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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什么喔!早知道你是一只野鸡!”苏武一个跨步上前,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老子刚才还没玩过瘾,轮到你了。”
“我……我不是妓……”
苏武再一使劲儿,捏疼了她的下颚,也令她梗住了声。
“我警告你,别再跟我玩装纯的把戏!”
那天在绮兰,她被韩立追着上,大概是她惯常上演的把戏之一。
这年头,号称是良家妇女的白领,高高在上的空姐,都能张开腿整晚上给不同的男人玩,像她不知自爱,自甘堕落到绮兰那种地方上班,按摩女一只,怎么可以不接客?哄鬼呀?
下颚传来的剧痛,令杨咩疼得猛然抽气,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乞怜的眼光看着他,希望他能放开她。
可怜兮兮的模样,反而更加挑动苏武的欲望,他只想心情地蹂躏刀子,像刚才蹂躏那个空姐一样。
她的恩客里,他认识的认识的便有闫鹏,其他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苏武无名火起,看她嗫嚅着又唇还想说什么,胯间的涨痛让他暴躁地扬高声音:“再给我啰嗦半个字,活剥了你的皮!”
杨咩不也再惹他,又无法脱离他的挟制,两脚发软贴着墙直喘气。
红袖早就告诫过她,说男人是被欲望主宰的动物,在得不到纾解的情况下,脾气就会变得很暴烈。
韩立是,苏武亦然。
“要不……我帮你喊个小姐妹过来,她是绮兰的红牌,服务很周到,价钱也……”
她絮絮叨叨,拿起手机要拨号。
苏武怒了,扬起大掌打飞了她的手机,“啪”一声摔得面目全非,“你很行啊,不但自己当鸡,连老鸨也会当了?”
杨咩看着呜呼哀哉的手机,这可是她省吃俭用两个月,才凑够钱买的山寨货,这下报销了……委屈地偷偷瞄他,却不意对上他闪首寒光的牛眼,吓得她又自动垂下眼帘。
“怎么,嫌老子说得难听是不是?我有冤枉你?!”
不知为何,苏武只要见到她那副蔫耷耷地模样,就有一肚子气,向来不轻易开的金口忍不住就是要骂一骂她,管他骂得有理还是无理,总之,他就是想出一出心中的鸟气。
反正,杨咩没那个胆子敢反驳他。
“问吧问吧,让她麻利点过来,有车开车,没车打车!我给她报销。”苏武牛眼一转,突然很想见识一下她介绍给他的小姐妹,那是她隐私生活的一部分。
杨咩捡起地毯上的手机,东拼西凑地居然还能接着用!大喜过望,忙拨通了红袖的手机,大半个月不见,两人嘀嘀咕咕说得开心,几乎把身边急吼吼等着嫖的男人给忘了。
苏武腰间裹着的浴巾松了,他随手扯下扔到空姐的身上,冲某个聊得昏天黑地的蠢女人一声吼,吓得杨咩赶紧进入正题,两分钟后战战兢兢地看着苏武,“她说可以上门服务,只是……想问你给多少钱,还有,是不是要过夜?是不是要……”
她打过去的时候,刚好有个客人有意思带红袖出场,她想评估一下,看看哪边比较符合经济效益。
苏武最讨厌女人整天把钱钱钱挂在嘴边,“你一晚上要多少?我加十倍给她!”
“我……我真的不是……那种发人。”杨咩咬着下唇,低声为自己辩解。
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是把她当……看,可她实在不是啊!他骂她其他的话,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唯独这一点,她很恼火。
“不是……?难不成你是圣女?”苏武冷 笑着嘲弄她,“圣女都有一张膜,你有吗?”
“我……我……我真的没做过……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过来!”他冷冷地命令。
见他眼中闪着怒色,杨咩畏惧着不敢上前。
“听见没有?”苏武不耐烦的低喝。
杨咩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他床前,冷不防的被他用力一扯,再度狼狈的摔跌在床上,她的内内早就被他撕扯成条,现在光溜溜一片。
他紧盯着她粉红色的花瓣,这是他第一次仔细地看一个女人的秘密花园,他承认她的花蕊非常漂亮、迷人,足以令男人为之沉沦疯狂……
怪不得她喜欢装纯情,确实有这个本钱,想必以这一招赚了不少男人的钱,包括那个精似鬼的闫鹏!
他挑剔的目光令杨咩感动相当不自在,同时,体内深处也泛起了一股热意,可在他的钳制下,她只能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红云布满全身。
还敢说自己是圣女?这会儿忍不住发浪了啊?瞧她扭得那样起劲,分明就是在诱惑他,而他也确实是被诱惑了。
突然,他将粗长的中指插进她的花蕊里。
“啊……痛!”杨咩哀叫着,花心痛得不断紧缩,身体则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苏武看都不看她一眼,他压根儿不相信她是真的痛,认定她又在玩把戏。“你这儿,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话刚问完,他的心头便掠过一阵怒意,杨咩痛得惨叫出声,额头上渗满了汗珠。
“你被多少男人戳进去过啊?说啊!”苏武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急喘着气,凶恶地再度追问。
“好……好痛……没……没男人……”她的嗓音低不可闻,剧痛令她的意识逐渐开始涣散。
“还说谎?看我怎么整治你!”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表里不一的邋遢女人!
苏武阴沉着一张脸,抽出手指,嚯一下把她的大腿拉得更开,胯间早就昂扬着的巨棒,对准花心狠狠地往内探进……
这一波的疼痛,让杨咩连叫都来不及叫,在闷哼一声后,又堪堪要昏过去!
“别给我装死!”他暴吼一声,动作粗鲁地继续挺进。
杨咩疼得又清醒过来,她不擅言辞,苏武也不是言辞能说服的人士,现在还一脸火大,一身欲念,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苏武终于得逞,抱着她舒服地长吁一口气,“滋味挺不错了嘛,难怪韩立那混蛋,死皮赖脸非要上你。”
杨咩头脑里已经混乱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苏武三两下把她扒的精光,危险地再度抵了上来。
一整晚他都异常亢奋,整整一夜的缠绵,用尽各种姿势。
杨咩趴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数着眼前胡乱飞舞的金星,怎么也数不清,在昏眩和疼痛之间,她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被折磨的哭哭啼啼一抽一噎。
哭到最后,苏武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分了,身下的冲撞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放轻,最深的时候,杨咩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顶的撕开两半了……最后,他几乎把她揉成了一根软得不能再软的面条儿。
他在爆发前一刻嘶嘶叫她的名字,畅快而霸道的语气,抵着她最柔嫩敏感的一块肉射了出来。
而杨咩,也仿佛被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不断的打着转转往下掉,最后彻底昏睡过去……
迷离的夜色里,苏武细啄着她雪白的颈,舔了又舔,磨蹭了又让磨蹭,一双牛眼里闪闪的发着光。
地上躺着的空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今晚细瓷遇上粗坯,苏武除了对她的大胸翘屁股有性趣,对她的英文法文火星文丝毫没性趣。
打从她进来起,她在苏武眼里就只是一个能供他舒解发泄的漂亮女人,连名字都懒得问起,更别说关心她为何沦落。
空姐艰难地想从地毯上爬起来,稍一挪动,* 传来的钻心的疼。
冷不防一叠厚厚的钞票砸到脸上,天女散花地撒了她满身,“拿着赶紧滚!”
“这位先生……其实我不是——”
“其实你不是野鸡,是正经好人家的姑娘,有学问,有工作,有教养……今晚来我这是被逼的,是不是?”苏武气得嘿嘿笑起来,“一个比一个会给大爷装纯。”
他用脚跟挑起她的空姐制服,坏心地在空中扬了扬,“故意穿这玩意来勾搭老子的吧?瞧你刚才挨操的骚样,是空姐怎么了?八千米高空一个端盘子的,摆什么谱儿!”
空姐哑然,再不敢说一句,万一惹恼了他,能不能平安走出这幢别墅都很难说……
杨咩醒来时,窗外早已日上三竿,身边的男人正在酣睡,大概是对她还算满意,伸出一根胳膊给她枕着。
她尴尬地看着两人都光溜溜的身体,微微推了推他,“苏先生……苏先生?”
被推的人重如泰山,连根汗毛都没颤一下。
“如果没别的什么事,我……我先……先下去了。”正蹑手蹑脚地要爬下床尾,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她的脚裸。晨光里的男人最怕香艳刺激,她不知死活地厮磨了他半天,早激起他的性趣。
她吓得浑身一颤,惊慌地扭头去看,“苏……苏先生?”
苏武很不满她这副畏缩样儿,没情趣没眼风,若是换了昨晚那个空姐,浪得滴水,早就巴巴贴上来,他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