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子美:这位男的是纯官方媒体的吧!我是顾影自怜,我不仅丑,还地位低下,只是一个四流杂志的五流编辑,所以我的罪名也特别多。如果我是让万民仰止的上层人物,说法就绝对不一样。民工和发廊的小姐调情叫“嫖娼”;延安有一对平民百姓夫妇在家里看了点三级片叫“传播色情”;作家张贤亮在法国逛妓院叫“体验生活”;我在媒体上看到那么多在高官在倒台以前乱搞我们女同胞,叫“工作接触”;前一段时间,小日本那些杂种,专门跑到珠海来玩弄女性,你们就不知道怎么命名,就暧昧、含混地叫做“买春”!春,多含蓄、多美的词啊!可是他掩盖的是民族仇恨和纠葛!我木子美是下流,是丢人现眼,但只和我能接受的男人做爱,谁买都不行,要是日本杂种碰到我,我要割了他们的JB,让他当太监!(大义凛然作一个斩的动作)(全场掌声)!!
K:木子美小姐,你扯远了,那些事情我们不感兴趣,我们只想谈木子美现象。我觉得刚才那些问题都太严肃,我问一个轻松一点的问题,你是不是准备出任某品牌避孕套的形象代言人?
木子美:谢谢;请问避孕套的广告允许发布吗?
L:刚才K先生是说假设,我也知道你的潜台词,如果有什么避孕套请你做形象代言人,你肯定当仁不让,而且那效果肯定倍儿棒。广告词我都给你想好了:“有了××套,随便搞,随便要,就像我木子美,不怕怀孕不起泡”。我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自己做爱用避孕套吗?(全场安静)
M:这位先生真讨厌,木子美在日记里说的很清楚啊,我问的问题是,你有爱滋病吗?你是怎么看待爱滋病的?
木子美:你有两个问题,我知道你第一个问题是要搞清楚我有没有爱滋病,如果我有爱滋病,你就不会和我做爱是吧?(全场哄笑)。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你要是想知道,自己来试试。(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全场再笑)
你问我对爱滋病的态度,我实话说了吧,一提到爱滋病我就觉得悲凉。大家不要以为是我小心眼,因为《京华时报》发表了评论《情感世界里的“艾滋病”》,这我接受,我认,还有的说我是“网络罂粟”,著名是社会学家周孝正先生说“木子美的性爱日记比色情VCD还可怕”,这些我都理解,总而言之,我木子美是黄、赌、毒都沾了。
O:可没有媒体或专家说你赌啊!
木子美:算我自己讲的还不行吗?我这么放荡,求一时欢快,不就是拿我的未来、拿我的家庭幸福来赌吗??别打岔,让我接着说。我说一提到爱滋病我就觉得悲凉,是指克林顿到情话大学做演讲的事,克林顿耍得我们媒体痒痒,你们觉得很舒服是吧?那几天,网络媒体上我还是第一红人,而在纸媒体上就算克林顿最红了,大家都知道他是来讲爱滋病的,他的身份是国际爱滋病基金会主席,但他讲什么了?在情话大学半个小时的演说中讲什么了?关于爱滋病,他只讲了他年轻的时候不喜欢用避孕套,其他都是闲篇。这我也不怪克林顿,因为大家对克林顿讲爱滋病没兴趣,相反,要是克林顿真的讲两个小时的爱滋病,我们的听众肯定失望,他们就是希望领略克林顿的迷人风采,最好是听他讲一讲是怎么搞女人的。这次演讲还做了一个秀,安排我国第一位主动公开姓名的爱滋病患者宋鹏飞向克林顿提问,老道的克林顿“出人意料地邀请他上台”,这一举措把我们的媒体感动得一塌糊涂,在记者围堵宋鹏飞的时候,克林顿悄然离去,哈哈!悲凉啊,悲凉!中国人民是克林顿的好朋友,借研讨爱滋病来中国,点走了剑南春四十万美元,在北京一个房地产公司侃了20分钟又镐走了二三十万美元;不过克林顿也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媒体每次都没忘记报道克林拿钱都交了税,我就想,北京地税局找徐帆布、姜昆虫做形象代言人多没意思?应该找克林顿啊!
P:木子美小姐又扯远了,我都等不及了,我要问的问题是,有媒体报道说,“金庸评点木子美表示不赞成长篇性爱描写”,你怎么看?
木子美:今天是怎么回事?你们尽问一些我来劲的问题。你讲的这篇报道我这里正好有,看来我今天算是给你们办讲座,秘书先生,请打开投影仪,你们先看着,我得上个厕所发泄一下。请问服务生,男厕所在哪儿?有人陪我去吗?
(有人陪木子美上男厕所,投影仪演示以下文字:
金庸评点木子美表示不赞成长篇性爱描写
本报讯(记者××××)忠贞不渝、生死相许的爱情是金庸作品的一大主题,对于近年来一批美女作家以性爱体验为内容的“身体写作”,尤其是近日引起满城风雨的木子美网上“性爱日记”,金庸昨日下午在与书迷对话时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本报记者:您在小说中描写了不少生死不渝的爱情,但在现代爱情中,性和爱正在分离。出现了以“身体写作”的美女作家,有一个叫木子美的还把她的“性爱日记”发表在网上,您怎么评价这种行为?
金庸:对于文学作品中性爱的描写好不好,我自己是不写的。我想性爱是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小说和生活是不一样的。我自己的小说里就不写(性爱描写)。当然在小说里也可以写,比如说《金瓶梅》也有很多性爱的描写。但我个人是不大赞成,我觉得人的一些具体生活状况不能在小说里详细描写,比如用不着花大篇幅去写刷牙、太阳升起、上厕所这些事情。)
(大家看完,狂笑不止,木子美回到座位莫名其妙)
Q:真是搞笑,木子美小姐上厕所,金庸也说到了上厕所,木子美小姐,你赶紧跟我们说说吧!
木子美:(大笑)说我上厕所的事?那不行!金庸先生讲了,“用不着花大篇幅去写刷牙、太阳升起、上厕所这些事情”,我还是借这篇报道给你们讲讲传播学的道理吧!凡不是猪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金大侠并没有评点我木子美!这个只爱美女的老糊涂怎么可能有性趣点评我这么个丑八怪?我几斤几两心中有数,可是媒体为了吸引眼球,需要金庸“点评”我,于是记者先和金庸过招,用“马虎眼招法”抛出一个性和爱的话题,金庸的回答中有木子美的一个字角吗?没有,这个自恋的老家伙他只顾谈自己的创作态度,难道这就叫评点木子美?记者然后伙同编辑和读者过招,用“移花接木术”弄出了那么一个标题。报道本身没什么可看的,可是标题诱人啊,哇塞,金大侠都评点木子美了,赶紧瞅瞅吧!这样的报道吸引浏览啊,你们学着点吧!这篇报道是够棒的,而媒体上尤其是网上,比这更棒的那就太多了,你们回去慢慢研究。
反正我和所有的名人一样,和媒体是一种奇妙的关系。本人的做派和媒体的做派的格格不入的,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怎么做的就怎么说,而媒体不是。我有个比喻,有些媒体有点像和我做爱的男人(包括想和我做爱的男人),不懂是吗?我说细致一点吧!媒体(你这里就姑且听成某男人的名字,昵称MT)想和我做爱,我逮了一个空地,撩起裙子说,干吧!MT很想试试这种刺激的游戏,但又怕别人看见了说闲话,于是找了一个折衷的偏僻地点(比床上要刺激,比大街上要稳妥)和我干了,干了之后呢?觉得无聊又觉得不过瘾,想把我抛了,又想今后还有机会干我,总之心情很复杂。至于我们干过以后,他背着我干了些什么,我全然不知道,我也不感兴趣,估计是贬低我,或向其他同类炫耀和我的经历,反正头头是道。总之,许多媒体像势利的男人,是墙上的草,哪里有利就往哪里倒。举个例子吧!某个网站(这个网站是我的恩人,请大家原谅我不能点名),开始是传播木子美的急先锋,恨不能独家代理。后来批评我的声音多了起来,尤其是有些媒体指名道姓地批评它在传播木子美的事情上热情太高,误导了公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恩人网站就把我的要害部位(就是私处)放到了不起眼的位置,但是老顾客还能熟门熟路地找得到(这一点特别像扫黄新闻中说的淫窝),而且对我的外表进行了重新包装,我的日记的篇目看上去不毒害青少年,内容提示变得很淑女很小资,很高雅甚至还有点高尚,既体面又安全,顾客来了可以玩,检查的来了也没事(这一点更特别像扫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