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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当鞋合脚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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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为什么你这么说。你说:“我完全地爱你。”这个完全是什么,你曾听说过有不完全的爱吗?爱是完全的。你为什么一再重复这个相同的词呢?你内心知道它是不完全的,如果你不说,谁又会说呢?你不说没有人知道,因为如果它是完全的,每个人都知道。 

完整的爱是一种重塑;完整的爱是一种死亡和新生;完整的爱不需要任何人对它说任何话。 

我听说有一个了不起的鉴赏家,他是一名品酒师。一个朋友邀请他去他家因为他有一些非常、非常古老的有价值的酒,他想给这个人看看他的收藏。他想得到这个人的赞赏。他给了他一种最名贵的酒。那人品尝了一下,但保持沉默。他没有说任何话,甚至不说它是好的。那个朋友觉得受了伤害。然后他给了他非常粗糙的普通的酒。他品尝了一下说:“非常、非常好,很好!”那位朋友糊涂了,他说:“我被搞糊涂了,我给你最稀有、最名贵的酒,你保持沉默,但对这种普通的酒,一点都不贵,粗糙的酒你却说:‘非常、非常好!’”鉴赏家说:“对第一种酒,没有人需要说什么,它本身已经说明。但对第二种,必须有人赞扬它,不然它会受挫!” 

当你说绝对的信心时你知道它不是绝对的;那就是为什么你这样说,尽管你可能并未意识到这一点。要注意谨慎地用词。 

“还没有,”训练者说,“它火气十足,随时都想与别的鸡斗。它对自己的力量有一股虚浮的骄气。” 

你可以在你自身的生活中看到这一点。它到处都在发生。你随时准备与每一个人争斗——只是在等待机会,只是找些借口。有人踩了你的脚趾,一场争斗开始了。你为什么如此一触即发?因为你内在有麻烦,你知道你是无名小卒,所以一旦有人踩了你的脚趾,你马上说:“你知道我是谁?”你自己也不知道。 

10天之后他又回答道:“还没有,它一听到别的鸡叫就怒气冲冲。” 

皇帝一直追问,因为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而皇帝的鸡必须赢。但这个人一拖再拖——而且他说出的理由看来十分荒谬。 

每当有道家在,他的表述会看起来荒谬。他们就是这样,因为他们与你的意念不一样。过了10天之后他又说:“还没有,它一听到别的鸡叫就怒气冲冲。”它仍不成熟,孩子气。这不是一个战士的样子,这是懦夫的样子。这不是一个没有恐惧的人,一只没有恐惧的鸡,不!这不是那些无所畏惧的人的样子。 

当任何人——当任何一只鸡叫时——你为什么感到这是冲你来的呢?你为什么感到是向你挑战呢?你为什么将整个世界都当作你的敌人呢?如果你将整个世界都当作你的敌人,这意味着在某处,在深层,你没有发现那个源泉。不然,整个世界给予的感觉是友好的,友好是主旋律。如果敌人出现,那是个例外。现在敌人是主旋律,朋友出现则是个例外。你永远不会了解,你永远不能相信,甚至相信一个朋友,因为你对敌人了解得那么多。 

有一次摩拉·纳斯鲁丁被指定为治安官。这是必须的,因为总有些有害的人。如果他们非常、非常有害,你让他们当政府官员。如果他们更为有害,你把他们送往国外当大使。如果他们只是一般地有害,地方性的,你就让他们当治安官。他们必须有一些事情可做,这样他们就不会制造太多的危害。 

摩拉·纳斯鲁丁是一个有害的人。但不算太大,如果你允许我这么说,一个非常小的重要人物,不是大人物,只是个地方性的人物。于是他们让他当治安官。他把客厅改装成一个法庭,雇用了一名书记员和一个警卫员,一大早就起床,等了又等可没有人出现。到了晚上他十分沮丧,他对书记员说:“一件案子也没有!没有谋杀,没有抢劫,镇上没有犯罪行为。如果事情一直这样下去,这将变成一种非常乏味的工作。我本来非常兴奋,但连一起交通事故都没有,没有事情发生。”书记员说:“不要那么沮丧,摩拉,要相信人的本性。有些事迟早会发生。我对人的本性仍有足够的信心。” 

那位书记员说的是怎样一种人的本性呢?他说他仍有足够的信心,有些事总会发生。你只是等待,事情将会发生。 

你们的法庭、你们的法官、你们的政府依赖于你及你的本性。这一整个的荒谬事情一直在进行是因为你,从根本上说这是因为你总是准备争斗。如果社会真的变得越来越自然,政府将会消失。这是一种疾病。法庭将会消失,它们不是好的迹象。有警察是因为有犯罪,整个结构的存在只是因为一件事——因为你随时准备争斗,发怒。因为你的自我存在,政府存在,法庭存在,地方行政官存在。如果自我放下,整个政治就消失了。一切政治存在都是因为自我。 

他说:“还没有,它一听到别的鸡叫就怒气冲冲。”又过了10天:“还没有。它仍然怒目而视,抖动羽毛。”它变得安静了,成长了,变得越来越成熟,但还没有准备好。到目前为止,它仍然怒目而视,抖动羽毛。在无意识的深层,它仍然准备争斗。表面上他变得沉着和安静,但如果一只鸡经过,它仍然怒目而视。现在它不是有意识的,现在它是无意识的,但它在成长,移动。现在,争斗从它有意识的意念中放下,但在无意识中它没有放下,还没有。 

“再过10天。训练者说:‘现在它差不多准备好了。’”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但是差不多准备好了。“当另一只鸡叫时,它眼睛都不眨。它就像木鸡一样,一动不动。它已是个成熟的斗士。其他鸡一看到它就跑了。”他没有必要争斗。当斗士成熟时,没有必要争斗。当士兵存在,没有恐惧时,有什么必要争斗?他的出现就够了,别的鸡将会逃跑。这种情况发生了。这只鸡被列入战斗,他只是站在那里。别的鸡怀着满腔的勇敢来了,它们跨出圈外,它们充满了自我、骄傲、虚浮——可这时它们看到了这只鸡。这只鸡看上去不正常,一点儿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它就像佛陀似地站在那里。它们试图激怒它,但它连眼睛都不眨。它们跳动,它们叫唤,但没有用。那时它们发抖了。这只鸡不是自然的,这只鸡是个陌生者,它不属于它们。 

它们只是得到了信息——这鸡既不是一只懦弱的鸡也不是一只勇敢的鸡。他只是没有恐惧,每当有一种没有恐惧的存在时,另一方不得不逃跑。这种训练与禅宗的战士、日本武士一样——这是一样的。他必须战斗但不带怒气。这看起来很难,因为你就连爱都带着怒气,但他必须不带怒气地作战。 

有一个苏非的故事。它发生在欧玛尔的一生中——伟大的穆罕默德·卡利法。他与一名敌手斗争了30年。对手非常强大,斗争一直持续着,那是一生的战斗。最后,有一天机会来了。敌人从他的马上摔下来,欧玛尔带着长矛跳在他身上。仅在一秒钟之内长矛就可以刺穿那人的心脏,那么一切就结束了。但就在这一瞬间敌人做了一件事。他向欧玛尔的脸上吐唾沫——长矛停住了。欧玛尔摸了摸他的脸,起身对敌人说:“明天我们再开始。”敌人糊涂了。他说:“怎么回事?我等这一刻等了30年,你等这一刻也等了30年。我一直在等待,希望有一天我能持着长矛骑在你胸前,事情就了结了。那种机会从未光顾我,却给你遇上了。你可以在一瞬间就把我干掉。你这是怎么啦?”欧玛尔说:“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斗。我起了一个誓,一个苏非的誓言,我将不带怒气作战。30年以来,我不带怒气作战。但只有一会儿愤怒来了。当你啐我的时候,只有一会儿我感到愤怒,这成了私人性的了。我想杀了你,自我进入了。30年来至今,那一点都不成问题,我们为了一项目标而战。你不是我的敌人,它无论如何都不是私人性的。我对杀你这一点都不感兴趣;我只想达到这项目标,但就在刚才,有一瞬间,我忘记了这项目标。你是我的敌人,我想杀了你。那就是为什么我不能杀你。所以,明天我们重新开始。” 

但这场争斗永远没有重新开始,因为敌人成了一名朋友。他说:“教教我。做我的师父,让我做你的学生。我也想不带怒气作战。” 

全部秘密就是作战没有自我,如果你能够没有自我地作战,那么你可以没有自我地作任何事情。因为作战是自我的顶峰。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你能够做任何事情。而现在你甚至不能没有自我地去爱。 

因此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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