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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像师兄弟般让你先对峙观察,再策动攻防;”
……
“不会如对拆演练或打沙包一样,给你蓄势运劲、蹲身起步的时间;”
……
“更不会在电光火石的对搏中打打停停,以便你慢慢思考对策。”
……
“因此,当你见到对手身体一动,你就要先发制人。在打斗中,所有的动作都必须简单、直接。即……所有该做的你就去做,毫不浪费时间。”
……
“ 在与强敌实战时,你应暂时抛开一切拳理姿势正确与否的观念,胡乱尽己所能与对手一拼到底。”
他们打着,我将老头子曾经让我抄了一百遍的话,一字不露给背了出来……
实战经验得多多练习,以后每天都抽时间让他们对打。
“停——”
……
“看看你们的身上。”
因为树叶上沾了泥浆,所以,被打过的痕迹异常明显,我指着顾寒,“你,出例。”
顾寒站了出来。
“与他对打的人也出来。”
一个清瘦的男孩站了过来。
我欣赏地点点头,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十仪。”说着,他的脸有些微微泛红。
“你们看,与十仪对打的顾寒身上!”
……
只见三团泥浆出现在顾寒的下巴,咽喉,腹部之处。
“虽然十仪只打中对手三拳,但……每一拳都能致人性命,试问,真刀实枪地打,你们可挨得过这三拳?”
将士们垂头沉默了。
“可见,十仪把我的话记得很清楚……再看十仪身上……数数,十二团泥印……但,没有一团能真正伤害到对手,这种毫无目的打法只会把自己地破绽暴漏给对手。”
“的确……顾寒,我承认你很优秀,这一次也的确实是你让十仪伤的更重,但……继续训练下去呢?”
顾寒沉默着,悄悄低下了头。
“这是第一次实战,我也不怪你们,下次都别乱打了,我不管你们在对手身上留下多少泥印,但都给我保证质量!哪怕只有一个泥印也是值得表扬的。”
“是。”
“别忘了,当时选兵与我对打时,我只要一招,你们就通通毙命。”
回想起那时修罗一般的离珏,将士们的脸白了一片,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
此时,已是正午。
刘管家推着伙食来了。
有饭吃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了笑容。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想吃饭吗?”
“想。”
“行,吃饭前要……”
我还没有说完,他们便齐声吼道,“唱歌。”
这一次,我没有起头,他们有默契地一同吼了出来——
一路苦战豪情潇洒,雨幕寒霜笑傲天下
在江山任凭风吹雨打。
驰骋万里雄心无挂。
……
宿命不被鬼神左右长江毕竟东流,
山水天地只在脚下逗留。
矗立在北风凛冽中挥袖,
远处旗风猎猎雄兵百万何等风流。
……
霸气身前荡然身后铮铮男儿无忧,
宏图天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
刀光剑影无畏日天长地久,
就让血雨腥风昏天暗地变得温柔。
……
越来越有样子了,训练下去,我相信他们可以打败人数在三倍以上,五倍以下的对手。
等到我将其它人安在这里的走狗通通清除的时候,我会教他们杀手技能,将这支军队训练成最快、最利、最狠地刀……
“今天的训练先到这里,回去好好地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晚上十二点……子时,我要在这看到你们。”
“子时?”疑惑中带着不满。
“不来也可以……”
扔下最后一句话,我转头就走。
第40章 四十章
回到家时,我听到一声声尖锐的童声,“抱抱,给我糖……”
踏了两步,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想到了——家。
荡起一抹温暖的笑,那里有一个紫衣华服的少年,他在默默地等着我……
“好哥哥,要莲子……”
呃!哪里来的孩子?可别说是我孩子啊,光想着,背后就是一股恶寒!
……
还好还好,仔细地回想着离珏的记忆,他从来不上女人的。
屋子里,水净一脸欢喜地搭着积木,星儿拿着一串糖葫芦看看水净又看看夜琴,左右为难,而夜琴身上一左一右挂着两个娃娃,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女娃正是梁沫所谓的阿九,老天,别告诉我那个男娃是阿八或者阿六……
当星儿看见我的时候,脸上的为难消失了,赶紧将糖葫芦递到我面前,“王爷。”
他的惊呼让夜琴和水净抬头看来。
我笑着接过糖葫芦,大口塞到嘴巴里,酸酸甜甜,还挺好吃的。
……
“什么味啊?”星儿在我身上像小狗一样地周着我嗅了嗅。
想起背后的伤痕,我赶紧向后退了退,“哪有什么味,本王每天都洗澡。”
唉,也不知怎么的,星儿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怕我了,我退后,她反倒大胆地前进。
“啊!
”星儿掩唇大惊,慌恐地看向夜琴,“主子,王爷身上,是血猩味。”
我怎么不知道星儿鼻子那么灵,回家之前,我怕夜琴发现我的狼狈,特地去小溪边将凝固地血迹洗干净,又重新买了件衣服换上,整理好仪容才回来的……
我干笑着,“肚子饿了,星儿,做饭去。”
“可是……”星儿指着我的后背,“味道是从……”
“没事,没事。”我将她推出门,“本王今日要是吃鸡。”
夜琴抬起头,脸色有些惨白,什么话也不说,直直地看着我,对视着他焦急而关切地眼神,我只得低着头。
许久,他还是没有理我,只在原地静静看着……
气氛有些沉寂,刚才还吵吵吵闹闹地两个小孩,看着夜琴失去笑容的脸也不叫了。
似乎只有水净一直正常,一脸平静,完全不受影响地继续码着积木。
夜琴大有不老实交代就滚蛋的气势……
明明那么柔弱地外表,却偏生散发出一种令我也不得不畏惧地气势,我一方面打心眼里地欣赏着,一方面又从灵魂深处地害怕着,不敢完全去信任,不敢将自己全部交给他。有时候,真想摊开所有地问问夜琴,倒底是谁,可又担心问出后,会再也看不见那抹紫色丽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所有的怀疑与疼痛,我像个被夫管严地小媳妇一样,主动讨好认错。
“夜琴啊,你别这么看我,我这不没死吗?”
话说出口后,却发现越是解释越是糟糕,夜琴原本惨白的脸此刻已变的铁青。
我走到夜琴身边,将吊在他身上的两个小孩拎到一边,往他唇上就是一咬,“真是的,我还以为回家后会软香满怀,谁知道你就跟我生气,一句话也不说。”
夜琴微微叹了一口气,怜惜地问道,“疼吗?”
那么,那么,温柔的语气……
我一把揽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委屈地喃喃道,“疼。”
这一刻的离珏哪里还有半分王者的睥睨,哪里还有半分杀手地冷冽,哪里还有半分无形地寒冰……
有时候,只要几个不多地字,一个微小地动作便会让人感动。
有时候,越是孤独地人就越眷恋温暖。
有时候,越是冷情地人就怕背叛。
有时候,越是强大的人就越希望有个依靠……
水净一脚将码得老高地积木踢倒,臭着脸,很不爽地说道,“肚子痛,我要出恭……”
当初我还以为水净是个冰美人,没想到他其实是个火暴醋美人……其实,有时候,我还挺感激他的,毕竟……他对夜琴无微不至地照顾没有半分掺假。
阿九跑去拽着水净的白裳,“小哥哥等等,我和小八也去。”
“对啊,对啊。”小男孩有几分傻气地拽着阿九。
哈?那小男孩还真叫阿八啊?看来梁沫那个疯子还养了阿五,阿大或者阿一什么的,真看不出来梁沫会又找个那么小地阿爸,那么矮地阿姨……
正胡思乱想着,夜琴已经将我的玄衣解开了……
背在空气中暴露了……
暖暖地水珠落在了还未结疤地伤口上,有些疼,可是,我疼地很甜。
“没事的。”我回头安慰。
凑近夜琴,伸出舌头将他的眼泪全都吮干。
“怎么弄地?”夜琴抬起含水的眸子,将头捌向一边,我只能看见他轻颤地肩膀。
“鞭子打的。”裸着上身近靠在夜琴的背上,“我以前受过更重的伤,真的没事……”
一天地疲惫渐渐涌了出来,眼皮越来越沉,半梦半醒间,我亲了亲着夜琴的背,告诉他,“被人关心着,心痛着……真好!”
还记得小时候,十岁的我已经被派去出使任务了,因为年纪小,不爱说话,又是个女的,从孤儿院中出来后,眼神总带着胆怯,那时的我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完全无害地弱童,也正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