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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汽车拐进张森他家的楼前,林容儿一咬牙,急转汽车的方向盘,她加大汽车油门朝着夜幕冲去。
张森把头侧向林容儿说:“我到家了!”
林容儿望着前面说:“我的家,还没有到……”她把汽车开出很远,才生硬地对张森说:“我需要男人……”
而后,林容儿在一路上,没在和张森说话。
月光下,云层飘荡。
深夜,爱神又一次降临在林容儿的卧室。
凉爽的夜风吹动着窗沙。林容儿的心象深夜的星空那样零乱。张森站在林容儿的面前,他将带着烟味的嘴凑向对方时。林容儿跷起双脚,她慌乱的心在放荡击鼓!
林容儿感到张森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顺着脑后到了腰际。在张森的手继续一倾而下时,林容儿脱掉了衣服。张森就势帮她解下乳罩……内裤。在热吻中,林容儿的脑海中成了一片空白,爱,性……林容儿兴奋地呻吟起来。
张森先是吻她的唇,接着是乳房……随后,林容儿摸索着脱去张森的衣服,他们一丝不挂的拥抱在一起……
这是一个富有激情的夜。
林容儿象是在梦里……这梦又是清晰可见!张森的阴茎勃起,让她感到可怕。林容儿享受着性爱。她蓦然回首,看向张森赤裸的身体,他舒展的躺在床上。张森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与她构成了一幅放荡的景致。
是的,林容儿喜欢这样做。张森唤醒林容儿对爱的记忆,他阴茎粗大,她隐隐在痛。
男人和女人呆在一起,唯一理由就是做爱。林容儿和张森完成了一次,也许是几次做爱后就是这样想。张森把爱注入她身体后,焕发了她久违的激情。是性爱在起作用,可咒的性!她一直坚持认为爱与做爱,有本质的区别。今夜,林容儿感觉这种界限很模糊。
林容儿开心地听着张森在耳边讲着情话。
张森利用肢体语言,林容儿的情感在眼睛的光泽中体现出来,把自己的需求折射给对方。她的柔情,她的吟唱,象一首情深意切的歌,吟唱出来。
爱需要用心,做爱需要体验。
张森象一个不修边幅男人。他眉宇间有种幽暗的东西,林容儿感觉那不是男人的内涵,但给她留下回味。按照她丈夫的话说,男女一旦进入做爱的程序,任何正人君子爬在女人的肚皮上都一样俗气。最后,他们的做爱之旅,成了一种艰难的跋涉。
林容儿在和张森几次做爱以后,佩服起自己的勇气。她对这种行为感到一种悲壮和苍凉。她没后悔,隐隐觉察到这种行为背后是对灵魂的涂鸦!算起来她和三个男人有过性关系,死去的丈夫、表哥还有躺在身边的男人。她和男人做爱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她看着张森那种得意地神情,恐怕这位留学美国的老同学,在讥笑她的放荡。林容儿感觉张森做爱非常在行,恐怕就连一些细微的动作都非常到位,这是丈夫和表哥所不及的。难道她和一个做爱的高手在一起,就是解脱寂寞的途径。林容儿思索着在性感的愉悦中,她在背叛什么,但这种背叛带来身体的畅快。是啊,做爱本身就和爱情是不同的概念。
做爱是人本能的一种需求,而爱情则是人的一个理想。
女人常做出愚蠢的举动,往往还为这种举动欢欣鼓舞。林容儿在做爱的余波中还想起一首旧歌,不知树缠藤,还是藤缠树。
一线月光穿过薄薄的云层,照耀到床上……
张森更感觉是到了天堂。他眼前的这一切似乎都是神话中才有梦境。豪华的别墅妩媚的女主人。所有这些就象上帝为他而设计的,张森现在才意识到过去对女人的追逐,他是多么天真和幼稚。张森父母都在区一级的税务所,父母为他到美国读书花光了家里的积蓄,那些积蓄中有不少收受贿赂。父母希望张森在美国有所发展,可到头来他还是一无所有。
他妈的,可恶的美国!
张森每逢感到贫富间的差距时,总免不了这样骂上一两句。林容儿是妩媚动人的,眼睛闪着清澈的光泽,眼角流出泪水。他象一只性欲旺盛的狗,舔干了林容儿眼角的泪珠,他抚摸着林容儿的脸。林容儿是和她表妹完全不同的女人。他不安的问林容儿:“你后悔了?”
林容儿把床头灯捻亮了些,说:“没有。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我的脑筋是不是象生锈的女人?”
张森坐起身,点了一支香烟说:“哪儿的话。你是聪明和性感的女人,你能把爱推向极致。”
林容儿苦涩的微笑说:“张森,我还真不知道,你很会恭维女人。这是你的优点?说实话你很会驾驭女人,谢谢你给我快乐……”
张森突然可怜的想,林容儿莫非也要下逐客令?他不想让女人把自己当作一个性玩偶,使唤完了就把他抛到一边。
林容儿赤裸着下床,光着脚,把卧室房间的屋门打开,让卧室的烟气散散。她回到床前,低头猛然问张森说:“张森,你实话告诉我。你在来碧云山庄前,是不是和我表妹在一起?”
张森不想让林容儿把自己象狗一样的在大半夜赶走。他琢磨着,对林容儿实话实说比撒谎要好。他低声下气地说:“我在林伊茹那儿,只呆了一天。”
林容儿悲伤地向张森嚷道:“天哪!你还说在表妹家只呆了一天!是徐凯要
回家,表妹把你甩了!我才把你捡回来!我很可怜,是吗?”林容儿的初衷,虽不是为爱。她感觉心被一张无形的欲望之网兜住。林容儿为她的命运悲哀!林容儿没让张森滚蛋的意思,觉得他对自己说了实话。
林容儿只能为自己哀悼,孤傲的心不复存在。她和张森和沉默着。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太阳,每天都是温暖的!
林依茹从碧云山庄刚回到家,徐凯就和她吵架。徐凯怎能容忍老婆把一个男人领回家做爱!这令他气愤不已。徐凯在广州虽不是很出名,但也是一个百万富翁。虽说象徐凯这样百万富翁,在广州可以拉上几列车。徐凯经常到外面找女人,可他从没敢把女人带回家。
徐凯对林伊茹的行为恼羞成怒,大发雷霆,语无伦次:“在广州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花一顿饭钱,我就能找到靓女!你真是色胆包天了!把一个野男人领回家!你说他是谁!”
林伊茹也插着腰一点也不示弱,她忿忿地说:“瞧你多有本事!你不就是有两个臭钱!你在外面找女人也不是一天了!我告诉你,我不是外来打工妹,我的钱,够自己消费!再说,日常生活费不都是用我的钱支应。你往家里放过几次钱!你倒成了吃软饭的!”
男人都是什么东西!
林伊茹和徐凯结婚,他们至今谁都没能征服对方!徐凯也休想让她屈从,林伊茹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林伊茹想和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断,她很想听听张森的看法。
张森为躲避她去通信公司把手机的号码换了,在她的视野中消失。
林伊茹这几天着急上火,又患了冬季流感。她身体虚弱,气色也不好。她对着镜子真想大哭一场。林伊茹见镜子中她几天下来就象了一个黄脸婆。林伊茹去了医院,医生说她上呼吸道感染,需要住院治疗。妈妈见林伊茹住医院,逼着女人给徐凯打电话。起初,林伊茹不肯,又怕妈着急。林伊茹无奈地看着妈妈,给徐凯发了一个短信:我住院了。
徐凯很快给林伊茹回了电话。
妈妈见女儿躺在病床上,胳膊上输着消炎的液体。这几日,她妈就感觉女儿不对劲。问了几次林容儿。女儿也只是笑笑说,想回家住几天。妈妈看着病中的女儿她眼睛有些湿润。她妈终于盼到徐凯来了。徐凯提着水果进了病房,不情愿的叫了一声:“妈。”
她妈高兴的答应着,迎着徐凯。
徐凯进了病房,见林伊茹躺在病床上输液。他把水果往小桌上一放,围着她转了半圈儿,见老婆连眼皮也没有抬。
徐凯愤愤地对林伊茹的母亲说:“妈,我走了。”
她妈从徐凯的身后追出来,在病房的楼道里叫住他,焦急地问:“徐凯,你和依茹闹别扭了?”
徐凯问:“妈,她没告诉你吗?”
“没有。她什么也对我说。”
徐凯打消了告状的念头。再说,老婆给男人戴绿帽子的事儿也很难启口。广州的少妇不可小视,他原来很不在乎这种论调。当太太真的把男人领到自家,徐凯这才感到被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