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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随反手抱住她,拍拍她的肩背,
“安了安了。你要知道,不仅是伯父伯母,我,风哥哥还有妈妈都很希望你能早点找到他。所以,睢鄞,不要犹豫了,我会打电话给若涵,让他帮你安排住宿等问题。他跟仝理事也是好朋友,有他在什么事都方便些。”
“恩。”睢鄞点点头,终于下定了决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多加小心,虽然创新将这里保护的很好,但是狗仔什么时候会来谁也说不准,你要多提防着点。锦要是回来晚的话,你就自己先吃饭,等他回来了再陪他吃点也一样。他要是通宵拍戏,你就自己先去睡,不要等到天亮。虽然现在是酷暑,晚上也是容易着凉的。我过去几天,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回家。”
念随听着她絮絮叨叨,笑笑,从小到大,只要是一分开,她就成了话匣子。
“我知道,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恩,我会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好,我知道,你让睢鄞安心去吧。。。恩,拜拜。”
挂下电话,邗锦把安叫过来,
“安,明天的日程安排是什么?”
“明天早上七点半是将LAXI广告的后续阶段拍摄完成。九点半到十点钟是跟雀灵小姐一起参加记者招待会,顺便为这次的广告作宣传。十二点半后有一个通告,下午三点钟开始进摄影鹏录制新歌,晚上要参加林董的洽谈会。”
听完安的话,邗锦皱眉,
“怎么又排的这么满?”
觉出邗锦的不悦,安轻声道,
“如果觉得累的话,明天那个通告可以取消。。。”
“锦。。。锦。。。”
雀灵兴冲冲的跑进来,安看见她,颔了颔首,识相的出去。
“雀灵,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进别人的办公室要先敲门,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看着安退出去的背影,邗锦心里浮起淡淡的歉意。
“对不起嘛,锦。”雀灵挽起他的胳膊,撒娇道,“人家只是一时忘了而已。”
拨开她的手,邗锦正色道,
“不要这样。”起身,步至窗前,问,“来找我有什么事?”
雀灵看着他,虽然已经被他婉拒了千百次,心里的酸涩却仍是挥之不去。
可是,她却不会放弃!
“明天开完记者会,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你已经好久没跟人家吃过午饭了,好不容易明天没有通告,我们一起去吧。”
“明天中午。。。我跟吴导有约。”
迟疑片刻,他还是跟她说了谎。
“这样啊。”她失落的表情显而易见。
知道他明天中午有两个小时空闲后,她任性的推掉了电视台的节目,只为能跟他共进午餐。但最终,还是被拒绝了吗。。。
“那好吧,既然你没空,那我们就改天吧。不过下星期天我的生日派对,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到,我会等到见了你人之后再开席。”
不给对方任何回答的机会,她便开门而去。
邗锦伫在窗前,轻叹了口气。
“再见,小含。”
“再见,睢鄞。”
目送睢鄞进了检票口,念随心里泛起阵阵失落,仿佛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一般。
她不觉一阵苦笑。睢鄞是去找她的阿童木,找到了她多年的心愿也就达成了,她应该为她高兴才是,怎么可以有想哭的冲动呢。
虽然这么想,可是脑子似乎真的有些短路了。
走出机场大厅是,一不自觉就撞上了旋转门。
兜悠了半天,总算是转出来了。
“坏蛋!”摸着额头,念随委屈的嗔怒道。
下台阶的时候,一个小心竟然踩了个空。
还未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已及时将她接住,拥入怀里。
“怎么,睢鄞刚走就失魂落魄起来了?”
“风哥哥?!!”念随惊喜的叫道。
“嘘——”邗锦示意她别声张,继而迅速将她拉入车内。
关上车窗,还未等邗锦将墨镜摘下,念随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风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现在不是应该在开记者会吗?你今天的日程不是排的满满的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邗锦边开车边道,“如果我不在这里,你滚下楼梯了可怎么办?”
从昨天接到她电话知道睢鄞今天要走开始,他就已经决定要将今天的日程推掉了。虽然送睢鄞走时,她那么大义凛然,不过当人真的走掉了,她估计又要郁闷大半天了吧。
念随嘟嘟嘴,不服气的道,
“人家只是不小心而已。”
片刻,她有转头问邗锦,
“可是风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会在这儿?记者会取消了吗?通告没有了吗?还是正好下一场戏要在这里拍,所以你就过来了?”
“都不是的。”邗锦颇为认真的道,“小含,今天风哥哥翘班,我们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安不会生气吗?公司那边没有关系吗?”念随紧张的问着,眼里却充满期待。
邗锦笑笑,温柔的道,“当然,风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看着她越发灿烂的笑容,他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心情也跟着她雀跃起来。
“坐好了——出发——”
百选老街。
“风哥哥,给。”
念随将一串冰糖葫芦递到邗锦嘴前,邗锦张嘴咬下一口,又将自己手中的羊肉串送与念随嘴边。
念随毫不客气的咬下一大口,边嚼还边唠叨。
“还是小巷的东西好吃,那些店里的东西那么贵,虽然做的很漂亮,哪吃的起呀。”
说着,又喝了口奶茶。
邗锦掏出纸巾,细心的为她擦去嘴角的汤渍。
从小,她就很懂得替家里省钱,那些稍高档点的东西几乎碰都不碰一下。于是渐渐的,不知是习惯,还是真的喜欢,相对于那些豪华的餐厅,她更留恋这些路边小摊。
“哇,好香啊,好像是烤地瓜诶。”
念随拉着邗锦循着香味而去。
“风哥哥你看,真的是烤地瓜呢。”念随两眼放光,兴奋的道,“老板,我要一个大的,红心的那种。”
接过地瓜,念随先用调羹舀了一大口放入邗锦嘴里,再舀了一口放入自己嘴中。
“好吃吗,风哥哥?”
“恩,好吃。”邗锦将奶茶递给她喝了一口,方才放入自己嘴中。
“可是我觉得不那么好吃呢。”虽然在这么说,手边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邗锦笑笑,习惯了她无里头的举动。
将最后一口地瓜送入邗锦口中,念随拿过他手中的奶茶,吸上一颗珍珠,慢慢的咀着,
“还是觉得山上那次烤的好吃。”
邗锦愣了愣,嘴角勾勒出一抹明朗的微笑。
她说的山上那次,他亦是清楚的记着。
那个时候,他还未签约创星,家里的一切经济来源是靠妈妈的小餐厅独撑。那天,他比赛归来,成绩未知,他的心不觉有些烦躁。
为了减轻他的忧虑,她提议全家四人一起去踏青。
于是,那个周末,他们全家四人登上了安平山。作为安平县最高的山,他们足足爬了三个半小时才登上山顶。喝过山水,拍过照片,她忽然兴致勃勃的说要来个即兴烧烤。安平山上有很多野菜和红薯。搭好石灶后,他们分工去捡干柴,摘野菜,拔红薯。那一次,他们闹的很晚,玩的很疯,而他,也终于将比赛的愁云散开。
他想,她始终是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还说呢,跟你说了那么多次红薯已经熟了,你就是不听,后来还不是全焦了。”
“可是焦了也很香啊,”念随不满的道,“你还不是把它们都吃光光了。”
邗锦微笑,不跟她辩嘴。感觉到头顶间或被滴状物抨击到,他抬头,不知从是什么时候开始,天上竟已有层层乌云在覆盖着。
糟糕,车库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呢。
“小含,好像要下雨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说着,拉起念随的手就开始小跑起来。
二楼咖啡厅内,派肃浪端坐在窗前。
夏天的天气果然变幻莫测,刚刚还阳光明媚,现在雨水已经模糊了玻璃窗了。
他记得在家里的时候,每逢下雨,她便欣欣然的跑到落地窗前,就着雨水在窗上涂涂画画,然后自顾自的傻笑。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宠溺的喊她笨女人,然后看她气呼呼的撅着嘴巴,跟他据理力争,“我哪笨拉,我哪笨拉?”
想到这,他不禁失声笑了起来,手不自觉的伸到窗前画了个小乌龟。
以前她最喜欢画的就是这个了。
透过乌龟的间隙,窗外的世界渐渐清晰起来,似乎很多人对这场雨都史料未及。马路上,形形色色的人们匆忙的奔跑着。
然而,窗外一对模糊的身影却摄去了他的眼球,他将乌龟擦去,使得眼内的视野变的更大些。
然后,他看清楚了他们。
即使天色灰暗,即使有西装的掩盖,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身边,那副深邃的墨镜之后,是爱她甚于爱自己的未婚夫,是宁可自己全身湿透,也还是要将整件西装往她头上罩的男人。
她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