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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树塌的声音,肖沧澜的后背似乎又撕裂般地疼了起来,该死,御医不是说那伤口已经好了么?可是……为什么还这么疼。
——小微,你竟然真的想杀我!
因诸葛久微的那句话,所有人都将利器投向了东竭的肖王子……被重重包围住的肖沧澜再看不见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影……
若是其他士兵,再多也伤不了肖沧澜,可是……跟着诸葛久微出来的这些人全都是受过现代杀手的训练,并且取得良好成绩,从众多人中脱颖而出的良将,他们的配合与手段已被训练得一绝二准三毒,更有华岩多年的作战经验指导,纵然肖沧澜一开始尚可处于上风,但渐渐却已不敌……
包围中,肖沧澜记住了一双眼睛,那种眼神……他太清楚不过,后宫那群女人的眼神跟那一般无二……是嫉妒,是恨!
景愉按着自己的肚子,恨恨地看向肖沧澜,原来……沧澜竟是个男子!
女人的直觉向在很准,纵如今他们拨剑相向,但景愉看得出来,两个人心中都有着对方……
她不允许!
绝不允许……
她还有个孩子!
恍惚中,肖沧澜的肩膀已被那个带着嫉妒与恨意的眼睛的主人刺到……
眉头一皱,凌厉的掌风毫不客气向着景愉劈去……
噗——
那口血正正地喷在了景愉的心口!情急中,是诸葛久微为景愉挡下了那掌风。
肖沧澜的护卫与鹤族人看见对方的首领受了伤……异常激动,三把大刀同时砍向诸葛久微。
“啊——”景愉尖叫一声,刚想要去扶住诸葛久微无法站稳的身子……
肖沧澜却快了一步,只是……诸葛久微背对的着他,跟本不知道救自己的人是谁。
“你怎么打自己人?”拓跋无敌咒骂了一声,刚想数落肖沧澜两句,却在触及到那双如鹰般的眼睛后,颤颤地禁了声,往别处挪去。
“久微,久微……”眼中已是婆娑泪影,景愉地声音着透着浓浓的关心与心疼。
“我没事。”微微一笑,诸葛久微的手扶上景愉的脸,“我说过……这双如金鱼一样的眼睛是不适合哭泣的。”
不知道为什么,诸葛久微的声音变的异常温柔……
景愉破涕为笑……
不知道为什么,诸葛久微总是不自觉地与景愉扮演恩爱的样子。
周围是刀剑碰撞地声音,可是……肖沧澜小而低沉的声音却硬是穿穿过重重刀剑,清晰地在诸葛久微的耳膜中冲击。
“他是谁?”
三个字,诸葛久微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
每一次想起那一夜自己曾对景愉……诸葛久微的心中便是一阵如火烧一般的煎熬,好几次他都在问自己——这种难受究竟是因为自己误了那个女子的一生,还是因为……背叛了那一个人,每一次,诸葛久微得出的答案都会让他在午夜失眠。
鹤族与肖沧澜以多敌少,可是……战至此时已露出了疲态,诸葛久微一边的人虽勇猛,如今,亦倒下了很多……
但双方都还在拼命的厮杀着……
自肖沧澜肩膀受伤以后,他的周围已被七个死士牢牢护住……
他是谁?
我是谁?
两道目光一同放射着灼灼地光芒,期待着诸葛久微的答案。
答非所问,“我刺你一刀,你还我一掌,肖沧澜……我们,两清了。”
诸葛久微说话时候,并没有人能到他的表情,只是……他始终是闭着眼睛的。
“诸葛久微!”
这是肖沧澜第三次叫他的全名,诸葛久微记得,第一次叫是自己失手被擒,初次相见,在死刑场上给烙上那蝎子印迹之时,第二次则是他娶慕家独女为妻,自己不告而别的那一日,第三次……便,是此刻。
“两清?你休想!”衣袖上的血迹泛着猩人的味道,“从今以后,便是绑……你也再不可能从我身边逃走。”
沧澜……那个人是沧澜啊,是沧澜啊……
何需你绑,你若如我一般独爱一人……我又怎会逃?
又……怎会逃离,肖沧澜?
人越来越少,华岩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匆匆来到诸葛久微的身边,“怎么办?难道……”
强迫自己再不去想肖沧澜!
看了看倒下的人,诸葛久微唇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还好……庞亦消失果然有诡,幸而多留了一心,想来……离珏回来的时候能还他一个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奸细地修罗大队了。
认真的清点了一遍人……
还剩两个!
两颗石子朝着两颗心脏砸去……
随着那人的倒地,诸葛久微开始下了第二个命令。
“华岩,带人北翼突击,五十米处刺入利剑。”
“景愉,你带人去南翼,七十米处在梨树三寸处钉入匕首。”
……
恢复过来的诸葛久微连打三个哈欠,似乎这不是战场,只是供他玩乐的一个游戏。
“不好!”肖沧澜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似是陷入了某一场绚丽多姿的回忆,
小微……我教你的阵法,你还记着!那好,看看今日……你我孰输孰胜。
肖沧澜仔细看了周围……
“南卫,西北七七四十九步处,滴血入土。”
“锦君,八方十人……”
“怕是不好意思了!”我嘻笑着,往拓拨无双的脖子上用力一掐……
拓拨无双痛苦皱眉,声音却越发大了,“住……住手。”
忙着布阵的众人盼盼将目光往我这边投来!
“二哥?!”拓拨无敌惊叫一声,立刻将手中的兵器放下。
“二……二当家?”
看见我后,华岩释然地一笑。
“头儿,是头儿……”
原本有些疲惫地士兵在看到离珏以后,又抖擞起精神,眼中满是笑意。
“头儿?”我皱眉打趣,“你忘了,我是彩娘十九?回去看我抽你。”
抹了抹身上的血迹,咧嘴一笑,“抽几鞭都值了。”
战争有片刻的停息。
肖沧澜却毫不理会,目光中尽是认真,“中心五九,八一归真。”
诸葛久微楞了片刻,忍着伤口处的痛先一步站在中心,不让肖沧澜的人有任何机会接近……
因为拓拨无双,鹤族人如今都已经弃剑,战场上刚好一一对等,如此人数,我知道……打下去,无论如何,我们终是会胜的。
但是……我不想将兵力浪费在这。
我挑眉冷笑,轻飘飘地说道,“听说……东竭的慕皇后正在我府上坐客呢!”
肖沧澜脸色铁青,狠狠地扫了我一眼,“你把慕灵怎样了?”
“肖王子这话问得本王不甚明白啊……”一手掐着拓拨无双的脖子,一手把玩着脖颈处的莲子,我耸了耸肩膀,道,“肖王子,你的皇后如何,还不正是看王子的意思?”
几乎是咬着牙齿,肖沧澜不得不叫“住手!”
竟……如此在乎她?
“肖王子,改日见。”
“青羽、七王爷,本王子,记得了。”
“彼此,彼此!”
第92章 九十二章
“锦君,走!”肖沧澜目光深邃,看着诸葛久微意有所指地摸了摸耳后……
一阵热流从青蝎处一点一点地淌到了心口,自重逢后诸葛久微的眼睛第一次泄露了心底的情绪。
肖沧澜决绝地转身,再不回头。
那一刻,诸葛久微什么都没想,返璞归真后才将最原始的情感表现出来,看着肖沧澜的背影,诸葛久微快速追了一步。
手上一暖,低头看了一看,是离珏抓住了自己,诸葛久微这才恢复了理智,慢慢收回了脚。
华岩和几个小将走到我身边,将拓拨无双从我手上接过,因此我才空出手来拉住诸葛久微,“你……”刚想问问他怎么回事。
“我先走了,明日再与你说具体情况。”
很少见过这样的诸葛久微,脸色惨白,目光中不见以往精明,我只觉得心中突地跳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你,小心点。”
诸葛久微离开的时候连脚步都是虚浮地。
“他……怎么了?”待诸葛久微走远后,我凝眉问了身后的一群人。
“啊?什么怎么了?”
“他?有事?哇……头儿,久微他怎么了?”那小将反倒一脸好奇地问起了我。
……
这些天来,他们竟然没有发现诸葛久微的异常?真不知道该说他们太过愚笨呢还是说他们神经大条。
“啊……”
拓跋无双的惊叫唤回了我神游在诸葛久微身上的神思。
“我打死你……”几个小将又在拓跋无双肚子上打了几拳,“娘的,我呸!”
“二当家!”几个鹤族人怒视眈眈地看着打了拓拨无双的小将,“想不到青羽大国竟然欺负我们小小一族,还真是显尽了大国之范啊!”
“你们,我……”讽刺的话语让华岩气得双目大睁却又偏偏说不话来。
“二哥!”拓跋无敌招了招手,活下来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