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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如果可以,我希望不是在卍吧遇见你……是我开了一个不好的头。”东成急急辩解,“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她父亲的事也好,瑾瑜的事也好,总归会有解决的办法。现在他的宝贝儿被仇恨冲晕头,就这么单枪匹马杀进去,难保不是两败俱伤血流成河。
悠悠低着头,脸上淡淡的笑,其实却觉得周身的血液微微的发热,就好像要破茧的蝶一样的感觉。
她好像,触摸到幸福的边缘了。
V1 乔薇被硬上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直晴好,燕妮期待很久的订婚大典近在眼前。
早晨,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一对俊男美女侧躺着,心脏的位置一前一后的重叠在一起。静谧的室内,安好的岁月静静流淌。
“燕妮,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卓扬刚一开口,华丽丽的气氛便有些微妙。
燕妮不知不觉绷紧了身体,扭过头去看情郎,“什么事?”
“是悠悠,我答应了以后会照顾她,曾经我也答应过阮伯父,我……不能食言。”
“那我呢?曾经你也答应过我和我妈,会一生一世对我好!”燕妮嗓音尖利,话未说完已经转成哽咽,“你已经辜负了我一次,还要再来一次……一辈子!”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N次,他以为她已经习惯,或者学会了习惯。
燕妮伤心欲绝,哽咽的话都说不完整,泪如雨下,一瞬间,她距离幸福这么近,再一瞬间,她距离幸福又那么远。
从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像身边的这个男人手里攥着的沙,一松一驰间,掌控了她全部的喜怒哀乐,他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她却苦于承受。
女人哭泣,其实也是一种撒娇。知道眼泪会滴进爱自己的人心里,所以陷入情网的女人常常会哭泣。而如果没有人怜惜,眼泪就只是无用的分泌,徒惹人厌罢了。
怀里的小女人字字诛心,卓扬什么也不说,只是抚着她的后颈,一下下轻揉。偶尔低头在她脸上吻去泪珠。
深情绝情,一线之距,一念之间。
“好了……我对你说这些,是希望你了解我的态度。我对悠悠很认真,因为她爸爸突然出了那么大的事,所以难免有些患得患失。燕妮,你慢慢习惯有她在我们身边,好不好?”
燕妮下意识地连连摇头,眼泪掉的更凶。
卓扬没有继续劝,推开她,穿衣起床。
从住处到燕妮上班的地方,一路上她的眼泪没有干过。到后来,卓扬的眉心几乎拧成一条黑线。
一点一滴隐藏她心中涌起的瘟怒,他默默递给她纸巾,摸摸她的长发,也没有再说什么来劝她不要哭。
到了市台楼下,周围同事一拨一拨走过,燕妮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拼命隐忍,实在忍不住了,靠着冷冷诉车窗默默的流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起伏。
周围有认识卓扬的,隔空抛来暧昧的眼神。他啼笑皆非,下了车,拉着她重新坐进来,卡宴悄无声息地开到几簇夹竹桃中间,隐了起来。
燕妮乖乖的任他摆布,上了车就软软的倒在他怀里,继续趴在胸口哭,一会儿卓扬的衬衫湿了一大片,眼泪凉凉的透过衬衫沾在他皮肤上,一丝丝微微的麻。
“女人都不愿意跟另一个女人分享爱人,这我知道。”卓扬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前一阵子,爸爸和爷爷瞒着你,逼我去相亲,我不愿意,却挡不住他们使手段欺负你,婚约一拖再拖,本来我都以为这辈子没希望娶你了……你把悠悠当成情敌,还不如把她当成可以成全我们的人。”
燕妮依旧是哭,起伏的幅度却渐渐平缓。突然一口气提不上,咳嗽起来,折腾好久才平静了。整个人就那么趴着,两手抱着卓扬的腰,半闭着眼叹气。
她何尝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若不是阮博远事败,卓扬还是悠悠的卓扬;如果不是阮博远潜逃,卓家需要一个安稳听话体面的准媳妇,挡住四周觊觎窥探怀疑的目光,她无论如何也等不来这场订婚礼。
订了婚也不等于能结婚,但她好歹迈开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卓家安排给卓扬的那些婚恋对象,一个比一个傲娇,都不有容忍悠悠的存在。而卓家经此大变,宛若惊弓之鸟,唯恐阮氏留下什么后手针对他们,或者是仇家摆布悠悠做文章。
卓扬,需要利用悠悠对他的痴情和旧情,牢牢掌控住她,也掌控住她背后的那些人和事……
燕妮缓缓抽噎着,蹭得身下男人发痒。
此时此刻,车里的灯光昏暗,车窗挡住周围一切喧嚣,没有别人,没有过往,没有以后,与世隔绝之处,只此相对二人。
“卓扬,你确定悠悠会接受你的照顾?”她说得低低柔柔,却透着针锋。
“我很确定。”
浦家已经承诺,不再插手悠悠的任何事,浦东成虽然霸道,不代表整个浦家。
悠悠孑然一身,只有他肯张开羽翼接纳。
燕妮家喻户晓的好嗓子,已经哭哑了,暗恨自己幼稚,早该从卓扬第一次抛弃她的时候起就该知道……她再没有必要在他面前哭,没有人会因为她哭而心疼。
卓家是,卓扬亦是。
突然她破涕为笑,敛容垂眉,撒娇的捶了他一下,“我要去了班了。”
卓扬惊讶于她转变这速,觉得有些惶然,讨好的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低的哄。
燕妮不觉得自己需要他哄,至少此刻不需要。
“卓扬,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到最后你会不会娶我,只要我在你身边一天,我们有秘密都要告诉彼此,好不好?”
她的婚约里已经没有了专一,没有了痴情,她能抓牢的就剩下信任。
她的声音太过慎重,卓扬有些莫名的慌,“那——以后,你有了外遇,也会告诉我?”
“好,我保证!”燕妮伸手捏卓扬的耳朵,却被他反手压在胸口,吻的透不过气来。
他的舌头霸道的伸进去,卷着她的舌尖一个劲的嘬,燕妮的手捏着他的硬梆梆的胸肌,手心渐渐的发热,最后烫人的感觉从掌心传遍全身,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趴趴的瘫在他身上。
卓扬低头,把她的双唇卷进嘴里肆意的舔,手也从刀的后背一路蜿蜒向下,从下摆里伸进去,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
渐渐地他的呼吸变粗,吻她的动作粗暴地像是要吞了她。燕妮是趴在他身上,清晰地感觉到小腹顶上硬邦邦的一大条,她被这炙热坚硬的感觉刺的一激灵,昏昏地睁开眼。
卓扬那双细长的飞鱼眼涨红,透着肆意和迷乱,她涩涩地没有拒绝他的索求,卓扬对她还有性趣,是她的底牌之一。
渐渐地卓扬气息不稳,大手用力捏着燕妮的臀,趴到她身上,“亲爱的,跟单位请个假,陪我一起去广州好不好?”
燕妮头疼的厉害,可看他饥渴的模样,又实在不敢,也不舍得拒绝他,一时之间眼神定定的,支支吾吾。
卓扬按着她的臀进退不得,微微叹气皱眉,刚要松开手,燕妮突然紧紧搂住了他——
“卓扬,不要!不要离开我……说你爱我……一生一世!”燕妮情绪陡然激烈,酸着鼻子哀求。
七年前初夏的某一夜,夜色很深很静很美,如诗如画的天鹅湖畔,他第一次吻了她,说会爱她一生一世。
言犹在耳,却添了无数杂音。
卓扬有些无所适从,抱紧了她,拍着她的背哄着,“……乖,冷静一点。”
失望和绝望一涌而上,燕妮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声音越发泣然,“卓扬,我等了你整整三年,不是三个月,不是三天……本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最绝望的时候,我都没有放弃,我没有跟卓念好,从来都没有……一天都没有!我等你回来,我只要你一个!”
卓扬困在驾驶座上,被她抱的动弹不得,一瞬间有些儿狼狈,“燕妮,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
晨曦寂寥,静默的空气冰凉,怀里的美人嗓音嘀嗒,像有稚童攥住了他的心脏,胡抓乱挠,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痛到不堪承受。
听着燕妮委委屈屈的说着三年来的思念和落寞,卓扬越发难堪。
漫长的时光,随着她的诉说从眼前恍惚而过。其实她说的那些苦楚,他何尝不是刻骨铭心,深有体会。
巴黎那么蓝的天空下,他没有一刻直的忘记过燕妮。深爱之中的两个人,分开一秒都会感到焦灼不安。他和她,却天各一方整整三年。
时间被思念拉扯地那么漫长,一千零一个夜晚,他没有一次能安眠,悠悠陪着他看遍了巴黎所有顶级心理医生,全都束手无措。
悠悠曾经很担忧的问他:卓扬,你是不是想家想的太厉害,所以睡不着?
他淡漠地摇头,对那时候的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