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加百列叔叔你别这么说,我只是尽力代妹妹做一些她末完成的使命。”
“那好,我可以请求你代我照顾那个女孩吗?”加百列看着急救台前的苏黎。
“加百列叔叔,我……”他的喉头一紧,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早已在照顾苏黎的心情。
加百列忽然一笑,“撒拉弗是天使序位中的至高者、慈悲者,看来我多费心,你已在做了。很好。如果你能带她走过『死荫谷』,那么她将回应你最纯洁的感情。”
“加百列叔叔,你如何知道……”撒拉弗有些疑惑。
加百列轻轻扬起那布满皱纹的手,示意他别问,“有些事的真相得靠查证,有些靠直觉,有些靠信心。你,撒拉弗,你相信神的存在吗?”
“我信。”
“为什么?”
“因为……”
“从小被教育而相信,还是有见证?或是……”
“就是单纯的相信。”
“好孩子。我也和你一样单纯的相信苏黎会响应你最美的感情,只是现在的她是个折翼的天使、丧父的天使、迷路又沮丧的天使。好好看顾她,我把她交给你了。”加百列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离去。
与此同时,泰格在玻璃的一端示意他可以进去探望病人了。
苏黎被推进恢复室,静谧的房间只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撒拉弗站在她的面前,又忆及梦中她蹲在梅茜百货公司门口啜泣的身影:心痛的感觉再度排山倒海而来。
他执起她垂置无力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它,并轻轻弯下身子,在她的沛唇印上自己的吻,同时也印上他不再隐瞒的感情,及他不明白也不曾经历的爱意。
苏黎的心与唇彷佛有知觉地颤动了下,似乎在回应他的关爱与呵护。
他的唇暂离,大掌来到她的发上,温柔地抚摸着。
他自然地对她唱起恩雅的情歌一lessthanapea“t(微弱的存在)
“黑夜走了,白昼来了,黑夜又走了,这是属于我们的小小世界。”
她的眉心陡然问动了动,他好兴奋,便将恩雅的歌词改唱:
“黑夜来了,白昼走了,黑夜又来了,妳却在我的梦里出现了。
当我认识妳,就知道妳令我心动。
黑夜走了,白昼来了,我在人群与街道中找寻那个在梦中出现的妳。
黑夜走了,白昼来了,我终于在那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看见妳啜泣的身彭。
白昼走了,黑夜来了,我告诉自己要好好伴随着妳,即使那是lessthanapea“t,微弱的存在中。”他用中、英文各唱了最后一句歌词。
她像是被王子吻醒的公主,缓缓睁开眼,睇着站在她面前俊绝超凡的撒拉弗,牵扯着疲惫的笑容,“你的歌声真美。”
他苦笑着,不知该如何回应她。
她一会儿又闭上双眸,低声说道:“谢谢你的天籁之音,撒拉弗。”
她觉得这八成是自己的幻觉,眼前才会出现安爵的身影。
只是她不敢直呼其名,便以她最盼望得见的守护天使“撒拉弗”之名来称呼他。因为对她而言,安爵彷若自己的守护天使一般,总在她需要时出现,不论是在真实世界或在虚幻的梦境中。
他心头一惊。她不应该知道他叫撒拉弗,他亦不明白,此刻她唤他撒拉弗,是呼唤他还是炽天使撒拉弗。
她闭着眼又说:“不管你是真的人,还是天使,我受创的心已被安抚,疲惫的身也被鼓舞,谢谢你,撤拉弗。你知道吗?我也喜欢思雅的歌,尤其那首longlongoune“y(漫漫长路)。”
接着,她以她沙哑无力的嗓音低哼着:“漫长、遥远的黑暗之旅,对于归心似箭的人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希望……无论昼夜都与你同在。”这时她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微笑着,满足地说:“天父好像听见我的祈祷了。你的手有温度。有温度真好,真好。”
语毕,她再次陷入深眠中。
他的心再度被揪扯着,双手牢握着她,并亲吻她的唇、她的颊、她的眉、她的发:心疼地说道:“傻女孩,不管我是谁,我都会守护着妳。”
深睡的她,嘴角竟然弯了上来,笑着继续沉睡。
撒拉弗首次感到在这个充满商业气息的纽约,竟然有像神话一般的感情发生,而且就在他们的身上,太不可思议了。
他突然想起母亲在他小时候对他说过的床边故事:“耶诞时节常常有意想不到的恩赐到来,看似不真实,却又真实地发生。”
是的,是的。他认识了梦中的女孩,爱的芽苗也在他的心中萌生,连失踪许久、投身神学的加百列叔叔也出现了。
这是奇迹,不是吗?
他的大掌再次回到她的额头与发际之间,不断地轻抚着,并哼着那首恩雅的情歌……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曙色微露,天空透着些许粉白,安祥宁静,大地将醒未醒。
苏黎彷若再度听见温柔的永恒之歌,歌咏的人影一再地和安爵重迭在一块儿,她想抓住他问个明白,谁知,抓了一手空。
剎那问,她从绵柔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左右环顾,哪里还有他的身影、他的歌声?
此时,她分外地思念安爵,随着时间的过去与多次的相逢,她对他的情愫日渐加深,那情与那依赖竞不可思议地在她的心底盘根错节,让她难以自拔。
他就像她的守护天使,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心旌扬动?
天啊!她好想见到他,安爵,安爵……
呢喃中,隐隐约约她又沉睡了。直到被护士唤醒,告知准备出院,才再度醒来。
要接她出院的是马克夫妇,而加百列也跟着走进来,并要求和她私下谈一谈。
雪白的病房在这一刻只有她和加百列。
“苏黎,妳今后有什么打算?”加百列问道。
“教授,其实我也很困惑。”她已视他为王亲。
“我知道丧父之痛对妳的打击很大,但如果我们所坚信的神及救恩计划真的存在,那么妳的悲伤与意志消沉,只会让妳的父母非常的担心舆难过。”
“我……”一听到父亲二字又勾起她隐隐的疼痛。
“所以我有个提议。”他继续说。
“什么提议?”
“不知妳去应征撒拉弗集团的助理工作了吗?”
她摇了摇头。
“我建议妳尽快和他们联系,有了工作妳不但可以自食其力,也可以暂时忘却悲伤,另外,我会延长妳交硕士论文的时间,以便妳站稳脚步后,获得妳应得的学位。”
“教授,谢谢你。”她感到好窝心。
“我相信上天有弛的安排,妳就全力以赴吧。”加百列鼓励道。“静候妳的佳音,若需要协助,请随时告诉我。”
“教授,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了。我真不知该说什么。”
“孩子,神说,你呼求,弛必应允。让自己重新开始吧!”
“思。”她坚走地点着头。
苏黎一回到家中,就上网了解撒拉弗集团的相关信息,因此知道该集团的触角几乎深入各个行业。负责人撒拉弗据闻是名三十出头的年轻企业家,但几乎没几个人见过他,只知道该集团走期支持慈善团体,就连天使医院也是他们的企业之一,每年提供一些免费的名额,给真正需要协助的弱势族群或特定对象。
她忽然有些明白,父亲与她住院为何花费如此少的原因,看来这集团的首脑人物应是个善心人士。
突如其来,一个俊美的脸蛋就这么闪入她的脑门——
他?!撒拉弗不会就是安爵吧?
她立即摇了摇头,不可能,一定是最近太想见到他,所以才又会产生这种幻觉。
但下一刻,又有一个画面跑了进来——
在夜店每每为她解危的蒙面男子,和安爵的影像意外重迭。
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画面植入她的脑门?一定是自己太想见到安爵了。
霍地,一阵头疼袭来,她决定先休息,可是才一起身,便感到天旋地转,不支倒地。
朦胧中,她回到恢复室,一名男子朝她走来,执起自己无力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它,并轻轻弯下身子,在她的朱唇印上他的吻,动作是那么地轻柔……
继而他抬起头,深情地看着她……
是他……是那个看似不经意相逢,却又令她难忘的男子——安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