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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瞅瞅路云帆,嚅嗫着说:“有倒是有,就是……”
“师傅您请说。”
“我这儿有开过光的佛珠,很灵验的,你从现在开始戴在手上,慢慢地就能逢凶化吉了。”
路云帆“哼”了一声,抬高声音说:“要多少钱,你就直说吧!”
“哎呀施主你这样说就有辱佛法了,这不是钱的事,这是关系到你心诚不诚,佛珠是无价的,女施主,你看着给吧。”
“安安,走啦,你还真信啊!”路云帆气坏了,想拉安宏,却发现她低着头不吭声。
“安安,你怎么了?”
安宏叹口气,她轻声说:“其实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他发疯你也跟着他发傻呀?哼!”路云帆突然对着老和尚笑起来,“师傅,不如我也求支签,你帮我算一下吧。”
老和尚推了推老花眼镜,移过一个签筒说:“施主请摇签筒。”
路云帆看也没看一眼,单手拿起签筒摇了几下,就有一支签掉了出来。
老和尚拿起一看,就交到路云帆手上,说:“第四十一签。”
他拿过一本纸质签文,翻到四十一签给路云帆看,签文写着:诗曰:鸳鸯惊散各西东,无限凄凉数落红,二十四番花信退,相将重戏碧波中。后象:好事多磨难,而今遇过时,离菊方有信,笑语华堂中。断语:功名贵显,行人还乡,六甲生子,出行大吉,多拜佛祖,家宅平安,求财有保,谋望即得,病运良方,万事皆昌。
老和尚说:“施主,这签虽不算上上签,但也是支好签哪,我想,你和这位女施主应该是经过了许多磨难才重新走到一起的吧。就像签上说的这对鸳鸯一样,即使分了西东,但是只要不放弃,一直努力,历经艰辛,迟早还是会重戏碧波中的。所谓好事多磨,就是这个道理,只是,需要相当大的耐力和毅力。”
路云帆愣愣地看着那签文,安宏也呆住了,心说这真的很准啊。
路云帆突然拉着安宏站起来往外走,老和尚也没喊他们,倒是安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老和尚满是皱纹的脸笑吟吟地看着她。
“我觉得他真是挺准的呢。”安宏拉着路云帆的手说,“你干吗不多问他几句呀。”
“都是骗人的!”路云帆嗤之以鼻,“哪个和尚会给人算命解签,泄露天机不怕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啊!安安,这么拙劣的骗局你也信。”
安宏不再说话,路云帆
四下张望,说去下洗手间,他跑开后,安宏想了想,突然跑回了那个纪念品店。
她花了200块钱从老和尚那里求来两串木质佛珠,一串珠子大一点,一串珠子小一点。
等到路云帆回来后,安宏拿起那串大珠子的佛珠戴到他的右手腕上:“戴着吧,说是开过光的,挺灵的,可以保佑你。”
“天哪!你真的买了?”路云帆觉得头疼。
“不是买的,是求来的。”安宏一本正经地说,又把另一串珠子戴到自己的左手腕上,“还挺好看的嘛。”
路云帆哭笑不得,心想只要她喜欢就随她去吧,难得安宏会信这些,他倒是有些吃惊。
“安安,你别去想那老头的鬼话,什么一生无家,颠沛流离的,都是放屁!”他搂过安宏的肩,“从现在起,我会开始努力,我会为了我和你的家而奋斗,到时候,我会送你好大好大一幢房子,那就是我们的家。”
“……”
“哎,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我不需要什么大房子。”安宏轻轻一笑,“路云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了。”
听到她的话,路云帆整个人都愣住了,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颗心似乎暖得要融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啥,快了!你们懂的!
、路云帆的烦恼
与离开J市时的各怀心事不同,回J市时,路云帆和安宏已经完全换了一个状态,似乎之前分开的半年都是不存在的,他们在车上有说有笑,一下子就找回了两人热恋时的那种感觉。
路云帆特别开心,安宏看着他带笑的侧脸,心里既感慨,又觉得庆幸,兜兜转转,他们又走在了一起。安宏心里有了一丝放松,却不得不开始考虑接下来的问题。
路云帆会去美国,她是留在J市等他呢?还是和他一起去。
只有一年时间了,这个决定很重要,也许会关系到他们的结局,安宏觉得为难,家里还有萧琳需要她照顾,她实在做不到一走了之。
新学期开始,路云帆回到学校,安宏则继续上班。周末时,路云帆会带着安宏和程旭、许洛枫聚会,喝酒打牌搓麻将。安宏在程、许面前一直说话不多,她知道他们不喜欢她,也知道因为之前的分手,他们对她有了更深的成见。
程旭和许洛枫当着安宏的面不会说什么,私底下却颇有微词,许洛枫已经懒得和路云帆说什么了,程旭却是气不过,问路云帆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程旭真是想不明白,“她当初眉都不皱一下就把你甩了,现在她被人甩了,你又当个宝贝似的把她找回来,这世上难道没有其他女人了吗?你晓不晓得你和安宏重新在一起后学校里有多少人在笑你啊,你是不是男人?你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路云帆不屑一顾:“我去管其他人干吗?我和安宏在一块儿只是我和她两个人的事,开心不开心我自己知道,我需要依着别人的眼光过活吗?”
程旭知道路云帆的脾气,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其实,学校里的闲言碎语要比他说得难听百倍,可是程旭实在是说不出来,有些同学认为路云帆被安宏戴了绿帽子,而安宏被新男友抛弃则是报应,女生们都觉得安宏活该,可令她们难以忍受的是,已经形同破鞋的安宏,居然又和路云帆在一起了。
大家都惊异于路云帆的择偶品味,纷纷猜测是不是安宏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才让自己重回路云帆身边,这一切路云帆自然不知情,他依旧快乐地过着他的大学生活,在课余时间和安宏谈着甜如蜜的恋爱。
路云帆真的向自己的父亲说了秦月的事,他当然没说得多复杂,只是拿出了高中时的军训合照,指着上面的秦月说生病的是自己的老同学,需要帮助,路建宇就记在了心里,答应他可以帮忙。
面对自己的儿子,路建宇心中觉得欣慰。路云帆快要20岁了,他真的已经长大、懂事,在路建宇眼中,路云帆一直还是个调皮捣蛋的小男孩,而现在,他已经知道为了病重的同学来请自己
帮忙,虽然这样的行为和心态并不符合在商场上博弈厮杀,但不可否认,路云帆已经具有了一个男人的担当,所以,路建宇决定一定要帮到他这个忙。
安宏兴冲冲地带着这个消息去医院告诉韩晓君和秦月时,他们却并未显得高兴。
安宏觉得奇怪,她知道路云帆承诺下的事一定会做到,这就意味着秦月的病有机会痊愈。可为什么两个人却显得心事重重呢?
“路云帆说有了消息就会立刻通知你们,供体有了以后需要在两天内就进行手术,所以,秦月,你一定要积极地配合治疗,等有消息时能有良好的身体状态进行手术。”
安宏微笑着说完,秦月却是低着头不说话,面如死灰。
“怎么了?”安宏觉得不解,她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韩晓君,“这是个好消息啊,路云帆答应的事儿一定会做到的。”
“做不做得到又有什么不同……”秦月的声音很低很低,她抬起头来看着安宏,眼神冷到极致,“就算换了肾又能怎样,我还不是和个死人一样,一辈子都是个废物……”
安宏皱起眉:“秦月你别这么说,肾移植以后你就不用再做透析了,就可以回复正常生活了呀。”
“你懂个屁!”秦月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吼起来,还抓起病床上的枕头向安宏丢去,“滚!滚!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什么正常生活,都是放屁!放屁!都是胡说八道!你们都在骗我!骗我!你就是在幸灾乐祸!你们都在看我好戏!啊啊————————”
她在病床上挣扎起来,像个疯子般大吼大叫,眼泪早已决堤,韩晓君立刻扑过去抱住了她,一边按响床边的救护铃,一边拍着秦月的背连声地安慰她,秦月却是不管不顾地嚎叫着,还狠狠地掐着韩晓君的脸,安宏看到韩晓君脸上都被秦月抓出了血痕,却依旧没有松手。
安宏已经吓呆了,站在边上完全不知所措,这时,陈航和护士快速地跑了进来,陈航冷静地为秦月注射了镇静剂,秦月终于停止了挣扎,渐渐地睡了过去。陈航看看韩晓君的脸,叫护士为他做一下处理。
一切都弄妥后,陈航看一眼边上呆若木鸡的安宏,她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陈航说:“你……要没什么事就先走吧,让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