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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不,”花妮不容分说地摇了摇头:
“让我私奔,声名更臭了,还不如现在就死掉呢!”
“娘子,你听我说,”乖乖,此时此刻,老色鬼俨然已经把花妮当成自己的老婆了,大家听听,连称谓都如此近乎了:
“娘子啊,你那汉子终日酗酒,折寿短命已是必然,你为何要守着这堆烂肉,过着毫无希望的生活呢?想开点吧,跟我走吧,我有手艺,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可也能保证你丰衣足食啊。请跟我走吧,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不成,绝对不成!”花妮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你污辱了我,一旦被官府查办了,纵然被没入官府为奴,或是休回家去,我怎么说也是个受害者啊。可是,如果我与你私奔他乡,我着实就成为抛弃婆婆和丈夫的罪人了,我不能,我虽然贞洁不保,还要保住最后的一点声名啊!”
“哼,他妈的,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打死也不开窃,”正堂里突然传来老太太起身的声响,花妮与周郎中均不约而同地停下嘴来,彼此会心地对视一番,周郎中冲花妮撇了撇嘴:
“娘子,你好生考虑考虑吧,不过,纵使你死心不跟我走,我自有办法把你弄走!”
说完,乘着困眼昏花、耳朵又聋的老太太尚未发现些许珠丝,周郎中带着得意的微笑,抬起狗蹄子扬长而去了。花妮草草整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望着老淫棍的背影,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阴险毒辣的诡计来图谋自己,且听下回分解。
谱贰——《殉妇》第五回
第五回老恶棍淫色又敛财,周郎中诡计得婢妾
针扎火燎练气功,十个庸医九个巫。
信口开河起灾祸,拿腔作调画鬼符。
无中生有搞离间,里挑外撅亲也疏。
奸妇淫女诈银钱,溜之大吉获美姝。
且说周郎中用麻醉药骗奸了花妮,又抓住妇人惧怕将丑出张扬出去的脆弱心理,胁迫花妮与其私奔,永远做他的女人,怎奈花妮横下一条心来,誓死也不顺从老色鬼。周郎中无奈,眼瞅着酒鬼的鸡巴再也不淌血了,周郎中断没有继续赖在酒鬼家的理由,并且,大恶棍也不敢过分逼迫受尽污辱和蹂躏的小娘们,老家伙非常明白适可而止、穷寇莫追这个道理,一旦把花妮逼到悬崖绝壁之上,再无退路可走,那么,狗急了还要跳墙、困兽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呢。
“娘子,”周郎中依然厚颜无耻地称呼花妮谓自己的老婆:
“倘若你真的不跟我走,那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弃这个要求!”
“祖宗啊,我的爷爷,你还让我答应你什么啊!”望着眼前这个无赖,花妮急得直拍大腿:
“臭蚊子,你还叮上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得寸进尺的恶棍,你若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反正也是这样了,你不要脸,我也不要脸了!”
这十余日来,周郎中以给酒鬼治病为由,终日赖在酒鬼家里,使用种种手段,不是把酒鬼弄迷糊了,就是把老太婆支走,然后,软磨硬泡地将花妮按倒在土炕上,肆意奸淫,每每回想起来,花妮即羞耻又愤怒,真是肝肠欲断,悲恸万分。而恶棍时刻也不肯放过花妮,这不,周郎中臭嘴一张,又不知提出什么样的、让人无法接受的条件。花妮再也忍无可忍了,忿然操起了剪刀,直指自己的粉颈:
“你若再逼我,我即刻就死给你看!”
“别,别,不要激动!”周郎中慌忙制止:
“冷静,冷静,”周郎中夺过花妮手中的剪刀:
“不要这样,娘子,我的条件其实很简单,咱们长话短说吧,既然你死也不愿跟我走,我又是如此的喜欢你,没有你,我今后真不知道应该怎样生活了。并且,没有女人,我对生活也便失去了兴致,所以,娘子啊,如果你肯答应我,出资给我买个小妾,我便、便放过你,从你眼前永远消失,再也不打扰你。麻烦你了,怎么样?娘子,我的条件不苛吧?很通情达理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啊,光棍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啊,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不会理解的,……”
“好啦,好啦,”花妮打断了周郎中的话: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等我一会,”花妮转身而出,不多时,手拎着一只绣花口袋,眼里擒着伤感的泪珠,悄然无声地来到周郎中的面前,把绣花口袋往老恶棍的眼前一抛:
“呶,这是我做闺女时攒下的一点私房钱以及婆家给的聘礼、首饰,你拿出吧,用它买个小妾,从此不要再骚扰我了,否则,你若再逼我,”花妮咬牙切齿地警告道:
“你不想让我好,让我身败名裂,我,我便鱼死网破,把咱们的事情捅出去,我得不到好,你也不会有善终的,……”
“好的,好的,”周郎中忙不迭地收好了绣花口袋:
“我走,我走,我即刻就在你的眼前消失。”
“姓周的,”花妮冲着周郎中的背影诅咒道:
“我永远也忘不了你,我死后就是变成厉鬼,第一个便来捉你,”
“嘿嘿,”周郎中转过身来,望着饱受自己捉弄的小娘们,嘻皮笑脸道:
“谢谢,谢谢,咱们既然活着不能做夫妻,死后我非常愿意与娘子长眠九泉啊!”
“滚,恶棍!”花妮恶声恶气地骂了一声,周郎中吐了吐舌头,背起破药箱,又冲花妮吐了吐舌头,哼哼唧唧地走了出去。可是,傍晚时分,周郎中背着破药箱子又跑了回来。花妮见状,恼得七窍生烟,正待冲出屋子,把周郎中大骂一顿,怎奈周郎中并没有进屋,而是直奔正在院子里收拾柴草的婆婆,黄昏之中,但见周郎中附着老太太的耳朵,不知嘀咕些什么。花妮无奈地骂了一声,转身躲进厨房里去了。
院落里,周郎中与老太太假惺惺的寒喧一番,然后,附着老太太的耳朵,别有用心地嘀咕道:
“老太太,方才我走的匆忙,有些事情忘记了交待,所以,只好又返了回来!”
“哎哟,周先生,你真负责啊,我儿的病,多亏了你啊!”蒙在鼓里的老太太对周郎中千恩万谢,充满了真诚的感激之情,周郎中清了清嗓子,向老太太叮嘱了一番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一对老鼠眼贼溜溜地瞄了瞄堂屋,尽力压低了语音:
“老太太,还有一件事情,我始终闷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恩人啊,”老太太已经对周郎中不设防了:
“这十几天以来,周先生为医好我儿的病,费尽了心机,不仅东跑西颠,还要早起晚睡,周先生对我家真是恩情深似海啊。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老太太,你儿子的病此番治好了,过不了多久,还会复发的!”
“这是因何啊?”
“因为,因为,”周郎中迟疑一下,又卖起了关子,闭嘴不言语了。老太太更加着急了:
“先生,只要为我儿好,你无论说什么,我是不会在意的!”
“那好吧,豁出去得罪你这老太太了,谁让我心直口快,肚子里装不得任何事情,不吐出来,就如黄痰在喉。嗯,嗯,老太太,是这么回事,”周郎中清了清嗓子,一边贼眉鼠眼地瞟视着堂屋,一边悄声冲老太太言道:
“恕我直言,经过这十几天的观察,在下发现你的儿媳妇身上带有妖气!……”
“啊,这,”老太太霎时惊呆住了,虽然不停地蠕动着干巴巴的嘴唇,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这,这,”周郎中不失时机地继续诓骗道:
“老太太,在下活了数十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厂,任何事情也休想逃过我的火眼金睛,自从进得你家门那一刻,我便嗅出你家里弥漫着一股妖气。我当时就楞住了,四下搜索一番,发现那妖气飘忽不定,时尔在房梁上缠绕着,时尔又窜到火炕上,而更多的情形下,那妖气是附在你儿媳妇身上的。”
“如此说来,”老太婆终于停止了颤抖,对周郎中的谎话信以为真了,只听老太婆自言自语地嘟哝着:
“我儿子的病,便是妖气给熏出来的?”
“不仅是熏的,并且,”周郎中接下来的话,把老太太吓个半死:
“妖气不仅能把人熏出大病来,每天夜里,妖气便转变为妖怪,附在你儿媳妇的身上,当你儿子与媳妇行房时,妖怪便趁机吸你儿子的精血。你儿子之所以鸡巴淌血,皆是因为妖精吮吸而至,并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