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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长地说道:“不要怪当朋友的没提醒你,协云真的很好,你又何必因为上一辈的恩怨把他牵扯进来。”
“不关你的事!”掌心收缩,东方故眸子一紧,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母亲的仇难道就能放着不管吗?还有怀香玉那个女人……
“哎!我这个做旁人的也不能说什么,但是,你可别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非邪说完,朝着风协云看了一眼,风协云也回了他一个笑,他转过身子,又说了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
东方故抱着风协云坐在一旁,看着台上说话的非邪,心思远远地飘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个时候怀香玉还是东方府的二夫人,母亲与她的关系很好,自己那时也是亲切地叫她二娘。
可就是在那一晚,母亲被她算计,被捉奸在床,那时自己也不过才十来岁,哪里知道那么多,只能依稀地感觉到不对劲,所以在看到二娘莫测略带快感的眼时,也只是吓到了,没有朝那个方向去想。
直到母亲被“他”下令赶出东方府时,母亲才哭着对自己说出了内情,叫自己小心怀香玉这个女人。
母亲对自己说完后,竟受不得这屈,服毒自尽,在自己的怀中毙了气。那个时候起,自己就恨死了怀香玉这个女人,本想报仇,却想不到那个女人先一步料到,离开了东方府。
走之前还对所有人说明了实情,所有的实情。
但那又有何用,母亲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再挽回。这一个迟来的事实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地讽刺着所有人。
“故?你怎么了?”风协云拉回东方故遥远的思绪,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脸上的沉痛。
“没什么!”打起精神,复杂的眸光扫着风协云纯净的眼,自己真的要把所有的恨都硬加到这么纯清的人儿身上吗?
“没事就好。”风协云没在东方故身上多做停留,又向台子上看去,边看边摇头东方故的手臂,“故,你看你看,又有人上台了,这回是以梅做诗。”
“你怎么这么好动,不会是忘了这次是为‘你’招亲吧!”东方故也回过神来,调笑地看着他。
“哎呀!不是还有故在吗?我不担心的。”笑得蜜一样甜。
“你哟!”揉着他的头发,东方故宠溺地看着他。
“故,你上去好不好,快点上去!”边说边起劲,一个劲儿地推着东方故,想看心爱人的英姿。
东方故拗不过他,只得上去,无视于非邪眸中的幸灾乐祸,一上台就来了一首
“芳华摇落雪肌垂,轻扰寒染枝吹香。佳人意盼伫横窗,轻宵昭光月梭盎。眉眼低笑梅香露,秉欢夜游箔珠裳。轻翻素手蝶双意,芳心浮动与蜜房。”
诗一做出,风协云就晕红了一脸,而台下的众人则是失望之色尽显。一听这诗就知道缭香楼的东家与非家小姐的关系,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希望。
可是有一人十分沉静,静静地看着风协云,脸上闪过疑惑与欣喜,东方故看在眼里,心中十分恼怒,一下台就把风协云抱在怀里,容不得人觊觎。
众人一看缭香楼的东家才刚刚做完诗就把台下的一男子抱住,都瞪大了双眼,这情形不好说。
非邪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也不解释,除了第一日外,非家小姐因为身体不便就没有到缭香楼来看比试的情形,看来也是对自家大哥极为信任。想不到才第二日,就出现了这样的娄子,而非爷竟还默许了。
这事情真是越来越怪了……
今日的比试也很快过去,进入第三关的还只剩五人,非邪分别对他们说了明日参赛的时间,就让他们离去。
第十章节
东方故敌意的目光一直不停地扫向那个看着风协云一眼也不眨的青年。还是非邪说了句:“这位公子,缭香楼今日的比试也算散了,您要观赛还是赶明儿一早来。”
那青年甩也不甩非邪,还是直挺挺地看着风协云。风协云尴尬地朝那青年一笑。
就是这一笑,那青年立马把风协云从东方故的怀里夺了去,抱在怀里十分的激动,嘴里对着风协云就是一个吻,“小云!我可找到你了!想死我了……”
风协云挣扎着想从青年的怀中挣脱出来,故的脸色一定已经非常难看了,“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好,好,好,我放开你。”那青年倒也听风协云的话,马上就把他放下。这一工夫,东方故又把风协云抱进了自己怀里边。
“你是谁?”东方故冷声冷气地问那青年。
“小云知道。”那青年却也不恼,笑盈盈地看着风协云,把手伸出又想把风协云抱在怀里。
东方故哪里会让,一挥手,就把那爪子挥了去,“别动手动脚。”低了下头,回怀中的人:“你认识他?”
风协云摇摇头,疑惑地说了声:“不认识。”
“哇……小云……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这么说,我好伤心的哦!”说着说着,那个青年把自己的袖子往上一带,假意地拭着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风协云一脸的不忍,自己是真的不认识他,而且说谎也不好。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把你的药经藏起来,把你推下寒池,把你心爱的书舍烧光,把你……”青年还想继续说下去。
“够了!”东方故打断他的话,想不通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要是云真的是他口中的那个人,那自己还真得好好地回报一下这个欺负他的人了。
“吓!”那青年吓怕了一声,忙躲到一旁看好戏的非邪身后,一会儿,又把头伸了出来:“小云,就算我把你弄到失忆,你也不会这么忍心让别人吓我吧!”
“失忆?”东方故凝神,眸子张得老大。
“对啊!”吞了一口唾沫,青年小心翼翼地看着东方故,轻声地问道:“你不知道哦?”
“云?”
“我也不知道!”风协云垂着头,想到自己是受过伤,然后醒来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娘亲对自己说不碍事的。
“你慢慢说……不急。”东方故把他抱着,坐在椅上。
非邪也好笑地把躲在自己身后的人拉出来,让他坐在椅上。
“是这样的……”风协云开始讲起一年前发生的事情。
…………
…………
说完后,风协云看着东方故,“就是这样了。”
“哇哇哇……那个叫怀香玉的女人怎么能够乱认儿子。小云可是我师父的亲亲宝贝儿子,我也不记得师傅在外面有女人啊!”一听风协云说完,青年又开始囔囔起来。
“闭嘴!”东方故冷冷地扫他一眼,青年立刻就闭上了嘴,把身子向非邪的方向又躲了躲。
“照这么看来,怀香玉那个女人怕是有阴谋。”非邪好笑地把身边的人案在椅上坐好,对着风协云沉声道:“协云,你以后一定得小心一点。”
“其实她对我还是挺好的。”风协云小声地说道。
“不要小看那个女人。”东方故又想起了遥远的回忆。
“可是她都死了。”知道怀香玉不是自己娘亲,风协云还是不能在心底里仇视她。
“她不会死,肯定还活着。”东方故定然地看着风协云的脸,“你亲眼看着她死的吗?”
“呃……”风协云这才想起来,那个时候自己很无助,还是有一个陌生人帮着自己打理着娘亲的后事。这么看来,可能真的没死,“没有。”
“那就对了,怀香玉叫你来东方家不知道有什么阴谋。”
一说到阴谋,风协云脸色一下子刷白起来,拉着东方故的手说道:“快回府,娘叫我来的时候,把身上的锦囊交给东方老爷,因为今天一早你出去了,管家说老爷今天回府这件事,我就把锦囊交给了管家,叫他代为转交……”
“什么?”东方故脸色大变,霍然起身。
东方故双眼紧缩,从来都没有这么心慌过,虽然心里恨不得那人早点死去,但真的面临那人很有可能死去时,心里还是压也压不住的痛苦。
东方府近在咫尺,东方故却连抬脚进去的勇气也没有。
“故?”风协云被他拉着手,看着他不进去,有些疑惑。
“再等等!”深深吸了一口气,东方故眸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拉着风协云的手,头也不回地冲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管家朝他们的方向赶来。
“少爷,老爷在厅中等你呢!”说得气喘吁吁,管家看着牵手的二人,也没怎么在意。
“他没事?”
“啊?”管家张着嘴,不明白地看着自家少爷。心里还在寻思着,是不是人老了,连话也听不明白了。
“没事,没事!我马上就去。”挥了挥手,东方故心安了些。但还是头也不回地朝厅里走去。
管家还呆在原地,怎么少爷一回府,说的话就这么让人难以理解。摇头叹气,哎!人老了啊!
啊!对了,老爷还说叫着风公子一道儿……看着远去的二人,管家又拍着头,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