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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正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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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露出了苍凉的嘴角
 
第38节:露出了苍凉的嘴角

在我身体里的每一个隐晦的细胞,我的孤僻藏匿在变迁的时间背后,回忆扭曲的姿态更迭高吭。孤单是一个人的恐慌,恐慌是一个人的孤单。

我没有看过海,但我相信海与森林有着相同的气息,那种被遗忘的吞没,重叠在我想象里,我固执的以为海是明亮的黄色,灿烂的慌乱坠毁在黑暗与空白间。

可木林森说,海是蓝色的,柔韧的蓝和局促的透明,还有破碎的疾云在上面,是这样的海。是这样的。

我看着他被我拽紧而皱起的衣角,我说你是从海洋来的对吗,海洋覆盖的温暖,你是深海里的,我笑了,我闻到他身上那种被大海吞没的深不可测的气味。我笑着说。

我喜欢这种气味,因为它的宽广,因为我的寂寞还有很多很多。它们可以先住在你的气味里边,而不用再去挤居我的微笑里,我的落寞里,我的眼泪里,还有鼻子上,耳朵上,甚至于手心单薄的木然中。

木林森抱着我,他身上的温暖是空荡荡的,像大海。我望着天空,我看到绝望。它来了,它们都来了。

我用力的抱紧幸福,我害怕眼泪突然不见。原来幸福只是木桩,它在安慰我的同时,已经阻碍了所有的明白。

我后知后觉的被绝望捏成了时间自身的一部分阴影,惨淡而悲凉。委顿的痛苦挣扎后,终于露出了苍凉的嘴角。

我看见木里森身后的暗瞳。他笑着。接下来是死寂的默然。

我们都这样了。

沉殁。

木林森做的面包让全橘子镇的人口水动荡不安,我们在萨瑟尔教堂前做面包边唱咿咿呀呀,我用薄荷做的妖精的肩膀,让人吃得目不转睛。

我还没有学会让自己失望,纵然飞鸟行空,迷失在无限的可能里,也有感动。

一切都会好。冷风过境,回忆冻结成冰。

我的影子跟着我的快乐虚伪起来,秋天了,有时我看见暗瞳在阴暗的角落里望着我,他不说话,他在笑,接着飞快的从窗口跳出去。

雨开始没有停止的落定。

一直一直,到很久很久。它们像恶灵般铺天盖地而来,空气浑然掏空,困惑的在窒息里,但我没有想过雨是冰冷的,深入骨髓。

太阳死在天空乌云密布的阴谋里,植物在自得其乐的风中哀伤。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屋子很暗,潮湿的尘埃空转在灰茫的视线中,定定的流年。他们都走了,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去那里。

所有的橘子突然都长出了霉菌,身体一块一块的腐烂,很多人都走了,韩遂,苏我,纯夜,还有暗瞳。

天空灰瑟,只有我一个人看着天空,我抱着已经很久没有碰触的吉他弹了起来,它的身体早已破裂不堪。我静静的唱着,而吉他身上的霉菌也开始蔓延到我的声线上,我静静的闭上眼睛,这个小镇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遍地的尸体。

暗瞳走的时候,他回头看着我笑,他始终没有说什么,为什么他的声音是明亮的,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话是,我叫暗瞳。

暗夜的暗,瞳孔的瞳。他和木林森一样,安静到了极端,如这样。

霉菌传播的很快,我突然发现,它们和暗瞳身上的斑驳有着相仿的颜色。我怔在那里无法言语,雨在我脚尖死去。

我忘记了一个人,是的,他一直在我身边呵,我转过头看着木林森的尸体,他的眼睛闭合了明天的阳光。他为什么不说话呢,这一次的沉默,可能需要很久吧。

我把手中的火柴燃起,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衣角上,他开始燃烧,接着是这座房子,所有的房子,然后是这个小镇。

我拿着行李开始逃亡,墙上的钟指着23:59,在我迈出第三步的时候,我的身体刹那倒塌,就像那天圣诞夜里的房屋。

一瞬间,它们滚落在地上,长方,圆,还有三角。

原来。

只是一堆积木。

鲁永志,生于1986年,有着温和理想和顽固志向的双子座人。迷恋一切有关逃亡的意像电影和潮湿书籍。坚信一切因皆有果,万物皆可轮回。20002年开始涉足网络,在榕树下、苹果树、作家网等大型文学网站发表大量文字。广受好评,并被各种媒体和电台转载。作品被大量收录于《我们,我们 八十后文学的盛宴》等畅销文学书籍中。现在苹果树、网声、九月等文学网担任版主。

遭遇爱情的鸟儿

我时常会想起我那在寒冷冬天死去的女孩。她在大雪流转之前消失,带着微寒的体温。南方的天空广袤而又绵延,到处都是高低起伏的蓝色,仿佛下一刻就会颤抖着塌陷下来。纠结光亮的云朵厚重的堆积,象是日落的海潮,在模糊的空中汹涌。

我在半醒半睡的恍惚中感知着那些从罅隙中吹来的风,冰凉白色的风。他们在我身边翩迁着舞蹈,拖动着残余的温度。我看到南方阳光普照之下,所有的花朵都在黎明前绽放,遍地晶莹,脆嫩欲裂。这个时候我看见我的女孩,她在簇拥的花丛之中朝我微笑。她叫我,卡卡。象是花瓣凋零的声音,从遥远的空中发来的脆响。她说,卡卡,你是怎么拉?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女孩的脸消瘦苍白,她对我绽放出明亮的笑容,她说,卡卡,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呢?南方的风很大,吹到身上有些许的微凉,扬起无数风沙。于是女孩开始消失,象是在那个遥远梦境中陨落的太阳绝望而碎裂着陨落。翻腾的江面上激升着破碎的水花,我最后的太阳再那里悲伤的死去,在海的中央沉落,然后天地一片漆黑,群响闭绝。我的女孩就这样轻易的在我面前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卡卡。

我总是在梦境中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她在漆黑的夜里朝我微笑,美丽而温柔。1993年我还是一个孩子,和我的外婆生活在温暖的南方。三月阳春,满天飞花。在暮日的光辉之中发出灼灼的光亮,我的外婆常常给我看那些从北方归回的鸟儿,他们有着美丽的眼睛和巨大的翅膀,在每一个阴沉的日子低矮的飞行,发出悲伤的呜鸣。

 

  

  

第39节:我的鸟儿死了
 
第39节:我的鸟儿死了

外婆对我说,卡卡,看到了吗?那些美丽的鸟儿,他们都是在异乡死去的游子,在冬天被大雪所掩埋,到来年春天,冰雪初融。他们变成候鸟,迫不及待的飞回自己的故乡,这些,还有那些,为了一个共同的理由,永远停驻。

在我短暂的童年,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到那片林子去,那是一片旺盛的白桦林,葱郁而挺拔的遮挡了大片的光线。这使我想起了古时候某个撑起天地的巨人,在光辉与漆黑之中缓慢的流下眼泪,最终毫无理由的消失。那些潺潺的血液在某一个清晨时分凝固,化为永久被遗忘的记忆。

在一个迷蒙的雨天,我在林子里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女孩,她在一棵巨大的白桦下低缓的哭泣,悲伤的哭泣。细雨中的白桦林唱着我所听不懂的歌曲,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我问哭泣的女孩,我说你为什么哭泣?女孩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横流着晶莹的泪水一颗颗的滑下,慢慢的浸湿了膝盖。

她的眼睛在雨水中闪闪发亮,她哭泣着说,我的鸟儿死了,它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她看着我,停止了哭泣,最后她清晰的说,我的名字,叫做十三。然后雨水开始停止,雨后的林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弥漫着诡异而芬芳的味道。

我把十三的事告诉了外婆,她长时间的看着在天空中飞行的鸟儿,不发出任何声音,最后她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温暖的说卡卡,十三是个很好的孩子,你们都是。天空是一些模糊光亮的颜色,轻易的刺痛我的眼睛。

外婆告诉我十三已于三年前死去,她穿者纯白的衣裙,象一朵白云一样游移在漆黑的夜里,泣不成声的寻找她那飞走的鸟儿。天空是纯粹的黑色,没有一颗星星为她指路,身着白衣的女孩失声痛哭,她的鸟儿飞走了,没有人找得到它。女孩终于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河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河水汹涌翻腾,轻易的把她淹没。当天晚上开始下雪,纷纷扬扬的雪花细碎的下坠,发出幽微的光亮。第二天,河水开始结冰,那个叫十三的女孩就这样永远的消失不见。

我想我一直都是个固执且骄傲的孩子,我习惯痛的时候不发出声音,所以我只能继续的痛下去,没有任何理由和办法。

外婆对我说,卡卡,你是个固执的孩子,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像那些失去了翅膀的鸟儿,那么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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