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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看到伐?秋是S中来的,难怪考试分数这么变态!”伍月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抓住了寒的手。
“哦。”寒轻淡得回应了一下,然后自顾自吸可乐。
伍月很失望,他这个“惊人”的发现却激不起寒的兴趣。这两个人在我面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伍月像火山,寒像冰山。
我显得漫不经心,拨弄着吸管,把冰块摇得吱嘎响。
“想什么呢?”伍月见我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奇得问。
“没啥,我不知道我来N中干嘛的。”我说完后,叹了口气,吸了口可乐润润嗓。
“还不是为了爹妈的梦呗。考上一流大学。”伍月说完,然后看着寒,等着寒的回应。
但寒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看了下腕表,急匆匆把可乐吸完了。
“我走了,你们慢点吃吧。”寒拎起书包,背了起来。收拾了一下桌子,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忍不住称赞。“真帅!不过可惜了。”
“为啥?”伍月顺着我的目光看着寒的背影好奇的问。
“这性格不大讨人喜欢。”我回过头望着伍月解释道。
“那个叫拽,有个性,懂伐?我也走了。”伍月也拎起书包。抹了一下嘴,拿起一瓶可乐。转身欲离开。
“我也走了,一块走吧。”我勾着他的肩膀,拎起书包。这个书包拎在手上,沉甸甸的感觉。
“好!”伍月看着我笑了。
然后,我们两个就这样勾肩搭背出了KFC的大门。
伍月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这得益于他阅读大量的文学作品有关,所以从头到脚荡漾着人性的魅力。
那天之后,我们走在了一块,成了N中的一道风景。于是,“三剑客”开始名声大噪。所以很多老师都拿我们当教材,在其他班有一堂语文公开课的课堂上那老师居然解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时候,说了句如果不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么请看看秋,寒和伍月。
所以在N中里,盛传着一句话。即使你可以不知道N中的校长是谁,但你不能不知道秋,寒和伍月,如果连秋,寒和伍月都不认识的话,那他肯定不是N中的。
寒的性格是比较内向,不过,到后来不是原先那种冷冰冰的性格。
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相互影响着。伍月经常摇头晃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那个是我们友谊最真实的写照。所以,从N中出来后,我们的友谊一直延续到现在。
在那个时候,“敲地板”对我们有了要求,她说,你们三个人既然是好朋友了,你们在学习上要相互帮助,寒帮伍月的理科成绩提高上去,而伍月帮寒的文科成绩提高上去。至于秋,一定要在原先的水平再提高上去。我猛的发现,原来贪心的不光是我们的爸爸妈妈,还有老师。
我实在是不理解,我考个100分和考个0分和“敲地板”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曾困扰了我很久。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作为老师,她的成就感,就是看到我们拿到高分的那一刻。那是她兢兢业业教书最好的回报。桃李满天下是所有老师毕生的追求。回想起当年对老师的严格要求而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感激。原来所谓的严是爱,松是害就是这个意义。
我为我当时对老师的不理解而感到羞愧,只是那个时候在家里感受到的压力,然后在学校里也感受到压力,这两方面的压力形成两股力量,从不同的方向向我挤压。压得我透不过起来。我无法讨厌我的父母,因此很难再去讨厌我的老师。
说到这段后,我从沙发上下来,在房间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相框。递给Taiki。指着照片上的人说“Taiki,你看,左边那个穿黑衣服的瘦瘦的是伍月。右边那个穿白衣有点婴儿肥的就是寒。”
“我有个问题,中间的那个人是谁?”Taiki指着照片正中。
“是我啊。”我正准备拿走相框。
Taiki死死抓着相框不放。肆无忌惮地怪叫。“原来中国秋中学时候长得跟猪似的。”
“去死吧你!我那时候是我妈妈喂出来的。”我急了,开始为自己争辩起来。
“没看出来,我眼前的你跟照片差了好多。”Taiki边看着照片边看着我,以确认这照片是不是假的,看的出来,他实在是很难相信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我。
“是啊,我特意减过肥的。”我说着从他手里硬是拿走了相框。
在这里,我要说明的是,这照片就是在N中操场最里面的梧桐树下拍的。那年我们十八岁。在毕业前夕,在树上,我们刻上了秋,寒,伍月三个名字。
估计再回N中的时候,要是这棵树还在的话,那我们三个人的名字肯定还在。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N中去看看曾经刻上我们三个名字的那棵树。
“现在几点了?”我问
“应该快11点了。”Taiki看了看腕表,又看了看我追问“怎么了?”
“这么晚?”我吃惊的摇了摇头。
“你故事讲得太久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所以你当然不知道时间过得有多快。”Taiki的脸略带着倦意,不过他强打着精神说“没事,你继续讲下去,因为你有着与我不一样的故事。看得出你很留恋当时的那个生活状态吧。”
我犹豫了一下,拒绝了Taiki的请求说“太晚了,明天再继续讲。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好吧。”Taiki打着哈欠走了。
我仍在原地抚摸着相框。
照片上,那三张略带稚气的脸无比灿烂得笑着,勾起了我对往昔的回忆。想到以前的那些时光我忍不住说了句。“伍月,寒。你们还好么?我想你们了。”
说完,我转了个身进了房间。我要发电子邮件给伍月还有寒。告诉他们我在这边的情况。即使我在异乡的土地,也不能与他们失去联系,哪怕我现在只是晚上,而他们已是白天。但是时差不应该成为我们友谊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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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花季(1)
(1)最初的记忆
又一个愉快的一天过去了,今天的课很新鲜,教授说了很多有趣的事情。美国文化果然和中国文化不一样,中国的老师只会死板地把书上的内容传授给大家。John教授今天的兴致很高,让大家全互动起来。觉得挺好玩的。
“嗨!今天的课上得真有劲。”Taiki一进宿舍,直接扑倒地板上。
“干吗呢?”我看他得意的样子,特意逗他,用脚用力在他屁股上狠狠踩。
“真爽!中国秋,用点力。”他一脸舒适得趴在地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我随手一扔,手中的书在空中划了个美丽的抛物线,不偏不倚砸在了Taiki头上。清脆的一声“砰”。
“哎呦,我的妈!疼死我了。我跟你有仇啊?”Taiki揉着脑袋叫嚷着。
“起来起来,不然我拖着你拖地板啊!”我故意转移了话题,免得他记着这事情找我算账。他果真中计,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像是做小结般进行了总结。忘了刚才的事。
“中国秋,你发现了没,我衣服没灰,干净不?”
“得得!拜你所赐,天天擦地板,地板都一尘不染了。”我说着,径自走进Taiki的房间。
“干吗干吗?”Taiki把我堵在他房间门口,死活不肯让我进。
“参观你的房间,看看你的房间是否也同样干净?”我笑着强行进入。
“行行行,我要让你心服口服!”Taiki没有阻拦我。直接放我进去了。
我环视了一下,很干净。不像男孩子的房间。我觉得表面的功夫做好没有用,看看卫生死角,再勤劳的人也会忽略那些地方。于是直接蹲下身子,往他的床底下一看。
这一看我呆住了。这个动作被定格在那一刻没有动。
因为,我从他床下看到了一架吉他。制作相当精美。
“怎么了中国秋?”Taiki看到我半天没懂,不安地问着。
我扭过头,咽了咽口水,指着吉他,小心翼翼地问着。“这吉他能让我弹弹吗?”
“好啊。你会吗?”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露出了笑容。摸了下吉他后,拼命翻找着。
“找什么?”Taiki问。
“拨片,弹吉他用的那种。”我看都没有看Taiki继续翻找。
“你等下。”Taiki起身去翻抽屉了。这个时候,我才停止无意义的翻找。
一会儿,他给了我赛璐珞的拨子。
我试了下音,然后清了清嗓子唱起来了。
花落残红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