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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二舅子——也就是荣国公,今上宜妃的干儿子赵括赵将军,今上面前大红人李公公以及家眷(?!),还有今上奶妈的二丫鬟文姐儿……还有大宋工商联谊会陈会长,丐帮成都分舵舵主王二麻子……等等等等。太学生们一般闲来无事,竞相猜测这列位显贵在就餐时,谁坐上席,谁只能坐普通席位。当然少不了押上几两银子,买个高兴。其实这赌博虽然不是好习惯,但也怪不得太学生们,因为戒严,太学生们这群天之骄子只能待在住处,日过三杆方可外出吃饭,这饥肠辘辘的滋味,除了赌博抵挡得住,依小的看,也就只有逛青楼才挡得住了。
星星和显贵们在这第九书院住上了几日,太学生们逐渐看出眉目了。你说同样是人,咋别人是星星,你却只能当猩猩?差距是明显的。例如那一枝花蔡庆,贪爱鬓前插一枝花,于是走过花圃之时,便摘下陈太尉从暹罗重金购来的昙花。列位看官,这就是差距呀!太学生们摘花哪里有这等风情,这等雅兴?就知道摘玫瑰花,而且还扭扭捏捏的不敢戴,怕被后勤集团抓住了,重罚!看人家明星,出手就是不一样,不愧是留过洋的,一看就知道那昙花是外国种,舶来货,一出手就是最好的花。所以啊,太学生肩负着大宋的未来,应该多学学星星们的气度星星们的学识。看来提高太学生自身修养水平,这条宋朝兴旺的必由之路还漫长的很啊!
当然了,时迁时院士的本领也很高强,在第九书院做了好几场演讲报告,还亲自做了示范,赢得全场掌声不断。不过大家更感兴趣的是宋院长的为官之道,当然还有宋院长和九天玄女的那段不得不说的故事。这108星各施所长,广大师生大饱眼福。当然,有龙阳之兴的,好吞云吐雾的,爱依红偎翠的,也都在这块神奇的书院里面得到了满足。
最后为太皇太后献寿礼108星西游大会成功闭幕。陈太尉,哦不,陈太子太保为每一位星星发了聘书,聘请为客座高级教授,切挂了虚名,在第九书院领发工资。例如宋江是人事部编外人员,入云龙分在了有机化学部,连以前开黑店的顾大嫂孙二娘也编制在了第九学院后勤集团,为广大太学生服务。而且还是世袭制的。知道什么是世袭么?就是只要你的子孙和黑有关系,那你的子孙也可以继续呆在后期集团。例如长得黑外号为黑旋风二世之类的,当然开过黑店下过黑手心黑屁股黑的更为上佳人选。太学生也增加了补助,以后出去都不叫童生了,长班辈改叫小生。真是皆大欢喜的大团圆结局。
得,话还没完呐。所谓时光似箭岁月如梭真是一点不假,转眼间又过了一千年,坐落在蜀之鄙的这神奇的第九学院果然突飞猛进,成了全国排名第三第四的书院。不过咱们哪里的人说,人要学会谦虚,咋不能说咱们是第三第四学书院罢?那不好,调个头儿,叫四三书院。咳,看管您老可别不信小人说的,要是小人撒谎,您去叫小人把那四三书院的三字给掉个头儿!
好了,小人的废话就讲完了。劳各位大爷捧场。小人讲故事养家糊口,还真不容易。谢各位大爷打赏!大爷您要是中意小人讲书,以后还请这里来,记着门前小人招牌,小人名唤罗思文。
少女的哭泣
20050210
春天来了,都开春那么久了,这才盛开桃花,这真是个姗姗来迟的春天呢。我点着一根烟,望着窗外桃花瓣瓣,长久沉浸在无语的气氛里面。前几天的一场倒春寒,放倒了许多爱俏的人们,现在医院里面还是人满为患。就在这场倒春寒里面,我的学生林晓雨的父亲去世了。他的身体本来一直不好,再加上一个人要养活一家三口,所以下雨天也在外面忙碌奔波,结果就像山塌一样,撒下了他的妻子和女儿。晓雨的母亲哭的死去活来,但她怕影响孩子段考成绩,因此没有给寄宿在校的晓雨说。昨天段考过了,我想,是时候给孩子交待了吧。让她请个假,回家奔丧去。这孩子,这么小父亲就过了,怪可怜的。
“老师——”怯生生的一声唤。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林晓雨到我办公室里了。小女孩十六七岁年纪,一头柔顺的长发,模样乖乖巧巧,性格温温柔柔,讨人喜欢。
“啊,啊,你来了啊。坐,坐啊……”我脑子有点空白,把早准备好的台词丢爪洼国去了,就好像学生时代面对着试卷脑子一片空白一样,我也完全不知道从何说起。
然而晓雨还是站在窗边的这个位置,脸朝着我,虽然嘴上答应着,但脚还是没动。大概因为我也是站着的缘故吧,这孩子,懂事。
沉默了很久。我眼睛心虚的不敢望她,定格在窗外一株桃树上。让我开口说这么残忍的一个消息,真是于心不忍。良久我掐灭手中香烟,说到:“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晓雨的迷惘的,喃喃自语到:“我的……事情?”
“嗯……呃,是的,是的……”我忙乱的答复到,心里胡思乱想着:要是她号啕大哭怎么办呢。这个办公室除了我们俩什么人都没有,办公室门又是关着的,别人指不定以为我对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干了什么呢。要是哭来晕倒就更糟糕了。万一,万一,她要是扑到我身上哭,我要怎么办呐……
然而晓雨还在不安的等待我开口。她的手交互绞在一起,指尖轻轻的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我伤脑筋的小声说到:“啊,是的,你知道,我们也很难过……”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嗓子干涩又沙哑,好像凶手交待杀人罪行一样,“前几天你的父亲去世了……”
空气在刹那间静谧的像钟摆停止。我拚命想捕捉晓雨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然而终究是徒劳的。晓雨嘴唇喃喃的蠕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似乎又没有动,许兴我看错了。她一双杏眼迷蒙的望着窗外,饱含着水分,却没有溢出来。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被刚刚我那句残酷而又好不宛转、缺乏语言艺术的话语给抽走,勃勃的生机再不能在她身上体现半分了。
“哭出来吧。哭出来……”她的眼睛呆滞着,却并没有流出眼泪来,也没有任何哀伤的动作。这让我感到很是不安。听说在火葬场里面嚎啕大哭的人是不会有事的,只有那些独自蹲在一隅铁青着脸不说话的人,才真正是伤痛到了极点的人。所以我很希望她能够哭出来,哪怕是啜泣,不,就算是无声的流泪也好啊。但这种场合我又能做啥呢,难道上前去主动帮助她弄出眼泪来?于是只能在她身边不安的重复着说:“憋着对身体不好……这,真的不好……”
忽然,一颗大大的泪珠从她眼眶里面滑出来了,在她如羊脂般光洁的脸上划出一道亮亮的水渍。先行的眼泪为后来的眼泪开辟了一道运河,于是紧接着就是第二颗、第三颗……我顿时手足无措了,傻站在她的身旁不知道干啥了。刚刚还让她哭出来,认为那样对她比较好,对我也是一种解脱。可是现在等她终于有了眼泪,我却觉得更加难熬!这样也能算哭泣么?晓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忽略脸上的泪水,你甚至不会觉得她有一丝难过的表情。我现在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了,你想想,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受到这么猛烈的打击,然而却没有一丝表情!我从未失去过亲人,但我真切的对死亡感到恐惧了。耶稣、佛主、释迦牟尼,保佑我不要有这种切身感受,保佑晓雨不要伤心得坏了身体……
“你……别哭了……要节哀……”我慌乱着不知道说什么,事情真好笑,如果不是我学生死了家长的话——最开始的时候我希望她有点表情,后来她有哭的反应了我又不愿意看着她哭。这世上的人和事,真的就这么矛盾么?
晓雨“哇”的一声哭出来了,珠子一样的泪水决了堤似的朝外滚,两颊一片泪渍。她斜斜的依在窗边,仿佛已经没有力气再站稳了,双肩止不住的抽动,沾泪的睫毛像极了清晨含露的桃叶。她无声的让泪水滚淌,麻木得就像这些泪水已经不属于她似的。
我假装清清嗓子,轻轻唤了声:“晓雨……”但是这个可怜的女学生没有一点反应。她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那种哀寂的气氛中去了,人世间的一切动静,已经无法让她再度陷于视听了。
我一个人像唱独角戏一样的念叨,因为我除了说说话安慰她,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让我摆脱尴尬局面的方法了。当然说话也同样难堪,但有些声响,也许让我舒服点,这气氛实在太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