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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鬼地方,过得是什么日子。只要你答应我,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我听到美姝说:“你做梦去吧。就你这样的人渣,你不如去死吧。”
那个男人说:“我可是够给你面子了,要是换作别人女孩,我是不会这样的客气的。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由不得你。老子今天就把你给干了,你又能怎么样?”
美姝说:“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叫人了。”
那个男人说:“你就使劲地叫吧,这一带我看谁敢多这个事。有人敢站出来我就废了他。”
这时我听到美姝大喊,“放开我,把你的臭手拿开。”
我又听到了屋子里杯盘碗碟之类的东西被掀翻在地的声音。这时我推开门。我看到美姝正蹲在地上,她正在用手捡着地上散乱的菜、被打碎的杯盘。而那个男人不老实地用手揪住美姝的头发。
我说:“你要不要脸了。有你大男人这样向一个弱小的女孩这样的无礼的吗?我时常在想,你们这些好逸恶劳、坑蒙拐骗、偷吃扒拿、欺男霸女、扰乱治安的家伙,我们的法律是死了吗?怎么能容忍你们这些对社会只是害而无益的家伙还如此逍遥着。如果法律赋予我这样的权利,我每回看到你们这些恶人就逐一地将你们处死。还社会和谐与清静。”
那人见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辱骂他的话,松开了手。他对我说:“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家伙。你大概是不知道大哥我的名号吧。敢用这种语气跟大哥我讲话。你是不是头皮发痒了。”
我说:“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你今天遇到了我算你小子倒霉。”
那人说:“有不要命的我见过,可有你这样不要命的还比我还要横我真没有见过。不过,光横没有用,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多管闲事的下场。”
他冲着站在我身边的两个他的手下说,“你们是瞎子,还不给我动手。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么两人一动也不敢动。
那人说:“哟嗬,真是邪了去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子,很熟练地在手上绕来绕去,哗哗啦啦带着响。他冲着我来了。
美姝对我说:“老板。你快走吧,你斗不过他们的。好汉难敌四手,恶虎害怕群狼。这些人都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不要命的。你不要管我了。”
这时站在我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向他的老大招了招手,那个老大走了过来,黑衣人上前一步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这人听了面色就有点发白。他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又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他对我说:“听我兄弟说你有两下子。一个人能将我四五个兄弟放倒。有这回事吗?”
我说:“有没有这回事,你可以再试试。”
他说:“你莫不是对这个小丫头也动了心。她是你什么人?”
我说:“她是我的朋友,你对她不尊也就是对我不敬。所以你今天死定了。”
我没等他再说什么,我手上的鸡蛋就扣在了他的头上。那鸡蛋可是尽数破了,蛋液把他的脸给全部糊住。不住地滴滴拉拉地向下滴着粘粘的蛋液。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他好不容易用手抹去眼睛上的蛋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他“嗷”地一声惨叫,弯着腰,手捂着肚子。那两个黑衣人向我求饶,说,“放过我的大哥吧,我们再不敢了。”
我说:“让他亲口说。”
两个黑衣人劝他们的大哥,“大哥,你就认栽了吧。我们惹不起他的。他还是都林广告老总的兄弟呢。”
那人说:“什么什么,你们怎么不早说。”
那个老大直起腰来,对我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没想到你是我的大哥的朋友。我向你赔不是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来了。不过你的女人真的是漂亮。你可得看好了。”
那两个黑衣人架着他们的大哥走了。美姝蹲下身子在地上捡拾着东西。
她说:“这些人真的很可恶,我好不容易撑着病体去买点菜,本想让你烧的。这下全被弄砸了,这还怎么吃呀。”
我说:“你看你想吃的鸡蛋也给打碎了。”
美姝说:“是啊。不过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可就有麻烦了。这家伙可是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我说:“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太不安全了。”
美姝说:“我也是刚来这个城市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积蓄。也只能凑合着在这里住。这里的租金便宜呀。”
我听到她说租多便宜,这让我从眼前的这个美姝的身上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我那时也只有她这么大吧,也是因租不起贵的好房子,而住进了这样的平房里,后又搬到那个天台上的水箱小屋里的。她与我有点类似的经历,让我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我看着可怜的美姝还在地上收拾着被摔坏的杯盘,被踩过的菜。心里有点发酸。
我走到她的近前,我用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我说:“不要拾了,今天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一定是最好吃的。走,到我那里去吧。”
她仰起脸,我这才看见她满面的泪水。她一直是低着头哭着呢。这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小女子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举目无亲,又被流氓欺凌,自然是满心的委屈。
我说:“不要哭了。跟我走吧。”
我的心就是这样的软,我见不得这样的一个女孩了伤心地哭泣。也许有人会说我是一颗多情的种子。搞得象那个宝哥哥样。总是在这里或是那里遇到这些美若天仙的女子,并与之发生这样那样的故事。但是给我扣上这样的大帽子我是一定是要解释的。在爱情的问题上我是终是一个奉行专一的信徒,我只爱我的小金鱼。而对于其他的女子,我只能是用我心里面的那块柔软的情感去护着她们,温暖她们。
我带着美姝去了我的天台。我烧了我最拿手的菜。美姝吃得很开心。晚上美姝与我在天台上漫步,这时我听到美姝“哎呀”叫了一声。
我问,“什么事?”
美姝说:“花枝划破了我的裙子。好丢人哟。这可怎么办。”
我说:“没有关系,我帮你缝上。”
美姝说:“你还会针线活呀。真看不出。”
我说:“我找一件我的衣服让你换上吧,然后你将裙子交给我。”
美姝在我的小屋里换下了裙子。等她换好了衣服我走了进去。美姝此时穿着我的宽大的衣服。不管什么样的衣服,男人的衣服女人的衣服,新的也好旧的也好,穿在她的身上都不难看,都有别样的味道。我手里接过她的裙子,我再从床下面找出了针线盒子,穿好针引好线。我低头开始缝补。美姝坐我的床上,双手抱着膝看着我缝。
我一边缝一边说:“我记得小的时候,与村上的成群的孩子们摸爬滚打、爬山穿林、攀树折枝,嘻嘻闹闹无所不为。消遣快活地过着童年无忧的时光。早上换上的干净的衣服还没有晚就已脏的没有了模样、分不清色泽。衣服、鞋子本来质地就差,哪经得起这样磨难。于是,每天晚上就象犯人受审一样,可怜兮兮地站在母亲跟前。母亲无奈地叹气。她会说,小洞不补、大洞吃苦。心惠手巧的母亲针线活在村上是出了名的好。母亲在新口子、旧口子飞针走线密密的缝补。”
美姝说:“真的看不出你小的时候这样的玩皮。”
我接着说:“母亲年轻时就很要强,什么事她都要做到尽善尽美。所以经母亲缝过的补丁不但平整,拐弯抹角处也很服帖。缝上的布块不细看是看不出线的痕迹。这一点是村妇们自叹弗如的。
母亲缝补的样子一直在我记忆中清晰地留存着同。母亲白天在村上劳动,晚上坐在油灯前缝补。我那时还很纳闷,为什么母亲总是要习惯性地将针尖在头上滑几下。上了中学才知道那是利用头油来润滑。耳濡目染,我们也渐渐学会了一些简单的缝补技巧。受母亲的真传,所以技术还算过硬。
上初三时,我才真正的告别补丁衣服。母亲说,都是秀才了,以后不能让你们穿破衣了,会让人家笑话。那时,我们能体会到她的心意,买衣做鞋的钱是母亲不舍得吃一个鸡蛋给攒下的,是她辛苦挣工分的所得。所以,我倍加珍惜。”
我将美姝的裙子缝好交给了她。她仔细地看着,说:“缝得真好,如你不说了你儿时的经历给我听,我断然会怀疑你是做过裁缝呢。你的心思真的太细腻了,细得象这针尖一样。难怪女孩子都喜欢你呢。”
美姝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说:“那个地方我看你是不能再回去了。那些坏蛋是没有什么信用可讲的。没准还会来找你的麻烦。”
美姝说:“我也没有别的去处,在你这里又打扰你休息。”
我说:“这样,你今天就在我这里住上一晚。”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