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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太子为何失踪?南宫将军的人为何会昏迷?这些都有疑点,胥太师一派众人反应如此积极、迅速,母后,您不觉得这些都很可疑吗?”姬沐云说着自己的疑问。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据探子回报,胥太师曾和太子接触过,所以朕认为此事,绝非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姬沐云紧了紧眼睛。
太后心里更加不爽了,你心里都有打算了,那还问个屁啊,你以为哀家一天到晚像你一样没事做啊!
“那陛下的计划是……”太后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见他满脸的自信,想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朕,准备将计就计。”姬沐云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太后再次鄙视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埋头继续喝茶去了,反正这事儿我是不会管的,扔给你了,谁叫你是皇上呢,慢慢收摊吧。
……
已经是第三天了,太子的行踪还没有线索。早朝时,大臣们已经乱成了一团,胥太师再次请奏皇上处斩南宫寒,姬沐云半闭着眼睛,叫太师写好圣旨交到御书房。
“不知皇上打算怎么处置郡主?”姜仁启对着姬沐云拂了拂手,这是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了,未来的儿媳妇应该快到手了。
“这让郡主自己做主吧。”姬沐云幽幽地开口说道。
“皇上……”下面众大臣皆奇怪地看着姬沐云,还有自己给自己定罪的?
“大家都知道,”姬沐云解释着,“郡主是和亲过来的,现在和南宫将军收押在一起,如果这个罪名由我们无双来定,重了,可能我们与曦国会失和,如果不定无罪,恐怕鹫国会大做文章,毕竟现在失踪的是太子,这不是小罪。”这个烫手山芋,还是扔给曦国和鹫国吧。
下面的群臣附和着,这的确是个难题啊,姜仁启也没再多说话,料想郡主最多也就是象征性的被责罚一下,等这件事儿平息了,就娶郡主进门,呃,是自己的儿子娶。
天牢。
“圣旨到。”一声娘娘腔,还未进门,就尖细地响了起来。
南宫寒和茵沫听到声响,站了起来,圣旨?这么快就有圣旨了。
李公公带着一行人走进牢房,在宣布了南宫寒两天后会被处斩后,李公公侧了侧身,对茵沫说道:“至于郡主您的责罚……”茵沫抬头,静静听着,“皇上交代了,由您自己选择。”
南宫寒看着茵沫,心里略微松了口气,还好,沫儿不会受到牵连,自己的这个结果是自己早就想到了的,我怎样都不要紧,沫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茵沫转过脸朝南宫寒笑了笑,看着李公公,问道,“是不是我说出了对自己的惩罚,皇上一定会照办。”
“是的,君无戏言。”
茵沫了然地点了点头,“那好吧,麻烦李公公回禀皇上,把我也一并处斩吧。”茵沫淡淡说道,仿佛这不是在说自己的问题,而是在处理着别人的事。
“沫儿……”南宫寒上前一步。
茵沫没有理会一旁的南宫寒,看着李公公,继续说道,“这是我的决定,劳烦公公代为转告。”
得到回答,小李子退出牢房,牢门重新被锁上。
“沫儿,你不可以这样,”南宫寒走到茵沫面前,略微有点生气地看着茵沫,“皇上要你自己做主,就是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牵连,你是曦国郡主,所以像这样的罪,你是不会判极刑的,你怎么可以……”
“寒,”茵沫打断南宫寒,“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这你,因为,你是我的夫。”茵沫说得无比坚定。
南宫寒眼睛模糊了,沫儿,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但是,我希望你好好地活着。
“那好,”南宫寒看着茵沫,使劲咬了咬牙,身子微微颤抖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狠了狠心,对茵沫说道,“我现在就休了你,从此以后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南宫寒握紧了拳头,心痛得无法呼吸,沫儿,对不起。
呃?我被休了?茵沫看着南宫寒,又好气又好笑,这……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狱卒送饭菜来的时候,我会叫他们拿来纸墨,写上休书。”南宫寒转身坐到墙角,不再多话。
茵沫看着南宫寒的背影,终于生气了,这算什么跟什么啊?你以为我很想缠着你吗?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两步,茵沫赌气地坐在了墙角的另一端,把头扭向了一旁。
南宫寒不舍地看着茵沫,沫儿,对不起,不是故意伤害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你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有多痛吗?
茵沫知道南宫寒的用意,也没真的生气,只是觉得凭什么都你一个人说了算,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所以,心里非常不满。
……
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雨点敲打着牢房屋顶上的瓦砾,声音还挺大的的。牢房的温度也降了下来,本来就潮湿的牢房,现在,更加的阴冷。
南宫寒看了看茵沫,纠结地抿了抿嘴,厚着脸皮朝她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不动声色地靠近着。茵沫用眼角瞟了瞟以龟速朝靠近自己的南宫寒,撇了撇嘴,那么拽的,过来干吗?老娘不稀罕!朝外挪了两步,拉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于是,两人兜起了圈子,南宫寒拉近距离十厘米,茵沫就拉开距离十厘米,看清楚了茵沫的小动作,南宫寒无奈地说话了,“沫儿……”
“干吗?”茵沫凶巴巴地问道,脑袋却依旧转向着另一旁。
南宫寒干脆起身,走到茵沫身边坐下,正要顺势把茵沫抱在怀里,茵沫突然跳开,凶神恶煞地瞪着南宫寒,“你要干吗?”
“我……”南宫寒坐在地上,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茵沫,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我警告你,现在我可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别坏了我的名声。”茵沫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南宫寒,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我……”南宫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哼,老娘出去了,要泡尽天下帅哥,在屋里养三十几个小男人,一天换一个。”茵沫说着气话,“今天宠幸这个,明天换那个……”
嗯?嘴巴被赌住了?茵沫睁大了眼睛看着贴在自己脸上的那张脸,这是什么情况?我被偷袭了?
南宫寒搂着茵沫,自己的嘴覆上了茵沫的嘴,隐忍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决定要放弃了,为什么听到沫儿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么生气?
茵沫瞪着大眼睛,这是干吗啊?不是才说了要休了我吗?我现在可是被非礼了啦!!
“闭上眼睛。”南宫寒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茵沫死命地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南宫寒的手搂着茵沫的细腰,舌头轻轻撬开茵沫紧咬着的牙齿,两人纠缠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了,茵沫红着张脸看着南宫寒,“记着写休书。”硬邦邦地丢下这句话,转过身子,坐在了一旁。
南宫寒轻声笑了笑,跟在后面,坐在茵沫旁边,把她搂在怀里。
“喂,你现在是性骚扰!”茵沫大声抗议着。
虽然不明白茵沫的意思,但是南宫寒还是大致能猜到茵沫的意思,“谁说要休你了?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休了你?”
喂,谁说变脸是女人的强项,这男人变起脸来更快!
“沫儿,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些话的,我只是担心你。”南宫寒把头埋进了茵沫的颈窝。
“嗯,我知道。”茵沫了然地点了点头。
“那……”南宫寒心虚地不敢问下去。
“我没有生气,只是以后别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嗯,对不起,沫儿。”
“对了,我刚想起来,有个问题要问你。”茵沫转过身子,看着南宫寒,岔开了话题,“你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相处吗?”
“嗯,对啊。”南宫寒老实地点着头。
“那你刚才怎么那么熟练?”茵沫微微紧了紧眼睛,咬牙切齿地问道,看动作,我才不相信这是你的初吻,少唬我!
南宫寒弯弯嘴角,把自己头抵着茵沫的额头,宠溺地回答道,“因为这个场景我想象了无数次。”
呃,我好象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醉红楼。”
“哦,是吗?已经下旨处斩南宫寒了吗?”鹫炎看着跪在门口的黑衣男子。
“回主上,无上皇帝已经下了圣旨处斩南宫寒,至于他的妻子林茵沫,则由她自己选择自己的处罚。”
“那?”鹫炎不自觉地抬高了音量。
“林沫沫选择的是——一并处斩。”男子冷漠地说着自己打探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