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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难过得说,“若是因为臣女令太后难过了,那就真是臣女的罪过了!”
“你这丫头,这时候竟然说起这些虚的了!”齐芳菲忽然抿嘴一笑,轻轻点着春慕锦的额头,无奈地摇头,“你倒是个乖觉的,太后的病拖了那么久了,岂是你一个人能扭转得了的?你的心思也别那么重!”
“嗯,臣女明白!”春慕锦赶紧抹干了眼泪,冲齐芳菲轻轻一笑,“对了,宸妃娘娘,当时我出了事后,不知道京城又发生了些什么?”
齐芳菲眼眸一转,轻轻笑着,“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想问问文和公主的下场?”
春慕锦不由抿嘴一笑,甜甜地笑着,“自然是想问问她们的下场了!娘娘也该知道,当日我婆家大哥出了那等事,大嫂可是一直郁郁寡欢,就是回了林家也被林家赶出来了,可临到那一天了,林家忽然闹了起来,可不正是有人故意使绊子么?”
“娘娘也知道臣女的性格,是决计受不得委屈的!昨儿个才回到京城,也没来得及询问这些事,今儿是想打听清楚,也好决定下面该怎么走!”春慕锦这话是完全将齐芳菲当做值得信任的人,且不说最初她们多么亲密,中间又是如何生出嫌隙,这会儿春慕锦如此毫不保留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也足够让齐芳菲相信春慕锦的心思了。
齐芳菲听了不免好笑,正担心因为上一次的事让春慕锦生了其他心思,和她不再亲密,如今春慕锦主动说出她的想法,可不就是和她继续交好么?她伸手将春慕锦的身子搂入怀中,一阵轻笑,“你这丫头,素来都爱这般胡闹!不过你放心吧,林家被贬官,代替你公公去了山东,全家人都去了,就连京城的院子都被卖了,他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春慕锦眉头一扬,冷哼一声,“我以为他们那般陷害我,理应受到更重的惩罚!”
“话是没错,可你公公忽然又被封做平乐侯,没人去山东那边任职也不好,皇上思来想去就派了他们去,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问题,你也别想得太多了!”齐芳菲轻轻拍打着春慕锦的肩膀柔声劝慰,“至于文和那个蠢丫头……哼!”
听齐芳菲这一声冷哼,分明带着浓浓得不屑和愤怒,令春慕锦一阵莫名其妙。
“可是文和公主又做了什么事,惹得您不快了?”春慕锦疑惑地抬头询问。
“可不是么?你可不知道,你失踪之后,韩子信回了府就听到了消息,拎着大刀就冲进了林家,你昔日的嫡母韩氏和春慕月就被他吓得魂都快没了,林家当即供出是文和那个蠢丫头说得,韩子信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进了后宫来,指着文和就要杀了他一般!”齐芳菲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分明是在笑话韩行睿和春慕锦关系好,可同时也是羡慕春慕锦能够遇到这般一心一意的知心人。这若是其他女子失了踪,谁能做到韩行睿那一步?
春慕锦面色一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一阵惊诧地瞠大眼眸,恍惚地问,“他可伤到了文和公主?这后宫岂是他随意进出的地方?竟然做出这等事来,可不是傻了么?”
“他傻没傻你难道不知道?”齐芳菲狠狠点了点春慕锦的额头,“恐怕你心里正乐呵着呢,不过皇上最后也算是罚了他了,就说是撤了他镇军大将军的官职,到让人无话可说!”
“那既然如此,那文和公主可又怎么惹得您不快了?”春慕锦蹙着眉头,一阵疑惑地问。
齐芳菲精致漂亮的脸上顿时沉了下来,只听她不悦地冷哼一声,“那等贱丫头,没脸没皮的,出了那等事,却不知道收敛!她知道韩子信追去了南蛮,竟然也跟着追出了宫,半途遇到了土匪,被一窝子土匪玷……”
随后,齐芳菲闭了嘴,这等事她也不好在春慕锦面前讲,然而就这句话,也足够让春慕锦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不由捂住了嘴,没料到事情竟然变成这样。
春慕锦却想得更加深远,这文和公主偷偷溜出宫,那么容易就遇到一帮土匪?恐怕这事儿完全是有人在背后引出来的,春慕锦有种预感,这事儿……恐怕是韩行睿走之前就让人办的,以他的性格定然不会放过文和公主的。
“那这件事之后呢?一个闺女出了这等事,这下子皇上也要跟着愁了吧?”春慕锦目光微微闪烁,语气平静,却能听得出她语气中那淡淡地幸灾乐祸。
“她被带回了宫,皇上怜悯她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找了个人嫁了!”齐芳菲狠狠地说,“我倒是摊上了这堆事,她当初可有那么轻松就溜出宫?分明是有人暗中帮忙,那人……还是出自我的撷芳宫!”
“什么?”春慕锦这会儿是真的吃了一惊,要说那帮助文和公主离开宫的人可以是任何一个宫里的,但绝对不可能是齐芳菲的人,这一点,春慕锦却是相信的。
齐芳菲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气恼的冷笑,“所以说,这件事令皇上十分恼火,当即斥骂我一顿,责令我回撷芳宫面壁思过,皇后再一次管起后宫来了!”
春慕锦吃了一惊,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放在以前倒也没什么,然而如今皇太后快不行了,若是齐芳菲失了势,她的日子也难过了!
他们之间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304一损俱损
春慕锦目光清澈如水,沉静地看着齐芳菲,看到齐芳菲沉静若水的脸上有着些许冰冷和凝滞,尤其是眼眸中的疲惫,大概也明白齐芳菲这段日子以来,也是不好过的。春慕锦伸手轻轻握住齐芳菲的手,柔声地说,“娘娘,您可曾想过……想过……”
“想过什么?”齐芳菲低头静静地看着春慕锦,目光柔和,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春慕锦,还是也明白她们如今的关系?但不管如何,齐芳菲是记得春慕锦这些年的好的,她们一直关系不错,春慕锦又是个有想法的,她在宫里没有人,春慕锦就是她的后盾,韩行睿就是她的后盾。不管如何,她都愿意信任春慕锦。
春慕锦四下看了看,拉过齐芳菲,凑近齐芳菲耳畔说了一通,直说得齐芳菲变了脸。
“这些事是谁说的?”齐芳菲猛地回握着春慕锦的手,双目犀利如刀地盯着春慕锦,若非春慕锦早就练就了一颗强硬的心,这会儿只怕已经被吓坏了。
春慕锦摇了摇头,淡淡地说,“这不是谁告诉我的!您也知道,我去了一趟南蛮,跟在子信身边,看着南蛮的几个王子你争我夺,虽然对其中的事并不尽了解,可也猜得出七七八八!试想,他们不过三个王子,尚且闹出这么大的事,我们华夏朝……娘娘,麒儿毕竟还小,您总不至于是想要他……”
“不,我绝不允许!”齐芳菲打断春慕锦的话,不断摇头,“不瞒你说,我……是如何都不愿意麒儿成为那种人的,他年纪小小的,我又在京城无亲无故的,哪儿能和其他人斗得过?我只希望麒儿平平安安,将来长大了,不管究竟是谁做了……他都能够做一个闲散王爷,这就够了!”
“可娘娘别忘了,皇后是绝不可能会放过打击您的机会!”春慕锦冷静地盯着齐芳菲,“太子可是皇后的亲生儿子!”
齐芳菲的心陡然一紧,这些她心底又何尝不知?只是她一直以为不去想就好,总认为那还是很遥远的事,春慕锦忽然提及,却将她从虚幻拉回现实。
“那可怎么办?”齐芳菲到底在后宫生活这么多年,她立即明白了春慕锦话中的意思,看来这事的背后应该是韩行睿,韩行睿……支持的不是太子!
“娘娘,您无需做任何事!”春慕锦握紧齐芳菲的手,“皇上如今的身子骨还算硬朗,绝不会允许他的儿子结党营私,我之所以现在告诉娘娘,是希望娘娘做好打算,任何人过来拉拢娘娘,娘娘都只当做不知道,不用理会就好!”
齐芳菲闻言,目光闪烁,疑惑地盯着春慕锦,任何人?那么韩行睿支持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锦儿,你这是何意?这些个人之中总有一个要选的,你这话可不是要我把所有人都得罪了?”齐芳菲松开春慕锦的手,冷冷笑了笑。
春慕锦不以为意,反而上前抓住她的手,软言相劝,“娘娘,锦儿从来都是和娘娘一条心,何曾有过其他心思?只不过如今能够和太子抗衡的也不多,也就那么两个,其余的皇子们年岁不够,心思还不够,娘娘且一心一意想着皇上即好!”
“这一点我又何尝不知道?皇上的身体时好时坏,我有时候事想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