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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伍岳峰到底为什么来找我?”
“其实你很明白。”
“因为他真爱我吗?”
“因为你有男人了,他没有最终占有你。”
“我该怎么做?”
黎明朗生气了,说:“你会一无所有。因为你谭艾琳要得太多了。你没有其他生路。”
“我没有找生路,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人受伤害。”
黎明朗急了,“还做梦呢?你这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不可以?谁也不傻,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陷入困境,将要毁于一旦,总会良心发现的。”
“你们要有这种智商,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谭艾琳,你必须悬崖勒马。明白吗?否则你会摔死的。”
“我会的,我会的。”
“你还不信?”
“我这次真会!”
“还有人知道吗?”
谭艾琳看着黎明朗……
黎明朗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你千万别告诉我,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事的。”
“只有毛纳。”
“陶春!你千万不要告诉她。你这么风流的女人做她的伴娘她一定会跳楼的。”
“她会把我从楼上推下去的。”
“你这会儿是最明智的。”
谭艾琳愣住了。她庆幸,她的朋友没有对她冷落疏远。
深夜了,谭艾琳坐在书吧里算账,邹亦凡在一旁随手画着一点儿东西,酒吧已经打烊了。
邹亦凡悠闲地吹起口哨,谭艾琳心烦地喝斥:“你别吹了行吗?我算不好账。”
“好吧。”
谭艾琳又低头算账。不一会儿,邹亦凡把手里画好的图给她看,问:“把你的书吧装成这种风格喜欢吗?”
谭艾琳烦躁地把图纸推到一边,“我没功夫看,我正忙呢,你没看见吗。”
邹亦凡生气地收拾起东西要走,谭艾琳立即抓住了他,“对不起,我不好。”
邹亦凡不解:“你怎么变得这么古怪,我搞不清你”。
谭艾琳道:“烦躁期,情绪有点儿波动。”
“我先回去,你安静安静。”
“你别走,我一会儿就好了。”
邹亦凡重又坐下来,谭艾琳看了看他问:“你生气了?”
“没有。”
“我不信,你笑一笑。”
邹亦凡笑了笑,谭艾琳挪过身子坐在他身旁。邹亦凡问:“艾琳,你是不是很烦我?”
“没有,是我情绪不好,周期性的。”
“要不你自己待两天吧?”
谭艾琳抱住了他道:“你真生气了?”
“不是,我们应该安静几天,真的。”他亲了她一下。
“不行。”
“今天晚上我先回去。”
“我觉得你还是在生气。”
邹亦凡依旧在说:“没有。”然后走身,“我们走吧。”
谭艾琳起身去吧台拿包,边走边偷眼审视着邹亦凡。
她知道自己不是生理不舒服,而是心理处在危险状态。
毛纳的信箱简直成了宣传园地,继性病广告之后,她又收到了恐吓信。
白天,她独自走在街上,看见有个彪形大汉跟着自己。她故意停下。那大汉也停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四下里张望。像悬疑剧一样,毛纳发觉有人跟踪她,她搜肠刮肚地检索自己是否与人结下冤蒂。但她一无所知,满脑子是警匪电影里的情节,心里一阵阵发麻,她不知道该不该报案。
走到家门口,毛纳的神经又猛然绷紧了,那大汉依旧紧跟着。
毛纳赶紧往楼里走,那大汉也跟了进来,他们几乎要面对面相视了。
“你站住!”毛纳喊道。
大汉站住,“你是说我吗?”
“这儿没第三个人了。”
“什么事?”
“你干吗跟踪我?”
“笑话,你要是不跟踪我怎么知道我跟踪你?”
“你别卖嘴了。好汉做事好汉当,要杀要剐你说个明白。”
大汉道:“真是大白天撞见鬼了,你不做亏心事,讨什么罚呀?”
说着就往楼里走。
陶春请三个女友帮她选婚礼要用的几套服装,她们在丝绸店里转了好几圈还是不能统一意见。
陶春道:“水红色我特别喜欢,特别适合我,桃红色也可以,大红色让我很犹豫。”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下午了,三个女友已经没心情管她了,黎明朗不耐烦道:“你抓阄得了。”
陶春兴奋着,没听出来,“我叫你们来就是发表意见。明朗,这三种颜色里你选一种,艾琳和毛纳也选一种,哪种颜色得票高我就选哪种。”
黎明朗道:“这又不是选妇联主任。你得自己决定,要我我喜欢布的。”
“结婚哪有穿布的,你真是信口开河。”
“那我弃权。”
谭艾琳道:“我喜欢桃红。”
毛纳没心思,随口道:“我也是,桃红票最高了,就它了。你们知道吗?我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谭艾琳问:“慢点儿,你说什么?”
毛纳道:“我刚才出门,有人在我门上贴了一封恐吓信,并且有人跟踪我。”
陶春道:“毛纳,能不能业余时间再讲故事?现在帮我看布料行吗?”
谭艾琳继续问:“有人跟踪你?”
黎明朗也问:“信上写什么?”
“小心!!!三个感叹号,如果你再与刘志伟接触,小心性命!!!”
陶春道:“肯定是你招惹过的男人,人家爱人找你算账来了。”
“我根本不认识叫刘志伟的男人。”
黎明朗还是提醒她:“万一你忘了呢?你再仔细想想。
谭艾琳道:“这一定是个已婚男人。”
毛纳道:“我承认,我是与已婚男人打过交道,但我毛纳犯不着去做第三者。”
黎明朗道:“你以为男人会守口如瓶吗?他会到处卖弄,感情是没有保险可买的。”
毛纳道:“我很害怕,万一我出了事儿怎么办?说不定我半夜遭到追杀。”
谭艾琳道:“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吗?你根本不认识叫刘志伟的,他们怎么会杀你?”
黎明朗道:“即使他们敢杀你也得叫你死个明白,杀你之前总得让你从实招来呀?你先报案。”
“万一误杀呢?”毛纳依旧担心。
“拜托,在我新婚将至的时候,能不能别谈那些不吉利的事?”
毛纳生气了,说:“好吧,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专门设计新娘服装的人帮你忙活。”
陶春惊喜地问:“有这样的人吗?”
毛纳道:“你以为你在村里吗?这是大都市,你有钱什么都能找到,杀手都能找到。”
“太好了,怎么不早说。”
毛纳转身对黎明朗和谭艾琳道:“你们今天晚上得陪我住呵。”
和三个女友告别,毛纳独自走着回家,一边思考着感情有没有安全性的问题。所有的感情都有风险吗?有没有保证爱情安全的准则或措施?怎么避免不安全的感情,还是所有的两性感情都需要承担危险性?
毛纳下班回家。她刚出电梯,就看见昨天那个大汉领着两个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堵住了自己的去路。
毛纳还没反应过来那中年女人上前抬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大骂:“我阉了你这个狐狸精。”
毛纳“噢”地一声捂住脸。
这时,另一个电梯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人挽着胳膊走出来,见状,刚想往电梯里缩。
那大汉叫:“打错人了。”
那中年女人看见,嘶喊着上前揪住那个女人暴揍。那三个男人开始揍那个中年男人,一时间乱成一团,毛纳一头雾水地看着。
那中年女人打累了,走过来道:“对不起,大妹子,我们认错人了。这个骚货和我老公狼狈为奸,你那一巴掌我替你还了。”说着又冲过去给了那女人一耳光。
毛纳从一场恶战中死里逃生,差点儿舍己为人。
许多天里,毛纳出门都要草木皆兵地四下里看上一看。
服装设计师莫小姐成了众多等待出嫁的新娘的抢手货,陶春无奈地在莫小姐的工作室里排了两个小时了。
莫小姐在为一个女顾客量尺寸,顾客小心地问:“莫小姐,我觉得领子高一点儿会不会效果更好?”
莫小姐高傲地看了一眼她说:“你如果对我的设计有疑虑,可以先不做,你觉得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完美无无瑕,独一无二。一个女人一生只做这一次新娘。”
“没有哪个新娘不认为自己独一无二。都独一无二了,也就没有什么独一无二了。”
几个女人听着她的话都互相看了看。陶春估计在座几位的自豪感都荡然无存,本来都认为自己似乎是天底下惟一有幸结婚的。
“好了,一个星期后来取。”
顾客问:“能不能再快点儿,我等着用。”
“你着什么急,你没看这几位都等着用呢吗?结婚又不是竞赛,谁拿第一谁能结,都能结。”
女顾客无趣地走了。设计师莫小姐拿着通向婚礼的通行证,她不放行谁也别想过去。
轮到陶春了,她问:“该你了,你自己选的样式呢?”
陶春将手中画报给她看,“我觉得这一款不错。”又翻开另一页,“这个我也喜欢。”
莫小姐冷冷地:“小姐,你只结一次婚。”
陶春脸腾地红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