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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骗我,你一点也不好。”王安妮若有所思的说着:“少喝点吧,酒是浇不了愁,只会愁上加愁。”
“我的愁是千古载不动……”她幽幽地说,又喝了一口酒。杯里的冰块发出碰击声响。
“我知道你还在伤心,但醉是无济于事,又不是不会醒,何况醉倒的时候很难受。”王安妮从酒保那要了一条毛巾,要殷梨自己敷头,她乖乖照办。
“安妮,我想回去了,你们继续喝吧。”她边说边取下披在椅上的外套。
“我送你……”王安妮跟着起身。她明白殷梨这时还为情所苦,一昧地只想钻入自己的贝壳中。
“不用了,我并没醉。”她婉拒安妮的好意。然后坐上计程车,直接回到家。
她拿钥匙打开门,脱了高跟鞋,打开窗户,冷空气跟着跑了进来。
敲了敲门,没听到回答,殷梨推门而人,走到边正文床前。他睡得如此深沉,全没了三天前的生气。
那一天和边夫人一席话后,她去海艳那要了一瓶安眠药,当晚把磨成粉状的安眠药混在边正文的饮食里,他便开始昏睡,已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
她用指尖撩动他前额柔软的头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是在做梦吗?什么梦呢?梦里可有她?
唉!想到哪里去了?殷梨甩甩头走出去,自嘲地取笑这个荒谬的想法。
洗过澡后,她端了一盆温水进来,准备要帮边正文擦浴。拿出擦澡后准备给边正文换上的纯棉睡衣,对折整齐放在梳妆台上,接着她轻轻松开边正文的衣裤,开始用一块柔软的毛巾帮他擦澡。看着边正文的裸体,她的脸有些发热。
梳洗好边正文后,殷梨轻轻地帮他拉好被子,站在一旁蹙着眉凝视他一会,熄了灯,在黑暗中离去。
睡了几个小时,殷梨忽然睁开眼睛。起先以为是雨下大了,随后才发觉有人在敲门,而且轻呼她的名字。
她打开门,迎上半睁着惺忪睡眼的边正文,他一开口就说:“殷梨,我本来不想吵你睡觉,可是我饿得手脚发软,没办法煮东西吃。”
“你生病了,赶快去躺着,我来煮就好了。”殷梨立刻走进厨房,三天来,她只喂过他水,什么东西都没进食,他的身体再强壮,也会被她弄出病来了。
边正文痴傻地蜷在沙发上,嘴巴张得大大的。
两眼的焦点集中在电视机上,好像很不解此为何物似地望着。
看到边正文像弱智儿似地,殷梨有些担心。海艳说没吃过安眠药的人,不适合一下吃太多颗。她安眠药的剂量会不会下太重,害怕他从此迷迷糊糊了……
今晚不下药了,明天早上牛奶里放半颗的量,让他再昏睡个半天,醒来时大势已去,酒店董事长由边正武继任。
“我煮了你第一天来我这煮的瘦肉粥,还炸了猪排。”她将粥端给他。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得这么快,八天前你脚受伤的夜晚,我煮了拿手稀饭,现在我生病了,换你做给我吃。”边正文舀了一口吃满意地赞叹,“你的手艺真是没话说,比我好。”
“好吃,就多吃。”她用叉子叉起盘子里的猪排到他碗里。
“嗯,猪排里面有太太的味道,我真幸福。”他深情地直看着她。殷梨感到一阵痉挛,然后她恢复神情,冷冷地说,“吃你的粥,不要说那些不三不四的,我不爱听。”她告诉自己,这种男人的话不能当真,不过是因为他习惯对女人甜言蜜语罢了。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你这女人真的很难懂,又很会气人,我在说发自内心感情的话,你却不领情,还泼我冷水。”
“这样就生我的气,你的度量也太小了。”她讽刺地说:“而你的感情却太丰富了,不知有多少女人听过你刚刚那段发自内心感情的话?”
边正文深深地看了她一会,紧紧握住殷梨冰冷的手,哑着嗓子说:“殷梨,要是你一直在意我那些过去,我们之间最后会是以互相伤害收场。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使你满意?”
他应该去当演员,而不是董事长,太埋没他的演技了。
“我承认我小家子气,但那也是因为你让我太没安全感了。”殷梨脸上蓄着厌弃自己的表情。哼,她的演技也是一流。
她已不会再被他动听的谎话骗去,但当前没必要跟他摊牌。过了明天,他就会知道狼被狐狸欺骗了。
“殷梨,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很多事不是非要怎样不怎样,过去的荒唐事,那是在我还没遇见你以前,女人不是有句话。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你的未来一定要有我。明天董事长改选后,我带你去见我父亲。”
她还不晓得明天以后他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吗!
“我好高兴……”她瘫痪地靠向他的胸膛。老实说,她并不想躺进他的怀中,但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举动是必然的。
“宝贝,我病了三天,也冷落了你三天,先让我多吃几碗稀饭,把体力补回来,再好好弥补你。”
他很快地扒光一碗粥,“再来一碗。”
殷梨接过边正文递过来的碗,走进厨房,将锅里的粥舀进碗里。
老天!他想跟她做爱……哦,这可怎么好?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床,如果他们没有心神交会,那和买春有什么不同?以他謇看,她是妓女,而在她的立场,他是牛郎。
虽然和他厮缠是至高无上的享受,那种销魂的感受,她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但只要想到他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她就“不愿”。殷梨偷偷将磨成粉的安眠药搀进粥里。
回到客厅,正看到边正文在穿鞋。“这么晚了,你出去做什么?”
“去统一超商买刮胡刀,三天胡子没刮,我怕待会刮伤你细嫩的皮肤。”
她该说他是“体贴入微”,还是认为他是“注重情调’呢?不管是什么,他都多此一举了。
“你给我回来坐好,先把粥吃完。”她带着命令的口吻。
“是,娘子。”他向她咧着嘴笑。“那待会就让你尝尝被胡子扎脸的滋味。”
“你是不是每天脑子里都在想那种事?”
“跟你住在一起,是每天都在想怎么剥光你的衣服。”他回到沙发上,端起粥来吃。
“那我岂不是引狼人室了。”她的眼睛注视着他的碗,“多吃点,我特别为你料理的,里面有独家配方喔。”安眠药。
“好吃、好吃。”他非常捧场地吃得一粒米都不剩,然后说,“温饱思淫欲。”
她张大眼睛,看着他靠近,她闭上了眼睛。他的唇湿湿软软的。他拨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眼睛、颈脉、耳朵。他紧紧地抱着她,两人一起躺在沙发上。
“我整个晚上都在想这件事,你想不想?”
“我也一直在想。”她说,带着缺乏说服力的笑容。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对我不感性趣。”
“要我证明吗?”她把手探进他的睡裤里。尽管他不爱她,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他对她的性趣非常高,他只要她在五尺之内就会勃起。
他迷乱地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宝贝,我为你疯狂!”他的手摸向她乎滑的小腹,直接滑进她体内,用力按住,上上下下地磨擦。“你有着一个很诱人的小妹妹,好软好嫩,今晚我要好好弄玉一番,吸吮你的香泽,不行,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掀起她的裙摆,拉下内裤,只到膝盖地方。
边正文血液沸腾了,他不顾一切地贴进她的大腿中间,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上天待我不薄!”他的舌尖在她体内,脸颊贴进她的腿根,滋滋有味地品尝着。
她竭力想忍住自己可耻的快感,可总是以失败而告终。事实上,她永远忍不住下身的酥麻、发热,以及伴随而来的欢娱,她也没法控制情液不要情不自禁地往外流,也不能抑制住乳头不要往外挺。这些她都做不到。
老天!她想说的是,还好药量不是很够!
他剥去她的睡袍。她紧闭双眼,双峰轻轻颤抖。当他昂扬着要进人她时,她打开双腿,低声呻吟,简直无法思考。
“正文…”她弓着身子叫他,“正文……”
但是他却已经不醒人事,只是嘴里仍不断发出呓语,“明天……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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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电话铃声响起,将边正文从梦乡唤醒。
他睁开发涩的眼睛,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