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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的生活是绝对不带任何特征的。为什么?因为如果你显示天赋,人们是不能原谅你的。人们可以原谅傻瓜,但他们不能原谅聪明人。那就是为什么基督被钉上十字架,苏格拉底被毒害。在基督或苏格拉底面前你感到如此完全的低下,你怎么能原谅他们!这是自然的,你将竭力攻击。你将竭力攻击去杀死那人。然后你将觉得扔掉了一副担子。
耶稣是如此杰出——如果他就站在你身边,你会感到自卑。他必须隐藏他自己。这一教导是非常基本的。国王把这些话告诉他的朋友颜不疑。
当他们回家之后,颜不疑成为圣贤董梧的门徒,以便摆脱一切令他出类拔萃的东西。他退避了一切享乐。他学会了隐藏所有的出众之处。不久这个王国里没有人知道怎么利用他,于是他们敬畏他。
有许多事:这个人,颜不疑,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他不在乎谁给了他这个教训。他不在乎载体,他只是接受了教训。
记住这个……你总是关注载体。如果我对你说些什么,你开始考虑我,这个人是否可靠,这个人是否实行了他说的话。首先你要确信我——但那是不可能的。我说什么——关注那个——彻底忘了我。我实行或不实行是我自己的事,不是你的事。你为什么在乎它?我说什么,如果你感觉到它的芬芳,试试这药,别管医生。不要关注医生,关注药,因为最终治好你的病的是药。甚至是江湖郎中对症下药也是可能的。相反的情况也可能:好的医生也可能用错药。真正的东西是药。颜不疑这个人,一定是一个非常智慧和聪明的人,不然他会想这个愚蠢的人,这个愚蠢的国王,他给我忠告,他自己却活得那么显眼,过着一种展示者的生活。
没有人像国王那样生活,他们在王位上,总是在表现。他们要使每一个人都清楚,没有人像他们一样。他们在平民百姓和他们自身之间造成了一种距离——一条鸿沟。你不能去把你的手放在国王的肩上。不!他将被冒犯:你在干什么?你是说你和我一样吗?你会被杀。
据说希特勒从不允许任何人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从不!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人被允许叫他的名字希特勒,他必须被称为元首。没有人被允许用他正式的名字,因为这会显出友谊。他从未爱过任何女人,因为爱一个女人而不让她与你平等是非常困难的。这是不可能的。女人是那样地聪明和狡黠;如果你爱她们,她们不仅会试图与你平等。她们还会试图高于你——她们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从未爱过一个女人。他与女人有过一些关系,但从不是一种恋爱关系——只是性关系。他就像对待仆人一样对待女人,不仅是仆人,还是个奴隶。
他与一个女人生活了许多年,一天发生了一点小事。那女人想去看她的母亲,她母亲生病住院。希特勒说:不!他非常专横;如果他说不,他就是这个意思。那女人想,她不再谈论此事了,等希特勒去办公时她就去几分钟看看她母亲再回来,没有问题。
希特勒去办公了。那女人去看了她母亲并在希特勒回来之前返回。他在门口查问他的女朋友是否出去过。她出去过。他查问她是否去了医院。然后他进去没有问任何问题,他杀了她,立刻开枪击毙了她。只有做奴隶才能被容忍,这算是什么爱情?
爱情使你平等。一个自我中心的人不能爱,因为爱使人平等。只有两种力量使人平等,一个是爱,另一个是死。当你爱一个人时你变得与那个人平等。如果你真正地爱,在那个爱的时刻,你将感到整个存在是平等的,没有人卑下,没有人优越。
在恋爱中你感到一种与整个存在的沟通,一切都变得平等,具有同等的价值。死亡是一种巨大的平等。当你死去,一切区别都消失了,一个死了的希特勒就如同一条死狗——没有区别。你能在一条死狗与一个死了的希特勒,甚至是一个死去的佛陀之间看出任何不同吗?没有区别可以划分,躯体都是一样的:从尘土归于尘土。那些能够爱的人能够感觉到一种与整个存在——甚至与岩石的平等。
如果你在恋爱,你会有一种一切都平等的振荡,甚至一块岩石也像你一样平等。那时就没有死亡,因为那时你不会死亡——你感受到这样一种与存在的统一。这种统一将持续。形式会消亡,躯体将不再存在,但内在最深处的统一将会留存。你将在新的波浪中升起,你将在新的树木中开花,你将在新的存在中舞蹈,但不管怎样,你将继续。
这是最辩证的事情之一——你是独一无二的,又是与存在合一的。这种悖论是不能解释的,你必须经历它。你是独一无二的,又是与存在合一的。
当他们回家之后,颜不疑成为圣贤董梧的门徒。他不在乎国王是否将他自己的忠告牢记于心。国王维持原状,老样子,但颜不疑改变了他的整个存在;他成为一名圣贤的门徒。你如果想改变你的生活你必须成为一个门徒,因为单独是非常困难的,单独几乎是不可能的。你需要明白的人帮助你。你需要信任某个走在你前面的人。
修行意味着向某人学习,降服于某人,接受某人;不是跟从和模仿,而只是汲取他的领悟来点燃你内在的火焰,只是走向一种闪光的火焰来点燃你自己的火焰。然后你就能自己运行,然后你成为自己的宇宙。但在此之前发现是非常困难的,运行是非常困难的,到达正确的路径是困难的。
在一名圣贤近旁许多事情都成为可能——许多不可能的事情成为可能,因为圣贤是世界上唯一的奇迹。他生活在躯体中但他不再是躯体,他在这里与你一起又不再与你一起,他触及你;但你与他之间存在着一种广大的、无限的距离。圣贤是唯一的奇迹。如果你生活在他身边,只是静静地,只是汲取,饮他的酒,不久你将感觉到奇迹,它已开始改变你。
这就像当你生病的时候,你到瑞士去。瑞士能做什么?不过整个气候是健康的,在那种健康的气候中你的疾病不能持续。你的疾病需要支持,没有支持,它就失落了。
在一名圣贤近旁,你改变了你的气候。你与像你一样无知的人在一起,你生活在一种气候、一种环境中,然后你来到一个圣贤近旁——改变了气候了。你去过喜马拉雅山,阿尔卑斯山,瑞士,现在气候不同了,现在它不再支持你的疾病。它将渐渐地撤掉所有的支持。没有支持,疾病就失败了。
每当没有疾病时,你自己的健康开花了。
需要做的一切就是移去疾病——健康已经有了,它不是给予你的。只要移去疾病,健康就开花了。在圣贤近旁——气候改变了。但你必须打开。如果你去瑞士,你带着钢铁盔甲,你将不会改变,因为你的铁甲会在里面带着它自己的气候。没有任何武装地走近一名圣贤,不带任何防卫——这就是臣服的意思。
当他们回家之后,颜不疑成为圣贤董梧的门徒,以便摆脱一切令他出类拨萃的东西。
看……我们在生活中所做的一切就是学习如何成为出类拔萃。如何在班上做第一,在大学里做第一,如何获取金牌,如何成为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如何在这方面或那方面出众——随便什么都可以。
一次摩拉·纳斯鲁丁敲一位大马戏团经理的门,他说:“你必须看看我,我有精彩的表演!我是一个侏儒。”经理看着纳斯鲁丁。他有6英尺2英寸高,而他在说:“我是个侏儒。”于是经理说:“你在说什么?你看起来有6英尺2英寸高!”纳斯鲁丁说:“是,那是对的;我是世界上最高的侏儒。”
意念想方设法地出众。如果你不能成为别的什么,至少你能做个最高的侏儒。但要成大事,做大人物。整个的教育、文化、文明教养你出类拔萃,道说:不要出众,放下一切出众的东西,只是普通,只是简单。轻松是对的;做普通人是对的,因为普通你就能轻松。如果你想出人头地,出类拔萃,你会一直不轻松和一直紧张,因为你必须证明一些事情。你必须使其他人信服,你的整个生活将一直是不定的。有了这种不定,内在就会有一种波动,颤抖。
……颜不疑成为圣贤董梧的门徒,以便摆脱一切令他出类拔萃的东西。他退避了一切享乐。他学会了隐藏所有的出众之处。
不久这个王国里没有人知道怎么利用他,于是他们敬畏他。
道说,当没有人知道怎么利用你时——你是如此平凡,没有人知道能利用你什么,没有人知道你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