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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一把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响起。
纳木斯人抬头,发现他们的少年王正漂浮在半空,注视着他们的举动。那一脸的阴鸷乖戾的神情令人忍不主的寒栗。
“放开她。”仍然是简单的话语,却是没有一丝的温度,甚至比深潭的寒冰更让人心颤。
松开云的人已经弹开到一边,只有两人还扭着云粉色翅膀的纳木斯人惊愣中不知所措。
“我的话你们没有听到?”狂狼双目欲裂,狂怒到极点,急速飞扑而下,不知何时在手上的弯刀毫不留情挥向那两个纳木斯人。
两声惨叫声打破了让人窒息的静。
两对血染的灰色翅膀落在云的身边。
在昏迷中的云泪流不止,混沌的意识一直停留在火云族人被削骨,因勒族人仓皇逃亡以及想象中的尘被残酷折磨的情形。她不知道狂狼将她抱起,为她清洗身子羽毛,将她送回床上的事;也不知道狂狼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紧紧盯着她滴落的泪水。只在醒来时,感到枕头的一片潮湿冰凉,
室内空无一人。云感到很疲惫,也有些绝望了。
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尘的伤不知好了没有。她知道他受伤,也知道他还平安。他们是双胞胎,心也是在一起的,能够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可是,按照这样下去,她还是无法躲过成为狂狼生子工具的命运。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仍旧是湿的。
狂狼并不在。她全身都是干净的,身体的无力感比之前更严重。也许是他们加重了药量,不让她再有机会走出房间吧。她挣扎着爬下床,搀扶着墙壁走到窗边,岩石造的墙,缝隙中长出嫩绿的草。突然,她的眼睛一亮,窗边居然是那一朵她采下的花。虽然已经开始萎缩,但白色的花瓣还是那样干净纯洁。她执起花朵,放在鼻子边。
没有香味,再嗅,似乎多了一些味道,再用力闻闻,这白色的花居然有着不知名的红花的味道。
不对。
云疑惑的转身,香味不是来自这白花,而是背后。
就在她的怔愣中,狂狼已经站在她的背后,手上竟然抓了一大把红色的花。因勒族领地里遍野是这种花。
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他从哪里弄来这些。
狂狼今天的眼中似乎有着非常异常的东西,他将花一送,粗鲁地塞到她的手中。
云抱着花,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
尘也知道她喜欢这些花,常常把她带到花丛最多的地方去,还小心奕奕地将花刺都掰去,才交到她手上。
云的手一紧,疼呼出声,满怀的鲜花散落在地上。
雪白的手臂,被花茎上的刺扎出了点点的血印。
狂狼一见,将她举起,送到床上,低下头,在她的手臂上轻舔。云缩着手,不想被他碰触。结果,狂狼整个身体压了下来,让她无处可躲。邪寐的笑容步满了他的眼睛。他伸手将云的衣裳一撕到底,让她的娇躯裸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为我生孩子是你的命运。”他的手抚摩着云的腹部,然后缓缓往下移落。
“走开。”云轻声道,“我不生。”
“是么?”他的手已经到达云身体的神秘之处;令她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岩,月,露,问,邢……”云开始同时念念有词。
狂狼停下动作,好奇地凑上前来,皱眉问:“你在做什么。”
“……悔,萝,猊……尘……尘”云念到这里,渐渐降下音量,反复地念着这个字。眼泪再次唰唰地滑落。
狂狼眯了眯眼,捧住她的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深处,在那嚣狂的视线逼视下,云无法闭上眼睛,由得他透视她内心的一切。也看到他眼中逐渐聚集的妒忌神色。
“你以为喊他们的名字,就可以逃避我了么?既然你这么的想着他们,我去把他们的头颅送来给你做伴如何?”他残酷地说。云浑身一震;对上他的眼睛,衡量他话中的可能性。沉默过后,云不理睬狂狼的威胁,自顾自地胡言乱语。“鸟儿天上飞,鱼儿水中游,蝶儿采花跳跳舞,云儿找尘飘飘游……”
“在我面前,不要玩把戏。”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停住了声音。两人都顽固地对视着,狂狼渴望地逡巡着云的脸,突然俯下头来,脸、鼻子在她的脸上不甚温柔地摩挲起来。
云僵住,这是只有尘才会对她做的事情。不死族的传统,以鼻子摩挲对方的脸是求偶的方式。但这古老的方式对于现在的以既定了配偶的族人来说毫无意义,渐渐已经被抛弃,进行仪式的人只要进行最关键的步骤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再去摩挲别人的脸,骄傲的不死族甚至认为,以这种方式对待女人,简直侮辱了勇士的名誉。
只有尘这么做,那是因为不这么做,他们便难以慰解相思。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也要这样,因为好玩?还是在以这种方式取笑她?
随着那呼在她脸上的气息渐渐急促,他的脸开始出现淡淡的潮红,贴在他身上的翅膀突然呼地张开,再缓缓收起,把她包围在他的怀抱中。
云被动地与他的身体密密贴在一起,紧密得可以感受到他激狂的心跳。
这一切的举动,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尘曾经这样亲密的包围着她。
云的脑中的某根神经突然弹动了一下。她似乎有点明白,这个人的心已经开始失去控制了。
红色的花在凋谢之前就会有新的一批送来。云沉默了。她不再说话,她知道,只要一说话,就有可能激怒他,因为,她说的都是拒绝他亲密行为的话语。他房中的摆设都无一幸免的遭到他的破坏。现在在这个空间里,似乎只有她睡着的这张床,以及她还没有受到伤害。最近一次,他对她的亲密程度已经到达了低线,就在她以为躲不过的时候,肚子却突然不适,适时制造了非常不雅的响声与气味,然后,在云捂住子跑进解手处时,狂狼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挥烂了一桌的红花,冲了出去。
后来,她听说给她送食物的纳木斯人被狂狼踹下山崖,三天没敢回来。
狂狼云给喝的药汤分量少了,让云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咋看上去,对她的限制似乎是松了,但他跟在她身边的次数却更多了。只要族里没有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他基本上都要赖在云的身边,即使两人说不上一句话,他也要在离她三尺之内的位置,惟恐云逃走了一样。室内的花还是会时不时的被毁在地上。云见每次的红花撒落一地怪可惜的,便将新的,旧的花瓣扯出,全部丢进沐浴的水潭里,一瓣挨一瓣,竟铺满了水面。想起了在自己领地时与尘一起在水中嬉戏的情形,云禁不住褪下衣裳,潜入水底之中,只时而露出面孔透气,其他时间都沉入水中。
就这样,云在水里泡了整个下午,却不知外头乱成一片。
狂狼以为被她逃了,正发散人手四处追捕她,未过,这时在房内大发脾气,负责看守云的人被剜去一只眼睛。直到临近黄昏,有人发现了水潭里云的踪迹,才先急忙回去报告。
云悠哉游哉在水中泡腻了,才慢吞吞的从水中站了起来。才刚拂开面上的水,就诧异见到狂狼呆楞地站在岸边盯着她的身体。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的她无措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身体。她简单的动作却更燃起了狂狼的生理上的变化。之前因她的失踪而引起的一切情绪统统转化成对她强烈的欲念。狂狼缓缓飞移到她的面前,绿眸变得幽深迷离,对上她的蓝眼半晌,看不出她心中任何逃离的念头后,忽然将她抱起,放置在岸边,全然不顾云的挣扎叫闹,无视云在挣扎中磨伤皮肤,只急切地让炽热源头狠狠闯入了她的身体。云的处子之血随着红花瓣一起滑落在铺满红色的水潭中。云雪白的身子被狂狼又是啃又是咬,满身淤痕。完全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在狂狼的激烈索取中昏迷过去。
从这一天起,狂狼完全不愿离开云的身边。她若是落泪,他便舔走泪水;她若是垂头沉默,他盘腿坐在她的对面,一声不吭,也不再发脾气;她开始做噩梦了,每每在半夜里会突然惊醒瞪着他,他便张开灰翅膀包围住她,不管她的踢咬,直到她疲倦睡去。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纵容以及不知名的东西。他容忍她不理不睬,他容忍她的冷眼对待,却绝不允许她拒绝他的亲密与无度的索取,也不允许她在交欢时闭上眼睛,因为,他要透视他的内心,他要确定,在她的心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