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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接多少客人接多少客人,不必担心体力不继。”
自古以来,妓男这个行业一直兴盛不起来,除却许多社会瘦了,该凹该凸的地方全都平板无波。
“一点都不记得了?”她沉着声问。
他叹气,眉头深锁,“你是不是我不说,晚上会睡不着的那种?”
她没回答,但点头了。
边正文听任肩膀垂下。好难搞的女人!“那时我高三,那个女状元是高一新生,大头和我打赌如果我能剥下她的内衣,就输我三千元。于是我就接近她,欺骗她的感情,后来在我生日的那天,大伙先躲了起来,等我拿到她内衣,他们都出来取笑她,而她则向门口冲出去。”
那天,他本想追出去,但不知怎么,他的脚好像生根似的停在原地,一步也无法移动。他也曾想过去她家向她道歉,可是终究没有付诸行动。
“差劲!”殷梨忿忿不平地说。那时没骂他,这时可以狠狠的、用力的、尽情的骂他一顿。“就为了三千元,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天哪,说不定,她自杀了……”她故意这么说,是要他良心不安。
边正文满脸苦恼。“没有,她没有自杀一……她只是转学了。”
“说不定她转学后再自杀……如果她没有勇气自杀,相信她的人生也被你毁了,极有可能,她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一辈子不出门、不结婚,只能做老处女。”
“也说不定她碰到爱她的男人,现在已经嫁人,有一堆可爱的小宝宝了。”他希望是这样。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这样想就能减轻你的罪恶感吗?”她一脸的尖酸刻薄。
“你干嘛这样说。”边正文被她说得好像该羞愧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你们男人喔,是天底下最没良心的动物,我猜你对你做的事从来没后悔过。”她毒辣辣地说。
他张开嘴要说什么,她抬高声音制止了他,“别告诉我你是有良心的,如果有的话,又怎么忍心去伤害一个对你有憧憬的女孩?”
在殷梨猛烈又无情的指责下,边正文忍不住为自己辩护。“那对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可以让她早点认清你说过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殷梨有半分钟的愕然,随即刷下脸孔,冷冷地、尖锐地回敬过去,“受不了你的自大,你真以为自己在做善事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边正文避开殷梨的视线,气势弱了些。
“那是什么意思?你说啊,你说啊。”她口出咄逼人,“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你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只顾自己的快乐,不管他人的感受。你以为你很博爱,其实,你的心是一片沙漠,荒凉得可怜,你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你爱的是自己,天大的错事,你也很容易找到理由原谅自己。”
“我不是你讲的那种坏男人……”他说。
“你是,你只是看不清楚你自己。”她断然地说。
“我不是!”他咆哮。
“你是、你就是坏男人!”她无视于他黑黑的脸。
真爽!骂他真是天底下最愉快的事了。
“你……,’边正文气急败坏地俯过身,封住殷梨的红唇。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粗暴的吻。
殷梨猝然两手齐用,边抵边正文的胸膛。“你……干嘛……亲我……”
“我只是不想再听见你骂我是坏男人。”他喘着气粗声说。
“再做一次,你就马上给我滚,我不会让你像伤害那个女状元一样伤害我。”
“伤害你?”边正文双臂环抱在胸前,扬起嘴角笑了。“你忘了吗?我今天向你挑战,你接受了,不,不只这样,你自己也下了挑战书,认为自己不会受到我的诱惑,所以我怎能伤害得。你呢?”
殷梨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回去。她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慌意,一种突然失去控制的感受浮上了心头。
她不愿这么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
这场报复游戏,并不好玩。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浴池里的水早已经冷了,殷梨双臂紧抱着自己的身躯,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今晚她觉得特别慌措难安。慌什么?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想起下午边正文强吻她……他的吻,热切而煽情,她根本无法招架。
这不正代表他是一个调情圣手吗?不知这是他吻过了多少女人,才有如今这等高超的吻功。殷梨觉得一阵恶心。她敢打包票,他的舌头一定很会卷樱桃梗。
别再想那个吻了!她警告自己。
一个想法像流星一样划过她的心头。把那个吻想成是在做口对口人工呼吸,就不会有感受了。
感受!她惊讶于脑海里所想到的字眼。殷梨用力地摇了摇头。不!她对他早没感受,要有的话,也只是恨的感受。
那他的吻为什么会让她心情荡漾?
殷梨把身子动了动,整个人滑进水中,憋气憋不过才冲出水面。她是怎么了?不过一个吻而已,这也是接近他,一定会发生的事,她也做好心理准备。啊……
难不成她对他还……她倏地走出浴缸,全身湿淋淋的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是,殷梨坚决地告诉镜中的自己,刚才所想的都不是真的,她怎么可能对他余情未了?他们之间只可能此恨绵绵无尽期。
“殷梨,你洗好没?”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猛地跳到喉咙。迅速地,她穿上浴袍,一直将扣子扣到膝盖下,然后用水平衡洗脸,并抓起梳子仔细的梳理好长发,确定自己还可以后,才走向门边。
门一打开,她的喉咙被堵塞得更紧了。高大挺拔的边正文几乎挡住整个门,他的面庞奢侈地展示在殷梨眼前。
他真英俊,以前她迷恋他剑一样的双眉,还有他深秀的眼眸。拥有深邃明眸的男人总让人觉得失之美丽,不够男性化与英雄气概,但边正文的眉眼是这么地迷人,忧郁中带有一点坏坏的眼神,像布莱德彼特。
他就是用这副面皮来掠捕意志不坚的女性,她提醒自己。
“你不是要进来、干嘛像个门神似的?”殷梨挥挥手示意他让开,但发现他一动也不动时,她只好从他身旁挤过去,走出浴室。
“我已经恩泽你家花草了。”他两手一摊,“不能怪我,是你动作太慢了。”她真会磨蹭,他已经敲门了,还要他等了十五分钟才芝麻开门。真想问她是不是在里面生孩子。”
“下次请去里面那间。”
“你是说我可以进入你的闺房。”他陪她在蓝白相间花格子呢的沙发上坐下,一手搁在离她不到几寸的椅背上。
她肩膀的神经紧绷起来。“闺房里的洗手间。”
她纠正他。
“还不都一样。”他的手轻轻拨动她的秀发。
“说话就说话,不要毛手毛脚的。”她怒视他,随即变换坐姿,以避开他那令人心慌意乱的亲密举动。
“你不是说你心如止心,那又为什么每次我靠你近一点,或只是表示友善地碰碰你,你就变成刺猬,进入备战状态?”
“我哪有那样。”她扭头注视他,他的脸靠得很近。当她望着他性感的嘴唇时,想到下午的吻,不禁感到全身燥热。
完了!她脸发烫!如果她现在有一把枪,一定把他脑袋轰下来。这样他就看不到她脸上的潮红了。
“没有?”他咧嘴而笑,“那你干嘛脸红?心虚了吧……”
“虚你的头。”她横了他一眼。“天气一热,我脸就很容易红红的。”
“小姐,你转得也太硬了,现在高挂在天上的是月亮,不是太阳,天气一点也不热。明明是慑于我的魅力,怕和我太接近会被我吸引,怕被我一碰就把持不住自己。”他挤挤眼,还伴之一串放纵的笑声。
“你太看重自己的魅力了。”她噘起嘴唇。
“死鸭子硬嘴巴。那我们现在就来做个测验,看你能抗拒我多少?”
“不要,我才没那么笨,做你的实验鼠,给你吃我豆腐的机会。”
“不对,我才是你的实验鼠,你不妨把我的挑逗当作是对你意志力的考验,如果你过了我这关,那你就可以抗拒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诱惑……”他说着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
“喂……我不想玩……你不能……强迫……我……”她大舌头起来了,因为他正在亲吻她的手指头。
一个微笑慢慢在他脸上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