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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十亿的盈余!说起来,企业界大概已经没有几个人不认得他了。
此时的他才敢告诉自己,报仇的时机到了!
是的,报仇!
捻熄了香烟,握紧了拳头,他再次发誓,他会让当年羞辱他的人付出代价。尤其是她—;—;
程雨姮;!
程雨姮;将地上一束束新鲜的切花放进装着水的桶子里,小心理好它们细嫩的花瓣和枝梗,不让它们受到一丝损伤。
她才刚把太阳菊放进水桶里,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连忙丢下手中的工作去接电话。
“喂,念情花坊您好!”她甜美的声音报出自己花店的名称。
“请问—;—;你是程雨姮;,程秀吗?”
听到电话里传来男人低沉,颇富磁性的嗓音,程雨姮;整个人霎时呆住了,这个声音—;—;
虽然,这个声音听起来比较低沉而且成熟,但是不知为向,她居然觉得好熟悉,好像……好像八年前那令她深深悸动的声音!
不!不可能!
方允泽已经消失八年了,不可能还会出现在她面前!程雨姮;用甩头,企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喂?程秀,你还在吗?”
“哦—;—;我在!请问您是—;—;”程雨姮;礼貌地询问道。
“喔,听说你这儿的花不错,我想订一些花。”那男子避而不谈程雨姮;的问题。
“当然可以!”程雨姮;见对方不出口诉她自己的姓名,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请问您想订什么样的花?”
“嗯,我想要订—;—;茉莉花!”
“你说什么?”程雨姮;礼貌的笑容当畅住了,握着电话的手儿不断地颤抖着。
茉莉花?怎么这么巧,刚好他要订茉莉花?方允泽知道她最喜欢茉莉花,难道真的是他……
“程秀,请问你花店有茉莉花吗?”那男人的声音再次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啊?哦?没有!”程雨姮;赶紧回过神来。“很抱歉,我们不卖茉莉花。”
“是吗?那真遗憾了!”男子神秘地轻笑一声,话中有话地低吟:“看来—;—;现在的茉莉花和好女人一样,愈来愈难找了,你说对吗?”
说完,不等程雨姮;回答就迳自收线。
程雨姮;犹自握着话筒发愣,良久,她才轻轻放下话筒瘫坐在椅子上,她的思绪一下子飘回到九年前那个奇妙的早晨。
记得那时,她还是个念高一的女学生,有天早晨,一个名叫方允泽的冒失鬼撞翻了她辛苦炸好的热狗,由于那场意外的偶遇,她才发现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方允泽这么一个人存在。
刚看到他的第一眼,只觉得他的皮肤好黑,黑得只看得到一口白牙,配上宛如刀刻一般深刻的五官,她还以为他是原住民呢!后来知道他在建筑工地工作,也就不奇怪他为什么那么黑了。
短短一日的相处,让她对他负责、上进,与勤苦耐劳留下很好的印象,后来在一次次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她把自己的一颗心全交给了他,直到……爸爸发现他们为止。
那次的事件,方允泽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她也历经了好长一段痛苦期才调适过来。
慢慢的,她开始学会把那段过往的记忆,挤压到她脑子里最偏远、最不容易发现的角落,她发现唯有这样,方能减低自己内心的痛楚和愧疚。
这些年来,她绝日不提“方允泽”这三个字,也不再去想任何有关他的事情。但是,她也从来不让其他异性牵她的手,更不让他们碰她的唇,因为她清楚地知道那曾是方允泽牵过、吻过!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刚才那通神秘电话,让她尘封多年的记忆全翻涌了出来,想起过去种种,她的心依旧疼痛难当。
程之敏拉着长及脚踝的裙摆,笨拙地走进程雨姮;的念情花屋里,一看到兀自发呆的姊姊,立即调皮地冲上前在她耳畔高声大喊:
“失火啦!快醒一醒,救火呀!”
程雨姮;被程之敏的吼叫声惊起,跳起来四处张望。
“失火?哪里失火了?”
待她察觉妹妹笑得整个身躯都在打颤时,才知道被她戏要了。
“真是的,小敏!你怎么开这种要命的玩笑嘛!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程雨姮;赏了妹妹一记卫生眼。
“谁叫你要放着生意不做,躲在这里发呆!”程之敏贴近姊姊问:“姊!快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提到刚才的事,程雨姮;又陷入迷惘当中,时间已经过了八年,连她都无法判断刚才打电话来的人究竟是不是方允泽,她又怎么告诉小敏呢?想一想,还是先搁着吧!
“那你呢?你又是跑来做什么?”程雨姮;突然像发现绝迹的恐龙一样惊骇得睁大眼喊道:“小敏,你—;—;你穿裙子!”
程之敏清秀的脸蛋全红了,她不自在地拉扯着身上的洋装,小心地观察姊姊脸上的表情。
“我穿这样—;—;很怪吗?”
程雨姮;将妹妹拉近自己,绕着她兜圈子,左瞧右瞧之后才郑重声明:
“不会呀,我觉得很可爱呢!你怎么会想到要穿裙子?你不是一向最讨厌穿这些绑手绑脚的东西的吗?”程雨姮;美丽的眼眸里充满了怀疑。
“我……哪有为什么!我只是厌烦了整天穿那些一成不变的衬衫、牛仔裤罢了!”程之敏红着脸儿辩解着。
“哦—;—;是吗?”程雨姮;拖长了尾音,仍然一脸怀疑地上下打量程之敏。
“哎!我说是就是嘛!你还怀疑什么?”
程雨姮;了然地笑笑,指着妹妹身后说:“你看,学长来了。”
程之敏一听连忙转过头,果真看到何齐仁在对街朝她们挥挥手,正准备穿越马路向这边走来。
“看来,你们又要出去啦?”程雨姮;调侃地笑道。
程之敏口是心非地嗤道:“哼!那傻瓜说要请看电影,不去白不去!反正我闷得发慌,就便宜便宜他,让他陪本秀也算是他的福气!”
“哦?是这样啊!那么,你这条裙子是为了那个有福气的人穿的喽?”
“我—;—;哎呀,姊!你……你胡说什么嘛!”程之敏原本通红的脸颊现在已经烫得可以煎蛋了。
“好了,不取笑你了!学长进来了。”程雨姮;微笑着朝何齐仁打招呼:“学长,好几天没见面了,你都忙些什么呀?”
“我呀,最近可忙坏了!白天忙着上班应付那些老狐狸;晚上下了班,还得陪另一只小狐狸去打球、逛夜市、看电影、吃大餐、夜游……”何齐仁一项一项地扳指细数。“最可怕的还是陪她去溜冰,差点没将我这把老骨头给摔断。”
“你说谁是小狐狸?哼!本秀是看得起你才找你的耶!别人求我去,我还懒得去呢!”程之敏用手指戳着何齐仁的胸膛抗议道。
“哦,是吗?那我倒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了?”何齐仁努力憋着满腹的笑意。跟她在一起,他永远不嫌无聊。
程之敏发现何齐仁鼓得涨涨的脸颊,知道他又在暗地里偷笑,顿时气得跳脚。
何齐仁看见她气得嘟起的小嘴,心里陡生一个异样的念头—;—;他突然很想狠狠吻住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为了掩饰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可怕欲念,他赶紧丢下一句:
“电影快开演了!”然后拉着程之敏迅速向外逃去。
掩饰不住的失望神色写在程之敏脸上,他—;—;还是没注意到!
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为他穿上她最不喜欢的裙子,没想到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知道他的心,一直都在姊姊身上,但会爱上他,也不是她愿意的呀!
程之敏想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爱上他的,也许—;—;是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午后闷热的气流让人心浮气躁,程之敏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盯着荧幕上那场“精采”得教人直想打瞌睡的篮球比赛。
她正昏昏欲睡之际,家里的佣人跑来唤醒她:
“又有人来找大秀了!”
什么?又有人来找姊姊?这已经是今天第一百三十五个讨厌鬼了!哼!这些讨厌的死苍蝇,整天死缠着人家不放,烦不烦哪!
被人打扰睡眠的她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嘿嘿!在好拿这个倒楣鬼开刀!
怒火冲天的她,杀气腾腾地走向大门“刷—;—;”一声,把门拉开,劈头就骂:
“你烦不烦啊?一辈子没看过美女是不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来一次,休怪我不客气请你吃拳头!”
程之敏劈哩啪啦地骂完,发现对方并没有如她预料的那样当场昏倒或是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反而怔怔地看着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小子—;—;不会是吓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