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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如此下去怕是对公司不利,这人好象对我们公司十分了解,所有股东的资料他都一清二楚。”
袁嘉升点了点头,其实心理早就怀疑了一个人,只是一直不敢肯定,真的会是他吗?袁嘉升暗自想了许久许久,对古诚匆匆的交代了几件事。
第三天晚上,袁嘉升的堂弟袁嘉凯到酒店去吃饭,回去的路上被几个人“请”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远处的古诚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见那车开走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去。
那辆车行驶了很久,最后停在郊外的一栋白色二层楼前面,古诚冷笑了一声,随即拨了一个电话,熄了车灯在原地守株待兔。
很快古诚的手下全部到齐,众人在暗处把那栋小楼围了个水泄不通。许久之后几个人带着无精打采的袁嘉凯出了门,坐进一部轿车里扬长而去。古诚见时机已到带着几个手下冲了进去。
踹开门的时候屋内只有一人,站在窗边手上端着一杯红酒,对于身后闯入的人完全不与理会,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穿着一条西裤,上面穿着一件白衬衫,只系了两三个扣子,露出大片胸膛,竟给人一种懒散的美态。
“裴羽,果然是你!”
裴羽慢慢的饮了口红酒,才回过头,“有事吗?”
“袁先生要见你。”
裴羽冷哼一声,“要是我不愿意呢?”
古诚也冷笑了一声,“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抓我一个人竟然派出这么多人,你还真瞧得起我。裴羽放下酒杯把手插…进裤袋里,“带路吧。”
裴羽十分配合的跟着上了车,古诚留下几名手下留下搜查,其余的人全部跟着回了老宅。袁嘉升早已得到了消息,甚至命人收拾好了一间客房招待裴羽。
可是那个人来了半晌袁嘉升却一直不敢去见他,直到深夜,一瓶红酒见了底袁嘉升才股起勇气进了裴羽的房间。裴羽神态自若的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尼古丁,见他进来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悠然的呼了一口烟。
半年不见,裴羽似乎瘦了好多,若隐若现的身体甚至能清楚的看见肋骨,袁嘉升盯着那一处久久无法移开视线,全身的血液迅速往一个地方涌了去。时至今日袁嘉升对他的感觉依旧没有变,即使那张面孔已不在俊俏,即使眼前的人不会在对他露出任何发自内心的笑颜,那感觉却依旧强烈。
“小羽,你到底要干吗?”
“收购你的公司。”
说的那么简单,就像在说买盒烟那么容易。袁嘉升不得不笑了出来,“小羽,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不敢。”
袁嘉升气结,闷闷的灌了自己一口酒,砰的一声放下了杯子,高脚杯应声而裂,断成了两截。“你就这么恨我吗?”
裴羽不答,算是一种默认,袁嘉升无奈的摇了摇头,“小羽,放手吧,这样下去你会输的很惨!”
“是吗?我看,是你太有自信了吧?”
袁嘉升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如此的胸有成竹,难道他就这么有把握?事实证明裴羽果然不是虚张声势,第二天一早御海集团的内部就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动乱。
公司高层竟有一半的人失去了踪迹,接二两三的电话让袁嘉升越来越不安,更加严重的是公司的股票竟然一股股的转到了别的公司名下。
袁嘉升越来越心惊,冲进裴羽的房间,却在看见那张面孔时说不出半个字,只有颤抖的手一直在指着他。
裴羽冷笑了一声,“怎么,沉不住气了?”
“我劝你赶紧停手,不然这辈子你也别想出去!”
“我并没打算出去,相反我正打算在这里住一辈子呢。”
袁嘉升猛的冲过去把沙发上的裴羽死死的压在身下,“你够狠!”
丝毫没有反抗的裴羽轻笑了声,“你怕了?”
“怕,我什么时候怕过,你想玩是吗?我奉陪到底!”即使裴羽有能力收购所有股东手里的股票他也没办法掌控御海,袁嘉升手里依旧稳稳的握着百分之五十多的股权,真要是撕破脸皮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袁嘉升一把撕开了那件白色的衬衫,却在看见那些伤痕时生生的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纤瘦的肩膀上有两个放射型的枪伤,胳膊上还有几道粗细不等的刀疤。
袁嘉升干咽了一下,颤抖的触摸上那些伤痕,一道一道直直的刺进了眼睛里,“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裴羽看了眼那些伤痕,满不在乎的拉上衣服,袁嘉升一怒又粗鲁的撕开了那件衣服,兹啦一声因为用力过猛连接缝处都被撕开了线。“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他的怒吼,裴羽依旧一字未言,袁嘉升被怒气冲了头,猛的压上去,粗鲁的吻了起来。
没有反抗的裴羽冷冷的说出几个字,“HIV!”
袁嘉升顿时僵住了身体,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惊恐的看着身下的人。裴羽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坐了起来,挑衅的逼近他,“来呀,想死就来呀!”
“怎么会?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袁嘉升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边退着身体,一边不停的摇着脑袋。他怎么会染上那种病,怎么会,怎么会?而围绕在他心头的却不是对爱…滋病的嫌恶,而是即将失去他的那种恐惧。一想到眼前的人会很快失去生命,他就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快塌了。
“小羽,你骗我的对不对?”袁嘉升乞求的望着他的眼睛,只想在那里找到一丝丝的欺骗,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信你可以试试!”
不要,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这一切是不是全是我害的,为什么你不哭也不闹,还要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袁嘉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大脑已经疼到让他完全无法忍受。
裴羽曾被他亲手送进公馆,那里到处都是变态又恶心的男人,即使裴羽会染上那种病也并不奇怪。也许当初做到那一步的时候袁嘉升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不忍杀裴羽,也许是不想。可是母亲的遗言却像枷锁一样禁锢着他,在加上巨额的家族财富完全蒙蔽了他的心,在两难的情况下他最终做了一个让自己后悔一生的决定,把裴羽送进一个肮脏的地方,以他的性格定会自我了断。
只是让他不曾想到的是,这个做法反到激发了裴羽身体里所有压制已久的仇恨,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真正了解过裴羽,在那个柔弱的外表下是一座压抑几十亿年的火山。
仅是几秒的时间袁嘉升豁然抬起了头,一把将裴羽抱了起来摔在床上,一边撕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重重的压了上去。
“要死,我陪着你!”
39
39、三十九: 。。。
裴羽没想到他在听到那三个字之后竟然还敢碰自己,神色一变猛的从床上翻起了身,脚未落地又被袁嘉升扯倒在床垫上。
“想和我一起死,你他妈也配!”
裴羽怒不可遏,躯起膝盖狠狠的攻击了腰侧,袁嘉升顿时闷哼了一声,不过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屋内传出的响动越来越大声,两人像发疯的狮子一样搏斗了起来。
干巴瘦的身材没想到竟然也会有这么厉害的身手,袁嘉升险些招架不住。倒不是他打不过,只因实在是不想伤他,不过裴羽可不这么想,拳拳脚脚可都下了死手的,就差让他见血了。
几番较量下来袁嘉升彻底被激怒了,趁裴羽不防一拳雷在了他的肚子上,让裴羽顿时卸掉了全身的力气,像虾米一样卷起了身子。
“这就是三年和十三年的差别,裴羽是你打不过我的。”
裴羽咬紧牙关强忍了身体的痛楚,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袁嘉升被打偏了头,慢慢转回脸时眼中已经布满愤怒,裴羽喘了几口粗气,啪的一声又给了他一耳光。如此四五次之后袁嘉升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迹,半侧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肿了起来。
“够了吗?”
裴羽轮圆手臂又扇了上去,却在近在只尺时被人生生的擒住了手腕,袁嘉升以惊人的速度翻过裴羽的身体,就手用撕下的衬衫把双手捆在了身后。
“袁嘉升,你这个畜生!畜生!”
“你说的对,我他妈就是个畜生!”
袁嘉升就像发了怒的猛兽一样,粗暴的撕去他的裤子,在也不顾身上的什么伤痕,在也不顾什么要命的绝症。
直捣黄龙狠狠的顶了进去,“啊!!!”
被按在床上的裴羽一声惨叫,瞬间扬起了脖子,全身都跟着抖了起来。袁嘉升喘了几口粗气,横冲直撞的连顶了几十下。瞪大的双眼早已布满了红血丝,就像要把身下人弄死在床上一样。
那些甜蜜的,恶心的,侮辱的,恐惧的记忆瞬间冲出了脑海,裴羽也不知要如何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