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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方的一个物件引起了东方故的注意,他凝神一看,竟然是秋月颜色的明珠。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风协云就一把将那珠子从墙壁上取下,放在东方故的面前。
“你把它戴上。”
这样之后,又头也不回地向前方的一个小洞走了进去。
东方故耸耸肩,戴上之后,也算发现了风协云不对劲的地方。怎么现在的云看上去好像一个领导一样,而自己反倒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
在洞中不似平常,竟有一丝丝的轻风拂过,其中还伴随着清香味,慢慢地驱散洞中的寒气,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东方故眼看着前面的人停了下来,自己也停下,现在的他还没能好好地想明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不过……
东方故再一看,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像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有些狭小,寒气也有些重。而在这房间内只是放着一个床跟一个简陋的小木桌子,这样的简陋让人看了也不禁皱起眉头。
把疑惑的目光再次扫向了风协云,却只见那人理也不理自己,一心在房间里面找些什么。
东方故眼神一闪,也找了起来。
熏笼着房间,让人看不真切,风协云在靠近床畔的地方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嘴里还喃喃着,这么久了,都快忘记放在哪儿了。
“就是这个?”情急地夺过风协云手中的小瓶,东方故脸上莫名的欣喜,一把抱过风协云,捣着怀中人的发丝,“那血蛊就有得解了,是不是?”
风协云条件反射地想摇头,却在看到东方故脸上的欣喜时停住了。要是摇头的话,他一定会难过吧!所以还是点头答道,“嗯。也算是。”
“太好了!”东方故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的孩子样,打横抱着风协云就在狭小的房间里面打起了转。
一时情不能自制,埋下头,深深地吻上了风协云的唇,柔情之中带着一丝丝的急切。看来也是担心了很久。
火舌入侵着风协云的唇,不断在口中啃咬,直直地想将那舌吞入口中,酥麻的感觉遍布于风协云身上,风协云只觉得身上无力至极,反有的理智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头好晕,沉浸在东方故的唇中,风协云从未有过这般的无力,只能顺应着自己的感觉走。
银色的丝线一缕一缕从相合的唇瓣中流泻而下。
不够,还不够,东方故眸中满是情欲之色,看着怀中的人的肌肤慢慢地变成了粉色,舌头轻轻地拭舔巴在肌肤上的银丝。
还远远不够,这段时间的担忧,还不能被扫除干净,东方故又将头埋了下去,深深地吻了下去,手也不曾停息,在那具柔软的身躯上缓缓地摸索。腰间好似也越来越不能压抑,好似要爆破般,令人闭息。
手慢慢地褪去外衣,向内移去,风协云感觉腰间有股微微的凉意,一个激灵打下来,自己怎么会沉浸下去,这可不好。
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沉迷在爱欲中的东方故,风协云眸中一闪,故啊,现在才要开始呢!
手,开始反击,唇也开始反抗,回击地进入东方故的唇内,开始噬咬起来,有些羞怯的小舌,更是挑拨着东方故脆弱的神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风协云开始反被动为主动,东方故身上的衣物被一层层地剥落,最后只剩下一层浅浅的薄纱。
眉目一闪,风协云一只手轻轻地拂着东方故的肌肤,另一只手快速地打开那个瓶盖,从中取出一个药丸。
这时,东方故已经被压在了房间里面唯一的一张床上,趁着他还没有反应的余力,风协云将药丸挤压进那张微张的唇内。
东方故顿时反应过来,想大声叫出来,身上却是无力致极,只能微喃,“你为什么将药丸给我吃下。”
“因为这药只是个引子,不能给本人吃的。”无辜地笑道,“故不想我解毒吗?”
东方故虽然发觉到有些不对劲,现下却是怎么也不能开动自己那好似浆糊一般的脑袋,只能条件反射地摇头。
风协云就等着他点头,身上也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呜……嗯……”
一种异样的缠绵悱恻让熟知情欲的东方故呻吟出声,眼中因为情欲布满,就算心中再怎么气,在眼中也只是满满的欲色。
“啊……”
听到声音,风协云高深地一笑,嘴轻轻地低下去在东方故的耳畔停留下来,喃喃道:“药效好像上来了。”
“恩……”东方故就算知道自己中了风协云的计,现下也是无计可施,身体太热了,搔痒感遍布在全身上下。意识也没能再清醒,只想靠着身体的摩擦能够减少身上的酥痒感。
风协云看着东方故意图将自己的手往他身上带,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微弧,不再折磨那人,轻轻地俯下身子,吻便那人的脸颊,身子。
哎!风协云又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东方故的脸,只望他醒来后,不要闹别扭才好。
想完,头又轻轻地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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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故醒得很早,感觉到身下的不适,皱了下眉头,才清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身畔沉睡的风协云,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想不到自己竟然被风协云给耍了一着。
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身体很累,酸痛感布满一身,特别是腰部以下,腿还环在风协云的腰上,想自己拿下来,却是不能。微微一动,痛得是咬牙切齿。
用手推了推身边的人,“你给我起来。”一说出口,就感觉得到自己声音的沙哑,喉咙像是火烧一般地痛。
风协云其实早就醒了,要知道最累的人可不是自己,不过怎样才能度过这个难关呢!
“嗯~~”轻轻呻吟,风协云张开他细长的凤眼,扫过一脸狂色的东方故,想到了一个法子。
“故!你怎么了?”
无辜的脸,稚嫩的神情,无一不在显示着风协云的纯情。
第十八章节
东方故的怒气消失于无形,叫他怎么对这样一张脸生气啊!只得轻轻地扫着自己还张开的腿。
风协云埋着的头,显出一脸的得逞,再抬头,脸上又恢复了原先的稚嫩。
轻轻地将东方故的腿放平在床上,泪像是流水一般顺着就流了下来,声音中略带了哭音,“故,对不起,还痛不痛……”
就算是痛,也得说不痛,东方故嘴角抽搐,反倒安慰起风协云来,“不痛。”
“真的不痛吗?”眼瞳中好似还有着泪包着,令任何人看了也会心生不忍,东方故也不例外。
“不痛。”忍着痛意,东方故将风协云抱在怀里,手缠绕在青丝上,像是蔓藤。
过了片刻,东方故才又说道:“毒解了吗?”
怀中的头轻轻地点着,东方故这才安下心来,扫了一眼床上凌乱的痕迹,算是了解到风协云恢复记忆后的可怕了。
二人回到西西比族,已是夜幕低垂,族中好似无人般,寂静得可怕。就是东方故也觉得不对劲。
风协云脸上沉得有些可怕,大步走进西西比族的部落,里面确实是无人,好像全部的人都在一瞬间就全消失了一样,令人寻不着痕迹。
“糟了……”风协云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得像是发青。
只见他身形一闪,就消失了身影。
东方故在他身后,虽然对风协云会轻功一事充满了好奇,却也知道现下不是问话的好时机,身子也一闪,跟了上去。
风协云最后在族长的屋内停了下来,一进去,里面也是无人,越是走得近,他的脸色就越是难看,转了个身,对刚进去的东方故沉声说道:“怀香玉来了。”
“什么?她不是……”诧异,要知道,非邪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怀香玉竟然能够突破非邪的防御,怎能叫他不诧异。
“看来怀香玉在西西比族那些日子也不是过假的。怕是知道了些什么。”
风协云倒是不担心西西比的族人,看这个情况,所有的人应该是全体迁移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却是没有生命的威胁,怕只怕怀香玉知道了血蛊真正的秘密了。
“我们也走。”转过头去,拉住东方故的手,却也不敢太用力。东方故的身体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另一边——
非邪气极地坐在缭香楼内,在他对面的是非姬幻。而小芮却是无神地被安放在床上。
“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心急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小芮,非邪无措地将目光放在非姬幻的身上。
“什么怎么办?人是你在看,看丢了不就丢了罢!还能怎么办?”非姬幻全然不急,脚还慢悠悠地晃来晃去。
“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帮我想想法子吧!小芮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
“哎!哥,你这不是笨吗?人丢了,不会去找回来?”眼睛依旧看着衣物上细细的纹路,非姬幻好笑地看着那个坐立难安的男人。
“你说得倒是容易,谁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