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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虽不敢拍手叫好,但大伙心里都在心里暗暗叫好,这周恶霸鱼肉乡里,横行霸道,也该有人管管了。
有人从人墙里挤了进去,看清楚那是自己小爷,吓了一大跳,匆匆忙忙将周湛扶起来,“你是谁,不知道我家小爷名号吗?不怕我带你见官吗?”
看见有下人来了,周湛的胆子也壮了不少,捂着胸口的血迹,大叫着,“没错,我们见官去。”
我冷笑着,见官,好啊,我非给你家破人亡不可,敢惹到我头上。
我勾起周湛下巴,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在他耳边轻柔地说道,“不是要见官吗?你还等什么。”
周湛一愣,一种不祥的预感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越温柔,眼底越祥和,他就越是害怕。
那下人打掉我抬周湛下巴的手,“走啊,我家小爷定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处。”说着,搀扶着周湛便往前走去。
“公子,对不起连累你了。”仇天雅,低垂着头,“不过请你放心,我定能护你周全。”
我冷冷笑笑,没有回话,倒是夜琴走来,对仇天雅摇摇头,“没关系,姑娘放心好了。”夜琴高仰着头,满脸的骄傲,“珏厉害着呢。”
听了他的话,想来我脸上那笑容也柔了几分。
第19章 第十九章
“来者何人。”知府惊堂木一拍,全场肃静。
周湛被抬到了堂上,大夫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那下人跪下,狠狠嗑了几个头,“王大人在上,小人主子乃是商贾周刊的独子——周湛。”
知府一听商贾二字,那满脸的恕气立刻变的有些谄媚,语气也放缓了不少,“原来是周兄的爱子子,不知这伤的怎样了,可否要下官让人去请些个好的大夫来。”
那下人叩头,脸上有志在必得的笑意,“多谢王大人,我家小爷在云大夫手下不停的抢救,方才才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小命,还请大人多多担待,我家老主人一定……”
知府笑的眉都皱在了一起,“好说好说,下官一定为民除害。”
惊堂木再拍,瘦知府指着我与夜琴,恶声恶气地吼道,“大胆,公堂之上为何不跪?”
我都还没发话,夜琴一甩紫色长袖,一脸贵气威严,唇角一扬,带着轻蔑的笑意,“我怕你受不起此跪。”
知府怒极反笑,“来人,让其跪下,看本知府受不受得起!”
一个衙府捕快走上前来,阻止了要我下跪的侍卫,“大人,虽说原告身上有伤,可是这事实究竟如何也还待查证,大人英名果断,万万不能让人说是不分青红皂白,毁了大人一世英名啊……周边百姓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不少,不若让他们来说说事实经过好给一个公正。”
“是啊,是啊……”衙府之后围观的百姓不停的附和着,想来这周湛已让不少人有怨在心了。
知府狠狠的瞪了那持捕快一眼,他又怎会不知,可是若真那样做了,那白花花的银子会全飞了的。
“事实就在眼前,没看见周小爷身上的血吗?这摆明了就是行凶杀人案件,还查什么查。”
“大人英名啊。”周湛捂着伤口点头哈腰道,“我定将此事告知父亲。”
听闻此言,知府对着周湛竖起了大拇指,“周公子主然年少英气,本官今日甚为高兴……”知府摇头甩耳,不停地重复道,“甚为高兴……甚为高兴……”
一个女子从人群中挤进堂上,被后面的百姓拉住,“姑娘别去了,一看就是官商勾结,你去了也捞不到好处的,徒劳一场,说不好,还要受些冤枉啊。”
仇天雅转念一想,现在的确不能进去,得留着一个人为他洗刷冤情,实在不行,回国让父亲来解决。
“来人,将此二人托下去,严刑拷打。”
“不行。”还是刚才的那捕快再一次拦住了前来的侍卫,“此案前因后果尚未清楚,怎可这么不明不白的用刑?”
惊堂木甩下,正中捕快脸上,“程知,你反了啊你。”知府看起来气的不轻。
“我儿怎么了?”一个胖子叫嚣着走上大堂。
“爹。”周湛见自家老子来了,一把眼泪雨水般的流个不停。
看着周湛胸口的血迹,周刊肥胖的双脚一跺,公然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大摇大摆地走了官座,递至知府面前,“王兄啊,给我儿报仇,抄了他全家。”
眼里的喜色无法盖住,知府使使眼色让师爷将那一沓银票收下。
公堂之上竟敢贿赂的如此明显,这青羽不灭还真算得上奇迹。
“大胆,贿赂朝廷命官按律收监,大人请将此人拿下。”
知府看着程知,脸都绿了,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啊,若不是看中他那一身所向无敌的功夫,他早将他给废了。
周刊听闻此人要将他拿下,不由大怒,“你一小小捕快,公堂之上哪有你说话的分?王大人,把他的职给撤了。”
“这……这个。”知府的手做着数钱状。
周刊再掏一沓银票。
师爷嘴不合拢的接了银票,退到知府身后。
“好说,好说。”知府一脸媚笑,“程知啊,你走吧,今后没你的事了。”
“哼”,程知一哼,不为所动,脱下捕快服装一丢,直接丢在知府的脸上。
“你——”甩开衣服,知府想说什么也没说上,一脸通红的指着衙门的出口,“你已经不是捕快了,还呆在这干什么,给我滚,否则本官判你扰乱公堂之罪。”
“大人,草民程知有冤要诉,请知府做主。”
“你找茬是不是?”知府一脸无奈。
“草民告王知府收贿,告周刊行贿,告周湛抢劫行凶,还请大人做主。”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好样的。”接着排山倒海的叫骂声响成一片。
夜琴浅笑着,在我耳边道,“这程知是条汉子,珏,该亮出身份了,可别让好人含冤啊。”
“来人,脱下去斩啰,现在,立刻,马上。”知府激动的跳了起来。
“谁敢。”我怒喝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知府一看,傻眼了。
“七……七皇子!”从堂上滚了下来,跪在我的脚边,“下官糊涂,离王饶命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周家父子相互看了一眼,无言地低下头。
扫了一眼众人,我淡淡道,“起来吧。”
人群中炸开了锅,仇天雅愣住了,随即又开心的笑了,她还怕他的身份太低配不上自己,这下好了,父王肯定能同意这门亲事的,反正自己生来就注定要与他国联姻,既然如此,何不与青羽联呢?
“离王?”
“哼,除了贤王离烨以外皇家都没一个好东西。”
“就是。”
“疑?那个人是离王,可是他刚才还救了那姑娘的,应该是个好人啊。”
“好个屁,想来是看上了那姑娘的美貌吧。”
仇天雅咬着牙听着那些评论,心里好不是滋味,他真的是因为美色而救自己吗?
周刊起身,走到我面前,“王爷,小小敬意,不成意思。”
看着他的银票,我不为所动。
夜琴接过银票,反手甩在周刊脸上,“王爷不稀罕。”
这一串动作,岂是一个帅字了得?
我宠溺的笑笑,拉过夜琴,对他道,“这事就由你吧,想怎样都好。”
“真的?”夜琴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甜甜的一笑,转身走到了知府的椅子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高高地挂在他的头顶。
收起了微笑,此刻的夜琴竟是如此的耀眼,一身皇族的气息,让我都惊了一下,夜琴座于那椅子上竟比离仁还要威严,比我见过的些许皇子还要贵气!
“王知府知法犯法,公堂上公然收贿,你可知罪。”夜琴惊堂木一拍,可比王知府拍的吓人多了。
“微臣知罪。”
夜琴执起一缕秀发,在胸前轻轻一转,“如此……我罚你摘掉乌纱帽,你可服气。”
王知府惊恐的抬眼,想说什么,触到那双干净的眼睛之时又缓缓垂下头,哭丧着脸说,“下官……服气。”
惊堂木再拍,“王……”没说什么,一脸窘迫的抓抓脑袋,指了指师爷,“那个——知府叫王什么?”
“王肖。”
“那你呢?”
师爷回道,“小人叫林通。”
“哦。”夜琴点点头,“王肖,林通,即日起贬为庶民,离开皇都,此后永不得为官进京,”
“下官……草民接旨。”
“草民接指。”
挥挥手,让人将王肖与师爷带下,夜琴继续道,“周家父子,公然行贿,做恶多端,我今日饶你二人一命,罚你交出所有家财,你可服气?”
“什么……”周湛大叫,所有家财?刚要说些什么,他老爹扯扯他的袖子,他这才闭上了嘴,极不情愿的道,“服气。”服了一肚子的气。
让侍卫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