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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左一右拽着两个人,“走吧。”
鬼使神差般,两个人都没拒绝,似乎还沉静在沈冰彤突然出现的恍惚中。
安佐然不禁将视线投射在沈冰彤身上,心中冒出几个疑问。
而她似乎察觉到安佐然的视线,回眸问道:“干嘛这样看着我?”顿了顿,“我脸上有东西?”嘴角,洋溢着温婉的笑容,正如她的气质。
不适合我
下意识地安佐然摇摇头,又说:“没有,还是像以前一样漂亮。”恢复到往日的语气,言语之中夹杂着少许的调侃。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哥哥对妹妹,可是又让人觉得缺少些什么;如果是像亲密无间的朋友话,可是又缺少朋友之间的默契;如果是像情侣的话,又缺少情侣之间的甜蜜。总之,安佐然和沈冰彤之间的关系还真耐人寻味。
安佐然只是觉得沈冰彤的突然出现有些诡异,但是一时之间又出哪里不对劲。
三道亮丽的身影在街道上并排走着,由于各个样貌出众引来不少人纷纷侧目,回头百分之百。
而在他们的身后,有一道身影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沈冰彤的表哥高季晨。
其实他是尾随沈冰彤来的。之前上她家找她,老远就看到她慌慌张张地出门,深怕有什么意外,跟来瞧瞧。
虽然,此刻看到的情景不是什么意外,却叫人无法放心。
很快地,三人来到一家装潢时尚的咖啡厅。到处充满了时尚元素,店里播放的是最新的摇滚音乐,虽然激情奔放,却不会让人听了感到烦躁,看样子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圆形的桌面上,涂绘着大大的骷髅头,有一面墙涂鸦着各式各样的卡通人物。
沈冰彤选了一张三角桌,一人坐一个方向,至于高季晨嘛,躲在某个角落里观察战况。
不过呢,从头到尾。他的视线只停留在流茧身上。
半个多月不见,她的气色很好。对于这一点,高季晨微微感到欣慰。然而,她眉宇间流露出来的不再是淡漠,而是深不可测的冷傲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情愫,举手投足间尽彰显着淡淡的邪魅。
似乎变了一个人。
“为什么要辞职呢?之前在公司里不是好好的吗。”沈冰彤率先开口,继续着先前的话题,眸心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思量了一会,流茧开口道:“循规蹈矩的作息时间,不适合我。”
下意识地沈冰彤抿了抿唇,放置在大腿上的手微微收紧,手心里紧拽着耳麦。
原来是这样啊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理由劝服流茧回公司。
只是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嘴角扯起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
不过流茧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这点,“我是个不安分的人。”
手心一点一点的收紧,刚修饰完的指甲陷进粉嫩的肌肤里也浑然不知觉。姣好的容颜上却依然带着温婉的笑容,明眸里荡着恍惚的雾气。
“我正为此苦恼,不知道该如何挽留这位难得的人才。”安佐然适时开口,化解了略显尴尬的气氛。
沈冰彤是他劝服流茧回公司的唯一希望,所以他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弃。可是,他没有意识到这对沈冰彤来说多么的残忍。
或许,到现在。
他都还没正视她对他的感情。
沈冰彤反复地摩挲着耳麦,脑海中思绪万千,忽然间眸中闪过一丝的精光。“不如这样吧。”她抽空看了一眼流茧,“许流茧特权,想什么时间上班就什么时间上班。”
“这样以来,你呢就不需要烦恼人才流失问题。而你呢也不用担心被束缚。”
说到着,沈冰彤显得有些兴奋。“算不算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缄默了一会,安佐然发表意见。“听起来似乎不错。”深邃的黑眸里闪现着希翼的光芒。
“那么,流茧你呢?”沈冰彤直直地盯着流茧,目光灼灼,隐约间透着一丝的期待。
流茧留意到她的嘴角紧抿,透露着她此刻的紧张。不由地蹙起眉,回想起来,似乎打从沈冰彤一出来就一直围绕着这个话题。
似乎非要帮着安佐然把他劝回公司不可。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总觉得怪怪的。
“不是吧,这你都要考虑那么久。”对于流茧迟迟不回应,沈冰彤有些不满地愤愤不平。“多好的条件啊,上班时间完全由自己规定。如果我有那资本,铁定跟我老板叫嚣”
然而,沈冰彤并不是没有资本。
她只是不想被别人说她是靠家里才能站在聚光灯下。她要自己的光芒,而不是父母笼罩下的光芒。
我可不想入虎穴
“你的未婚夫可是对我虎视眈眈,我可不想入虎穴。”流茧揶揄道。
眸心澄净如水,没有一丝的杂质。宛如蔷薇花般娇艳的红唇微扬,无处不透着玩笑的意味。
稍稍松懈的粉拳骤然收紧,心里更是一阵颤栗。她荡了荡眼底过于明显的神色,依然温婉的笑着。
条件反射般,安佐然看向沈冰彤,看到她唇角扬起的笑容,心里多少有些欣慰,略带埋怨地瞪了一眼流茧,似乎是在责备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流茧轻笑着,似乎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
果然,安佐然和沈冰彤之间的关系耐人寻味。
听见她言语轻快道:“他啊,哪里只是老虎!”沈冰彤驽驽嘴,并不赞同流茧的看法。
“根本就是根木头,又臭又硬,而且还带刺,是一根带刺的木头。”说完,非常不满地上下瞟一眼安佐然。
噗哧!流茧好不客气地笑出声,半揶揄地重复着末尾的话语。“带刺的木头!”然后学的沈冰彤的样对着安佐然上上下下研究一会。“第一次听说木头是带刺的。”
对于这个比喻,安佐然只能无奈地笑笑,并不发表任何意见。不过,他感觉今天的沈冰彤有些奇怪。
转而,又听到流茧说:“虽然你们提出来的条件很好,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从我辞职的那刻起,就没想过要回去,即便我喜欢珠宝设计。”
“那仅仅只是喜欢!希望你们能尊重我个人的意见。”
嘣!沈冰彤似乎听到自己某根紧绷神经断裂的声音,有些茫然地看向流茧。很快地,弥漫在她眼里的茫然就转化为恼怒。
可是眨眼的功夫,那份恼怒就消失了,像是节日里的烟花,绽放过就再也找不到痕迹。
流茧较有兴致地看着沈冰彤的变化,唇角漫起一抹不明寓意的笑意。
她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其实哪都不对劲,从沈冰彤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不对劲。
那个时候,她是正对面才流茧走来的。她不可能只到流茧而没有看到安佐然。虽然当时街道上的人很多,但是安佐然是那么的耀眼,即使在茫茫人海中也不难发现。
如果,我告诉你
猛然间联想到手机。
心中泛起一个猜想:难道从一开始跟踪她的人是沈冰彤。
但是很快地,这个猜想就被推翻了。
“佐然,我突然想吃米芾店的蛋糕,能我买吗?”沈冰彤突然对安佐然开口。
虽然不明白沈冰彤为什么要支开自己,但是看到她眼中流溢的波光,点点头,出去了。
一张别致的三角旁,现在只坐着两位气质不同的女人。她们静静地彼此对视,谁都没开口说话,似乎都在等待着对方开口。
忽然,沈冰彤将紧拽在手里的类似于手机的窃听器递到流茧跟前。“之前有人把这个交给我,所以我对你佐然之间的对话一清二楚。”
她这么一说,流茧就明白自己的手机被做了手脚,问道:“是不是一个约摸八九的孩子交给你的?”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道。
不等流茧回答,又说:“难道是你让那个孩子把窃听器交给我?”
“不是!之前我把手机落在一家店里,是那个孩子把手机还给我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被人跟踪了。”
“大概、也许!”流茧淡淡的回答,仿佛对自己被跟踪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转而,她又说:“确定,想让我回到公司吗?”
沈冰彤怔了怔,随即坚定的回答。“是!”目光坚毅,没有一丝的迟疑。
听到这个无比坚定的回答,流茧的嘴角浅笑淡然,如同夜幕璀璨繁星的眼眸闪烁着不明意味的邪乎,浅淡如烟雾,淡薄如浮云,飘渺如幻象。
仿若莹莹晨露点缀的朱唇轻起,带着些许的邪恶。“如果,我告诉你。”
“若是我回到公司必定是带着目的,你要怎么样选择。”
她眸中的神色黯淡了几分,嘴角悬挂着苦味的笑容。“那有什么办法呢,他希望你回公司。”她的语气很轻很轻,淡淡的言语中有着难言的苦涩,仿若绸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