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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接二连三翻倒果汁、咖啡的行为,不禁要令我对合伙人夸赞你细心、谨慎的评语大打折扣了。”他揶揄的说,语气中没有一丝责难之意。
我会那么反常,还不都是因为你的靠近!彤音闷闷的想着。
嗅闻着她的发香,尤帷岸仍没有松开她的打算。“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精,好香。”
闻言,彤音终于惊觉自己正被吊抱在半空中,而他的双手就环在她胸前!“啊……快放我下来!”
“小声点!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你太过兴奋,正和我这个恶名昭彰的浪荡律师在茶水间寻欢呢!”虽然他很想顺着说词发展下去,但第二次见面就这么做,肯定会吓坏他这个小助理。
她和那些生性放荡的女人可不同。
不过,今天该取的,他不会让她保留到下次。
“你快放我下来,我很重!”彤音被他手指的热力焚得脸红,连耳根子都在发烫。
“会吗?我不觉得啊!我七十八公斤呢,以我双手的秤量,你顶多五十多公斤,还差我一大截,会很重吗?”
话虽如此,为了停止她的挣扎,他仍放她下来。
不过他更换了她背对的姿势,让两人面对面。
“只要我抱得起你,你就不重,懂吗?”将她围困于置物柜前,两人的呼吸仅有咫尺之隔。
“你不要这样……”彤音被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盯得不自在,赶忙推了他的胸一把,却只是在两人间增加了一点点距离,也稍稍符合一点应有的礼数。
“你老叫我不要这样,到底是不要怎样,告诉我,好不好?否则我很难当个听话的乖学生。”他诙谐的笑问。
“你”彤音一抬睫,又对上他那对挟带兴味的眼眸,其中隐藏的侵略光芒教她心慌,她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好啦,就告诉我嘛?”就爱她这副娇瞋的羞样,尤帷岸又逼近了几寸,像个小男孩一样的撒娇。
明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可是彤音就是无法对他冷言相对,“你真是油嘴滑舌!”她蹙着眉往旁侧挪动,意图躲开他全身散发出来的霸气。
为什么一碰上他,她就全身不对劲了?
唷,小女人原来也是有脾气的!正合他意!
“我的嘴又没抹你们女人的唇油,怎么会油呢?”尤帷岸将她的双臀定在置物柜上,瞳光穿透眼底,想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不过我的确有滑舌,你要不要尝尝?”话落的同时,他的舌头已抚掠过她的双唇。
彤音倒抽了口气,但他接下来的动作令她连呼吸都忘了
尤帷岸不得闲的手指探进她的裙底挑逗,爱抚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以似有魔力的指腹鞭苔着她每一条敏感的神经;他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她微颤的唇瓣,嘴角轻扬起一抹邪肆笑意。
“喜不喜欢我这么碰你?”
他脸上那抹侵略性的笑容,让彤音心慌意乱,“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她试着扭动手臂,却无法挣脱半分。
“为什么不可以?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我当然可以这么碰你……”蓦地,他的手掌复盖上她的左胸脯,“况且你的身体可没有要我走的意思啊!瞧,你心跳得多快,这不是在邀请我吗?”
“我没有……”他撩逗、亲密的举动,教彤音不禁双脚发软。
“有没有就等我自己来求证了。”尤帷岸适时压下头颅,含住她微启的小嘴,剎那间,她的感官陷入了一片混沌
他蛮横轻薄的手指,竟然恣意的解开了她衬衫的钮扣,隔着一件御寒的卫生衣与胸罩……
“怎么抖成这样?很舒服吧?”他知道这样的激情,对一个初尝情欲滋味的女人而言,已是疯狂至极了。
瞧她,一脸的疲累,不过这番的神态还真煽情哪!
“你”明白自己方才让他在身上掀起怎样的狂风欲火,彤音羞愧欲死。
她怎么会如此放浪?
“你的手指……”他的手指迟迟不离去,让她更是难堪。
尤帷岸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瞧了眼指上的滑液,嘴角扯开一抹邪气笑意,将长指放进口中吸吮干净。
看到他的动作,彤音的脸倏地涨红,“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的……好恶心!”
“要不然还你好了!”尤帷岸大方的将指头凑到她唇边。
“我不要!”彤音羞得别过脸。她怎么敢吃自己那儿流出来的液体?
“我要分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可别怨我一人独享哦!”他故意伸出舌头舔吮着刚才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指头,欣赏着她的赧色。“真甜哪!”
只有他知情,借着这样的动作,才得以纾解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性张力,他方可暗地调匀体内不平稳的欲流。
满足了她,却可怜了自己,他不记得他何时有了自虐的倾向。
“今天回家把东西整理一下,明天搬来和我一起住。”
“啊?”彤音震惊万分。
“我和女人的关系向来是从同居开始,既然我们现在在谈恋爱,不住一起我恐怕会忘记自己交了个新女朋友……让你感觉我忽略了你的存在,是我最不乐见的事!”尤帷岸俏皮的轻点她的鼻尖,理由说来不急不喘。
他说了谎,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方便日后的夺取,他决定诱拐她与自己同居。
什么第一次都由她开始吧!第一次和处女谈情说爱,第一次邀女人同居……
“让你考虑一天,明天再给我答案吧!”
在她怔愕的表情上落下一个吻,他体贴的替她穿整好凌乱的衣衫后,扬笑离去。
惨了!惨了!彤音怀里捧着一堆资料夹,足下踩着一双低跟皮鞋,努力的加大脚步快跑,不时的抬腕看着手表,心里急慌至极。
她居然迟到了,在上班的第二天!
这一切该怪罪于谁?
春夏秋冬四季里,冬季是她既爱又恨的季节,喜爱的理由是处在冰凉寒冻的空气中,窝在暖被里睡懒觉是一件非常快意的享受;可恨的是起床时,冷冽的温度接触到肌肤霎时窜入骨血、麻痹意志力,可说是件十分痛苦的事。
昨晚她很尽职的熬夜,整理完事务所一堆像是荒废数日的文件资料,再加上一颗心盛满了前所未有的烦扰,上床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向来不懂失眠为何味,没想到竟在这祸不单行的时刻尝到了。
满脑子都是尤帷岸的身影,一想起他在自己身上挑起的火焰,她就浑身发热,在不到十五度的低温下浑身发汗,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知道他昨日在茶水间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却让她一整天混沌未明,像个傻瓜似的直发呆……
想到等一会儿又要面对他了,而自己迟到的理由却仍未想好,她又惶乱的紧张起来。
“等一等!”跑进办公大楼,看到一座电梯门正要关上,彤音情急的出声叫喊。
无奈大家都急着赶上班打卡,没人理会她,她只能望着不断增加数字的楼层板,心里直犯嘀咕。
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她不停的在三座电梯前来回走动,找寻下降速度最快的一部,然在这个搭乘颠峰时期,每座电梯都很抢手,无奈下楼的速度却犹如蜗速。
约莫一分钟的光景,她的身边已聚集了不少等候电梯的男女。
不习惯在人群中伫立,彤音只能死命盯着楼层板。
她费劲地将左手的文件重量移往右手,没料到老天爷存心和她作对似的,硬是让她的资料夹掉了一地。“啊!”
几乎是立即的动作,她看到身旁的男人纷纷体贴的伸出援手,热心的弯腰,“我帮你捡。”
“谢谢!”彤音感激的频频道谢。原来这栋大楼的男性上班族,是如此的热心助人。
但不到几秒钟,她的笑容僵凝在脸上。望着眼前的一幕,那抹笑意逐渐松弛,变成尴尬的抽动。
距离她一公尺处,一位穿着证券公司制服的艳丽性感女子,甜甜的对递东西还她的男士们盈盈笑着,而她的资料夹仍散落在地上,一张也未回到她手中。
原来,在她东西落地的同时,这位女郎的物品也掉落了,而她竟浑然未觉,一径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当这几位男士是在帮她……
真可笑!
她向来就不是男人阿谀奉承的异性,怎么会天真的以为换个工作环境,就能得到一丝的青睐?
“小姐,你搭不搭这班电梯啊?”不知何时,电梯已回到一楼,而方才身旁的男男女女已鱼贯进入,电梯前只剩她一人,还有散落一地的资料夹。
“不用了,谢谢……”始终未抬首,彤音淡淡的回绝,备感委屈又自卑的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正当她打算蹲身捡拾起如同主人般乏人问津的资料夹时,一道浑厚的男音喊住了她。
“我来!”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就只见他已蹲下身子,宽厚的背部与墨色的头颅在眼前挪移,拾捡着地上的资料来。
“喏,拿去吧!”尤帷岸捡起她粗心大意掉落的文件夹,不讶异面对她惊愕的表情,但她自眼底忽地滚落颊畔的泪水,教他双眉拢蹙了起来。
“这样就哭了?为那些行为粗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