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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怀香玉也顾不得其它,急急地跑了过来,将那人抢夺过来抱在怀里。
“儿子,我的儿子。”怀香玉先是细细打量着怀中闭目的人儿,再是转了个头看向风协云,“你说你能求救我儿子?”
“对!我是能救你儿子。”风协云嘲讽地道:“只要你别像先前那样死活不顾的话。我是有法子救得了你儿子一命。”
儿子,儿子——
细细扫过风协云的脸庞,怀香玉眸中闪过最后一抹光,“我信你。”说完,就把手上的人交还到了风协云的手上。
“不过,我总得先将你身上的蛊蚜给溶了,不然还没等你儿子醒过来,你就先倒了。”风协云细细地再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身上还是寒冰一样,只有胸口有微微的暖意。想必也是怀香玉将自己的儿子给暂时冰冻了起来,再到了西西比族想法子。但是经过细细了解,知道解血蛊无望,所以才会拉自己下水罢!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样的一个母亲,也算得上令人敬佩二字了。
怀香玉脸上不再显出狰狞,倒是令人看着平和多了。这样看来,怀香玉倒也是个美人。
溶蛊蚜不难,难就难在这人体内还有血蛊的蛊母。唯一的法子就是利用自己身上抗毒的血液来先压住那蛊母,然后再……
不知西西比是本就不在乎别人还是大而化之。一来,全部的精力就放在风协云的身上。风协云一个动作,他就一个动作。好似默契十足。
“回风谷。”
(以下以东方故为第一人称)
我们一行人到达风谷之后,云就开始昏迷不醒。西西比说这是正常的治愈手段,但我的心还是冷不妨地针扎一样疼。
每日,他们都要进入一个屋内,一进去就是三个时辰。出来时,云依旧昏迷。我不问,因为我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形,就算是我问了,也没有人会回答我。
因为在这里,我是一个外人。
非邪一直在安慰我,但我的心还是低落。只能勉强对着他笑一笑了事。但可能是那个笑也有些牵强,非邪也不再安慰我。
自从母亲死后,我就对怀香玉恨之入骨,要不是她,我娘怎么会死,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她恨东方家的那个男人,那个自己本该称之为爹的那个男人。就因为这样,娘才遭受了无妄之灾。
所以在知道云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时,自己才会那么的恨然,就想将长久以来的愤恨全都发泄在那个玉般的人身上。
但是,还好,还好……
自己没能将心中的恨付诸于行动,不然,怕是死一百次也不能原谅自己罢!
云,那一个小小的人儿,竟将自己的一颗心都要了去,那凤眼中一闪一闪的光,令人看了心就像是水一般地柔和成一片。
爱,那么出人意料地到来,令人避之不及,一直嘴硬地说要报仇,但心里却是极怕伤害到那个人儿,怕在那个人儿的脸上看到伤痕。
怀香玉那个女人真是狠心,跟云相处了一年,也能这般不动容地下毒手。
那个西西比族的族长西西比告诉我,怀香玉那个女人打的主意后,我心中的恨仿佛也不再那么深。
隐隐地发出了同情,一切的一切全都不是错,要怪只能怪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无能为力。
那个男人,我还是恨,但是心中更多的却已变成了怜悯。爱怀香玉爱得超过了生命,却还是狠得下心去伤害她最爱的儿子。就只因为她的儿子是跟别人生的孽种?
爱,在那个男人的心中果然还是太过狭隘,经不得考验。但是,我不会像他那样,这样伤害自己心爱的人儿。
手轻轻地拂着床上还在沉睡的人,我的心柔成了水。过了三天,我才能被允许进来探望云的情况。
手紧紧地握住床上的手,有些寒冷的手被慢慢地捂热,但眼睛紧紧地闭着,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好像感觉到身下的手动弹了一下,我激动地扫着身下的人儿,却只能失望。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呢?西西比不是说,身体没有大碍吗?还怀香玉跟她儿子都没有事了,你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呢?
“嗯……”
不知是不是我的请求被老天爷听到了,身下的人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虽然很小声,但还是令我激动万分。
“好好,我马上就给你倒过来。”一时太过激动,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就跟大地做了一个近距离接触。
倒好水后,我又过去小心地扶起床上的人来,将手上的杯子靠近云。
“来,喝慢点。”
云醒了,我的心也终于安了下去。但是虽然云身上的血蛊解了,身体却大不如前,好似被那蛊给消耗的。
“好点了没有?”云的脸色好像有一些红润,安下心,又将他放在床上躺着。
“故,你怎么在这里?”
怀中的人终于说话了,但说出的话却让我心头一跳!不会吧!这个声音打死我也不会认错,虽然有时云会用这种语调说话,但是那个时候我是知道他装的,但是这一回……
我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以下恢复正常啦~~)
东方故携着风协云回到了襄城。
一路随行的除了非邪之外还外加了怀香玉母子二人外加西西比。
东方故一直对西西比就没什么好感,这回又一路,自然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西西比一点儿也不把东方故当作一回事。全身心地将精力投入了风协云的身上。
“小云,走这么久的路,累不累啊!要不要我给你揉揉?”西西比一脸谄媚地看着车上坐着的风协云。好好哦!小云这个样子,就更让他的心头跳跃不已了耶!
“不,不用了。”风协云尴尬地扫过东方故一脸的黑线,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是怎么到了车上的。
猜到了吗?呵呵!小云又失忆了!不过呢!这一回只是又恢复成了原先那个只有一年记忆的风协云而已。
“小云不用不好意思啦!我会很小心的!”说着说着,一只手就猥亵地向风协云靠了过去。
东方故脸色一闪,一把刀就横插在那双手原本所在的地方,要是那手慢了一点儿,可能就会出现一幅血叉烧了!
过了片刻,西西比又固态萌发,又开始毛手毛脚,“小云,要不要喝水,我喂你哦!”
“呵呵!不用了。”风协云身边的人的脸更加地黑了起来,所以风协云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手轻轻地拉过身边人的手,脸上尽是小心翼翼的神情。
正是这小心的神情取悦了东方故,本来一脸的黑有了缓和的迹象。不客气地接过那只柔嫩的手,轻轻摩挲起来,看得对面的西西比一脸的怒气。
“哼!”可能也是发现自己现在不是东方故的对手,西西比也只是瞪了他一眼就将头转向了另一边,看窗外的风景。
“故,我们要回襄城吗?”小心翼翼的语气。
第二十章节
“对,回去。”东方故看了一眼还没有回神的风协云,想到他可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车上,所以就开始从头到尾给他解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来。
当然,有些事情还是要加重地改一下情节的,比如说,风协云很讨厌西西比这样的事情……
呵呵呵!看起来有人还是吃醋了的!呵呵!
“小云,你怎么都不理我?”西西比哀怨地依在风协云的身侧,满怀敌意地盯着东方故。可能是还在仇视东方故在风协云面前乱说话那件事。
“呃!对不起哦……我还想不起你是谁。”不好意思地对着拉着自己的男人笑了笑,风协云不着痕迹地拉回自己的手。
“哇……”一声大哭,西西比再一次死盯了东方故一眼,奔出了马车。
“呃……故,我真的不认识他吗?”
“不认识。”东方故果断地说出,并将说话的人更加抱进了怀里边。
“哦!”
要说现在风协云最在乎的人除了东方故故之外倒还真的没有别人,所以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的反抗情绪。
可能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是有些受不了刚刚那个男子的表情罢!
翌日,他们到达了襄城。
一走近缭香楼,原来的那个知味的小二就迎了上来。
“东家!非爷!还有云爷。你们回来了!楼上的雅间早就打理好了。”手一扬一扬,直指着楼上的雅间。
东方故将风协云扶下车,进店。
店内人声鼎沸,现在已是午间十分,自然人就多了些,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
“喂,小二,你刚刚才说楼上没雅间,怎么他们比我们后来,就有了?”
说话的是一位先前进店还没落座的年轻男子,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做主的主儿。只因他身后还站着一位客人。你仔细一看,还真是挺美的一个人儿。
那人放任自己的下人如此说话,却也不阻止,想必也是想看看这店小二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抑或是本来就想找找东方故一行人的麻烦。
因为东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