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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公主回宫可以,但你要明白你进了宫就再也离不开了,你真要这么做?”他很诧异于赫连上邪的决定。
赫连上邪露出了一抹苦笑,语气哀伤:“怜怜一直很希望我进宫,只要她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
对于赫连上邪的真情,易禹安很感动,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不必太早悲伤,玉凤公主虽然伤得很重,但未必真是没救了,就算只有一线生机我也不会放弃的,赫连,你也要一样。”
赫连上邪点点头。“我当然不会放弃,就算追到地府才能将怜怜要回来,我也在所不惜。”他说到做到。
易禹安对赫连上邪这番话感到担心,万一裘见怜真救不活,那赫连上邪就算不跟着殉情,大既心也跟着死了,只剩下躯壳活在世上吧。
为了好友,看样子,他真要使出全部的看家本领,一定要让裘见怜没事,成就这段姻缘。
赫连上邪不迟疑,走出房外向在外面守候的冠士振传达命令,也让山庄里的佣仆准备一切东西,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出发。
怜怜,只要你好起来,大哥什么事都依你,什么事都听你的……
坚固轻巧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在大道上奔驰,马车旁跟着二十多名的侍卫。
裘见怜躺在马车里的软垫上仍是昏睡不醒,但可以看出她脸色好了些;正在慢慢康复。
而坐在一旁闭自养神的是赫连上邪了。他消瘦憔悴得惊人,快让人认不出来了。从裘见怜受伤以来,照顾她的事他从不假他人之手,事必躬亲。除了担心怜怜的伤外,他每日都要运气帮怜怜疗伤,这都是很费神费力的事,但就算要费去他所有的功力救怜怜,他也在所不惜。
另一辆马车内放的是药草、补品,全是为裘见怜准备的。
在经过日夜的奔波后,赫连上邪等人在六天之内就到达了京城。日落之前,他们平安地进了宫。
不知是皇上对上回赫连上邪半途而废的事生气,这次赫连上邪进宫没有侍卫、大臣出宫迎接,他们是走偏门进皇宫的。
不过赫连上邪对自己受到何样的待遇并不在意,他在乎的是怜怜,他要带怜怜去见她母亲。
昏迷近六天的裘见怜醒了!
看到她睁开双眼的刹那,赫连上邪的兴奋快乐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这个牵动他整颗心的小女人终于醒了,他不会再放开她,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了!
“醒了,怜怜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怜怜!”赫连上邪忍不住紧紧拥住裘见怜,心上的大石头乍然落下,他感到眼眶又热了起来。
裘见怜被赫连上邪抱得好紧。这男人的气息闻起来好熟悉却也好陌生,往事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重现,她记起来了。她轻轻推开赫连上邪,淡漠地说:“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听到裘见怜的话,赫连上邪赶忙放手,焦心又慌乱地问:“对不起,你疼不疼?要紧吗?要不要找禹安来为你看看?”
裘见怜摇摇头,看了下四周,明白她正在马车里。转头看着窗外,意外发现马车行驶在皇宫里的大道上。她低声自语:“这是在宫里吗?”
赫连上邪听到了,为她解惑:“不错,马车正往凤祥宫走去,过一会你就可以看到你娘了。”他感受到怜怜对他的冷漠,不禁心痛。在他那么的伤害她后,他怎还能冀望她有好脸色对待他。
裘见怜听了回答也没多问。他不是说过他绝不会进宫吗?但原由是什么都和她无关,她也不想再问。她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致,心想回宫了,真好。
赫连上邪看着怜怜毫无表情的脸,她连问理由或回头多看他一眼都不愿,可见得她对他都多失望、伤心。举起手却不敢碰触裘见怜,以免引得她反感。她的柔美,让手心能感受到触摸她的快乐,如今只能用想像来安慰自己了。
马车直到凤祥宫前才停住,裘见怜心急又激动地想立刻下车,无奈身子太虚弱了、力不从心,仍是要赫连上邪抱她进入。
才走到宫门口,赫连盈儿听到宫女禀报后急忙跑出来,看到大哥和怜怜一同回来,她高兴也惊愕极了。“大哥、怜怜你们回来了,太好了!你…‥咦?野人大夫,想不到你也来了。”看到随同而来的易禹安,她是惊喜莫名。
裘见怜焦急地询问赫连盈儿:“盈儿,娘呢?我娘情形怎么了?”
赫连盈儿脸色一黯,摇了摇头。
裘见怜心情一激动,马上哇一声,用布巾封住了嘴,一口鲜血涌出了口。
赫连盈儿吃惊叫道:“怜怜,你怎么了?”
“她受伤了。盈儿快带路,怜怜需要休息。”赫连上邪脸色紧张又沉重,跟在一旁的易禹安忙喂她吃下疗伤丸。
“不……我……我要看…‥娘,我……要去……看……娘!”裘见怜喘着气,无力地捉着赫连上邪要求着。
赫连上邪当然明白她的焦急,点点头答应道:“好,我马上带你去见你娘,盈儿,快带路。”
赫连盈儿点点头,快速地带着赫连上邪等人去见裘嬷嬷。
当裘见怜看到母亲伤重的模样!更是血气翻腾,连连吐血又昏过去了。
赫连上邪心痛地将怜怜抱到一旁的长椅上,立刻运气为她疗伤稳住心脉。
赫连盈儿有满腹的疑问,本想询问同行的易禹安,可是他没空理会她,迳自走到床旁观视着重伤的裘嬷嬷。
“御医都没办法了!你可以医得好裘嬷嬷吗?若不行,就别丢人了。”赫连盈儿不想和易禹安斗嘴的,但忍不住就是想气气他。
易禹安是病人当头,无心思去听那丫头的话,要不他会想法子去封盈儿的嘴。
“安静,我诊病时不能受到打扰。”易禹安不客气地喝住了赫连盈儿,全心治疗。
赫连盈儿不高兴地嘟起了嘴,但也不敢再说什么。她看着专心医病的易禹安,再望向为怜怜疗伤的大哥。她有太多事不明白了,但她也只能耐心等候,等哪位有空再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要憋死她了!
“娘,来,吃一口粥,多吃一些。”
裘见怜手里端了碗燕窝粥,细心地一口口喂入母亲口里。她脸上是满足的笑容,易禹安将一脚已踏入鬼门关的娘给救回。易大夫真是她们母女俩的救命恩人啊。
“怜怜,娘吃不下了,倒是你自己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才行。想到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娘就痛心不舍,好在有易大夫在,否则我们母女俩真会在黄泉路上同行。你也要好好谢谢太子啊,是他每日耗费真气帮你疗伤,你才能好得这么快。怜怜啊,你别再和太子呕气了,你每天对太子板着脸、冷言冷语的,看得娘都为太子感到不忍心。怜怜,你就原谅太子吧。冤家变亲家不是很好吗,你和太子会是对天作之合的佳偶呢。”裘嬷嬷苦口婆心地劝着女儿。从盈儿口中她明白女儿和太子的事,裘嬷嬷又是感动又是叹气。女儿受的苦她当然心疼了,但看太子这样诚心地忏悔,又对女儿温柔体贴,极力要补偿自己犯的错,她也不舍得再责备太子,反倒是劝女儿别再对太子闹脾气。
女儿受委屈而使小性子是无妨,但太刁难太子就不好了,毕竟太子的身分不凡,将来可是一国之君呢。
裘见怜叹口气。娘怎么又提这事了,不只娘,盈儿每天看到她时也不忘为她的皇兄说话?连父皇召她晋见,也好言劝她别再对他生气了。
赫连上邪现在已被策封为太子,父皇每天都会召他到御书房商议政事,而且对他的能力非常欣赏。只要他建言,父皇几乎言听计从,父子俩的感情好得像是从来没分开过。当然朝廷的臣子们都对这位太子也很信服,恭敬有加。
赫连上邪回宫只一个月,就能如此收服人心,这也足以证明他的能力不凡。
只是他能让每个人都喜欢他,但却化解不了她的恨意。她是哀莫大于心死,既然对他已死了心,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觉。
“娘,等您身子再好些时,女儿想出宫到水鉴庵住些时日,谢谢菩萨保佑娘平安,也祈求事事如意。”裘见怜转开话题。
“到尼姑庵里住?怜怜,你怎么会想去尼姑庵里住呢?”裘嬷嬷惊讶地问。
“人的想法是会变的,庵里清静很适合女儿现在的心情。女儿不只想住在庵里,还想长久留在庵里修行。”裘见怜语气平稳。
裘嬷嬷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紧捉着女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