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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十。一结婚好吗?”
果然被我猜中了,虽然晚两个月结婚并不影响什么,但我心中还是有几分失落,阴着脸问道:“为什么?”
“刘家待我们不薄,这次又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足以说明他们对你的信任,你借这次回沈的机会结婚显然不合适;而且你现在的身份也是商业间谍,我们在这个时候结婚对你的工作也会有影响的。”
芸说的不无道理,我利用这个机会回来结婚的确是不合适,但不把芸名正言顺地娶到家里我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真的太爱她了,我真的好怕她万一离我而去。“那我们先登记好吗?”我问道。
她抿了抿朱唇,反问道:“你还怕我跑了啊?”
“怕!”我直言不讳。
“哲,虽然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也经历了许多,但我们并没有真正的恋爱过,回想我们在一起的那一个月,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许多东西需要沟通,还有许多方面需要相互适应,现在我们还可以主动地去适应对方,而一旦进入到婚后生活,那一切都将是被动的,所以我希望能够先补上恋爱这一课,使我们的婚姻建立在完美的爱情基础上,你要明白,不成熟的爱情不会有美满的婚姻。”
第四章 试婚的感觉
听了芸的话,我心里更加不安,急忙追问:“那你的意思,我们是要重新开始吗?”
她笑着轻轻摇摇头,“已经走过的怎么可能再回头,即使是夹生了我们也只能继续把它做熟,不过本来我们应该有三个月的试婚生活,可是工作打乱了我们的计划,现在你既然回来了,而我们又不适于在这个时候结婚,那就把这两个月的试婚生活补上,等到十。一再结婚好吗?”
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她后悔就好。我知道芸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同时又是一个非常追求完美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喜欢循序渐进打下结实的基础,从来都不草率,也许她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冲动就是答应和我同居,以至于每次看见她出现在我家里,我都会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
芸就是我的天敌,在她面前我从来都没有勇气说个‘不’字,这次也不例外地妥协了,看来我以后真的要成为那种‘听老婆话跟党走’的好男人了。我老妈已经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我们进门就入席,果然席间几位老人提到了我们的婚事,芸马上就说推到了十一,从八月十二号到十一也就一个半月的时间,而且他们也觉得在大热天的办婚礼不大合适,所以这件事很容易就地通过了,只是催促我们尽快去登记。
虽然这不是两家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吃晚饭,但今天的气氛却更加热闹,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只有我稍感失落,其实推迟一个半月结婚并没有什么,只是一直以来我都在满心欢喜地盼望着八月十二号,突然之间它改变了,我的心情一时还扭转不过来,所以我经常显得心不在焉,细心的芸很快就发觉了,时不时地悄悄在我大腿上掐一下提醒我。
吃完饭,时候已不早,我和芸把餐具收拾停当以后便要回到我们自己的小窝,老人们大概已经忘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所以他们也忽略了我和芸此刻的心情,我一走就是两个月,芸也很久没有回家了,所以老人们都很想跟自己的儿女多聚一会儿,说什么也不肯放我们走。如果留下,那当然是我住我家她回她家,我们将硬生生地被分开,所以芸马上就和我站到了一边,我们一起找了很多借口,最后老人们只好无奈地放我们胜利大逃亡了。
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好好亲亲她,既然现在不能拥有她的身体,那就好好珍惜一番她的朱唇,分别了两个月,我终于可以实实在在地亲吻她,不用再去臆想那种美妙了。她也很迁就我,直到我都吻累了放开她的双唇,她才微笑着回吻我一下,然后离开了我的怀抱。
可恶的现代化通讯,没有给我们攒下一点话题,使得久别重逢的我们竟然一时无话可说,虽然时候已经很晚,可是我真舍不得离开她的房间,于是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一边没话找话地与她闲聊。她坐在床边一边回应着我,一边褪去长筒丝袜,她的腿非常美,使得我看两眼电视便偷偷地瞟过去一眼。她站起身对我道:“你先看会儿电视吧,我去冲个澡。”说着她走到衣柜前取出睡衣。
我以为她会拿着睡衣直接去卫漱间,却不想她将睡衣放到床上,然后背对我解开上衣。虽然我色色的心很想看看她美丽的身姿,但还是下意识地站起身准备离开。她回头看我一眼,道:“坐吧,你又不是别人。”
这一句‘你又不是别人’让我心里暖烘烘的,因为她真的把我当做她的丈夫了,一向不果断的我一时又不知进退,没有坐下也没有移动脚步,移动的只是眼神,强忍着心中的欲望将目光投向了电视,不过我还有余光。她脱去单薄的上衣,映入我余光中的是她洁白的玉背和两条精致的纹胸带,就在我将目光全部移向她的时候,她的长裙又忽然脱落,我梦寐以求的胴体一下子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再说话,拎起睡衣微低着头,绯红着脸快步走出房间,听到卫漱间里哗哗的水声,我热血沸腾的心才稍稍平静,一屁股又坐在了沙发里,眼睛盯着电视,心思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没过多久,卫漱间里的水声便停止了,又过了一会儿,她身着睡衣走回来,一边用毛巾擦着长长的湿发一边对我道:“你去洗吧,水温刚好。”
我象战士得到命令一样,迅速站起身向她点了一下头,然后快步离开她的房间,反手将门代上。回到我的房间,迅速地脱去外衣,我没有穿睡衣的习惯,所以只穿着内裤走进卫漱间。每天冲洗,身体并不那么脏,所以我也很快地就洗完了。走出卫漱间我向她的房间看了一眼,磨花玻璃上透着微弱的灯光,看来她已经准备睡觉了,我只好走向自己的房间。
“哲!”她忽然叫了我一声。
我急忙返回卫漱间扯下一条浴巾准备围在腰上,可忽然想起刚才的情景,她都不拿我当外人,我又何必见外,于是又将浴巾放了回去,但还是没敢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只将门推开一条缝探头进去,她穿着睡衣坐靠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我向她问道:“有事吗?”
她下颌微点示意我走过去,我稍一犹豫,她便道:“进来吧,你又是别人。”
‘你又不是外人!’,这句话她今晚说了两次,一次是她将自己暴露在我面前,这一次是让我暴露在她面前,我忽然觉得我们真的是夫妻了,彼此之间已经不再有矩离。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推开门大胆地走到床前。她将身体向里侧移了些许,给我腾出一个身位,示意我上床,我顺从地爬上床,挨着她靠坐床头,但还是扯过毛巾被盖住下半身,她放下书,身体稍倾靠在我的肩上。
试婚,试婚!从四月初她走进我的家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有了和她是夫妻的感觉。
第五章 陌生的芸
“今晚在这儿睡吧。”芸轻轻地道。
我的心猛然一动,就象被一只大锤猛地一砸,一时之间只有震憾,并没有感觉出什么滋味,两秒钟以后我才恢复知觉,全身热血不禁沸腾,哪个男人不盼望这一刻呢?!但我又迷惑了。
我是一个喜欢思考的人,凡事都要三思而行,判断对错,决定可为不可为,若为如何为,简单点儿说,就是在八年前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已经不再是受欲望驱使的人,虽然我会因此而丧失一些机会,但却可以保证我不再做错事。这种犹豫的性格也把我引向了对整个世界的思考,我会从正反两个方向对新生事物进行剖析,对新旧思想进行比较,我不是一个盲目随波逐流的人。
问事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曾经的我以为真正地爱一个人就是要为所爱的人付出一切,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即使她嫁给了别人,我也一样会默默地为她祝福一生平安一生幸福,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为她付出我的一切。可在我真的和芸恋爱以后才明白,爱一个人其实就是想占有她的一切:她的肉体,她的心,还有她的付出;把她的一切视为自己的一切加以珍惜加以保护,为她创造幸福,更想从她那里得到幸福。
我的老同学陈放说得更直白一些,他说:追求女人,其实就是把那女人弄上床的过程,如果一个女人主动要上你的床,那就是她在追你了。对于他的话,我虽然不能完全赞成,但也不可否认,性的确是爱情不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