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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枕月身体抖了抖,低声道:「谢舅舅关心。」
静王看他柔顺,心情不错。挥退了周围宫女,抱着池枕月入座,淡淡笑道:「月儿,你是聪明人,本王也正赏识你这点。只要你今后听话,本王可以担保你这皇帝位子坐得稳稳的。你可千万别想耍什么心机,嗯?」
他的手,已经伸进少年腿间,隔着衣裳握住那绵软的小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套弄着。
「枕月不敢……」池枕月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在轻颤。欲望经不起男人的爱…抚挑逗,已忠实地耸起。他半闭起眼睛,张嘴微喘着气。
衣衫上,很快渗出湿意,濡湿了静王的手掌。
静王低沉地笑了两声,见池枕月眼角发红,隐有泪光,说不出的风情撩人,他胯下也硬挺起来,轻舔着池枕月喉结,突地抱起少年放倒在桌上,正要再度享用这美少年,珠帘外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跪在帘外,语带惶恐:「静王爷,大事不好……」
「混帐!谁准你乱闯进来的?」欲望被打断,静王震怒。
那侍卫一惊,声音也结巴起来:「王、王爷恕罪。是有人送、送了两颗人头进宫给王爷。」
人头?顿时静王欲念全消,连池枕月也慢慢地从桌上坐起身来。
***
两颗灰扑扑的人头被并排放置在一个装满石灰的木盒里,由侍卫呈到了静王和池枕月面前。
静王面色骤变。这两人,正是奉他之命流放暗杀三殿下池梦蝶的两名心腹侍卫。
池枕月闻到血腥气,几欲作呕,他强自按捺下胸口不适,问道:「这两人是谁?」
静王不答,提起其中一颗人头。那人双目怒突。脸上犹自凝结着巨大的惊恐神色。
脖子断口处光滑平整,显然出手之人十分干净利落。再看另一枚人头,也是如此。
池梦蝶被押解上路时,全身枷锁,不可能还能挥洒自如地杀敌。更何况这两名侍卫都是静王府上身手最出众的。
静王阴沉着脸,垂眸,发现石灰间还露出一点紫色。他伸指轻挑,展开却是一片紫色衣料,上面浓墨泼洒,写了几个大字:
背信弃义者,死!
每一笔,都遒劲挺拔,锋芒凌厉。这笔迹,静王并不陌生。「安、剑君……」静王缓缓眯起了眸子,问那侍卫道:「送东西的人呢?」
那侍卫低下头,战战兢兢道:「盒子是被人扔到寝宫门前的,卑职等只听到墙外有人说了句东西给静三爷,等追出去,那人已经、已经不见了。」
池枕月见了那片紫衣,也吃惊不小,骇然道:「安剑君已经葬入皇陵,怎么还会……」
静王捏起拳头,关节发出轻微爆裂,猛地打飞了木盒,沉声喝令那侍卫即刻带上人飞马赶去皇陵,打开池女皇陵墓,去将安剑君的遗骨带回皇宫。
那侍卫领命而去。静王和池枕月坐在椅中,看着两颗人头,谁也没吭声。
时光就在沉闷凝重的气氛里一点点消逝。直至晌午过后,侍卫挂着满脸诡异惊骇回来覆命。
池女皇陵墓外观并无异样,但等侍卫与同伴撬开铁门入内后,遍寻不见安剑君的尸骨,却发现在女皇停灵的高台下有条地道,一直通往陵墓外的树林中。而那林里的九音道观,是池氏皇室所建,专给历代为亡帝守灵的后妃所居。大殿下重楼的生父早殁,如今那观里只得二殿下的生父柳言笑在守灵。众人不敢大肆搜查惊扰,便回来禀告静王。
静王听完,猛一跺脚,厉声吩咐那侍卫道:「快带人马赶回九音观捉拿柳先生,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那侍卫大惊,可静王号令不敢不从,也不敢多问,匆忙去召集禁卫军。
池枕月在旁略加思索,也立刻理清了头绪。柳言笑跟安剑君手足情深,得悉安剑君获罪后便大病一场,接连数日没踏出宫宇半步。直到女皇入葬前夕才前往九音观。
眼下看来,柳言笑数日「大病」闭门不出,原来是在暗中挖掘地道,准备营救安剑君。
言笑公子,妙手天成,入宫前本就是赤骊国巧匠世家传人。赤骊军中火器,也由他改进良多。要在短短几天内挖条地道,对常人来说或许不可能,却难不倒这赤骊第一心灵手巧之人。
池枕月长长吐出口气,对静王摇头道:「柳先生救了安剑君,两人多半就结伴同行离开风华府,伺机再救池梦蝶,怎么还会继续留在九音观等东窗事发?现在去抓人,肯定扑空。」
闻言,静王阴着脸不说话。
个把时辰后,侍卫果然满面沮丧无功而返。报称搜遍了九音观,也没找到柳先生的踪影。拷问观里仆役,那些仆役也是浑浑噩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剑君、柳言笑。」静王将这表兄弟俩的名字在嘴里狠狠念了几遍,脸色铁青。
白猫儿雪球睡醒了,喵呜叫着跑来静王脚边轻蹭撒娇,却被静王一脚踢开。
池枕月咬着唇,容颜阴晴变幻,半晌才道:「人头应该就是安剑君送进宫的。既然他人来了都城,柳先生也应当随行。」
他剧烈咳嗽了半天,喘着气冷冷地道:「柳先生为先帝守灵却私自潜逃,已经是欺君大罪。拿下池君上,再昭告天下,要柳先生速回宫领罪。不妨就给他十日期限,过期不归,立斩池君上。枕月不信,安剑君和柳言笑两人会不现身救人。」
静王被他一语提醒,连声道不错,叫人速去二殿下府上拿人。等侍卫走后,他回头揶揄道:「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居然真的想杀池君上。」
「舅舅莫非还在怀疑我?」池枕月笑了笑,眼神阴郁。「舅舅派人暗杀梦蝶,已经把安剑君惹怒了,这两颗人头就是战书。现在柳先生也跟安剑君一鼻孔出气。有他们在,难保池君上哪天就会跟我反目成仇。到时即使君上不杀我,安剑君和柳言笑也不会放过我,枕月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静王至此,确信池枕月是铁了心与池君上一刀两断,他得意地揽过池枕月脖子,亲上少年淡红的唇…瓣。
口腔被男人滑腻的舌头强硬闯入,池枕月浑身炸开层鸡皮疙瘩,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几乎就要呕吐,所幸静王很快止了亲吻。
池枕月暗中松了一大口气,转瞬看到静王眼里赤裸裸的欲望,他不由自主地打个了寒战,颤声道:「舅舅,枕月不行……」
「伤口还没好吗?」静王皱眉,但见池枕月怕得厉害,倒起了几分怜惜,心想池枕月既然已经对他臣服,也不必急于一时。不过欲望来了,总得发泄。
他将池枕月面朝下,上半身压倒桌上,紧贴住少年微颤的身体,下身隔着衣裳,在池枕月股沟间来回磨蹭,直至喷发。
他慢慢地调匀呼吸,取过丝巾,替自己抹了下身的黏液,对池枕月笑得邪气。「这次就放过你了。下回,没这么容易。」
池枕月双颊火红,趴在桌上轻轻喘息,间或低咳。
送汤药粥点的宫女早侯在珠帘外,听到殿内云雨声停才告了罪入内,张罗停当后轻手轻脚退出。
池枕月刚喝了两口苦涩无比的汤药,那令命去捉拿池君上的侍卫再次顶着怪异表情回到寝宫。「静王爷,卑职等人去了二殿下王府,可里面除了扫地看门煮饭的,人都不见了。连养的马也都被骑走了。」
「什么?」饶是静王城府再深,这回也沉不住气了。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怒道:「人跑了,你还不赶紧去追?」
「王爷息怒!」那侍卫早料到静王会震怒,忙道:「卑职等已经向四城门的城门官查问过,可进出之人太多……」他偷眼看着静王面色,没再说下去。
静王一股怒气堵在胸口,却也知道凭自己手下这些侍卫,即使追上,也未必能擒住池君上。他终究非冲动之辈,当下深吸几口气,恢复了淡定,挥手道:「退下吧。」
那侍卫如蒙大赦,飞也似地告退。
池枕月坐在桌边,捧着药碗,也被这意外的消息怔住了。片刻终于咯咯一笑,道:「二哥的动作真快。依我看,安剑君回来,一是为了送人头示威,二来,也是带二哥走的。」
静王斜睨池枕月,却见少年凝望着那晚汤药,笑容凄凉,自言自语道:「二哥,你终于离我而去了……」
两滴泪珠,无声掉进药汁里。
池枕月闭目,好一阵才睁开,目光平静得不带丝毫情绪,他一口一口地喝完那碗已经凉透的汤药,轻声叫宫女拿御笔和砚墨纸张来。
他缓慢地移到书案旁,边咳,边写下了一道通国缉拿潜逃皇夫柳言笑和二殿下池君上的榜文,然后在自己的落款处慢慢地盖上了朱砂国印。
***
这道皇榜,翌日便贴在赤骊国都风华府的城墙。
朝中大臣惊愕之余,都在私底下议论着这位新皇帝的狠毒心肠。每个人都记得当初朝堂之上,二殿下如何极力保荐池枕月,将理当属于他的皇帝宝座让给这四殿下。
如今这四殿下登基没几天,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