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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晓芽奇怪的看着她,“我觉得妳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同了耶!以往只要身上有肌肉的男人,妳的眼睛就会像饿了很久的狮子、老虎这些肉食性动物一般,视线尽落在人家的『肉』上,可现在上等肉在眼前,妳还嫌人家不够精美。”
现场的音乐变了,她看到有一个穿得很辣、裙子短得不能再短的女孩走向那猛男。罗晓芽的话才说完,忽然讶异的注意到那旋律,她低叫,“老天!是黏巴达,他们想跳黏巴达。”
这种用肢体语言“说爱”的舞,她在电视上和国外看过,老实说,即使只是看,她也会不好意思,男女舞者从眼神到肢体都十分煽情。
那根本就是穿著衣服的MakeLove。
在某些方面她很保守,总觉得该关起门来做的事当表演的在公共场合展示很奇怪,而比起她的保守,学医且喝过洋水的吉祥就大方多了,甚至在她有几分醉意的此时就更外放了。
吉祥笑得有些醉态。“好怀念啊!”黏巴达正流行的那几年她正好在美国念书,喜欢夜生活的她常到PUB和舞厅飙舞。外国人很放得开,这种舞和他们跳起来很尽兴也很有趣。
“怀念?”罗晓芽吃惊不小。“妳跳过这种舞?”
“舞池还挺宽的,妳要不要下去飙舞?”她的眼神有些媚,酒精在她体内发酵,全身的细胞随着音乐活络了起来。
舞池里的那对……老实说还真是跳得不怎么样,两人都放不开,原本该热情奔放、激情火热的黏巴达给跳得畏畏缩缩的。
嗤!感觉还真像是偷情的男女怕给逮着了似的。
对吉祥的提议罗晓芽差点尖叫。“我……我不会跳。”
“没关系,我带妳。”黏巴达不好眺,可她是个好老师。
“我……我有老公。”女生和女生跳,那就、就像女生和女生在那个?她狠狠的咽下口水,“吉……吉祥,妳……妳不要那病、病鬼的真正原因,是不是……因为……因为妳是……”
“同性恋?”
未出口的话给一语道中,罗晓芽一脸打击。“我……”
“妳放心,我没那种特殊癖好,不过是气氛对了,又脚痒,且在无搭档的情况才会找妳将就。”拜托!她哪里像同性恋啦?又谁规定黏巴达只有男女才能跳?
“噢。”好险。
黏巴达热情的旋律持续着,罗晓芽又看了一眼那位猛男,还是不太明白他那样的身材怎么会被恋肉癖的吉祥给否定?习惯性的碎碎念又发作了。“那样的男人真的不能称为猛男吗?难道妳已经遇到了一个『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顶级肌肉男?因此即使是货真价实的猛男在妳眼中也不猛了?”
像要掩饰什么似的,吉祥又招来了侍者要酒。
“要真是那样还真有些可惜说,原本我家阿娜答还想介绍他的好友给妳的。算了,这件事还是先缓上一缓,妳不也还在考虑那病鬼的条件吗?”嘴巴是如此说,不过她可没真的放弃。“不过,放弃那样的好货色有些可惜呢!身高快一百九十公分,又有一张俊得不得了的脸孔,拜倒在他石榴裤下的女人好几卡车。”
“亲卫队那么多,不差我一个。”
“他真的长得好帅,能力又一等一,因此霁袖一提起我马上举双手赞成。”
吉祥端起侍者送来的酒。“妳饶了我吧!”她苦笑,她最不喜欢别人乱点鸳鸯谱了。
从方才到现在,她又多喝下几杯酒,看来今晚是真的要醉了。
“我结婚的时候妳忙着逃亡,要不妳就可以看到他了。”吉祥怎么开始不说话了?嘴里还哼着黏巴达的旋律。后知后觉的罗晓芽总算也感觉到好友的不一样,可突来的想法又令她继续喋喋不休下去。“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家阿娜答的好友正好是安泰丰的特助呢!嗯,以安泰丰对胥冬羽信任的程度……我的妈呀!那个病鬼要妳去勾引的对象不会就是胥冬羽吧?”
“胥冬羽?”在迷迷糊糊中吉祥迟钝的抬起头,一具令女人垂涎的八头身标准比例、腹部六块肌的雄伟身材浮现在脑海。“那讨厌的家伙,身材还真是该死的好!”
“啊?真的吗?”罗晓芽根本没见过,她见到的胥冬羽可是全包在笔挺西服里,她以为是无油白斩鸡一般的烂身材哩。
吉祥抬起脸傻笑着。“六块……有六块肌……还有胸毛……嘻嘻……他的胸毛一路延伸到小腹耶!超……超性感的。”
猛地一吞口水,一副猛男图迅速在脑海中成形。“那又怎么样?我老公也有!啊,不是啦、不是啦!我是说,妳怎么知道他的身材那样该死的好?”吉祥和胥冬羽认识吗?即使是认识,吉祥又怎么知道人家身材好?
对于她的问题,吉祥没有回答,她像是醉得睡着了,可口中还三不五时的哼着黏巴达的旋律。
“喂!妳别就这样睡着了!起来……”
正当罗晓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之际,救星出现了,两个高大的帅哥出现在她面前,为首的当然是她的亲亲老公,而站在他后头的美男子不就是好身材的男主角?
胥冬羽怎么也来了?其实也不奇怪啦!毕竟他们俩是很好的哥儿们,就好象她回来一定会找吉祥一样。
她喜出望外的嚷道:“咦?老公,你怎么来了?!”不是约十一点在PUB门口见吗?
难道,已经十一点了?
“约好来带妳的时间妳没出来,打手机妳也没接,我和冬羽只好进来看看。”他这小妻子爱玩是出了名的,常常一玩就忘了已为人妻。他若不亲自来逮人,在她那死党的怂恿下,天晓得她又要续几摊。
事实摆在眼前,会怂恿他家老婆续摊的人已经醉倒,看来今天该是到此为止了。
果然十一点了。“吉祥醉倒了,我正伤脑筋,不知道怎么送她回家呢!”
“冬羽顺路,就麻烦他一下好了。”风霁袖想也不想的说。
“他?”罗晓芽看了胥冬羽一眼,今天的他仍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不过在脑海中她很快的把他剥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六块肌、绵延至小腹的胸毛……六块肌、绵延至小腹的胸毛……六块肌、绵延至小腹的胸毛……
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吉祥的话怎么一直挥之不去。
风霁袖看着老婆用着可怕的眼神逡巡于胥冬羽的胸部至小腹之间,他一面若无事然的对好友说:“吉祥就麻烦你了。”待胥冬羽抱起醉醺醺的吉祥往外定时,他咬着牙吃味的说:“老婆,人都走远了,妳是想把人看透吗?”
忘了好友是被一个几乎陌生的人给带走,罗晓芽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她少一根筋的开口,“老公,你觉得胥冬羽剥光后有看头吗?”
他危险的一哼,“嗯?”
干么用那种要把人大卸八块的眼神看她?“呃,我是说,你想,他会是猛男吗?”
吓!
好大的吸气声喔!“我是说他会有六块肌和性感绵延到『那里』的胸毛吗?”
“妳……”她都嫁他了,到底还想怎么样?
“老、老公……你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条理分明ㄋㄟ……”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室内充满消毒药水味,安静到近乎死寂,安泰丰出现在这几乎快遭人遗忘了的空间。
外界的人同情他养了一个病鬼儿子,亲近一些的人说他是个狠心的父亲,将生病的儿囚在一个与外界几乎完全隔离的房子,一年到头也难得探望几次。
他真的是一个狠心的父亲吗?也许吧!
安公馆后的洋房与世隔离,也守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知道这秘密的人普天下不会超过五个人,而这些人个个守口如瓶,是那种即便死了,也会把秘密带进坟墓
吓!
好大的吸气声喔!“我是说他会有六块肌和性感绵延到『那里』的胸毛吗?”
“妳……”她都嫁他了,到底还想怎么样?
“老、老公……你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条理分明亏……”
第七章
室内充满消毒药水味,安静到近乎死寂,安泰丰出现在这几乎快遭人遗忘了的空间。
外界的人同情他养了一个病鬼儿子,亲近一些的人说他是个狠心的父亲,将生病的儿囚在一个与外界几乎完全隔离的房子,一年到头也难得探望几次。
他真的是一个狠心的父亲吗?也许吧!
安公馆后的洋房与世隔离,也守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