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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香,你病了吗?”施薇仙关心的问,香景幽是全潘朵拉比较不会欺负她的人。
“病了?”他高深莫测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瞬问的疑惑。
华倾容显然比他能够解读施薇仙的话,她用力的扯了她一下,压低声音,“吉祥是妇产科的医生,香景幽就算病了,去看妇产科有什么用。”笨!
“喔,对喔!那他该看什么科?”
“泌尿科。”
泌尿科?“为什么?”她只能直线思考。难道他……尿不出来?
还问为什么!这个施大头还真是天生少根筋吶!男人去看泌尿科还有为什么?当然是“分身”出了状况了。“妳自己问他呗!”
香景幽差一些没翻白眼,又当他是隐形人似的攻讦他。“我没病,倒是妳们可能病得不轻。”嗤!女人的长舌到哪里都一样,建议她们去挂个号,看要把声带割了,还是要把舌头截短一些也成。
女人是长舌了些,那头那个忽男忽女、颠倒阴阳的怪人舌头也不算短。“哟,香神算,你终日东算西算,怎么还是让自己的分身失算啦?”能损到天敌,Wind怎么能够缺席?
气定神闲的收起了命名的册子,他又玩起扑克牌不搭腔,恍若众人口中在谈论的不是他。
有人说,有是非的地方就是江湖,而他要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不过很快的就有救星来替他解围,很巧的,那人也是个女人。
在潘朵拉里头闹烘烘之际,门口的花铃发出悦耳的声音,高挑纤细的身影推门而入。
客人上门,八卦暂停,华倾容一看来者立即展开她最迷人的笑容。“吉祥妳来得正好。”
吉祥知道她的“正好”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得先找香景幽。“我待会儿再试礼服,在这之前,我有事要请教香先生。”
“咦?”她果然是要找老香的,可他只会算命,而她不是不信这个?
吉祥在香景幽桌前坐了下来。“我要算命。”不理会周遭的人疑惑的眼光,她又说了一次,“问婚姻。”
顿时,在场属潘朵拉员工的人,全都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香景幽洗着牌,不急着把牌递出去。“妳算过了不是?”
“没有。”她不信这套,怎么可能去给人算命?忽然她想起罗晓芽的奶妈。“小时候的事……那也算吗?”
“巫氏的卜算在业界也算有名,她告诉妳的不会错。”看她有些惊讶的表情,他微微一笑,“妳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放心,我没什么未卜先知、能知过去的能力,只是妳以前和罗小姐到这里来,妳们的谈话给我听了去。”
“巫嬷嬷说,我会有两次婚姻,因为我指腹为婚的对象死了,而且很小就死了,可是……”他很早就死了这说法还是罗晓芽最近才改口的,这女人!
“说下去。”
“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虽然也像快死的人。“我前些时候才看到他。”
“所以呢?”
“我想,巫嬷嬷的卦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吧!”要不是罗晓芽的婚事真的都在巫嬷嬷的意料中,她也不相信有关自己的预言。
怎么会出问题呢?那老太婆是真有些本领的。“他没死妳很失望?”
吉祥怔了怔,摇了摇头。“那个人从小到大都走不出病房,他……很可怜。”一想到他她忽然觉得压力好大,那家伙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也许死对他来说还是一种解脱哩!
原来要摆脱一个讨厌的病鬼还真不容易,她还真他妈的窝囊!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越来越不像自己?
“那妳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
“我今年二十六了。”深吸了口气她说:“巫嬷嬷也曾透露,说我在二十六这年一定会结婚,我想问,我真的会在今年结婚吗?”她很茫然,如果说她真有二次婚姻,可她的第一任准丈夫都还没死啊!难不成她一年嫁两个?
现在除了那病鬼她没什么现成的对象,当然,她是不可能嫁给一个全身只有骨头的活骷髅。虽然人家也摆明随时可以松手,只要她接受他的条件。
最近她老爸又在逼她结婚,而且这回他的态度十分强硬,最令她心烦意乱的是胥冬羽。
打从那天他在咖啡厅对她说了那些话后,她的思绪更乱了。
她喜欢他,对于他的追求她当然开心,可安绪晞要她勾引他,无非是要毁了他,她都还没决定要接受他的条件,她要勾引的人却反过来勾引她了,这些事全混在一块,啊!好烦吶,她都快疯了。
“嗯。”香景幽盯着她看了一会。
吉祥给他看得浑身不对劲。这人平时一脸云淡风轻、仙风道骨的,可认真的盯着人看时,好象能把人看透。
“妳最近红鸾星动了。”
她不自在的红了脸,心跳漏了半拍。“有……有吗?”
“我这局外人说得再肯定,当事者不承认我又能怎么样?”
“那也就是说,我能摆脱病鬼和我心动的对象在一块喽?”心跳得好快!
香景幽难得起了坏心眼,在吉祥紧张又期待的情况下,他一句话将她几乎打入阿鼻地狱。“那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呼吸,她脑袋一片空白。“不……不可能?为什么?”
他很恶质的挑起眉。“欸,妳相不相信宿命?”
宿命?他口中的宿命难道是那病鬼?“不信!”她咬牙。
“我劝妳最好相信,这样起码有些心理准备。”他深阒如子夜的黑眸像能将人卷入不复之境。“就妳的命相和手相看来,妳是烈女命格,从小到大妳虽有二次婚姻,不过这自始至终只是同一个人。”
他的意思就是她会嫁给病鬼就对了?去他的狗屎命格。她瞪着香景幽,多日来的烦躁在这一刻全给引爆了。她是很同情安绪晞,可那跟赔上自己的婚姻是两码子事。
要她嫁那迟早让她守寡的男人,她宁可去当尼姑!这个人称什么狗屁神算,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真欠扁惹人厌。
吉祥阴森森的开口,“你给人批命,有没有为自己批过命?”
“嗯哼,这几天可能有人会想拆了我的招牌吧!”哎,这女人那张睑摆明就是迁怒不让他好过嘛!这年头连算命的都不能说实话,无怪乎人人要说--算命嘴糊蕊蕊。
这人会读心语吗?“一个月内,就一个月,我会把自己嫁掉,到时候,我把你这些匾额全拿去当厕所门板。”说完她气呼呼的走了。
施薇仙看了看一旁客人赠与香神算的匾额--神机妙算、铁口直断……
“这些匾额拿去当厕所门板不会很奇怪吗?坐在马桶上能算什么、又能断什么?难不成是看这回拉多少吗?”她的口没遮拦又惹得人人丢来一记白眼。她缩了缩脖子。“又……又说错啦?”
华倾容看着吉祥像阵风似的走了,不由得叹口气。“婚纱和妆都还没试呢!怎么就走了?”
香景幽仍是一脸从容安适。“别急,很快她又会回来了。”
“回来拆你招牌吗?”W坏心眼的插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香景幽懒得理他。“她不是说一个月要把自己嫁掉吗?到时候她会来潘朵拉的。”
华倾容想起她气得着火似的样子。“你确定?”
他一点也不在乎的笑。“不确定。”抿了抿嘴,他指了指堆在一旁的匾额。“这些匾颉还真有些旧了,是该整理一下了。”
“老……老香,你……”
“妳想,胥冬羽该送我什么匾额好呢?盖世月老、功在安家、还是送个……临门一脚?”
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哑谜了?明明是在说吉祥的事,他又东拉西扯的说到胥冬羽干啥?说胥冬羽也就算了,还什么盖世月老、功在安家、临门一脚,他什么时候也兼职当媒婆了?
有时候他还真的很难懂,不,该说她从没懂过他。华倾容又想到“冷垃圾”,好好的专职摄影师不当,却喜欢在外头飘泊流浪。
那家伙才是真的难懂。
他带种就不要给她回来,否则她一定、一定Fire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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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根本就是骗人的,呃,其实也不能说人家骗她啦!
吉祥坐在韵律教室的一角,看着模特儿们优雅走着台步的姿态。
当初会答应华倾容的走秀邀约,为的下就是可以看到肌肉纠结的男模,现在的确是有一票肌肉男在眼前搔首弄姿,可为什么咧,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