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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他答非所问,一把揽过流茧,温润的男性气息立刻萦绕在她的周身。他的周身散发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气息,连同周遭的空气也变得混沌起来。
流茧微蹙起眉,她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危险信号,下意识地想要挣脱。顾宸宇似乎早就意料到流茧会有所反抗,早早地将她的双手禁锢在怀中,搭在她腰间的手也不由地加重了些许力道。
他温柔地捧起了她的脸颊,他凑近他的耳边细语,“你觉得该如何报答我?”她思量了一会,发觉现在不能硬来,只能随机应变。于是,那张美轮美奂的容颜上,依旧挂着淡笑。“应你的邀请,下班后一起吃个饭。”
“就这么简单?”顾宸宇如泉水般澄澈的双眸紧了几分,透着一股冷冽。仿佛冬日里肆意呼啸的北风,随时会穿过皮肤,渗进骨子里。
流茧依然笑着,不同以往的笑,此时她的笑容,仿若是冬日里久违的阳光,令人又身到心感到温暖,像是具有神气的魔力一般。“对我而言,很难!”
“不如,我们来个更难的。”说着,又搂紧流茧几分,他的鼻息已经打在她的脸上。她往旁边稍稍倾了倾身子,“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开我。”
“我若不呢?”顾宸宇的双眸危险而阴鸷的眯起,他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好似搭错零件的机器,完全不受控制。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来者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流茧突然卖起了关子。“这么说,你想当我的嫔妃!”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可惜啊,你没那福气,只能让你尝尝当现代版太监的滋味。”
“我也想尝尝那滋味,旦愿你有那个本事。”
“呆会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他们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小心着道,引发的“水案”
顾宸宇的眼深不再清澈如水,转为阴森森的盯着流茧看,那种眼神,就像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要来临时的那种压迫感,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性感而饱满的殷唇也随之邪魅地抿起。而他的上身,缓缓靠近她。
流茧也相应的做出反应,头下意识地底了下来,脚慢慢的提起,只要顾宸宇再靠近她半分,她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了。。。近了。。。眼看就要。。。
突然!
“好烫!好烫!”顾宸宇远远的跳开,捂着嘴一个劲的叫唤。流茧呆楞了数秒,有些不明白他这是常得哪一出,只好站在那,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还楞在那里做什么,给我倒杯水啊。”说完,又开始给自己扇风,散热。“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我喝下一整杯的开水都不阻止下。”
流茧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扯了扯嘴皮。“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我还想问你怎么都不觉得烫,敢情是反应迟钝。”
见流茧不为所动,顾宸宇对着她挑了挑眉,“万一我要是出了什么状况,你就等着为我负责。”
噗嗤!流茧不禁笑出声,随后又敛起笑意,上上下下瞟了顾宸宇十几眼,那眼神,那姿态,仿佛在说你是缺胳膊呢还是断腿了。感觉差不的多了,这才去倒水,加了少许的冰块。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让我负责的。”
顾宸宇一口气灌下整杯水,感觉到丝丝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浇灭卡在喉间的干火,“再来一杯!”
流茧依言又给他倒了一杯,哪知那家伙像是喝上瘾了一般,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完了整桶矿物质泉水依旧嚷嚷着:好渴!
这下,流茧意识到事态的不对劲。等流茧看顾宸宇的时候,只见他已经瘫坐在地上,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身,可是踉跄了几下又瘫坐回在地上,嘴里依然呢喃着:“水,水,给我水,给我水!”
“你怎么了?喂!你怎么了?”
顾宸宇茫然地看了一眼流茧,那殷红的唇,煞白,没有丝毫的血色,抓住她的双肩,依旧呢喃着。“水。。。水。。。”刚说完,他便晕瘫在流茧怀中。
我是为他而来
此刻,顾宸宇安静地躺在床上,他那俊逸的容颜,此时却是令人心惊的苍白,殷红的唇,没有丝毫的血色,也是同样的苍白,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些许邪魅的双眸,投下一个优雅的弧度。
他的私人医生,正在为他进行着一系列的检查,时不时的摇摇头,唉声长叹一翻。“你说这小子到底是不是闲着没事做,老这么瞎折腾自己。”
“真的是苦了我,每回都是不远万里的赶过来,跟一阵风似的。”说着,挺了挺腰板,“我这把老骨头可是吃不消。”
安佐然听完这翻感叹,不由地跟着一声叹息。“老爷子,等他醒了,你想拿他怎么着都成。”此话一出,许革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此话当真,想怎么着都成?”
看了一眼顾宸宇,他坚定道:“想怎么着都成。”
“那敢情好,我听孙女说骑木马好玩,干脆他让我骑一回。”说着,独自笑开了,好似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一般。安佐然则无比同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顾宸宇。没办法,实在是眼前的这个老头太会生事,你若不满足他的要求,他绝对有本事让顾宸宇在床上躺上一个月,然后顺便给你制造无数的麻烦。
流茧抿唇轻笑,不禁感叹:真是个童心未泯的可爱老人。
“我说你也真是的,看到他喝那么烫的水也不制止下。”被许革民这么一说,流茧百口莫辩,只能尴尬的笑笑。“他怎么样了?”
“算了,看来这小子还没跟你说,这不怪你。你别往心里去,我也只是随便唠叨几岁。你也知道人老了,都这毛病。”
“我挺喜欢听人唠叨。”
哈哈!他爽朗的笑了几声,道:“你这丫头,真讨人喜欢!”许革民戳了戳,依旧晕迷中的顾宸宇。“你这小子,啥时候交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女朋友,也不带来让我瞧瞧!”
瞧见许革民为顾宸宇检查得差不多了,流茧适时地递上一杯温茶,“我得纠正您一个说法。”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安佐然。“我是为他而来。”
必须对我负责
许革民愣了愣,不禁仔细打量起流茧,精致的五官,犹如玉雕般细腻,肤白胜雪,弹指可破,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淡淡的波光,一种叫做淡然的气质浑然天成。
“哈哈!”他开怀大笑,“个性直白,我喜欢。”
“佐然啊,这丫头真不错。我看啊,你干脆和那个叫沈什么的吹了算。你们两个在一起也只是貌合神离,一点恋人之间的甜蜜感都没,做为旁人看着怪别扭。”
安佐然什么都没说,只不过是唇边漫起一抹不明寓意的弧度,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令人琢磨不透。
流茧一直盯着安佐然唇边勾勒起的弧度,眼神是那么的专注,又是那么的游离,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不是。
许革民端起查一个人溜到角落里,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独自咧开嘴笑了。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才突然蹦出一句话。“他好象快醒了。”
果不其然,只见顾宸宇的眉翼抖颤了几下,便渐渐睁开双眼,缓解了一会,才缓缓站起身,将视线锁定在流茧身上。
每走近一步,嘴角的弧度提高一个度,眼里的波光越发的邪媚。直至她的跟前,才顿住脚步,忽然凑在她的面前,带着烟草味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嘴角漫不经心的扬起。
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5公分,如此近的距离,隐约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流茧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连眼皮都没眨下。她到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凑近她的耳边细语。“是你导致我突发性昏倒,必须对我负责。”
“好!”
没料及流茧会这么爽快的答应,顾宸宇有些无趣的抽回身子。“看来,还得找个时间跟你培养下情趣。”
流茧站起起身,漫不经心地瞟一眼安佐然,对顾宸宇说:“慢慢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转而,又将视线投向许革民。“老爷子,人已经醒了!”
“祝您玩得愉快!”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医务室。听到这话,顾宸宇不禁打了个冷颤,略有些狐疑地看向安佐然。
安佐然则是回个他一个好之为止的眼神,也跟着走出去。
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顾宸宇独自一人坐在包厢里,有些无趣地晃动着手中做工精细的高角杯,时而抿上一口,想起自己昨天突然发病,昏倒在流茧怀里,唇角不自觉的漫起一抹弧度,眼瞳里流动的波光越发的浓郁。
今天一定要跟那个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