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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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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好笑,他这个无根飘萍竟开始学人想家了,或者该说,他想念的是那片江南烟雨那片春林飞花,也许是因为这片回异的土地牵动了思念,也或许是因为此刻的自己已如蝶破蛹,所以才有了高飞的欲望。不论原因为何,他的人他的心,都不安想动了……
「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他们平日聚集的所在瞧瞧。」
「现在?」眉头一皱,赫连魑魅没忘记自己身上的伤势已影响到行动间的俐落,再说昨夜才经过一场厮杀,挑此刻动手……
就算是设陷也太违常理地令人不免心生疑窦不是?血胧究竟是怎么想的。
「嗯,抱歉我没说清楚,只是去踩个盘,我没打算明着来。」误以为赫连魑魅的皱眉是担心两个人势单力孤应付不了,血胧急开口解释着,模样就似生怕好不容易点头的人又反悔了。「只是先探个底,才好拿主意商量该怎么做,我们的时间不多,从昨晚的阵仗来看,那群人十之有九是不愿再等了,下次再叫他们寻得机会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你大可放心不会露陷的,那地方是城内颇负盛名的一间食堂酒坊,谁去都不会奇怪的地方,我偶尔也会去喝上个两杯,所以说就算照面被认出来也没关系,何况……」红唇微勾,露出抹夺目的绚烂笑容,更添风情无限,只是其中的阴谋味道也令人心里直起疙瘩。「在翻脸动手之前,我跟他们可都还是『同伴』不是吗?至于你,他们早就认得你了,尤其在昨晚之后想不知道也难,倒是另件事……」语声踌躇渐凝,两道秀丽的弯眉也拧成了团结,像似真切在认真烦恼着。「现在还是大白天,你……的眼很难藏得住,那地方偏又是人来人往的,想不引起其它的人的侧目只怕……」
「我不介意,地点?我与你,分开走。」眼看着这个行事果断女子又开始大相径庭地碎念起无关的旁枝末节,赫连魑魅难得地没等人说完话就插口打断。不论血胧这番说词的目的是想请将还是激将,都无改于他的决定。
「你是担心那些人看出我们一起出现会起疑?嗯……我们两个走一道是有点怪,也好,那间酒坊是在……」
喁喁细语断续自紧闭的门扇间传出,相较于房内满布算计的凝沉,廊檐外则是一片天青碧如洗的开阔,点缀蓝空的红轮,更是闪耀着无穷活力。
日渐正央,相伴相衬的仍是片无云晴空,阳下高低起伏的屋瓦耀闪着片如金澄泽,更显皇城宫宇贵气逼人态势万千。
巍峨宫楼的一隅,流水淙淙,枝叶摇曳,更兼有曲桥亭阁假山小径,俨然是方与漠地完全不同的南国风情,其中的凉事主阁八角顶上挂了方书有「风阙」的横匾,亭内则一坐一斜卧着两个人,正围着盘棋对奕。
「喂,你的那只小猫咪都快被人连皮带骨地吃干床净了,你这家伙还有心情在这儿跟我下棋?」
说话是个年轻男子,一身爽朗的天青色,人虽是坐着,两条腿却不是规规矩矩地立地踏好,一只横搁在石栏上另一只则干脆屈起与臀共椅,十足无赖的坐相,然这无赖的膝上却顶着张魔魅咆足以迷惑人心的俊颜。
「昨晚你出手了?」答非听问,一子白棋从另个一身白的男人手中脱飞而出,稳稳地落在棋盘上的一角。
出手的人并非故意显露功夫,而是他的人实在离得太远,颐长的身子整个侧倚在两柱间的石砌矮栏上,一手夹着几粒白棋在指间玩着,另一手则是屈肘撑着头,那脸容……竟是同对面那张一模一样,只是流露的神韵少了分玩世不恭多了分王贵霸气。
「有什么办法,刀子都快抹到小月脖子上了我还能装傻吗?好在那只小猫除了惜言如金外也跟我一样喜欢玩躲猫猫,这事儿除了他没人知道。」耸耸肩,青衣男子的表情显得很是无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动啊!三更半夜不但没得好睡还得又蹦又跳地陪人活动,很可怜耶!
「……」没插嘴的意思,白衣男子只是拿眼瞧着对方适才随意捺落的黑子。
「喂喂,你该问的不是这个吧!昨天小猫咪可是四只瓜子伤了一对喔!今天我就不信他还有能耐罩得住那票子家伙,惹上血胧那蛇蝎美女,再给几条命花都嫌少,真佩服你可以容她这么久,换我的话,暖完床早就踢过奈何桥了。」
「你以为单解决个血胧那女人就死心了?还是阁下不嫌手酸打算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宰一双?」闲闲地又是落下一子,正巧封在黑子的眼位上,白衣男子悠然抬首露了抹笑,却是令人凉气直沁心头的那种。「手痒缺靶练怎么不去生意兴隆的地方转转?」
「手痒?转……转?喂喂喂,那只是你的猫吧!干嘛又叫我干活!」嘴上嚷着,手里也没闲着,青衣男子随手拈了子在另处突围,只是听他喊得激动,脸上的表情却是完全两样地一派轻松。「再套句你的话讲,咳咳,基于属下个人的职责与意愿,小月的安危第一优先,所以小的不敢不该也不能……擅离职所,以上,恭请剩王大人明监。」
故意字正腔圆地说起官家话,青衣男子脸上尽是贼笑的怪模样,怎么说这一回他都非想办法叫这家伙出手不可,哪有懒成这样就可以抱得美人,呃不,该说抱得那只小猫归的?!
想他可是把人捧在手里顾了十余年,到现在连一亲方泽的甜头都没享到半分,眼前这家伙不但啥也没做还三天两头地亲自下海欺负那只猫,结果咧,人家却是该吃不该吃的都都吞下肚了。明明都是……怎么差这么多?朗朗乾坤下哪有这么没天理的事!
「这样吗?螭大护卫还真是恪尽职守呢!」玩味地瞅了眼青衣男子一副等戏看的脸容,戎剩缓缓坐起了身,再缓缓地站起走向棋盘前,轻轻地将指间把玩的白子填上一处不显眼的点上;却是恰恰让那子突围的黑棋显得……毫无用处地作了场白工……
「不过我刚刚好象听说……阿月下了朝后一个人也没带地悄悄往『易牙居』去了,而这个易牙居嘛!在那达城里可是『生意兴隆』热闹滚滚得很,螭大护卫不拨冗过去瞧瞧你家主子吗?否则过了今天易牙居三字只怕是锦上添花更无人不知了。」
「……」陡然垮了张俊脸,青衣男子楞了片刻后霍地抚额猛摇头,棋差一着,竟是败在手里捧着那块宝上?小月这小子老这么玩,他这一头青丝迟早变成满片霜华……
「算你狠,我去。」拍拍屁股一跃而起,青衣男子一脸无精打采的神韵,只是临去前瞄了眼盘上看似已落败的棋局,啧啧两声后哀怨的表情尽收,转而向面前的胜利者尔雅地露齿一笑。
「忘了跟你说,你家那只笨猫挨刀的又是右边那条腿,好象还跟上回他自己捅的是同个位置,臂上那记嘛!差点就剁下了一只猫爪,炖汤刚好,不过你家小猫身子轻灵闪得快,至于究竟刮下了几两肉……喔,恕本护卫得『拨冗』找主子去了,告辞!」
最后两字还在舌尖上打转,青影已又是似烟而逸:转眼杳然无踪,徒留某王爷一脸僵硬嘴角抽搐地楞在当场。新伤加旧创……还差点掉了只手?他没听错什么吧!而没记错的话,那只跛脚断爪的笨猫正还打算来场大义除奸的戏码?
两潭浓如墨黑的漆瞳越想里头的幽泽就越是深邃,一声轻蔑的嗤笑毫无掩饰地自薄唇间吐出。老笑说那只猫笨,这回他总算知道笨到什么程度了,那家伙以为自己是神还是魔?只手就想扭转乾坤?还是以为猫命有九条所以挥霍点用没关系?学人装英雄充好汉?哼!简直叫人想剖开那颗猫脑袋看看是不是投胎时忘了把脑子一并带出来。麻烦的东西……
拧起两道好看的剑眉,难得的犹豫如重雾萦绕在戎剩心头。该掺一脚拎回那只笨猫吗!
螭那小子,别奢望他,眼里除了阿月外还当其它是活人,这种视无一物的心性倒和自己如出一辙,想他帮那只猫还不如叫老天下场冰雹来得容易,何况他敢睹那小子现在一定正等着看他好戏……
指尖敲点着棋盘,双层间的筋肉叫结又再加深了几分。去,还是不去?!
戎剩很清楚这趟浑水淌与不淌是道再明确不过的分界,区隔着那抹幽幽魅影从此后在他心里的地位。他戎剩,从不曾在意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物到「付出」两字,即使是最亲的同胞手足——戎螭,他们之间,也仅是基于互利地和睦相处,从来就不曾不求回报地单方面对彼此付出。
只不过螭那家伙与自己不同,中了某人的迷毒后,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痴」,例如他明知道自己难惹,但若哪天自己真把那轮月亮摘下了高空,他可不怀疑那条条拘魂绳会立即不顾一切争先恐后地缠上索命。早就说了嘛!什么情啊爱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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