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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样的情形还要有多久,花翊清那句话她也是听到的,非要等到慕容冲离开了建康了,是不是直到那个时候才会放她走!要囚jin她,可以用很多的方式,偏偏就是要将她困在这里,不就是故意的吗?故意让她听到慕容冲受伤离去的声音。花舞儿的心中真的是痛到无以的附加。她该怎么办……
慕容冲是最受不得伤的,伤一次便是自我封闭一次,用杀戮和冷酷去武装自己。回道住处后,便是直接叫上人走!这个地方一刻都不想逗留!
“慕容冲,舞儿呢?你就这么走了?”燕欢很是诧异,他不是去带舞儿的吗?现在人呢?
慕容冲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看都不看燕欢一眼,冷冷的,阴寒的厉害。
燕欢不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看慕容冲的样子是根本就没有和他说的意图,可是燕欢心中很是不安。舞儿伤成那个样子了,不可能做什么的,那到底这中间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容冲二话不说便是走了,他一旦留在建康只会让他心中越来越觉得恨罢了!刻不容缓的,疾马出了城,慕容冲是逗留半刻也不愿了。但是燕欢不会走,他回建康不是因为谁,只是这事遇上了,就不能不管。舞儿那一刻为慕容冲挺身而出的一幕他一直记得,舞儿就是这般奋不顾身的,当初自己离开的时候也是决绝的要死,几乎没有弄死了自己。现在换了慕容冲,她依然是这样,可是慕容冲怎么就离开了呢?心中想想,还是要到花家去一趟的,舞儿已经够可怜了。
终于,等到了眼前一亮的时候,花舞儿根本就算不出时间,她只有意识没有知觉,这突然的光线让她眼被刺ji得不住流泪。
“舞儿,那个白奴走了,也好,以后你就留在花家吧!”是杨氏,这事她也参合了吗?这些人,怎么就能这般自以为是的摆布她的人生?
花舞儿已经没有力气去说什么了,她只想的是养好身子,离开花家,去找慕容冲解释清楚,所以,干脆闭上眼,什么也不说了。
“舞儿,不要怨爹娘,这是为了你好啊,那些个白奴可都不是善人,这个时候他可以钟情于你,但是以后呢?”杨氏一边为花舞儿擦拭着脸上的泪痕,一边劝道。“而且,还是那样的人,这慕容冲可是被苻坚宠xing过的人,这种男人身份低jian,舞儿,你以后怎么会有幸福呢?”
幸福,她要的幸福怎么是这些人能了解的?花舞儿没有说话,只在心里反驳。
“你爹这么做是狠了些。但是依娘看,那白奴真是没什么好心的,骗了你的身子贪一时的新鲜罢了,否则,怎么会连问都不问就立刻走了呢?他都不知道耐心地等上一段时间,更说明这人心性不定啊!你爹说了,这男人身上有着阴狠劲,一语不合就能对你动手,这种男人是要不得的……”杨氏喋喋不休,不断地数落着慕容冲的不是,这些话语落在花舞儿的耳中,只每一句都能让她找出一个反驳的理由来。
慕容冲,可怜的慕容冲,我不是真的要伤你的,伤害你的不是我啊!她知道慕容冲不去追究真相是因为真相太伤人的话他经不起那伤!他真的很可怜的,因为容颜招惹上的耻辱已经洗不去,那心里已经满是苍夷了,他一定是以为自己能给他温暖,给他尊重的,可是,这一次,定是跌的太重了吧!慕容冲,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告诉你真相,等我来找你好不好!花舞儿的心在流血,真的是在为慕容冲而心痛。可是眼泪真的流不出来了啊!花家,道貌岸然的花家……
杨氏还在说,但是花舞儿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这些人,等着吧,用柔弱的姿态在等待自己能够tuo离这里的那一天!
第110章 蛰伏
花舞儿一直都没有说话,照常的吃饭,照常的吃药,面色淡淡,没有悲喜,随着时间的渐渐过去,她的身子也是渐渐的恢复。这之间也是有下雨的时候,只能自己蜷缩在chuang上,忍受着四肢的冰凉和刺骨的寒意,没有了慕容冲的温暖,更显的心底的哀凉。可是,她要忍,要等到身子好了之后才有机会离去。而为了让花家的人不起疑,恢复七分的力气只装出恢复三分,故意的,在混弄花家的人,故意地,不理会杨氏的愁苦。
花舞儿的归来让花家一些人的利益受到了威胁,而最不爽的就是二房的刘氏和花廉。原本花舞儿死讯传来的时候,二房的可是极为的高兴的,以为花舞儿一死,那花廉日后也就是能做花家的家主了,可是偏偏,事不如人愿!“该死的jian人,居然还有脸在花家待下去,廉儿,这事不能这么就算了!”刘氏面上有些阴狠。
“娘,我好不甘心的,爹也太偏心了,姐姐都已经是那白奴的人了,还要留她下来,娘,我要做花家的家主,我不要被人看不起!”花廉这段时间更是郁闷,一起玩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下任花家家主的地位不保了,口头上都有些嘲笑。这便是让花廉更是心情抑郁,对花舞儿的不满日渐上升。
刘氏也是心里极为的不平衡,花舞儿做的丢人事,花家哪个不知道啊,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就是铁了心的要将花舞儿留下来。“廉儿,你放心,娘不会让大房的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来的。”刘氏脸上阴郁的有些狰狞,手绞着绢帕,很是用力。要是实在不行,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人给……刘氏眼中狠光划过。
花家对于花舞儿回来的事情也都是不能理解,家主对花舞儿的在意胜过一切,那些花翊清的弟子都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对舞儿这般在意。这花舞儿之前还算是和其他花家弟子玩在一起,但因为燕欢的事情后,便是再没有和花家那些人交流过,那次大病愈合后便是离家了,时隔三年回来了。可是做出那样的事情后,怎么花家还能留她呢?这事情在底下人几番讨论之后,便是有了各种说辞。自然,最靠谱的就是说花舞儿解开了花家的秘辛玄黄术,所以花翊清既往不咎,一心提拔她。而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原本这玄黄术就有些玄乎,一传二传之下,便是更加奇妙了。最后,连建康都有些耳闻了,听说花家的大小姐,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谁若能娶得花家的大小姐,不但是升官发财飞黄腾达,子子孙孙都能受到庇护,这样的说法,是越演越烈,以至于,花家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踏平了。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花舞儿很是平淡,终日待在房中,偶尔坐在窗口,脸上的神情淡淡的,有些郁郁寡欢,不和任何人说话,不要任何人伺候。
一片花瓣飘在眼前,花舞儿眼神动了动,她又在发待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伤也一下子拖了好几个月了,快好了吧!连那院中的金桂都开始飘香了,平阳的慕容冲,你又在做什么呢?还能等到我来找你的时候?
“舞儿姑娘!”是谢玄,这人倒是很久没来过了!自从她受了重伤之后,他便不曾出现,也还真是耐得住性子啊!
花舞儿没有开口,只看了他一眼,便又是看她不知道是什么的虚无了!
“谢某本不该再来找舞儿姑娘了,毕竟如今的谢某应该没有什么能帮的上舞儿姑娘的了。不过如今建康城中众说纷纷,谢某最近一直游zou于京口徐州等到,秦兵的攻势越来越强,襄阳还在死守,舞儿姑娘,能否助我晋军一马?”谢玄问道。
花舞儿嘴角微微上扬,是她那种不屑一顾的笑意,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堂堂谢玄,向她在讨教救国的大事吗?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女人罢了,而且,要她帮忙,可有人问过她这里给过她什么了?凭什么要她来帮忙。花舞儿起身,干脆关了窗,给谢玄吃了个闭门羹!任这天下打成什么样子,她都不管!
谢玄倒也没说什么,这女子明明有大智慧,偏偏为情所困,可惜啊,但是来日方长,花翊清是不可能让花舞儿离开的,毕竟这世间也只有花舞儿知道那玄黄术的秘密了。所以,他不担心,以后没有机会说动花舞儿了。而且,平阳那边传来一些消息,相信这对于花舞儿来说更能死心吧!但背后说人的事情谢玄是不会说的,自然便是特意告之了花翊清,而花翊清又经杨氏之口,再转述于花舞儿。
杨氏不放心其他人照顾花舞儿,无论是送饭还是喂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