,他身高较修长,狂猛剽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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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珍娇喘咻咻,香汗淋漓的跑上前悻然道:“小姐您怎么了,忽然跑这么快。”公主出宫后真的像换了一个人,在宫里她都佯装冷漠,可是出宫了却如此好动……这才是她本性!
“我刚瞧见阿七了,可是他说不是……感觉给我很相似。真的不是他吗?”月灵喃喃低语,摸不着头绪道,明明感觉就很熟悉,不是因为那男子十分俊美,而是感觉……
“小姐,您都跟奴婢说过只和他相处过几天,而且他早已死了,一定是您多心啦,我们要找间客栈落脚了,瞧我哥都只会傻傻跟着我们。”安珍瞟向一旁脸色一成不变的安达。
月灵依旧神思恍惚的望着前面消失无踪的身影,征愣的任安珍拉着往前而去,真的……真的不是他吗?会是多心了?或许是自己多心了,怎么会是阿七,他早就已经死了……是自己害死了他……
夜幕来临,月灵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猝然起身朝客房外的庭院走去,皎洁的月亮悬挂于高空,寂静的四周,悄声无息,
她心头微漾着,不是什么喜悦,不是什么慰籍,只是感到一股陌名的怪异样的朦胧,似乎还在思索着白天所遇见的人。
阿七诧异的盯着无法入睡却在黯然赏月的月灵,在月光衬托之下她更加美丽夺目,一脉浓重而灵秘的情意,浮上他的心头,使他幽然意远,漠然神凝,一切都是沉默无哗……他一直始终无法忘怀公主,虽短短几日却一直旋绕于他的脑海,相见却不敢相认……
寂静的时间在慢慢度过,大师傅走出房门见呆滞站立的阿七便道:“阿七,你怎么还不睡。”
耳畔倏地响起的声响让月灵旋转回头,瞠大杏眼盯着身后的男子,是他,对!白天所见的人,他真的是阿七,原来他没死……他真的没死!
再见(3)
“阿七……”月灵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绪,霎时又柔肠百转,珠泪欲泫,心急速跳跃仿佛急出咽喉。
猝然朝他奔走而去,玉手不停的在他身上胡乱的挥打着,悲喜交加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掉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内疚、多懊恼,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你却假装不认,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温润的泪浸湿了整个眼眶,在得知真是他时,她的心竟是如此的兴奋、颤抖。
阿七无言的呆立着,凝望着眼前在他身上乱挥的月灵,她洋溢着灵筠出尘的剔透绝伦,梨花带雨的模样更令他罪恶感涌上心头,
喃喃低语道:“对不起……”他身旁的大师傅更是脸霎红的盯着他俩,思绪浑乱的悄然离开,唉!年轻真好!
月灵埋首于他胸膛,哭泣着,抽咽道:“你是个坏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一直懊恼着你是因为我而死掉,所以我告诉自己冷漠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因我而死掉,一直伤心的回想你跟我说过的话,告诉自己如仙人掌般活着就行了,可是仍是会想着你,念着你……你真的很坏……你知不知道,我讨厌你……”
阿七心怦然直跳着,沉默地任她在胸前抽泣,见她渐渐停下,才将她推离自己怀中,身份阶级的差异让他哗然,那双黑如深潭的双眸中布满强抑的激动,
面无表情道:“您不可以这样,以前的事我都忘记了,也请您忘了吧……”说罢转身离去,只剩下呆立在原地的月灵。
月灵不敢置信的轻捏着自己的脸颊,阿七说他都忘记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带走了她的欢乐与笑声,带走了她最喜爱的舞蹈,一句忘了就真的等于他们没有过交集吗?
如果能忘,她又何苦一直懊恼自责,不……绝对不行,她人生中的唯一朋友将她忘记,这怎么可以……美丽的眼眸闪烁着紧毅的光芒,喃喃自语道:“我们还会是朋友的,我要跟着你……不会再让你从我眼前消失。”
“小姐,我们干嘛要一直跟着他……”安珍不满的叫着,天知道她都快疯了!
为何公主一早起床便紧跟着前面那三个人,虽然说中间有个非常俊美,但公主怎么可以如此大胆……
“我不会让他如此轻易逃走,知道他没死我不甚欣慰,但他却叫我忘了他,怎么可以……这绝对不行。”
月灵依然紧盯着前面不远的三人,时快时慢的走着,相隔顶多二十来步。
“小姐,我真的快疯了……您怎么可以这样!天知道他们要去哪。”安珍噘着嘴轻拍额头。她敢确定公主真的疯了!那个阿七也真是的,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真是令人蜚疑所思!
“顶多是天涯海角,他是我第一个朋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对他的欺骗我可以原谅,但是他说忘了我,这怎么可以……四个字,绝对不行。”月灵仍是一脸坚定的神情。
前面的二个师傅仍会愕然的回首望着身后紧跟的三人,阿七仍是面无表情的走着,心底却泛过阵阵涟渏,公主您这是何苦……
月灵不知阿七要往何方,只知道一路跟着他出了城,眼下走的是山路,六月的天气灼热,焦炙于炎阳之下,其状可悯,
跟随阿七已经走了大约有个来时辰,他们却毫丝无停下休憩之意,月灵与安珍已是娇喘咻咻,香汗淋漓。
跟随
左穿右插,已到了一溪涧旁,阿七与师傅踱至溪边,略作休憩。
月灵跑上前,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