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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回太过分了!”接过司马长风手中的奖杯,安若慈没好气地低声说着,“以后学生会怎么看我?”
“我这可是帮你啊!我保管以后学生会更爱你。”俯身至安若慈的耳畔,司马长风低声说着,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挥挥手便往台下走去,“我要去参加来宾比赛了,学姊,你别忘了帮我加油啊!”
“什么比赛?”跟在司马长风的身后,安若慈好奇地问。
“就那个找东西赛跑啰!”司马长风边运动着手臂边往赛事现场走去。
而领了奖杯的安若慈,则在学生的簇拥下走回中文系的所在位置,然后听着学生们对自己的“爱戴”之辞,脸微微地红了。
当司马长风参加的比赛开始时,现场气氛更是疯狂到了极点,所有的人都在为他加油,而他也不负众望地一路领先,在看完自己找东西的纸条之后,半点也没有迟疑地便往中文系的方向跑来,口中不断高叫着:“学姊!”
“干嘛?”坐在人群中的安若慈又是一愣。
“快,帮个忙啊!”就见司马长风直接跑至人群中,然后拉住安若慈的手便往终点跑。
“你纸条里写的是什么?”安若慈边跑边问。
“没什么啦!”司马长风傻傻笑着。
“是什么?”安若慈又问了一次。
“就那个……”终于,司马长风望了安若慈一眼,“最像加菲猫的人。”
最像加菲猫的人?
“司马长风!”
再也忍不住地高叫出声,安若慈怎么也没想到,就为了一个“最像加菲猫的人”,他竟然将好不容易坐下来休息的她又拉到赛场之上!
他非得让她这个学姊这么疲于奔命吗?他就不能让她休息一下吗?
眼见司马长风与安若慈己接近终点,中文系的学生们也开始欢祝胜利,有几个一年级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你看,安教授跟长风学长看起来好亲热啊!”
“废话,他们是直属学姊弟,当然亲热啰!”一个大四的学生听到,理所当然地说着。
“学长,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是说……你觉不觉得他们其实很金童玉女?”
“金童玉女?哈!你说的是旷男怨女吧?”
“什么旷男怨女?”
“从没见过学姊学弟能‘纯洁’交往这么久的,更何况,由大学开始他们就这样了,也没见他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我看他们这辈子做定旷男怨女学姊弟档了!”
“那可不一定!”这时,一个刚忙完赛事工作的大三男生也插了嘴,开始参与讨论。
“为什么不一定?”一群人异口同声地问着。
“你们知不知道长风学长的纸条里写的是什么?”大三男生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后,神秘兮兮地说着。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大三男生得意洋洋地抬起了头。
“写的是什么?”
“一客牛排!”
“一客就一客,快点说啦!”
“看你这么爽快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里面写的是……”说到这里,大三男生故意顿了顿,望着所有人期待的目光暧昧地说:“长风学长最……宝贝的东西!”
第二章
由于司马长风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海”鼎力帮忙,因此中文系如同过去几年一样,依然拿到团体总冠军。
为了庆祝胜利,并且答谢“长风学长”的大力支持以及安若慈的“惊艳”演出,赛后,学生们硬是拉着两人一起去开“庆功宴”,并且在席间一回又一回地劝着酒。
早是“酒”场老将的司马长风,自然不会在这种小儿科的劝酒方式前败下阵来。只是,一向很少喝酒,可因受到气氛感染、又不忍心坏了学生兴致的安若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被学生们轮流地敬着酒,尽管她每回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但不胜酒力的她,最后终于落得一个“醉美人”的下场,在曲终人散后被司马长风护送回家。
因为夜里还有直播工作,因此司马长风略加思索后,便因时制宜地将安若慈带回第九号电台,以便就近照顾她。
“怎么喝成这样了?”将不断傻笑的安若慈轻轻放在自己床上,司马长风喃喃说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喝酒。”
嘴里虽这么说,但他眼底却有一抹温柔的笑意。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第一回看到她喝得醉眼蒙眬!
微醺的她看起来是那么可爱,又是撒娇、又是傻笑的,与平常那副故作老成的“教头”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学弟,你也喝嘛!”正在司马长风思绪天马行空之际,安若慈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角,一脸酡红地轻笑着,“你怎么不喝?”
“喝,我喝。”听到安若慈的醉言醉语,司马长风无奈地说着,背过身走向浴室,准备去拿一条热毛巾为她擦擦脸。
“你去哪里?”正当司马长风转身离去时,突然发现一只小手揪住他运动外套的下摆,“你别想乘机溜走!”
“我没想溜走!”回身望着安若慈瞪着那双又圆又大、漾着水气的双眸,司马长风心中一动。
但他却什么也没说,更不敢探讨自己那急速的心跳所为为何,只是赶紧进到浴室将毛巾弄湿。
“学弟。”当司马长风拿着热毛巾擦拭着安若慈的脸庞时,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扇了扇长长的睫毛,抬眼望着他,“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司马长风随口问着。
“只要是个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会想要动手动脚吗?”
“这……”手中的动作霎时停在半空中,司马长风望着安若慈那认真又期盼的眼眸,一时竟有些语塞。
该死的!都怪那帮学生,什么话题不好提,非得在安若慈面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
他本来以为她喝的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谁知她不仅听进去了,并且还有问题要问!
该死的!他们全走了,留下他一个人怎么回答啊?
“回答我啊!”半晌没有得到答案,安若慈有些不耐烦地娇嗔。
“大概是吧!”站起身走进浴室,司马长风含糊的声音由浴室飘了出来。
“我漂亮吗?”听到这个答案后,安若慈皱着眉思考了半天,突然又开口问着。
“漂亮。”浴室里传出一阵水声,以及司马长风依旧含糊的语音。
“那你是不是男人?”半天不见司马长风的身影,安若慈索性摇摇晃晃地由床上爬起,扶着墙走进浴室。
“当然是。”浴室里的司马长风背对着门,正在测试水的温度,一点也没有发现安若慈的到来。
“如果是的话,那你为什么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直接走到司马长风的身旁,安若慈举起手将他的脸转至自己眼前,“所以你根本就是在说谎,故意说好听话在唬我!”
“学姊,你醉了。”感觉着一只柔软的柔莠轻抚着自己的下颚,司马长风的眼眸整个深邃了起来。
“我没醉!”安若慈微蹙起眉,醉态可掬地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司马长风结实的胸膛,“我警告你,不准再说我醉了!”
“好好好,你没醉。”轻握住安若慈的纤纤玉指,司马长风望着她酡红的脸庞,心跳再度漏跳了一拍。“乖,泡了澡之后去休息。”
“我不休息!你今天要是不肯承认错误,我绝不休息!”不高兴地抬起小脸,安若慈狠狠地睨着司马长风。
“好,我承认错误,我不是个男人!”在心底叹了口气,司马长风最后决定如此回答,只为了早点结束争端。
老天,他再怎么样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一个明明正常的男人,居然跟一个醉态如此娇俏的女人挤在一间浴室里,口中还讨论着自己是不是个男人的问题,简直就是酷刑!
更别提这个其实在他心中一直存在着的女人,此刻还有些衣衫不整……
“你居然为了同情我,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望着司马长风一直没有望向自己的眼眸,安若慈更不高兴了,“一点男子汉的担当都没有!”
“再说我生气了。”眯起眼,司马长风决定不再让这个小女人胡闹下去。
老虎不发威,她还真当他是病猫不成?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是病猫,也绝对是行动能力极强、并且突然开窍了的病猫!
“你生气啊!”安若慈轻哼了一声,仰起头,手指继续戳着司马长风的胸口,“别忘了我是你学……唔!你在干什么?”
“对你动手动脚啊!”司马长风将安若慈一把搂进怀中,连笑边轻吻她的眼角、眉角、唇角。“既然我说我不是男人你不承认,可我又不承认你是个不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只好用事实来证明我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你是个真正的漂亮女人。”
说完这句话后,司马长风狠狠地吻住安若慈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