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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是极为神秘的,生长着千千万万种各类植物。在拉丁美洲安第斯山脉的中部和北部,生长着一种性喜潮湿的热带山地膏绿灌木:这种灌木叶子较小,叶序互生,开黄绿色的花,果实为核果。它的名字叫高根,中文译为古柯。生活在安第斯山麓的印第安人则称它为上帝的圣草。
古代的印第安人在对植物的品尝中无意发现了一件神奇的现象:当人们咀嚼古柯叶时,有提神作用,并且会使人产生一种飘飘然的舒适感。于是千百年来,栖息在这片土地上的印第安人,世世代代都有了咀嚼古柯叶的习惯。
古代印第安人的食物主要依靠大自然的赏赐。这样他们就常常受到饥饿的威胁,需要去寻找能替代食物充饥的东西。通过咀嚼古柯叶之后,他们发现自己难耐的饥饿感减轻甚至消失了。于是印第安人更加钟爱他们拥有的“上帝的圣草”了。
在古印第安人中,有这样一种宗教仪式:在男子汉成熟时,要举行一个特别的形式予以确认。这种仪式开始时,先将一个盛有古柯叶的布袋子郑重地挂在被确认男子的胸前,同时再将烘干的贝壳捣碎装在一个葫芦里,也挂在布袋的旁边,以供男子用石灰碱拌着古柯叶咀嚼。这个布袋和葫芦就一直伴随着主人,直至死去才能分离。
到了公元1860年,奥地利医学家韦莱尔漂洋过海到秘鲁探险后,带回了一些神奇的古柯树叶。他在实验室进行多种研究后,从古柯叶中提炼出了一种微细的、雪白的、味苦而麻舌的结晶粉状碱末,于是,可卡因诞生了。
这就是著名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曾称之为“富有魔力的物质”。
谁能想到,星移斗转,时光流逝,昔日上帝的圣草,如今成了大举向人类进攻、吞噬人类文明、摧残人类生命的白色毒魔!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40节 吸那玩意儿早晚死路一条
看样子,那孩子的年龄不会超过10岁。那孩子同两位吸毒女一样也睡在东湖边上。从孩子的衣着看,不像一般的流浪儿童。那时他穿得还算整洁,样子也挺机灵。
那孩子很少讨钱,但看来周围的人都挺同情他。一连几天,当有人试图同他接触时,那孩子都怀着深深的戒心。从旁人口里知道,那个小孩叫小宝,跟母亲从外地来,最近他母亲可能出事了,他一直在找他的妈妈。这一天,这个叫小宝的男孩终于吐露了自己的身世和满腹的心事。
小宝姓杨,是辽宁省鞍山人,还不满10岁,两岁多时父亲就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死亡。3岁多时,有了继父。继父不算很能干,但对他和他母亲都挺好。去年,继父说他的一个朋友在海口做生意,就带他们母子一起来到了海南。
但继父的朋友并没有帮上他们的忙。他们一家人住在一家简易的招待所里,继父整天在外打零工,母亲没事就经常到隔壁家去玩,有时小宝也去。从大人的言谈中,小宝知道隔壁房间住的几个阿姨是做“小姐”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母亲跟隔壁的几位“小姐”一起吸上了毒。本来对他们母子都挺好的继父知道了这事,将他母亲一顿暴打之后就从此消失了。
母子俩一下子断了生活来源,母亲走上了当“小姐”的路。小宝清楚地记得,那是去年农历八月十五;小宝的母亲带回了第一个男人。小宝没有多问,流着眼泪到隔壁去玩。以后就经常有这种事情发生。
更可怕的是,在母亲带“客人”回来的时候,小宝只好到隔壁的“小姐”房间去玩,“小姐”们吸毒时就常常往他脸上吹烟雾。久而久之,小宝就有了想吸一口的愿望。“小姐”们也不时地让他吸上一两口。小宝就这样也染上了毒瘾。
小宝说他曾无数次地劝过母亲,“妈,咱别吸那玩意儿了,行不?吸那玩意儿早晚都是死路一条啊!”
可他妈说:“妈也想戒啊,可那玩意儿实在太难戒了。你看妈不吸就上不了班,上不了班就挣不了钱,挣不了钱,又要吃饭,又要交房租费,你说咋办呢?”
小宝说他还无数次地跪在地上求母亲:“咱挣点儿钱就回家,行不?”可是看样子母亲已陷得太深了。就在前几天晚上,母亲让小宝在家睡觉,说她出去买点“货”,就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在警察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小宝母亲的下落。本以为母子俩多日不见,见面时应该是悲喜交集的动人场面。但这位多日未见儿子的母亲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激动,只有小宝满面泪水地叫着“妈妈”。
也就是从那天以后,小宝和他的母亲离开了那家招待所,不知去了哪里。
小宝和他的母亲失踪了,如今无人知道他们母子的下落和生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结局一定是悲惨的。因为,毒品这东西,你一旦沾染上它,受到它的诱惑,也就一步步地开始走向死亡。
一旦吸毒,就等于踏进了地狱之门。
记者点评:
毒品天堂
“毒品旅游有害!”
在老挝芒新很多木屋和餐馆墙壁上,都贴有这种文字提示。
芒新地处大金三角北部边缘,这里的老百姓祖祖辈辈种植罂粟,因为本地缺医少药,鸦片等毒品传统上在老百姓中既充当货币等价物,也发挥着药品功能。正是这些廉价的毒品吸引着大批外国瘾君子,芒新竟一度被称为“毒品天堂”。在这里,来自美国、德国和澳大利亚的吸毒者常常猝死在街头巷尾。
近年来,为了从源头上禁毒,中老两国加强了合作,其中重要措施便是替代种植和替代养殖,合作开发了橡胶、水稻、玉米、砂仁、甲鱼等种植和养殖项目。如今芒新的罂粟种植面积已从21万亩减少到5400亩,并计划到2005年,将完成全部禁种罂粟的目标。
有位哈尼族女人说:“政府现在不让种罂粟了,今天过来看看,明年也打算在自己的地里改种甘蔗。”
过去,这条道路两旁全是成片的罂粟地。每到春季,这里是一片片盛开的罂粟花。如今,公路两旁的罂粟种植地已经难得
一见,但借助高倍望远镜,仍可发现,在远方半山坡几块精心打理的罂粟地上,刚刚破土而出的毒苗清晰可见。
是呀,上百年的问题,有可能在一朝一夕解决吗?当年英国人引进罂粟,诱导当地居民大量种植鸦片时,罪恶便诞生了。如今,这种罪恶的根须,已经深深地扎在这块土地上,要从根本上铲除它,不仅需要决心,还要有时间。好就好在如今人们已形成了共识:禁毒,应从源头做起!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41节 身穿黄色背心的囚犯———商界美女
“在吸毒时我没有亲情、没有爱,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支配。我的大脑被毒品整整麻木了6年,在这6年里,我的生活就围绕着吸毒、戒毒、再复吸,直到我被抓获……其实吸毒的感觉并不美妙,它真的可以让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与世隔绝的恶魔。”
说这话的女孩叫阿纤,身材高挑,面容俏丽,气质雅致,但她吸毒长达6年,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身穿黄色背心的囚犯,竟然曾是一名外语学院的高才生、驰骋商界的美女。她精通英语和日语,经常到香港、澳门等地进行贸易工作,只因一朝吸毒而沦为贩毒犯。她是在不太情愿的情况下讲述了她的苦难经历。
阿纤,温州人,家庭条件很好。她的大哥是美术学院的高才生,而二哥则经商做老板。阿纤19岁那年,考取了北京外语学院学习英语和日语,一年后,她因男友出车祸死亡而自动退学,在宁波一家有名的纺织外贸公司工作。她在公司里第一次接生意就很顺利地做成了。随后,她单独承包了一个业务部门,开始自己进行贸易工作。但是不久后,因为与她签订合同的香港供销商破产了,而外贸公司的产品已经大批量地投入生产,致使这笔生意损失高达十几万美元。
阿纤说,其实这种情况在外贸公司是很常见的,但这次失败却严重地挫伤了她的自信心。在心灰意冷之际,她决定放长假休息一下。恰在此时,阿纤儿时的女伴阿珍给她打来电话,说她的男朋友急需周转资金一个月,阿纤马上从男朋友的公司里拿了150万元交给阿珍。谁知,阿珍在拿到钱后却不再露面了,只是托人向阿纤说了声“抱歉”。后来阿纤才得知,阿珍的男朋友其实是欠了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