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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狠扁一顿。”我坦白承认。
“呵,金胖子没事吧?你可是跆拳道和空手道的蓝带高手耶。”
“如果当时没人拦着我,他就有事了。”连扁人都扁不痛快,这更让我生气。
“你揍了他,金胖子就这么轻易地让你回来啦?”她坏坏地笑,“怎么没拘
你个几天?”
“他不敢揍我。”对这一点我很有自信。
“这倒是。”她点点头。“当年你到拘留所去体验刑事被告的生活,结果差
点儿没组织嫌疑人开Party。金胖子是不敢拘留你。”她又不信地问:“金胖子真
的这么大方,不追究你?”
“才不。我的律师证充公了。”我吐吐舌头。
“什么?!”冰洁大翻白眼,“看来咱们真的要关门大吉了。以后怎么办啊?”
乐观主义的我一点也不为以后犯愁,“不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人家说作
律师这一行,忙一年,养十年。咱俩忙了十年,看来后半辈子是不愁吃,不愁穿
了。”
她也点点头,“嗯,现在咱们房也有了,车也买了,银行里还有百来万的存
款,光吃利息就够了。”
“嗯哼!”两个乐观派的人碰到一起,就这点儿好,啥都不多虑,青春常保
一万年!“回家吧。”
“今天到我家去吃火锅。”冰洁勾住我的脖子。
我看向她,“我知道——我开车。”
“知道就走吧。”
于是,两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就像十几岁的孩子一样,边打边闹地离开了事务
所。
06
重 逢晚上,在冰洁家中,他们小俩口在厨房和饭厅间忙进忙出,而我则把
着他们家客厅里的电视不放。
“莫理,过来吃饭了。”冰洁的丈夫——司空学叫着。
“嗯。”我敷衍地应了一声,但却连动也没动一下。
过了一会儿,又换冰洁来叫我了,“莫理,吃饭了。”
“嗯。”嗯虽是嗯了,但我的眼睛可是一直没有离开电视屏幕。
大概是冰洁不耐烦了,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她一看电视,马上大叫起来:“新闻连播?什么时候你这个只管家事的‘隐士’
也管起天下事来了?”
我的眼睛仍盯着电视,靠近她,“今天有美国齐氏企业在中国的分公司成立
的剪彩仪式的转播。听说这个齐氏企业的总裁挺年轻的,而且还是个帅哥呢……
啊!来了,来了,出来了,出来了”我马上全神贯注于电视画面。
“那就更不能看了。”冰洁抢过我手中的摇控,关了电视。
“哇!我只看到那人的背面,我要看他的正面啦!”我着急地想抢回摇控。
“不行。我老公禁止我看除他以外的其他帅哥。”她拉起我。
我被她拉着走向饭厅,嘴里嘟囔着:“你老公真是变态,就算他长得是挺帅
的,但每天看着同一张脸也会烦呀。”
“莫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废话一句,我就告你破坏他人婚姻。”司空学
站在桌旁瞪着我。
“哈,司空学,你敢凶我?你也不想想,当年如果没有我,你能把冰洁追到
手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媳妇娶过门,媒人就扔过墙啦?”我在饭桌旁坐
下,拿起碗筷。
“行啦——狗头军师,吃你的饭吧。”冰洁用筷子敲了我一记。
“冰洁——”我抱住她的腰,看着无动于衷的司空学,我又想生气又想开玩
笑,“司空学,你就不怕我哪天把你老婆拐跑了吗?”
司空学往火锅里夹进肉菜,瞅也不瞅我一眼,“我相信洁是个正常的女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正常喽?”这个死阿学,要么不开口,要么一开口就
能气死人。“好,冰洁,今儿晚上,你就和我到我家去睡。”
“我会给你留门的。”司空学仍是若无其事。
“好啦,吃饭。”冰洁往我碗里夹了一堆涮好的肉菜,打算堵我的嘴。
我噘着嘴,哀怨地看着她好一会儿,然后猛扒碗里的食物,“我要把你们家
吃穷喽!”
冰洁打开一瓶啤酒,“来,咱们来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司空学不明白地看着他的妻子。
我接过酒杯,和冰洁对视一眼,然后笑着举起杯子,“庆祝我们今天失业!”
司空学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深情地对冰洁说:“我养你。”
从恋爱到现在,司空学已和冰洁共同走过了两年多的风风雨雨,在一定程度
上已有了默契。他能包容冰洁的疯,当然也可以容忍我这个好友的闹。他确实是
冰洁的好老公,我的好哥们儿。
“呜……你有老公养,我可怎么办呀?”我佯装伤心。
“亥!咱俩谁跟谁呀?我老公不就是你老公?”我们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真的?”我笑眯着眼,“那今天晚上就把你老公借我用用吧,我家厨房的
下水道又堵了,而且水管也漏水。”对我来说,司空学还是个免费劳力。
“OK,没问题。学?”冰洁看向丈夫。
司空学没有异议,算是同意了。
于是,司空学就这样被发到我家去了。
晚饭后,我和冰洁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新好男人——司空学则在厨房涮着
碗筷。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通手机,“喂?……对,我是……噢……什么?!我没有啊!……好,
我知道了,请别忘了把钱给我退回来。”我愤愤地关上手机。“他妈的!”
“怎么了?”身边的冰洁关心地问道。
“旅行社说,怀疑我有移民倾向,所以护照办不下来。靠!神经病!我他妈
的就算要移民,也不会往日本那地方跑啊!”我气得想咬人。“我今天真是衰到
家了!”
“好了,好了,别气了。”冰洁像哄小孩似的哄着我。“那要怎么办呢?你
不想出国去玩了吗?”
“只能等他们把钱给我退回来,我再去找另一家旅行社喽。”除此之外,我
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一个小时后,这时本来应该在我家通下水道的司空学回来了。
“莫理。”他站在门口叫我。
“怎么了?修好啦?”我问他。
“不是,有人找你。”他指指身后。
“找我?谁啊?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我想不起来除了我老爸以外,还有哪个男人知道我的住处所在。
我站起来,走出去。
在门外,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楼道里。这男人很高,我仰起
头,才看到他有一张很帅气的面孔。
“这位先生,是你要找我吗?”对第一次见到人的人,我大多会很客气,很
有礼。
“是的。”他点点头。
“请问,你是……?”在我记忆里,我似乎不曾见过他,否则这么帅的男人
我一定会有印像的。
“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在心里吐糟,他的话像极了台湾三流言情电视剧的台词。“对不起,先生,
我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你。”也就是说,我不认识你。
“理,你真的忘了我吗?”那男人再次问道。
我全身一抖,咋舌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世上会用这么……恶心的名儿
叫我的人恐怕只有一个,难道他是……我惊讶地瞪大双眼,眼镜也差点从脸上滑
落下来。“你是……齐天磊?”我试探地问道,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他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
“你……”他真的是齐天磊?“你回来了?”废话一句!
“不给我一个久别重逢后的拥抱吗?”他张开双臂。
我以为他是在美国所受的西方教育所至,喜欢以肢体动作来表达感情,于是
我也未多想,上前给了他一个朋友间点到为止的拥抱。
但当我想抽身之际,放在我背后的他的那双大手却又重重地将我压回他的胸
膛,铁条般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住我。
措手不及的我在他怀中愣了一下,但马上又在心中告诉自己,他没有别的意
思,只是太久没有见到我这个朋友,所以会抱得久一些罢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可他好像还没有要放开我的打算。
我开始不耐,也发现我俩相拥,不,应该说是他拥着我所站的地方不大对头。
这里是楼道耶,也算半个公共场所吧,这要是让别人看到,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