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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要怕,让我先帮你解开绳子……”他气息粗重,嗓音在不断的颤抖着,双手情不自禁地颤着,因为她奋力的挣扎着,那些专属于她身上的芳香沁入他的心脾,让他体内的血液翻滚得更如海啸在狂卷,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扑了上去,可是,他不能,死咬住唇瓣,让血腥味弥漫在他的唇齿间,提醒着他的理智。
“快……快点……”她无力的吼着,蜷缩的身子像是一只被惊吓到的小猫咪,浑身都战栗着瑟瑟发抖,绳子好难解,越解越紧,勒得她的手腕好疼好疼。
“我知道,欢欢,不要怕,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再伤害你的,我宁愿杀了自己也不会去伤害你的,相信我,再相信我一次。”他不断颤抖的说着,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安慰她,又像在时刻的提醒着自己,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当初他背部中了三颗子弹,都可以安然的挺过来了,这点药,他也可以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夜寒哲下的药量大大超过了正常的药量,而且选择的是药力最强悍的药,只是片刻,他忍得鼻血都流了出来了。
理智,像是被拉得弯到了极点的弓,下一秒,全部被yu望给折断了,他双手攥得紧紧,青筋在剧烈的跳动着,下一秒,他仰头怒吼了一声,眼瞳里的暗沉如同蓝墨水在一层一层剧烈的扩散开去,翻滚着。
终于,理智的神经断裂了,他愤怒地大喊,汗水沾湿了衬衫,从里渗透到了他的外套,他的双目被涨得通红,血丝缠绕成了一片的红,欲望冲垮了理智最后的一道防备,发泄了出来。
只听,“嗤”得一声,她的衣服被他扯裂,灯光下,一片雪白的冰肌玉肤就这样显露在了他通红的双目中,完美的乳沟浮现上下起伏着,带动着那两只被淡蓝色蕾丝胸衣包裹的小白兔。
“渍……”夜寒赫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已经全部聚集在了他的脑海中,他的眼里燃气的火焰已经将他燃烧得不能自己,他双手一个拉扯,就将她整个人拉入了怀中,低头,就直接擒住了她鲜艳欲滴的红唇,霸道又粗鲁的啃咬着,仿佛行走在沙漠中快要干涸而死的旅人见到了梦寐以求的甘露,狠狠地吸允了起来。
此刻,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感觉自己置身于熊熊烈火中,唯独怀中的这具冰冷的身子能够帮他解凉。
“唔……唔……”欢欢眼泪无声的滑落了下来,用胳膊肘不断的推着他的身子,分离的挣扎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为什么这种悲惨的经历要再一次重现,为什么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心痛,更绝望!
他的双手失去理智,贪婪的抚上了她胸前的雪白,使劲的搓揉着。
好痛,好痛!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疼痛,反正就是很痛,痛得她死去活来,只想这一刻就这样的死去。
欢欢眉宇紧蹙,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还沾满了泪珠,就这样纠结成了一团被泪水侵湿的棉花,好无助,好无力。
为什么会这样啊?
昨晚,她与他才在床上温柔的缠绵着,那么的美好,她还误以为,就这样一生一世的下去,该有多幸福,多美好了,看到他和天佑那么亲切那么和睦,她真的幻想过从此以后的生活可以趋于平静,可是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可是,原来,幸福只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转眼便消纵即逝,竟比夜空中绽放开的烟花还要的短暂,一眨眼,悲剧就会上演,绝望就会将来。
这一次,他又一次将她好不容易爬上半山腰给狠狠的推下了无底的深渊中,她看到的只有黑茫茫的一片,没有尽头,没有光亮,没有出路,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只剩下死亡。
“夜寒赫……我恨你,我会一直恨你的……到死都不会原谅!永远!”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并且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去挣扎,她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吧!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受够了,只想死。
身子软了,软绵绵的就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脸色苍白的是抹了一层白灰,汗水侵湿了她凌乱的打死,泪水流便了整张脸,从她的唇角里渗了进去。
苦苦的,瑟瑟的。
像是——泪水的味道。
是谁在哭?
为什么要哭?
轰——
夜寒赫感觉浑身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从头冷到了脚底,浑身僵硬住了,欲火瞬间被理智击败,他倏然停住了所以的动作,猛的抬起头看着她。
她悲恸的脸上满是眼泪,望进他那双湛蓝的眼眸中,同样也凝聚着的痛苦,她别开眼,不想看他,但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苦涩又冰凉的液体流进了嘴里,然后钻入了她的心里。
他用力摇头,甩去脑子里纷乱的想法,惊觉怀里的她已经被他欺负得悲惨模样,衣衫不整,泪流满面。
“对不起……”他终于找回了理智,低头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恨不得杀了自己,虽然还没有铸成大错,但她显然已经吓坏了,浑身瑟瑟发抖着,像是被人丢进寒潭中无助的小猫咪,只能用自己的眼泪来哀诉这个残忍的世界。
她低着头,哭得很小声,却很委屈。
“欢欢……对不起……”他连连道歉,颤抖着双手将她被撕开的衣服重新整理好,虽然,身体里那些躁动的可恶因子还在作祟着,蛊惑着他的理智,可是他还是强忍着,艰难的帮她穿好衣服。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一直哭着,好似要哭到时间的尽头才肯停下,每一声细如蚊吟的声音都化作了一柄柄锋利的刀剑,剜在了他的心头上,痛得快要无法呼吸,可是他的痛算什么呢,她比他痛上百倍啊!
他这只禽兽!该下地狱的禽兽!!
“欢欢……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理智又有些混乱了,趁着自己还没有再次被欲望控制住,他放开她,身子不断的往后挪去,要远离她,不能再继续伤害她了。
突然,他眼睛的余光撇到了不远处的酒架上,他呼吸更粗重,双手撑地,努力的挪了过去,从架子上取了一瓶酒摔破,新红色的红酒流淌在通透的地板上,如人的血液在缓缓的流动着。
他又艰难的爬了回去,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欢欢惊恐的双眸在不断的放大,恐惧再一次袭来,她快要晕厥过去了,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啊……走开,走开……”
“欢欢……别怕,我帮你解开。”他颤抖着手,抓起她被捆绑在一起的双手,拿着玻璃碎片割向她手上的绳子。
绳子很结实,是那种建设时专用吊圆锤的绳子,虽细却有着不同寻常的韧度,是扯不断的,那打结的绳头交织成一块,他颤抖着手根本解不开,只能用玻璃割,随着他的动作,玻璃碎片深深地割伤了他的手,他却不在乎,只是专注地割着绳子,一心只想让她离开。
一滴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滴落在她的手臂上,那是他的血,他却好像毫无在意似的,随着血液的流走,那些作祟的可恶因子也跟着流走,他的理智清醒了一点点。
滴答滴答,欢欢睁开了眼睛,就这样看着那一滴滴带着滚烫温度的血滴落在她的手臂上。
原来,他的血是有温度的,并不是冷血动物。
欢欢忽然闭上眼,心里又恨他,又有些心疼他。
“欢欢,等一下下,马上,马上就开了!”他沙哑的嗓音透着一丝的愉悦,看到那绳子一条一条的被隔断,他的紧绷的心也微微松开了,只有她安全离开,什么都不要紧了。
随着最后一根绳子的割断,她的手腕终于只有了。
夜寒赫将手里的玻璃碎片放在了地板上,整个人几乎是爬着向后退去:“欢欢,快自己割开脚上的绳子,快离开。”
他双手握成了拳头,紧紧的攥着,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内,低头,将自己的高大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蹲在了角落的地方,把头埋入膝盖处,不让她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额头的冷汗如雨水般掉下,他的身子瑟瑟发抖着,此刻,药力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每忍一秒,就仿佛置身于火山中,生生的被燃烧着,他怕自己见到她,会忍不住。
欢欢奋力地把脚上的绳子解了下来,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角落处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夜寒赫,然后,抬脚跑了出去,拉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她使劲地敲门,求救着,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她每条神经都要崩溃掉了:“开门啊……谁来看看门啊……”
夜寒赫抬起头来,看到她整个人跌坐在了地板上,无助的样子,所有的意志力又要崩溃了:“欢欢,欢欢……”。
“别过来,你别过来……”欢欢一直摇着头,眼睛已经肿得要睁不开了。
忽然,他笑了,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冰冷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