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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少后,这才安心的舒口气,拍拍胸口的笑了。
";还好,没事。";他提著那串钥匙,哼著歌走出来,再将门仔细锁好后,这才离开。全然不知他的动作,已经让人察觉到藏宝的地点。
埋伏在酒窖附近的白苑儿,待他走远后,闪了出来,走近窖门仔细看著门上的锁,察觉并不是十分难开,突然兴起一个念头,决定不等到晚上,现在就要动手。
她拿出一根细小的铁丝,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锁,覆在鬼面具下的小嘴,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对自己的开锁功夫得意极了。
她尽量不发出声响的溜进去,然后关上门。刚刚李财主才来检查过,应该不会有人再来,她可以好好的搜刮一番。
走下楼梯,放在酒窖里的不是酒,而是一箱箱的黄金跟珠宝,数量之多,远远超过她先前下手的对象。
白苑儿捧起一串串又圆又大的珍珠和黄金,开心的笑著,偷完这一次之后,她就可以金盆洗手,再也不用偷窃了。
而且还可以得到自由,不用再看嬷嬷的脸色。
她急急的拿起青布袋就拚命的往里面塞,彷佛要把这里的东西一次偷完般。
";你不觉得这么多东西,一个布袋太少了吗?";调侃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白苑儿一愣,慌忙的抬起头,望向声音来处。
只见秦千里一袭黄衫,手摇著纸扇坐在楼梯上,脸上挂著笑容,好整以暇的欣赏鬼面大盗的窃盗功夫。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苑儿压低嗓音的怒问,脸上的鬼面具让人察觉不到她的惊恐。
这个该死的秦千里,他没事不待在巡抚衙门或花街柳巷里寻欢作乐,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难道真是跟她八字犯冲,非要一再破坏她的好事不可?
秦千里对於她的问题感到有趣的扬扬眉,";你不问我是谁,反而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可见你该是认得我的,那就应该明白我出现在这里,为的是什么了。";
他话声方落,身形一拔,便如飞鸿般的掠下来,稳稳的站在她面前。
两人距离不到十公分,骇得白苑儿连忙一退。
";你是来抓我的?";
第一次见识到他的功夫竟是这般了得,她微微感到害怕。
任谁都猜想不到,在秦千里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竟是个身手矫健的高手,迎上他犀利的锐眸,白苑儿心神一颤,知道今日她没办法顺利的脱身了。
";我是官,你是贼,你说我不抓你,要做什么?";说完,秦千里以纸扇扫向她手上抓著的布袋,将珠宝打得散落一地。
白苑儿心中大骇,虚晃一招后,就逃向楼梯上的门。
秦千里冷然一笑,抬起脚一踢,将一颗珠珍射向她的脚踝,她吃痛的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放开我!";正想忍痛爬起,就被秦千里用力的拽住手臂,白苑儿急得大叫。
";人赃俱获,你要本官如何放了你?";秦千里冷哼一声,伸手就想掀开她的鬼面具。
白苑儿连忙转头避开,提起足使劲的往他脚踝踢去,趁他吃痛得松手之际,快速的往前跑。
秦千里往前一扑,将她扑跌在地,力道之大疼得面具下的小脸皱成一团,眼泪差点流出来。
";放开我……";白苑儿大声喊叫,并用力挣扎著。
压在身下的身体很柔软,流连花丛的秦千里直觉的认为鬼面大盗是个女人,而且极有可能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为了确认,他一手摸上她的身体,托出了她的浑圆,然后再一路滑下她的腿间。
";不──不要!";白苑儿惶恐的尖叫,企图夹紧双腿不让他碰触。";求你……求求你……不要。";
身下人儿的啜泣声令他住了手,疑惑的盯著她脸上的鬼面具,彷佛看到一滴晶泪滑落她的眼角。
";你是谁?";秦千里不自觉地放轻声音。
白苑儿不回答,只是将脸撇到一边。
";你不说,那是要我自己看罗。";他伸出手,在她来不及拒绝时,强行摘下她的面具。
一张清妍的脸映入他眼里,是那个一再盘旋在他脑海里的俏皮小丫头,讶得他说不出话。";白苑儿?!";
第三章
白苑儿虽然失手被擒,但她并没有被关入衙门的牢里,而是被带进巡抚府里。
";你到底想做什么?";一脸怒容的白苑儿可不认为秦千里会好心的放过她,他把她带来这里,一定是另有所图。
偏偏她脚受了伤,无法逃走,只能任人宰割。
秦千里将她放在椅子上,邪笑著看她,";带你来这里不好吗?还是你要我命令人把你送进牢里?";
那抹可恶的笑看得她浑身发毛,轻斥道:";少在我面前装好人了,你要是真想放过我,就不会把我抓到这里,你带我到这里,一定是居心不良。";
看透了他在寻芳阁里的风流样,绝不会笨得以为他是正人君子。若不是他的好色,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得靠偷窃筹赎身的钱,把好好一个人人赞扬的义贼,变成贪利、贪财的盗贼呢?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他十足是个祸害。
不顾她的厌恶,秦千里依然死皮赖脸的拉住她的手,俊脸靠近她的颊边,调戏的笑道:";我就真这么坏、这么让你讨厌?不会啊,寻芳阁里的姑娘个个夸我长得俊,又潇洒风趣,爱我爱得要死,没理由就你一个人讨厌我。";
他极度自恋的话语听得白苑儿白眼一翻,直想吐。
";你以为她们真的爱你吗?她们爱的是你的官位、你的钱,你没有听说过花娘无情这句话吗?";
她说的并不是事实,因为她很清楚寻芳阁里的姑娘个个迷他迷得要死,可是为了打击他的自尊心,她不在乎说谎,只要能令他难受就行了。
可是秦千里会难受吗?不,听了她的话之后,他反而笑得很开心,像是解脱了某种束缚般,笑得好不轻松。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然我差点被她们吓死,正打算一年半载不去寻芳阁了,经你这么一说,我又可以放大胆子去玩了。";
白苑儿弄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再听他乱扯下去,她铁定会被气死。
";要嘛,你就杀了我,废话少说。";
";你这么标致的小姑娘,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做什么要杀你。";说著,秦千里又摸了她下巴一把,感觉她的肌肤柔嫩。
";你下流。";
";不是下流,是风流。";他笑著纠正道,在她的瞪眼下,举步走向柜子,从里头取出一只瓷瓶。
";你……你要做什么?";见他抱起自己坐在床上,白苑儿惊慌地喊道。
";你认为我想对你做什么?";不顾她的捶打,秦千里兀自抬起她的脚,脱掉她的靴子和袜子,露出一双雪白的莲足。
";放开我!";白苑儿用力踢动著脚,想把他踢开,奈何他的手像铁铸似的,动也不动地稳稳握著,直到一阵舒适的冰凉由脚踝处传来,她才停下反抗动作的看著他。
他不是想轻薄,而是要替她上药。
";你的脚受伤了,这是上好的雪肌膏,能够马上消肿止痛,你一会儿就没事了。";秦千里柔声解释道。
";我不会领你的情。";白苑儿嘴硬的说,她可没有忘记是谁害她受伤。
只是随著秦千里将药膏抹到她的脚上时,她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剧烈,尤其他的手从脚踝按摩到小腿时,似乎有股电流在刹那间袭逼她全身,叫她微微的轻颤著。
先前被他狂吻的一幕,再次浮现白苑儿的脑海,她登时红了脸。
瞧出她的不自在,秦千里微微一笑,刻意放慢按摩的速度,把原本善意的动作,变成了暧昧的爱抚。
白苑儿情不自禁的轻吟一声,但这一声同时惊醒了她,原已半合的媚眼顿时睁开来,迅速拍开他的手,整个人向后退去。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一边抚著胸口,掩饰自己剧烈的情绪,一边低声咒骂。
";我要你告诉我另一个鬼面大盗在哪里。";
";你作梦。";要她出卖乾娘,不如杀了她。";鬼面大盗就是我,我就是鬼面大盗,没有第二个人。";说完,她一甩头,不再看他。
秦千里的眼里闪烁著赞赏的光芒。
";我很佩服你这么讲义气,但我不是傻瓜,你这么袒护另一个人,足见此人对你的重要。";
";没有的事。";
";有没有我很快就会知道了。";他撇嘴一笑,笑声令白苑儿感到极度的不安和怀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千里把瓷瓶放回柜子里,关起柜门,倚靠其上,缓缓说道:";你想,如果你被关在这里几天几夜不回去,另一