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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知道呀。”安宏有点急,“他不喜欢她还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
“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知道吗?话说晓君当初为什么要和秦月在一起,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我怎么知道啊。”安宏眨眨眼。
“你不知道?”
“不知道。”安宏摇头。
韩妈气呼呼地说:“哼!我看他就是中邪了!”
安宏扯起嘴角笑了一下:“阿姨,晓君以后会找着一个好姑娘的,肯定让您满意。”
“晓君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一个人的。”
安宏愣住了。
韩妈抬眼看看安宏,拍了下她的手背,“这个人是谁,你该知道的。”
安宏惊得说不出话来。
“咳!不说这个了,
你现在和那个小男孩也挺好的,听说他家条件很好啊,宏宏你自己好好把握,女人嘛,嫁个好老公最靠谱,嫁个对你好,家里条件又好的,你就不用像阿姨我这样,年轻时跟着晓君爸爸没日没夜地操劳了。”
“阿姨,您说得也太远了。”
“远什么呢,你都大三了,二字头都不小了。”韩妈看了眼病床上的外婆,继续说,“你要是有个好姻缘,阿姨高兴,你外婆也高兴,你天上的妈妈会更高兴。只是不知道我们晓君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份好姻缘,我都有些想抱孙子了,唉……”
听着韩妈的叹气声,安宏沉默了。
开学前,外婆终于出院了。
路云帆帮安宏请了两位资深的看护,轮班在家里照顾外婆。安宏拜托萧姑姑照顾萧琳几个月,直至她中考结束。
安宏给自己制定了计划,只要晚上没课,她就回家过夜。路云帆想陪她,被她拒绝了。
在学校和和平小区之间往返,很累。早上需要很早就从家里出发,才能赶得上第一堂课,晚上到家后还要和看护一起照顾外婆,安宏心甘情愿,却不愿意路云帆陪着她一起受累。
一个周六,看护白天放假,安宏在家里陪着外婆,她帮外婆活动着不能动的右腿和右手,嘴里不停地和她说着话。
路云帆来的时候刚好是中午,他带来了几盒打包的饭菜,安宏惊讶地看着他把菜铺了一桌子,问:“干吗呢这是?”
路云帆挠挠头,脸红红地回答:“我就知道你忘记了。”
“忘记什么了?”
“今天是情人节啦。”路云帆拉过她的手,“你忘了?”
“你说我还能记得么?”安宏苦笑,“我哪儿还有时间记挂这个。”
“所以我把东西都带过来了嘛。”路云帆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安宏手里,“情人节礼物。”
安宏打开盒子一看,是一个MP3。
路云帆说:“我给你拷了很多歌在里面了,你来回路上可以听歌,就不会太无聊了。你没电脑,以后我来负责给你拷新歌。”
“谢谢。不过,我没准备礼物,对不起。”安宏低着头,轻声说。
路云帆搂过她的肩,弯腰在她耳边说:“没事儿,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恩。”安宏有点想哭了,她看着一桌子菜,说,“吃饭吧,你该饿了。”
两个人在桌边吃着饭,路云帆看安宏一直情绪不高,说:“哎,安安,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特好笑。”
“什么呀?”
“就是啊,有个人骑着自行车下班回家,看到路边有个人在卖西瓜,瓜贩大声地吆喝着:‘包红包甜,不红不甜不要钱!’那人就想吃西瓜了,于是就买了一个。他问瓜贩:‘要是不红不甜我回来找你
啊!’瓜贩说:‘绝对不会!您放心嘞!’然后那人就骑车带着西瓜走了,结果骑到半路他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一跤,西瓜掉地上摔两瓣儿啦,那人一看,嘿!白瓤!这不气坏了么,于是就骑车回去找那个瓜贩啦,他扯着嗓子在那儿吼了半天要瓜贩给个说法,瓜贩仔仔细细听他说完,就说:‘哎呦,您摔了一跤啊,摔没摔坏呀?受了惊吓吧?’那人说:‘谁说不是呀!摔得疼死啦!’你知道瓜贩说什么吗?”
安宏已经被路云帆绘声绘色的讲述吸引住了,急忙问:“说什么呀?”
路云帆放下筷子,学着瓜贩的语气说:“哦……我瞧也是,一定是摔得不轻,您看您的脸都吓白了,何况是一个西瓜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宏还没笑,路云帆自己已经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
安宏傻愣愣地看着他,路云帆笑着笑着就停了下来:“不好笑啊?”
安宏“噗”一下笑出声来,她伸手摸上路云帆脑袋,笑道,“路云帆,你这人真是太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憋了四天的产物,别吐槽我。。。。。。自我调整中。。。。
、你在乎我吗?
安宏在厨房里洗碗时,路云帆悄悄地走了进来。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子,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安宏手下不停,一只一只地刷着盘子,笑道:“怎么了?”
“安安,你们家下午没人来吧?”
“应该没有,干吗?”
“我……”路云帆咬住她的耳朵,暖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我想要你。”
“……”
“咱们很久都没有那个了。”路云帆的声音听着有点可怜,“我好想你啊。”
“外婆在家呢。”
“外婆……起不了床。”
“……”
安宏走到外婆房间,看外婆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来,还带上了门。
来不及回头,她已经跌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路云帆早已等不及,他有些粗野地脱着安宏的衣服,安宏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抬头看到路云帆灼热的眼神,她开始陷入情/欲的漩涡中。
衣服一件一件地抛到地上,他们都压抑着声音,纠缠着到了卫生间里。
路云帆扣着安宏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俯身狂热地吻着她的唇,然后就延伸到她身上细腻的皮肤。他或吮,或舔,或咬,或啜,安宏低声呻吟起来,路云帆再也按捺不住,捞起她一条腿,就让早已准备好的路小帆进入了她的身体。
安宏并没有做好准备,瞬间的剧烈贯穿感令她有些不适,细眉微微地皱了起来。路云帆大声地喘着气,低头看着安宏略有些痛苦的表情,大手就抚上了她胸前柔软的顶峰,轻柔地抚弄起来。
安宏渐渐地就有了感觉。路云帆也感受到她的身体已经湿润,浓浓的温暖包围着他,他勾唇一笑,腰腹用力,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听着安宏撩人心魄的低吟声,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路云帆越来越亢奋。
“抱紧我,安安。”他一把捞起安宏的两条腿,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挂在了自己身上。
百叶窗拉着,阳光从窄窄的缝隙中照进狭小的卫生间,投射下一条一条的光影。
安宏紧紧地攀着路云帆的身体,年轻的男孩女孩都有着青春健美的形体,他们汗湿了头发,激情又缠绵,路云帆修长结实的双腿坚实地踩在地上,整个人像一棵屹立的大树,有力的双臂牢牢地抱着安宏的大腿,令她像一株蔓延的草,纠缠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律动,他们的身体有节奏地摇摆着,像在跳一支热辣独特的贴面舞。
安宏心跳很快,身体里的感觉是那么美妙,她知道路云帆也正在享受着此刻的销魂滋味。安宏的双臂死死地搂着路云帆的脖子,感受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炽热的情绪。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沸腾了起来,身体就像一支被点燃了的烟花,在路云帆这簇导
火线的催动下,绽放。
激情过后,两个人一起洗了澡,路云帆满足又开心。自从外婆住院,他就没有和安宏做过坏事,这一天是他们过的第一个情人节,在这一天,和心爱的女孩做有爱的事,路云帆觉得特别特别幸福。
可是他还有更想要的东西,拉着安宏的手,他轻声说:“安安,今晚反正有看护陪外婆过夜,不如你到我家去住吧。”
安宏看着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眼眸里闪着希冀的光,她脑海里瞬间想起韩妈的话——这种十几岁就开始处的对象本来就不靠谱,有几对儿最后能成的?一个小姑娘住到男朋友家里去,真是廉耻都不要了!
她立刻回答:“不要!”
“为什么?”路云帆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安宏会一口拒绝,“我爸出差了,家里只有江蓓在,她不会管我们的。”
“不要。”
“安安,没关系的呀,反正明天礼拜天,去嘛去嘛。”他开始撒娇了。
“真的不要。”安宏吸口气,“路云帆,我不想去。”
“好……吧。”路云帆耸耸肩,他尊重安宏的意愿,却还是很失望。
他只是想在早晨太阳升起时,睁开眼能看见她在自己身边,如此而已。
新学期正式开始,几个留在J市的旧同学都知道了安宏家里的事,陆陆续续地过来探望外婆。
秦月来的那一天,刚好路云帆也在。
看到秦月,安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