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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带侍卫出门。”十三很执着。
好吧,大女子能屈能伸,“行,我带,我带成了吧。不过,最多只能带两个。”
“四个。”
晕,这也能讨价还价的?
“胤祥,两个就够了啊。”
“不带够四个你就别想再出门。”
“胤祥——”我拉长了音撒娇,自己悄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也是个技术活儿啊,“两个了。”
十三被我难得的娇嗲逗笑了,“爷就拿你没办法。”
“因为爷疼我啊。”
十三伸手捏捏我的脸,坐的靠近了些,声音很轻地说:“别让爷担心,爷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人。”
“哎呀,瞧爷说的,不知道的人还当十三府的福晋是母老虎呢,奴婢可不背这恶名。”十三的落寞悲戚让我心疼,不得不拿话冲淡。
“今儿是瓜尔佳氏惹你不痛快了是不是?”
呃?怎么突然转到这里来了?
“你是想出门散散的心的对吧,要不是她,你不会出门,也不会有这个意外。”十三的声音渐渐冷凛了起来,让我想到了湿润八八的冰寒。
“胤祥,”我用力握住他的手,“不关任何人的事,不要意气用事。”这府里盘根错节太复杂,十三辛苦挣扎在其中,不能让他因为我一时冲动坏事。
“雅竹——”他看着我,眼睛里有心疼与懊恼。
“爷,你不容易,奴婢知道的。”
十三与我并坐在床头,将我揽进他的怀里,叹息着说:“这样的你怎么不让爷心疼,爷真庆幸能娶到你。”
别说你庆幸,这正是我悲摧的根源,皇家的气场跟我八字不合啊。
“爷,奴婢现在脚受伤了,晚上您就到别的人屋里睡好不好?”
“爷的福晋都伤成这样了,爷得留屋里照看着。”十三一脸的义正辞严,我看得一脑门子的黑线。
话太冠冕堂皇了,忒假了!
“有翠喜呢。”这种破理由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现,你当府里的下人是吃干饭的啊。
“爷还不如翠喜伺候的好?”
我特诚恳的看着他,“胤祥,你还别说,在伺候人上翠喜比你专业多了。”嫩就是被伺候惯了的人,让嫩伺候真有点走钢丝的感觉啊。
悬!
十三不干了,“你这么一说爷还非伺候不可了。”
我汗,我可不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啊?
“爷,别这么较真儿成不?”
“不成。”
“你也让府里的其他人适当的雨露均沾,别总猫我这屋,也让我少操些心。”
“哼,就你怪,别家的福晋谁不指着自己爷多留自己屋,就你怪道一个劲儿往外赶爷。”
“所以他们后宅才不像咱们家这么和谐不是吗?”老娘辛苦给你平衡后宅容易么,这不省心的孩子。
十三乐了,很不规矩的伸手掐我的脸,“你都快赶上敬事房的太监了。”
“汗,人公公也不容易啊,不许歧视太监这个行业。”我一本正经的说。
十三笑倒在我身上,乐的直捶床,“怎么就你这么多古怪的话……哈哈……”
“爱新觉罗?胤祥,你丫的滚开,我的脚……疼死了。”我就说不能让你呆我屋吧,我是伤员啊伤员,老忽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哈哈……爷没注意,不要紧吧。”
“绝对不能让你留下来伺候,赶紧给我走人。”我紧紧揪着身下的软枕,可疼死我了,这冷汗都冒出来了。太医老哥,嫩到底有没有把我的骨头导正啊,咋地比没治之前还疼?
“爷下次会注意的。”
“没下回了,走人。”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是爷的府,爷说了算。”
丫的,真是让人没法活了,“你不走我走。”可着府里这么多间屋,就没我这嫡福晋能住的吗?
“你怎么走?”
我怎么琢磨着十三这笑怎么这么的幸灾乐祸呢,眯眼,“胤祥,你是不是很高兴我现在行动不便?”
十三用一种特深沉的表情看着我,还特假的装作沉吟了一下,“某些时候爷是挺希望你行动不便的。”
算鸟,咱不跟他讨论这种问题了,左右不是啥好事。
我不想讨论不代表丫也不想讨论啊,十三很自我的继续往下说,“比如爷想要你时,现在这种情况你就没办法跑掉。”
黑线ING……
娘的,十三这只色狼,老娘的脚都这样了,还能想到那么不纯洁的方向去,拍死他。
“爷,奴婢是伤员。”我咬牙切齿提醒他。
“到时候爷会小心的。”
“滚。”老娘怒了。
“真是越来越不把爷放眼里了。”
真抽!
“做什么?”我伸手抓紧领口,丫还真要做!太过分鸟。
“睡觉。”
“……”我嘴角直抽抽,强压了半天才把某些粗话勉强压回肚子里,“胤祥,咱过两天啊,过两天行不?我脚真的很疼很疼……”
“过两天你又想出别的招儿了,爷都有日子没沾你的身了。”
这个责任可不完全在我,前段日子嫩老爹强留我在宫里当闲人啊,偶那也是身不由己,虽然偶很欢乐。
回府后,这几天,因为大姨妈来了,所以十三就被我强制性赶到别人屋里去了。
天意啊天意,咋能说偶故意的呢,真冤!
“爷,咱要讲道理啊……”靠之,还真的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压过来了,我可怜的脚害我动弹不得,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在我试图跟十三讲道理的过程中,我身上的衣服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件又一件的抛弃了我,真他娘的让人郁闷。
事情不以为我意志为转移的发生着,十三熟练的在我身上撩拨点火,可耻的罔顾我伤员的身份,在我气喘吁吁的求饶声中挺身进入,让一切尘埃落定无法挽回。
所谓冰火两重天啊两重天。
在十三强悍的进攻中我一次又一次的攀升至欢愉的顶峰,又在这种欢愉之中不可避免的几次被碰到了受伤的脚,呻吟之中又伴随着尖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爽的无法压抑了呢。
偶的形象……宽面条泪。
是真的泪,脚疼的。
我用力捶打着十三,流着泪骂他,“有你这样的没,啊?人家这脚还伤着呢,就这么只管自己快活的任性妄为,我由“优岸”提供的脚……”继续宽面条泪。
已经爽完的十三任我捶打着,温柔的搂着我,小心的避开我受伤的脚,一脸满足的笑着,“爷错了还不行吗?爷是这些日子憋坏了,别跟爷闹了。”
“屁,这府里的女人是摆设啊,你还憋坏?”我打心底鄙视他,靠之,说谎也不打草稿。
十三顺着我的长发,轻轻的笑着,“谁说到他们屋里就一定要沾她们的身的。”
敢情你这儿还纯伯拉图式的?我囧。
“十三爷,”我严肃的看着他,“别这么委屈自己,陪你上床是她们的义务。”
“这也是你的义务吧。”十三特无辜的看着我。
忘这茬儿了,我鄙视自己。
“赶紧给爷生个孩子吧。”
“今年铁定是没戏,您等明年啊。”
“爷就不信了还。”
“切,胤祥,你白痴啊,今年就算怀上要生也是明年的事了好不好,我又没说错。”
听我这么一说,他乐了,凑过来就亲了我两口,“爷等着你的喜讯。”
别介,我还真不想很快有喜讯,生孩子在古代就是一性命交关的事,看看嫩老爹嫩兄弟有多少老婆是死在难产上的啊,又有多少孩子是一出生就夭折的?那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教训啊——医疗条件不行的时候,避孕那是相当有必要的啊。
“天不早了,睡吧。”
俺脚疼,以为像嫩啊,在我身上运动完了疲了乏了,我也得能睡得着不是?
不久之后,听着十三在我耳边均匀而轻浅的呼吸声,我有点儿走神。
夜深人静,在原来的时空才是夜生活的开始,而在这里却已经是万籁俱寂。
胤祥,其实跟你一起生活也很幸福呢。就是不能当全职的米虫这点我很怨念啊……
第 47 章
伤员,是一份很有钱途的事业。
为毛这样说?
因为在我受伤后,收到了无数的补品加礼品,连宫里的老康和太子都有送东西过来。
美!
小赚一笔,这脚崴的有价值啊。
不过,我对太子爷有意见啊,我是伤号啊,嫩过生日就不必惦记着我呗。可他不啊,人家很是热情的专门向十三邀请了我出席他的寿辰。
呀呀个呸的,瞎折腾个啥,才多大点的人啊,天天过生辰,难道后世屁大点儿的孩子都要过生日就是从这时候兴起的?
有道理啊,老康家就一小屁孩过生日那也是礼品扎堆的送,全像不要钱似的。
真败家!
“爷,您就跟太子说,奴婢脚伤还没好。”
“又不用你走路。”
“我头疼。”是真的,一想到进宫我就头大了。
“太子二哥说话了,你不去也不好看。”十三看着我,一脸的心疼,这让我十分的心虚。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是推诿不掉的,储君开口,是人都要掂掂分量的,我觉着吧,我还没超出“人”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