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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调酒师。”她亲生父亲车祸过世后,妈受的打击很大,常常晚上出去买醉,就这样结识了殷叔叔。
她非常羡慕母亲和殷叔叔的感情。母亲只要对殷叔叔望上一眼,他就会点点头、皱皱眉或笑一笑,似乎他很能了解母亲的心思根本不需要用言语来说明要说的事。
“哦,我对酒也有点心得,你知道你拿的是什么酒吗?”
“不知道,我常看我爸妈睡前喝。”
“它叫COOINnIEAU,是以柳橙天然酿造的酒精做基酒,再用柳橙的皮、叶和花瓣浸入其中,添加它的风味,酒精浓度百分之四十。以往,在酒瓶后面所贴的名称上写着:此酒可以强精补肾,如今取消了,虽然酒瓶上不再标榜它的效用,但对法国女人来说,她们仍旧深信不移,所以它是法国最有名的睡前酒,当然罗,饮睡前酒,很明显的并非为了睡眠。”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拿错酒,没有那个意思……”她懊恼地说。
“我不会往那里想的啦。”他摇了摇酒杯,又啜饮了一口。
叮咚。
门铃声突然响了,像一道雷突如其来的惊吓了他们。
“你去厕所躲起来。”殷梨很快地说。
“我那么见不得人啊!”边正文埋怨地走进厕门一打开。“关彤……你怎么来了?”她穿着黑色的骑士装,也就是打人装。
“你不是说边正文十一点会出现在你家转角的公园,我先来你这坐坐,十点半再去公园那。”殷梨偏着脸,一手挡着门缝,全然地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不请我进去?”
“不方便……”她期期艾艾地说,“我有客人在。”
“什么样的客人?”关彤下意识的望向屋内,企图搜寻那个客人的身影,却瞄见了地上的一双男鞋。她不可思议的将目光收回到眼前的女人脸上,竟看到殷梨眼中的恐慌。
哇赛!这屋子里藏了一个男人!殷梨仿佛洞悉了贯彤的想法,她也不做任何解释,只是以淡淡的口吻说:“关彤,对木起了,我没办法请你进来坐,你可以去转角真锅咖啡坐。”
然后关上门。
在殷梨屋里的男人是谁?关彤心里冒上了一个大的问号。
殷梨看了看表,十点五十分。阎王索命的时间到了。“边正文!”
“什么事?”边正文问。他正在后阳台晒他洗好的内衣裤。
“你能不能帮我去公园那家卤味摊,买些卤味回来?”
“小姐,你还能吃啊?我们晚上吃了不少了。”
“拜托嘛,我突然好想、好想吃卤味喔。”她做出天真可爱样,撒娇地说。
“好,我去买,但是下次请你不要装天真可爱,你不适合。”他搓搓手臂,“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像铃当似地笑着:“我只要吃那家卤味,其他的我不要喔。”
他取笑地装腔,“喔。”她吃错药了?
边正文走了后,殷梨躺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视,但对节目属性却视而不见。
连续剧都是这一套,男女互搂着肩膀、脖子,热情地接吻,接下来就是千篇一律地上床,然后怀孕生子,最后女的变黄脸婆,男的弃妻儿不顾。
不晓得男人干嘛要结婚?既向往自由,却又耐不住寂寞。都是贱骨头!
边正文说他是一夫一妻制的追随者,看来他并不排斥结婚,但什么样的女人能俘虏他?冰清玉洁的,还是性感尤物?
在她看来,后者夺标的机率比较大。男人是最虚伪的动物,心理投射的是庶寒仙子,本能需要的是潘金莲。哪一方会赢?通常是本能胜利的男人们不是常说,老婆最好是出门像贵,床上像荡妇。
殷梨抬头看了一眼壁钟。他怎么还不回来?
关彤不会把他打成重伤,然后他被好心路人直接送到医院去了吧!
门外楼道上上下下的脚步声很轻,但殷梨还是竖起了耳朵,很细心地从轻微的一点点声响中努力去分辨边正文的脚步,每次不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殷梨就不会让提了起来贴到耳根的心脏放回它原来的地方。
就这么折磨了殷梨三十多分钟后,边正文才在十一点二十六分三十秒的时候,按下门铃。她不假,思索的跃身而起。
门一打开,边正文颓然地向前倾,被殷梨及时抱住。“怎么回事?”
“我自己也莫名其妙。”边正文气若游丝的在殷梨肩上耳语,而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半拖半拉的将边正文抬进她的卧室。
“我去关门,你在这里乖乖躺着。”她几乎是用跳的跑去将门关上,心中——直想着:关彤太过份了,竟然把他打得奄奄一息,去了半条命。
回到卧房,她侧坐在床上,轻柔地用金缕梅揉他瘀青的嘴角。“买卤味,怎么买成这样,你是碰到恶少抢钱?”
“那家伙不是抢劫,我猜他是神经病,无缘无故打人,到了公园,那迎面骑来一个戴安全帽,全身黑衣的骑士,他手上拿着棒球棒,起先我也没想到要防范,他就往我肚子打下去,我追了过去,把他拖一F车,跟他打了一架。”
“你看你,人家有棒球棒,你不会离开,还要去鸡蛋碰石头。”听起来像数落,可是殷梨的声音中有更多的疼惜与不舍。
“你不要看我这样,那个机车骑士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笑了笑,“他应该是学柔道的,但算他歹运,我只要一抬脚就踢到他了。”可怜的关彤,尹骞不心疼死了,他以后肯定不让关彤出任务了。
“下次不要仗着有两下,就跟人干起架来,万哪天碰到的是流氓……台湾现在黑枪泛滥,你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下次我会夹着尾巴逃。”他问道:“你可以帮我揉一揉其他地方吗?”
她缩着嘴唇,犹豫着。
“我可是为了帮你买卤味,才碰到那个神经病受伤的。”他哀怨地看着她。
表面上,他看起来好像伤到了筋骨,其实没那么严重,不过是皮肉伤。他踢足球时,这种外伤是家常便饭,何况他又那么强壮,这点伤根本没什么,而他装成要死不活的样子,嘿嘿,这是苦肉计,待会看她会不会不计后果,以身相报。
他渴望和她做爱,但更了解这种想法很难实现,固为绝大多数的时候,她好像把他当成仇人一般,不过,偶尔又会用温柔无比的眼神看着他,害他渴望把她拥进怀里。
“好啦,好啦。”他都说那样说了,好像她不揉,是很没良心、很不应该的。
“你真好。”他边说边脱掉他的上衣,露出发达的肌肉,然后趴在床上。
殷梨先往边正文背肌上淤青的地方抹上芳香清凉的金缕梅,然后,反覆抚揉。
他的肌肤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层丝轻覆在肌肉上,摸上去舒服极了。她能够闻到他干净的头发里散发的芳香,以及周身的檀香味。好家伙,竟用了她的洗发精和沐浴精。
“后面好了,转过来。”她尽量把声音平稳。
他乖乖地翻过身,屁股下还垫了她的枕头,脸上带着——种满意的微笑,看得她的脸一阵一阵红潮。
“你那是什么奸笑啊!”她把药膏丢到他身上,“不帮你揉了。”
“小姐,笑都不行,那你叫我哭呀?”他把药膏塞到她手心里。
“你真无赖!”殷梨瞪着他,凶巴巴地说:“要不是看在你为我受伤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他柔软而肌强硬张的身体。对她有很大的性吸引,而她只希望能全神贯注地做完手中的工作。
他胸口上有好大一块淤青,她干脆用手掌帮他揉,感受到他的心跳沉重、急促。
殷梨的触摸是如此的轻柔,而感受又是如此的美妙。使得他几乎在瞬间像是掉人另一个时空:一个充斥着感官的、性爱的和幻梦的时空。
老天!他那话儿像是被打到一样完全地胀起,嘴巴像撒哈拉沙漠一样的于涸。
“我还以为你伤痕累累,也没多少伤嘛。”说话能分散她对他身体的注意力。
他舔了舔嘴唇,“小姐,最严重的地方,你没看到而已。”
“哪里?”她傻傻地问。
“屁股啊。”边正文茬心中微笑。她一步一步接近他所设下的黄色陷阱。
“那个地方,你自己想办法揉。”她嘟起嘴。
“就当做是在为我打针嘛。”
“我又不是护士。”
“帮帮忙啦,我现在可能连坐都不能坐。”他对她使了个痛苦万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