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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不去吗?”非邪朝着东方故吐着气,对他脸上的表情好似很感兴趣。
“故!你先跟邪大哥去,我在这儿休息一会儿。”风协云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于是对东方故这样说道。
东方故也没能发现不对劲,气愤地跟在非邪的身后就离开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风协云才不再忍耐地倒在椅上坐着,豆大的汗珠流下了脸颊。慢慢地也浸湿了衣襟。
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像是从上次治疗老爷子之后就这样的。
不是说自己是百毒不侵吗?那照理说自己也不该是中毒,昨日跟小芮一起时身体也有些不对劲,但却没有现下来得严重。
一波波的痛楚侵袭着风协云的感觉神经,他只得咬紧了牙关,死也不出声,等待这长久的痛楚过去之后,他只觉得全身就像脱虚了一般没有力气。
等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他才慢慢地缓过神来,困难地揩拭着脸上的汗珠,不想让人担心。
“云爷,您在里面吗?”店小二的声音。
“进来吧!”风协云扫视了一下自身,没有破绽后才对门外唤了出声。
“云爷,您要不要出去看看比试?”店小二笑眯眯地看着貌美的风协云,眸中如看神人一般。
“也好。”
跟着店小二出去,外面的比试已经过了一大半,想不到自己痛了那么久……
今日的比试不是别的,正是比胆量,用非邪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没有足够大的胆量,那就没有资格保护得了自己的妻子。
怎么比的呢!说着也奇,这一场比试是一个接一个地跟非爷进一个屋子,这次进去的是第三个人了。前面进去的两个人早就吓得尿湿了裤子,到现在还坐在椅子上发抖。
“邪大哥到底是做了什么,把他们吓成这样!”风协云好奇地看着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诡异,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把人吓得那付模样。
“小的也不知道!”店小二其实也是十分的好奇,但是非爷就是死也不说,故做神秘。
这次进去的那人很快就出来了,虽然没有像前两个人吓得那么夸张,却也是脸色惨白,走了几步,还是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最终还是靠别人扶着才能站立。
第四个人看了,只觉前面的三个人真是窝囊,大步就朝那黑黑黢黢的屋子里面去了。
这次过了大约有两炷香的时辰,那人才从里面出来,脸上还是很平静,还走了几步。众人看着,本还以为他过了这一关。哪知那人好像才回过神来似的,张嘴就大喊出声:“妈呀!见鬼了……”头也不回地就往缭香楼外乱窜而去。
众人唏嘘了一声,觉得没趣,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最后一个人的身上,最后的一个人也就是缭香楼的大老板,东方故。
不知他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
东方故怡然自得地走了进去。
第十二章节
风协云看着,心底的好奇也被勾了出来,真的很想知道邪大哥到底是对那些人做了什么,怎么好像把一个二个吓得胆都全没了。
众人屏息着气,就等着缭香楼的大当家从那屋里边出来。
一炷香过去——
两柱香过去——
三烛香过去——
还是没有人出来。
风协云等得也很心急,正想着,东方故就从那里边出来。不过他的脸上好像很难看,有些泛红的脸上好像还有些怒火。
只见东方故从里面出来,却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却是气得不轻的样子,不知道他又算不算过了此关。
随后出来的不是非爷还有哪位,只见他轻摇头折扇,潇洒地看了缭香楼的众人一眼,宣布道:“想不到今日的关卡没一人能过。”
这么说来,就是连缭香楼的当家东方故也没能过罗!众人有些绪乱地发着议论。
“安静,安静!不过……”非邪眯眼道:“只要是过了第一关及第二关的人,都不会空手而回!”
风协云见众人都十分的激动,除了台上的邪大哥之外就没有注意到别的,也就慢梭梭地走到东方故的身边。
“故!怎么回事?”拉着他的手,风协云露出一个好奇的眼神。
“没有!”
可是东方故好像是很羞怒的否认,什么也不说。
“你不说,我等一下去问邪大哥。”风协云低喃道。
“我不准你去问。”东方故把他拉进自己的怀中坐好,对爱人说到非邪很不满意。
“那你又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
“我以后再告诉你。你不准去问非邪这件事。”东方故粗声粗气说道。
台上,非邪说得起劲,但众人一问这次比试的具体内容,他却是保密得紧,而参加这关的人也是打死不说。这场比试也就成了一个秘密,沉在了众人的心底。
人们一说起缭香楼的那次比试,也就只能摇头叹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次比试有多难,但实际上却是……
招亲事件也就告一段落,风协云下来后背着东方故问起非邪:“邪大哥,那个第三关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没人过关。”
“这件事你得去问东方故,我在这儿可不好说。”非邪也只是故做神秘地一笑,折扇轻轻地扫过衣袖,飘然而去。
又过了几日,东方老爷的病情好了个大半,但是怀香玉的那件事情却一点进展也没有。那个锦囊最后还是静静地躺在东方府里。
东方老爷醒后好像对锦囊的事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风协云寻思着,想到老爷子可能是受毒的影响才会对锦囊一点印象也无。
风协云静静地看着手上的帐本,一边思考着帐目上的漏洞,故一大早就出去谈生意,而家里边就只剩自己,闲着也无事,就往帐房里面逛。
突然,一阵刺痛穿透了风协云的背脊,又来了……
这种痛,汗珠一滴滴地滑落,好痛……
风协云痛得蜷缩成一团,好像越来越痛,一次比一次痛,他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也是懂医的人,这种情况看来,自己的身体真的不对劲。
“云爷,奴婢给您倒茶。”
一个丫鬟轻声轻脚地走进了账房,看着风协云痛得蜷缩也不动声色。
“先放在那儿吧!”风协云指着空余的桌角,被痛楚布满,所以他没能发现丫鬟的不对劲。
“是!”丫鬟垂着头,把茶放在风协云指定的桌角。
“你先退下罢!”实在痛得受不住,风协云头也不抬,只是向那丫鬟挥着手。
可是那丫鬟却动也不动,风协云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充满汗水的脸警戒地看着丫鬟。
“发作了吗?”
这声音不似丫鬟会发出的,布满了沙哑之气。
“你是谁?”风协云只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但确实是想不出到底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
“想不起来吗?呵呵呵!再怎么说我们可是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呢!怎么会这么健忘?”
风协云脸色大变,终于知道哪里面熟了,沉声道:“你会易容的密术,你就是怀香玉?”
“也不算笨嘛!看在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我就告诉你吧!不错!我就是怀香玉,也就是东方故那个小兔崽子恨之入骨的人。”怀香玉瞄了一眼风协云变色的脸,觉得趣味十足,“不过我想不到那个小免崽子爱上你,竟然没有对你展开报复。我本来还想在那小免崽子爱上你却同时折磨你之后告诉他实情,你不是我儿子呢!想必那时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风协云身上又痛,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狠毒,于是也想到了她想做什么,“你想不到小芮会出现,知道我的身份不是你儿子,而你的计划也不得不改变!”
“不错!”怀香玉恨然地看着风协云,“我的确是想不到会突然出现个程咬金。我本来计划让你获得东方故那个小子的心后再狠狠地折磨他,东方霍然不是中毒了吗?本来想嫁祸给你的,想不到竟然功亏一篑!想到就可恨!”
“老爷子是你下的毒?”东方霍然是老爷子的名字,虽然早知道怀香玉不会是什么好鸟,但风协云还是下意识地认为她会是个好人。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反倒是怀香玉比较奇怪地看了风协云一眼,不过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不过,还好我留了一招!”
“我身体会这样也是你搞的鬼。”不是疑问,只是陈述句,风协云痛得已经麻木,“但是这不是中毒。”
“中毒?”怀香玉狂笑,“我本来也想对你下毒的,不过在我发现你有百毒不侵的体质后,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怀香玉倒有了兴趣,“虽然你的身体是百毒不侵,但再怎么百毒不侵也不能防止蛊毒。”
“你对我下蛊?”风协云脸色大变,却也想到了一丝丝不对劲,“就算是下蛊,我也不该是这样。”
“呵呵呵!你以为我下的会是普通的蛊毒吗?我想如果是普通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